2011年6月25日星期六

中共与中国的关系 / 文/大陆法轮功学员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6/25/中共与中国的关系-242990.html
【明慧网二零一一年六月二十五日】中国人从小到大都被中共一言堂的“伟光正”谎言欺骗着,错把中共邪党和国家、中国人民、中华民族、中国历史、中华文化混淆在一起,在“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爱党就是爱国”等谎言的欺骗下,只要一提到“国家”,人们就和中共画上了等号;一说中国人民,人们就觉得应该是“代表”他们的中共;一说中华民族,人们就联想到中共;一说中国历史,人们只知道被中共篡改了的教科书中那些;一说中华文化,人们就只知道中共宣传的那些。谁要说中国存在的问题,人们就觉得你不爱国;谁要说中共不好,有人就说你反党、反革命、反人民;如果是外国人或海外华人指出中国的问题,人们一定也会和中共站在一边并仇恨地说“那是反华势力在捣乱”。那么该如何认识中共与中国的关系呢?下面从几个方面加以说明。

一、中国≠中共

中华大地幅员辽阔,朝代更迭,英才辈出。有战争创痍、有太平盛世;有春秋战国、三国鼎立等群雄割据,有汉武帝刘彻、元太祖成吉思汗、清康熙帝等的开疆扩土。版图分分合合,从古到今不都叫中国吗?那么下一朝不也叫中国吗?那么几千年的“中国”怎么能和几十年的“中共”划等号呢?!现在中共治下的中国版图比中国历史上的几个强盛朝代的版图小多了,它能代表中华民族整个历史吗?

二、爱国≠爱党

中共从幼儿园就开始给人灌输“爱党等于爱国”的思想,从小就开始唱“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啊!亲爱的妈妈”中、小学学生守则第一条就明确写着“热爱祖国,热爱党。”政府部门、企事业单位的干部人选更是要“政治第一”(实际是爱党第一)。人们从小到大唱的都是歌颂党的歌,在不知不觉中人们就认同了“爱党就是爱国”。即使历次运动中被整残了的人,在被“平反”后都对党感恩戴德、夸奖党的英明。

那么,从历史上来说,中国历代不乏爱国志士,例如岳飞、文天祥、张灵甫、张自忠等等,都被视为民族英雄、爱国志士,他们爱党吗?肯定不爱,但是人们都知道他们是爱国志士。岳飞和文天祥离我们较远,也不知道有中共;张灵甫和张治中是国民党高级将领,他们不但不爱党反而和共党是仇敌。

从现在来说,中共的许多贪官将国家巨款挪到海外;许多中共党官借着发展经济的幌子大肆出卖国家的矿产资源,吃子孙后代的饭、破坏自然环境;更甚者出卖国家领土以换取邻国的军事、政治支持中共这些官员们爱国吗?他们不是中华民族的罪人吗?相反,很多海外华人看到中华大地被中共恶党破坏的满目疮痍、中华文明被阉割、人民被愚弄,痛心疾首,出于对自己国家、民族的热爱而不断的大声疾呼、提出批评和建议,难道他们不是爱国者吗?难道他们是邪党所宣传的“反华势力”吗?

这说明爱国和爱党具有完全不同涵义,两者不能划等号。

三、中国历史和中华文明≠中共党文化

中华民族五千年文明,朝代更迭,波澜壮阔,源远流长。从文王八卦、诸子百家到儒、释、道三家学说,交相辉映,汇成了博大精深的东方文明,各种典籍浩如烟海,哺育了一代又一代中华儿女。而中共建政才几十年,在漫长的五千年中只是一瞬间;它一直把古老的中华文明视为“封建迷信”,并用暴力和谎言完全毁灭了中华几千年文明。在中国普通老百姓心中都有一个“苍天”的概念,就如同西方人心目中“上帝”的概念;中国人发感叹:“我的天哪!”,西方人发感叹:“哦,上帝!”,就是说东西方文明都有对神的信仰。而中共是否定一切神的,而强迫民众从小就接受它的教育、把它当作“真理”、“神”。一个全面阉割了自己祖宗文化、把自己视为“碳水化合物”的动物、把外来马列邪教思想强加给国人的邪恶集团,有什么资格评说中华历史?!有什么资格代表中华民族、代表中华文化?!这不是中国人自己的耻辱吗?

可喜的是现在已有很多人在觉醒:不做马列子孙,我们要做中华儿女。

四、“主人”与“公仆”

“公仆”这个词使人很容易联想到“奴仆”,他与“主人”的关系应该是雇佣关系,甚至是奴隶和奴隶主的关系。中共在标榜自己时很喜欢把人民称为“主人”,而把自己称为是人民的“公仆”,好象中共都是一心一意为人民服务、甘愿做牛做马的人,其实正好相反。如从小就灌输给学生:“人民当家作主”、“不再作牛作马”、“工人阶级是领导阶级”、“资本主义如何腐朽”、“职工是企业的主人”等很多美丽的谎言,许多中国人真的认为自己进入了“共产主义天堂”、生活在最幸福的国家。在其官方宣传中也毫无羞耻地称:作为人民“公仆”应该怎么怎么样;某某是人民的好“公仆”、好党员其实大多都是权力和金钱的贪婪者。

中共不称自己是统治阶级而谎称自己是人民的“公仆”,其实谁都知道中共在统治中国人民,而百姓是被统治者。就是这种低级可笑的谎言,许多中国人竟相信到了骨子里。例如:谁受到委屈、想不开了,领导就要你“要相信组织(中共)、依靠组织(中共)”;有哪个中共党员做的不好了,很多人会说:“还是党员呢,怎么做的人民‘公仆’呀。”看来很多人还真认为“公仆”是为“人民”服务的。

五、人应该对谁感恩

中国古人一直敬畏天地、感恩天地,认为人生是上天的安排。古代的成婚仪式上首先要“拜天地”,就是说要得到天地的承认。大家知道北京有天坛公园和地坛公园,那不就是古代皇家祭拜天地的地方吗?

西方人心目中有一个万能的上帝,很多人也相信自己的一切是上帝给的,他们常说:“感谢上帝”。西方人结婚要去教堂,向他们的主发誓要相爱一生、不弃不离。美国总统就职宣誓也要把手放在《圣经》上。

这说明东西方人都是信神的,都是对神感恩。

而中共有意的制造新词、偷换概念、混淆人们的思想,让人觉得一切都是党给的。例如中共宣传的“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啊,亲爱的妈妈”、“ 是人民的大救星”等,让人们在思想中不知不觉就形成了党是唯一正确的、就象在“妈妈”的怀抱里那样幸福。并且用一个“新”字把中华传统文化彻底割断,什么“新社会”、“新中国”就是在平时的工作生活中,如果你不积极要求入团、入党,周围的人就说你没有上进心、没有理想、没有追求,当然升迁、发财的机会更渺茫,甚至还被人瞧不起、成为嘲笑、打击的对象。

有人说:共产党给我发工资、养老金,我要感谢它。其实大家想一想,共产党不种地、不做工、不经商,不创造任何财富,它拿什么给你发工资、养老金?其实你的工资、养老金那是你的劳动所得,是理所当然的。实际上是共产党霸占了所有的社会财富和资源以及所有人的劳动成果,它再拿出一点点分配给你而已,是你在养活他们。

六、被代表的中国人

中共一直都在鼓吹自己的“代表”制度,还装模作样地每人发一张“选票”,让每人选出自己的“代表”。而“代表”是要层层选举的,最后那个“代表”也不知道选的是谁,反正几亿人的意见由几个“代表”说了算。好象那几个“代表”也是举举手而已。

当有国外正义人士指出中国的人权、信仰等问题时,中共都“义正词严”给予回应:不要干涉别国内政,否则中国“人民”不答应。很多中国百姓听了觉得很解气、对“反动”势力就该坚决回击。可是,中共真的能代表中国人民吗?虽然很多政府机构都冠以“人民”二字,什么人民政府、人民公安、人民法院、人民检察院、为人民服务、人民医院,可是不管你是“人民”还是“主人”,到了“人民医院”你就不一定是“人民”了,拿来钱就是“人民”,没有钱就进不了自己的“人民医院”;让你下岗你就得下岗(其实就是失业),“当家作主”只能在梦里;普通百姓到“人民政府”部门去办事,“人民政府”可不会把你这个真的人民当回事。

更甚的是在以前,很多中共人员可以说:“我代表政府、代表人民,枪毙了你。”不经过任何法律程序,可以随意地杀害“阶级敌人”。就是现在,很多事情都是按“上面”或领导的指示处理问题,并不按正常的法律法规执行。

在当今,全世界只剩下屈指可数的几个共产国家,而且都摇摇欲坠,邪恶的共产主义正在被全世界人民所唾弃,而在中国还有很多“被代表”了的中国人、甚至是失业工人、失业大学生还在积极要求入团、入党以求“上进”。这不是明知四面已是熊熊大火还要往里跳吗?!真是可怜、可悲、可叹!当然了,可能是为了生存和一时的物质利益吧。

以上只是简单叙述了几个问题,要了解更详细的有关内容请阅读《九评共产党》、《解体党文化》等有关资料。希望你早日明白真相、“三退”,抛弃中共邪教、选择美好未来。

2011年6月24日星期五

神传文化:不慕荣利 甘于淡泊—— 浅谈传统隐士文化 / 文/智真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6/24/神传文化-不慕荣利-甘于淡泊-242867.html
【明慧网二零一一年六月二十四日】飘逸、淡泊、尚道、清高,中国古代隐士的字眼里寄寓了这样一种形象。隐士是士之隐居不仕者,隐士文化是中国传统文化中的一个重要组成部份,它代表着中国古代一批读书人的精神追求和心态,其形成及绵延有其深邃的意义,也常常成为一种世代歌咏的风景。其内容非常丰富,主要表现为不求名利,不屈品节,不污清操,不移心志等等,体现出一种人格独立自守的精神和对美好境界的追求。

古之“隐士”,有的被称为“神仙”,有的被称为“高士”,隐居求高、求道,追求崇高的人品和精神境界。他们以坦然看待贫富贵贱、荣辱穷达等许多生活中的实际问题;充实道德,修身、齐家、德化乡里、传播文化等,遵循道统的信念和正统儒家立德、立言的理念。普遍具有道德自律精神,因此常被人们视为道德楷模,被朝廷树为淳风俗的典范。

我国古代著名的隐士数不胜数,在三代之际,便有许由、巢父、卞随、务光等人,他们大多都是“视富贵如浮云”;同时,他们的道德、人品、学识,都有超人的成就。

“功成不居”的高风亮节。如汉代时的谋臣张良辅佐刘邦,汉朝建立后,张良功成不居,放弃世俗的功名利禄,辞丞相之职而追随古仙人赤松子归隐修道。后人颂扬其如相国神仙、功成身退、天人合应等。三国时诸葛亮在刘备三顾茅庐之前,避居静地南阳草庐,静观天下大势,已预知三分天下,写下了“凤翱翔于千仞兮,非梧不栖;士伏处于一方兮,非主不依。乐躬耕于陇亩兮,吾爱吾庐;聊寄傲于琴书兮,以待天时”,辅佐刘备后创立蜀国,从不居功自傲,一生淡泊勤俭。他写的《马前课》更预测了世事和后来历代朝代的变迁,人们无不称其神机妙算,智慧超人。

“不事王侯,高尚其事”。如东汉严光在长安学习时遇到刘秀,两人结成好友。刘秀起兵反王莽,严光积极拥护。刘秀登基后为光武帝,严光干脆易名改姓,隐身不见了。光武帝派人找到严光,将他请到洛阳,严光旧友大司徒侯霸等纷纷遣使奉书问候,严光回口信劝勉他们说臣子辅助君主要以仁义治国家,则天下悦服,切莫搞阿谀奉承。光武帝授严光为谏议大夫,严光辞谢不受,耕钓于桐庐富春山。宋代范仲淹在《严先生祠堂记》中赞美严光曰:“云山苍苍,江水泱泱,先生之风,山高水长”,明代徐渭在《严先生祠》中写道:“碧水映何深,高踪那可寻。不知天子贵,自识故人心。山霭消春雪,江风洒暮林。如闻流水引,谁听伯牙琴”。

不事权贵。晋代陶渊明不为五斗米折腰,毅然辞去彭泽县的县令,归隐田园。他的“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诗及《归去来辞》等一首首恬静自然的田园诗从茅庐飞出,读来令人仿佛置身于其中。陶渊明更被后人誉为“隐逸诗宗”。他的不随波逐流,不趋炎附势,不苟且以求富贵,不畏贫而干利禄,淡泊明心,从容乐道等等均为后世有操守的文人士子所心仪。

德化乡里,安贫守志。古代许多隐士都为乡里或来自四方的学子们教授经史百家、人伦物理,他们不领官俸,宁愿清贫,言传身教以立德。他们的住处也极其的简陋,但是他们的品德却极其的高贵。宋代林逋便是其中之一,年轻时就以教学出名,史称其“性恬淡好古,弗趋荣利”。人们从其诗中可以感受其品格,如他在《山园小梅》中写的“众芳摇落独暄妍”、“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将梅花的气质神韵——高洁端庄之美和玉洁冰清的品格表述的淋漓尽致,寄托了作者高雅幽逸、超然物外的理想化人格。他在《宿洞霄宫》中写道:“秋山不可尽,秋思亦无垠。碧涧流红叶,青林点白云”,表达了作者淡泊宁静之意始终不渝。

洞察天下事。北宋邵雍被称为道学隐士,著名理学家,一生潜心学问,也曾教书授徒,以治《易》、先天象数之学著称。其诗文或直接阐述或寓于深理,透露着他对宇宙人生的感悟,描述自己乐天知命的生活。他写道:“蓬蒿隐其居,藜藿品其飡。人虽不堪忧,己亦不改安。阅史悟兴亡。探经得根源……”、“胸中一点分明处,不负高天不负人”。他在《清夜吟》中写道:“月到天心处,风来水面时, 一般清意味,料得少人知”,大意是:此时月亮正走到天空的中央,微风吹拂着水面,那种清凉明净的意味,绝非常人所能体会。他在《梅花诗》中预言了世间大事的发生和朝代的变迁,启悟人们要具有高远的智慧,才能应乎万变在纷纭世事中作出明智的抉择。

访道、修道。古之隐士寻道、访道非常多,他们坚守最本真的自我,乐行天地之道,乐知天命之造化,与天地相应,以达知变,应变,宁静怡然地安于所处之境。如宋代陈抟诗云:“华阴高处是吾宫,出即凌空跨晓风,台殿不将金锁闭,来时自有白云封”。

隐士文化体现出中国古代知识人节操自守,避免同流合污,珍视自我人格,这也成为过去正直知识份子的一种传统。其实,品德高洁的人往往都是物欲淡泊而胸怀宽广的人,无论隐居山林还是在喧嚣的世间,心乱是因为身在尘世,心静是因为身在道中。任何环境中,气节不可变,志向不可变,信心不可变,方可在变幻莫测的人世间深谙时变、事变之理,把握时局,顺应天理,遵从天道。

2011年6月22日星期三

四川十年血雨腥风(四)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6/22/四川十年血雨腥风(四)-242471.html
【明慧网二零一一年六月二十二日】(接上文《四川十年血雨腥风(三)》)在四川全省迫害法轮功案例中,遂宁与成都一样,属于迫害最严重地区,不但迫害广泛、致死人数最多,手段也最邪恶残忍、下流歹毒。从“六一零”、国保、公安、看守所狱卒到乡镇坏人,不但专门绑架法轮功学员以勒索钱财,下流无耻到:绑架关两天,勒索了钱财,过两天再绑架到派出所,再勒索钱财后又才放人,而且毒打、酷刑、折磨的手段极端残忍;不但普遍使用药物毒杀,而且活体摘取器官。据不完全统计,十年来,遂宁有四十六人被虐杀:被迫害致死者中,被勒索钱财六万一千九百四十元。其中,十三人死于公安、乡镇坏人联合骚扰恐吓,六人被国保、公安虐杀,十七人被国保、看守所狱卒联合使用毒药加酷刑虐杀,其中四人被活体摘取器官,三人被洗脑班虐杀,二人被监狱虐杀,五人被劳教所虐杀,更邪恶的是死不悔改!今年前几个月,从明慧网上曝光出来又有十四人被绑架。

有一点必须特别说明:由于法轮功祛病健身的奇效和对道德的高标准要求,所有法轮功学员(包括很多被法轮功从死神手中抢回生命的绝症病人)被绑架前身体都是非常好的、健康无疾、红光满面的,并且没有任何一例有任何违法犯罪行为。中共倾尽全力而封杀不了的这巨大真实群体的真实事实,切切实实证明了法轮功对生命的无比珍惜和终极关怀。与中共对生命对人类的祸乱、戕害、杀戮形成鲜明对比,这也正是中共对法轮功从始至终的最恨最惧和镇压的真实理由。遂宁“六一零”、国保、公安、坏人对法轮功学员的前所未有的邪恶虐杀恰恰证明了这一点。

国保、公安虐杀案例

夏伟,男,五十六岁,四川省遂宁市老池乡芋禾村法轮功学员。夏伟、邓忠勤夫妇因坚修大法,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来长期遭受遂宁公安、乡镇坏人骚扰和残酷迫害。

二零零零年七月十九日上午夏伟夫妻俩在龙凤乡女儿家,正在加工房帮女儿做面,南强派出所恶警正在该村绑架法轮功学员到洗脑班,他们经过加工房看见正在做面的夏伟夫妇,将夫妻俩强行绑架到垄坪洗脑班。恶人邓小林二话没说一把抓住夏伟,拳打脚踢猛击夏伟全身,五十六岁的夏伟当场被打倒在地,鼻口流血。这时恶人还不解恨,用脚使劲在夏伟全身乱踢。然后恶警打开车门,将瘫倒在地的夏伟抓起来推入车里,夏伟跌倒在车里不能动弹,鼻口的血还在不停的流,湿透了衣服,裤子也染红了。其妻邓忠勤也被推入车中,邓忠勤看到丈夫倒在车厢里一动不动,面色苍白,用力将他扶起来。陆桂英、邓小林上车后一直骂不绝口。

行驶了二个多小时到了老池乡政府门口,夏伟还处于昏迷状态,邓小林看夏伟躺着没动,又吼道:“你跟老子装死,老子又来”,看着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夏伟,身体极度虚弱又不能进食,心虚的恶人们第二天通知其女儿拿二千元钱取人。看着父亲被打成这样,害怕父母再被恶警迫害,没修炼的女儿还到处找人说情,又交了二百元的保证金才把父母保释出去。回去后夏伟就经常出现吐血、胸闷、头晕症状,身体极度虚弱,乡政府坏人、派出所恶警还经常上门骚扰抄家,还派人监视夫妇二人。有一次恶警又去骚扰夏伟夫妇,见他们不在家,这一群毫无人性的恶警就把他的女儿女婿用手铐铐走绑架做人质,到派出所后几个恶警对他女儿女婿大打出手,拳打脚踢逼问其父母的下落,还把二人身上一百多元钱抢劫一空。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十二日在邪恶的长期迫害和骚扰下,夏伟含冤去世,临终前还吐了不少血。确切的说,夏伟是被南强派出所公安邓小林活活打死的。

张玉华,女,六十三岁,家住遂宁市遂州南路二十七号附十六号。张玉华七十年代患风湿性心脏病,逐渐恶化到三级晚期,八六年在重庆新桥医院做了换心脏瓣膜手术,术后不久病又开始复发,全身浮肿。又继续吃药,服用地戈心、利尿药、抗凝药,并附保肝、保肾等药。特别是抗凝药,三军大的医生叮嘱她要终生服用,否则将带来生命危险。一九九六年四月,张玉华炼法轮功,甩掉了药罐子,身体健康了,给全家人带来了幸福和快乐。二零零零年张玉华在户外炼功,被绑架关押十五天;二零零零年七月,张玉华准备到北京上访,在火车上被赶下火车,非法关押二十天;二零零二年,张玉华在遂宁永兴镇讲真相,遭恶人告发被绑架,被非法关押在灵泉寺看守所近一个月,因不说姓名住址,期间遭恶警大字形铐在铁栏杆上。二零零三年农历七月十七日下午六时许,遂宁市一群警察闯到张玉华家,绑架张玉华。张玉华遭恶警轮番刑讯逼供二十四小时,因被恶警暴打,眼睛一直充血、流泪、疼痛,全身浮肿,后被确诊左眼失明,于二零零九年八月十三日含冤离世。

向世贵,男,六十多岁,四川省遂宁市大安乡人;一九九六年有幸修炼法轮功,修炼后原来患的肺气肿等病全部去掉。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后,因讲真相两次被当地派出所关押,出来后经常受到恶警监视、恐吓,于二零零六年五月二十八日含冤去世。

何克春,女,六十岁,四川省射洪县法轮功学员,一九九七年修炼法轮功。二零零一年四月被国保恶警绑架,非法劳教一年(监外执行),后被恶警周渊等人多次上门骚扰,致使其于二零零六年三月二十五日含冤离世。

遂宁的看守所对几乎所有法轮功学员全部使用毒药加酷刑虐杀。

郭举廷,男,六十九岁,在遂宁市灵泉寺看守所被迫害的奄奄一息,于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三日被放回,一个多月后的二零零五年元月二十四日被国保狱卒毒药加酷刑虐杀。灵泉寺看守所已拆,现在看守所在遂宁市船山区永兴镇。在法轮功遭江氏流氓集团邪恶打压后,他为了让世人、政府不受谎言迷惑,认清善恶是非,经常把自己的过去和现在讲给世人、政府官员听。二零零一年三月十七日,他去天福镇镇政府讲法轮功被诬陷真相,被镇政府派出所用皮鞭抽打,并被恶警绑架、非法劳教,强制洗脑,于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三十日释放回家。回家后,郭举廷仍然坚持学法炼功,在街头、茶楼、酒店讲真相。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十三日,郭举廷被恶警非法抄家、绑架、非法关押在遂宁市灵泉寺看守所。为抗议邪恶之徒对他的迫害,郭举廷绝食,遭到摧残性灌食,酷刑、毒打,注射毒药。郭举廷被迫害的奄奄一息,“六一零”、国保、狱卒看差不多了,就把他放回家,一个多月毒发身亡。郭举廷于二零零五年元月二十四日含冤去世。去世前他再三叮嘱他的儿子:“你们要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他耐心地等到儿子回答了“我们一定记住”后,才离开人世。

曾洪富,男,年龄未知,遂宁市大安乡十村十四社人。一九九九年腊月初被不法人员绑架、非法抄家,在吴家湾看守所遭受折磨、摧残一个月,强行要家里人给三千元钱才放人。他回家后,恶警又多次来家骚扰。二零零零年派出所多次来家骚扰。回家不到两天,他又被绑架到派出所折磨,不法警察又勒索家人拿三百五十元钱才放人。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日,恶警又来抄家,他只好流离失所。不法人员又到处打听他的下落。由于看守所迫害留下后遗症,加之坏人长期骚扰、经常绑架,曾洪富身体日差,二零零二年只好回家。不法人员知道了后又来多次骚扰,强迫写三书,遭到他抵制。大队上的恶人写了,要曾签字、盖章,他不签、不盖,恶徒就骗取他的私章盖了。后来,他双目失明,邪恶人员仍不死心,白天来监视、晚上蹲坑。在邪恶的迫害和精神折磨下曾洪富于二零零四年七月含冤去世。

杜天余,四川省遂宁金华法轮功学员,于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五日去北京上访,被劫持到当地看守所关押七十五天,遭受迫害。从这以后,警察多次非法上他家进行骚扰。他共被非法关押八次,精神和肉体均遭受残酷折磨,于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二十八日含冤去世。

孟玉华,女,年龄未知,四川遂宁市人。二零零三年、二零零四年被公安非法关押迫害两次,关押中导致患严重疾病:肺癌,于二零零四年六月初含冤去世。

郑伦,男,七十八岁,四川遂宁市新桥镇凤台乡三村三组人。一九九六年修炼法轮功后,十多年的黄肿病、类风湿关节痛不治而愈。一九九九年邪恶迫害大法后,老人于二零零零年去北京证实法,途中被邪恶绑架,回来后,受到非人的折磨,关进看守所四个多月,被勒索罚款一千多元才放回。这期间,儿子被非法判刑三年,即使这样,镇“六一零”头目刘白龄伙同派出所恶警还是多次深夜闯入家中将老人绑架。老人在长期迫害中,于二零零五年三月十七日离世。(第二次关押回来后,已写了“严正声明”)

向昌银,男,年龄未知,四川省遂宁市老池乡法轮功学员向昌银,在遭受劳教迫害后,二零零四年六月再次被恶警绑架折磨,被非法判劳改四年后,在灵泉寺看守所关押期间,被看守所毒药加酷刑虐杀,于二零零五年三月十一日死去。向昌银二零零一年被非法劳教一年半。从劳教所回来后,继续向民众讲清真相。二零零四年六月十七日,袁屠夫伙同市国保大队凯旋派出所恶警,强行绑架了向昌银。向昌银被非法关押在灵泉寺看守所迫害,不法人员曾经七天七夜不准其睡觉。向昌银被非法判劳改四年。由于在看守所遭受了惨无人道的折磨,生命垂危,不法人员欲把他劫持到劳改场时,被劳改场拒收。向昌银回家时已生命垂危,于二零零五年三月十一日含冤去世。

葚桂华,女,四十八岁,四川省遂宁市法轮功学员。葚桂华修炼前患乳腺癌。她于一九九七年修炼法轮大法后,病情得到控制,身体也健壮了。二零零零年,因她到派出所讲真相,遭邪恶之徒绑架关监,在高压迫害下,葚桂华于二零零二年七月含冤去世。

梁桂容,女,三十六岁,家住四川省遂宁市安居区分水镇十八村八社,一九九八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二零零零年新年梁桂容去北京上访,在天安门广场被抓,二月二日被当地接回,被勒索罚款五千元,并在遂宁吴家湾拘留了十五天。同年八月三日,她在兴旺场镇卖菜被恶警绑架,在遂宁灵泉寺看守所被迫害长达半年,后又送到吴家湾关押,她被迫害得全身浮肿,不成人样,生活不能自理,(药物中毒反应)才通知家人接回,于二零零二年农历四月初二被毒杀。

谢文碧,男,五十多岁,其母李氏八十多岁,四川省遂宁市蓬溪县吉祥镇古井湾村人。母子俩都于一九九八年修炼法轮功。二零零一年被本村恶人举报,谢文碧和弟媳(法轮功学员)被镇“六一零”和派出所恶警绑架后,弟媳正念闯出至今下落不明。而谢文碧被非法关押在蓬溪县看守所迫害,半年后才放回家,回家后身体极度虚弱,还长期遭邪恶的骚扰,于二零零四年七月含冤离开人世。恶警威胁他八十多岁的老母亲说出儿媳的下落,老人由于惊吓过度,于二零零二年三月含冤去世。

何少怀,男,五十三岁,家住四川省射洪县金华镇兴隆街水泥厂综合楼三单元四楼一号。二零零三年九月十五日在射洪县看守所被迫害致死。二零零三年七月,四川省射洪县金华派出所范登朝、杨周两个恶警早上八点半钟就到何少怀家去抄家。恶警在他家搜到了大法书籍和资料,当天就把何少怀夫妇一起送到射洪看守所。何少怀家里只有夫妇两人,儿子和女儿都在外打工。半个月后,何少怀的妻子被勒索一千元后先释放出来。她走的时候还跟何少怀打了招呼。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了。何少怀的妻子回来后,给他送衣服、被子、钱,去了三四次,警察都不允许进去看人。她在九月九日还给他送钱去,看到管医务的李武军,问何少怀的情况。他还说是好的,他昨天还跟他说了话,精神还好。二零零三年九月十五日早上八点钟查监,发现何少怀起不来,问他,他说:我心里难受,有两个人去扶他起来,还没有走到门口就驼下去了,就送往医院,还没有到医院人就去世了,之后警察才通知何少怀的妻子,当时还说,何少怀在人民医院,叫她去看他。结果直接将她接到殡仪馆去了,何少怀的爱人问他们这是什么地方,他们才给说实话:何少怀都死了,叫去看人。恶警们安排尸检查明原因。尸检时发现是被活活折磨死的,上午才死的,下午尸检一点血都没有,胃里一粒米都没有。何少怀在狱中的情况是国保、狱卒介绍的,真正死因是活取器官还是被折磨死,只有国保和看守所知道。

黄培德,女 ,六十五岁,四川省遂宁市船山乡二村法轮功学员。二零零零年农历新年时被非法抄家,大法书籍被抄走,被非法关押四十天、勒索五千元后放人,被逼不准炼功,于二零零六年七月十四日在家中含冤去世。

蒋学辉,六十六岁,四川遂宁市船山区永兴镇钟灵寺一社法轮功学员,在炼功前身体有多种疾病:乙肝、胸膜炎、肺气肿。炼功后,身体很快康复。二零零一年一月蒋学辉到北京上访,在重庆火车站被抓,送回遂宁市吴家湾看守所迫害,遭到永兴派出所及镇政府抄家,抄走大法书籍、资料、磁带;在吴家湾看守所拘留三个月,罚款一千元。于二零零五年九月底出现严重病态,于当年十月二十五日去世。

刘和均,七十三岁,四川省遂宁市退休教师,一九九六年八月修炼大法,刚炼不到一个月,身上多种疾病全无。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恶迫害大法后,于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到北京上访,被恶警挡回在当地被非法拘留一月之久,后又被恶党人员到家多次骚扰,被停发退休金数月,于二零零二年冬含冤去世。

郑朝树,男,五十七岁,四川省遂宁市中区大安乡人,中学退休教师;一九九六年修大法后各种疾病消失。二零零零年一月与法轮功学员交流心得,被恶人告发,被乡派出所不法人员送中区看守所拘留八天,勒索二千元后放回。同年八月,得了一张大法传单,被乡派出所拘留一夜,勒索五百元。二零零一年,中区文教局威胁郑朝树,说如再炼就停发他的退休工资,其子女害怕父亲失去退休工资,背着他写了“三书”交上去。郑朝树知道后痛悔不已,导致脑血管硬化病复发,于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六日含冤去世。

刘仁淑,女,五十岁,四川省遂宁市船山区天宫庙社区人;曾患多种妇科疾病,一九九六年修大法后,多种疾病不治而愈。二零零零年七月,遭到船山派出所恶警及不法人员非法抄家、查出《转法轮》一本,被非法关押五十多天,勒索罚款三千元。之后,船山派出所和不法人员不断的去家骚扰、恐吓、致使精神和身体受到严重的压力和打击,于二零零三年元月二日含冤去世。

洗脑毒杀案例

匡余良,女,五十多岁,四川省遂宁市城区人,一九九七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受益良多。二零零零年、二零零一年先后说明真相、澄清谎言,被不法人员抓捕,有两次被非法关押半年以上,被勒索八千元。在南强镇强制洗脑转化班上,匡余良每天被勒索交三十元生活费,每顿只一碗水稀饭;有四个月时间,邪恶之徒不给一滴水,从未洗脸、洗脚,妇女卫生水也不给,也不能洗衣服。匡余良每天被吊铐在转化班的窗户上,脚尖着地,达五个月之久。有个叫李煦的恶人每天问她还炼不炼,如果不回答或答“炼”,李煦就用穿着皮鞋的脚尖狠命地踢,匡余良仍然坚定自己的信仰,直到她去世时腿上的伤还没有完全好。匡余良从洗脑班回家时,已骨瘦如柴。当时邪恶之徒还经常上门骚扰,不准她出门。二零零五年六月十四日,匡余良被毒药加酷刑迫害致死。

肖志林,男,五十岁,家住四川省遂宁市船山区天宫庙社区。肖志林于二零零零年二月七日两次去北京上访澄清谎言,二零零零年二月十五日被船山派出所从京接回,送吴家湾看守所非法拘留十五天,随后又被送遂宁龙坪乡洗脑班迫害,身体受到严重迫害摧残。同年七月,肖志林又去京上访,被非法迫害劳教一年。二零零三年十一月,肖志林再次被市国保大队骗去强制洗脑班迫害,被迫害身体虚弱,(被注射破坏中枢神经毒药)精神失常,于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十三日含冤去世。

魏蓉,女,三十多岁,四川遂宁市船山区老池乡南陵村六社人。二零零零年老池乡“六一零”人员周开万等人到魏蓉家中抢走大法宝书一本,并将魏蓉毒打后绑架到老池乡,把她铐挂在榆树上两天,进行暴力洗脑。事后老池乡政府不法人员多次到魏蓉家去干扰、恐吓、迫害,魏蓉于二零零三年元月含冤去世。

被活体摘取器官案例

苏琼华,女,三十二岁,四川遂宁市法轮功学员。于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日下午六点三十分被本市国保大队、船山派出所警察踢下楼而死。

据现场目击者提供:十二月十八日上午国保大队、船山派出所十几个恶警欲对苏琼华进行抄家。苏琼华与警察讲理,不予开门,警察在她家楼道及附近围守了三天,并不时叫骂:“抓到了,打死她!”二十日下午六点多钟二名警察从她家屋顶(她家住在六楼)用绳子吊进客厅,当时苏琼华正在窗口对着下面围观的约三、四百名群众讲大法修炼真相。警察从上面吊下时狠狠踢了她一脚,她用双手去抓警察的脚,警察脚一蹬,苏琼华就从六楼摔了下去,当时围观的群众都大喊:“警察害死人了!警察害死人了!”苏琼华摔下后,警察不但未采取任何抢救措施,而是将摔下来还未断气的苏琼华抬起来放到一张网上拍照,进行现场伪造,欲给人一种苏琼华跳楼自杀、公安在楼下用网接住她的假相。伪造完现场后,苏琼华人已断气,警察才将人抬上警车。其实苏琼华没断气,只是休克了,警察将人抬上警车拖到活体摘取器官的地方去了。根据他们一贯做法,人真正死了,警察是不会拖走的。另一名姓黄的警察还骂苏琼华年仅十二岁的女儿,并对她搜身,夺走她家门的钥匙,开门入室后,又将她家闭路电视天线割断,挂在屋里,将一床棕垫放在窗框上,把她平时炼功用的坐垫搬到窗户边,伪造了这一切后就拍照、摄像,用以蒙骗群众。可这一切却瞒不了那三、四百双雪亮的眼睛,在有关部门调查苏琼华死因时,那些善良正直的人们都说:“是警察害死的!”

田世强,男 ,二十多岁,四川省遂宁市拦江镇法轮功学员。二零零零年六月五日,田世强携带自己两岁小孩到北京向政府反映法轮大法的真实情况,六月七日被北京恶警打死,公安立即将他尸体火化。(田世强不是被打死,和阙发芝遭遇一样:阙发芝在北京戒备森严的地下医院检查身体不合格,否则已被活取器官。而田世强在北京戒备森严的地下医院检查身体合格,所以已被活取器官。)当天,镇派出所干事到法轮功学员罗均兰家追查:“是哪个叫田世强去北京的?

李宪民,女,五十一岁,西师毕业,被迫害前系四川省遂宁市射洪县社会保险局股长。二零零零年六月三十日,李宪民第二次进京,回来后被单位“双规”一个月,停发十个月的工资。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五日晚上八点左右,因犹大出卖,恶警周渊等十几人闯入她家,进行疯狂的大搜查,抢走她家里的电器设备及其它物品。非法劳教她两年(所外执行),前后被非法抄家三次。停发工资,每月只发给生活费四百元。二零零五年二月一日中午十一时,李宪民到县政府招待所参加亲友的团年宴,被四名“六一零”便衣特务强行绑架抬上车,劫持到县看守所非法关押。李宪民被非法抓捕后,恶人还抄了李宪民的父母家,两位近八十岁的老人受了惊吓,其父精神受到严重打击,于二零零五年二月中旬惊吓而死;母亲至今怕见生人。在迫害过程中,县国保大队长周渊恶狠狠的对李宪明说:“这回不把你整进去,算我手艺瘟。”四月六日上午李宪明感冒发冷,报告看守所,恶警一直不理。拖至下午二点,恶警才叫了一个曾经当过兽医的姓蒲的人(此人是射洪武安人)来输液,不久李宪明又拉又吐,晚上七点,看守所王所长和狱医叫恶警杨秀将李宪明送医院,医生要求住院,但遭杨秀拒绝,医生要将李宪明带回看守所输液。九点过,回到看守所后,又输了不明药物,李宪明就全身发冷,眼睛鼓起,李宪民于二零零五年四月七日凌晨一时,在射洪县看守所被酷刑折磨迫害致死。(注:李宪明在看守所的情况是狱卒叙述的,真实情况只有看守所王所长和狱卒杨秀才知道。历经六十五天的酷刑折磨和非人的迫害)李宪明死后,未经家属同意,恶人在县火葬场后面水泥台上,强行解剖。等家属赶到时,看见头颅被剖开又缝合好,肠子摆在地上,主刀医生遂宁人民医院病理科主任梁海桥将所有器官带到遂宁去了。参加解剖的单位及人员还有:市检察院龙处长、县政法委、县“六一零”、县检察院、县看守所。

彭方建,男,四十五岁,四川省遂宁市法轮功学员。彭方建因修炼法轮功,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后被多次非法关押。二零零二年七月下旬才从绵阳新华劳教所回家。二零零三年一月二十八日上午在家中被遂宁仁里镇派出所恶警饶军、镇“六一零”头目袁小林、“六一零”成员胡宗成、镇法制办张康平等人绑架至仁里镇派出所关押,期间派出所所长段守昆向其家人索要五万元钱就放人,家人因拿不出那么多钱,三天后被转至灵泉寺看守所非法关押。彭方建抗议邪恶迫害,绝食抵制迫害。于二零零三年二月十日被残酷折磨致死。(派出所所长段守昆为什么敢明目张胆讹诈彭方建家人五万元巨款?有两个原因:知道人体器官价值数百万元,但是他分不到钱;可能还有一点人性,认为讹诈彭方建家人五万元比彭方建活取器官强,可保一条命)二零零三年二月十一日家人接到通知彭方建已死并要在当日火化。其家人到火葬场后看到在十多天的残酷迫害中原本身体健壮的亲人,只剩下皮包骨,嘴唇连牙齿都包不住,双目圆睁面部表情呈痛苦状,张大着嘴双手伸直呈紧握拳状,后脑头皮有瘀斑,脑后有一个大洞。为掩人耳目法医强行解剖,(家属发现肠腔大量积水。)并捏造死亡原因为心脏病,同时封锁消息,不透露死亡时间、地点、和参与迫害的人员,生命垂危时也未通知家属。只在强行解剖、火化时才通知家属。于二零零三年二月十二日凌晨五时匆匆下葬,连彭方建的亲朋好友很多都不知道此事,一个按“真、善、忍”标准做好人的人,却遭到江氏邪恶政权的如此残酷的迫害。

有在灵泉寺看守所和彭方建一起关押过的人说,彭方建被恶警指使犯人毒打,打得口鼻流血;彭方建意志坚强,不为邪恶所动,不屈服于邪恶。有个别良知未泯的犯人拿纸为他擦去口鼻上面的鲜血。彭方建继续绝食,被恶警拖出去灌食迫害。据灵泉寺看守所被释放的人说,他出来的时候看见彭方建(的遗体)被恶警从看守所的地下室拖出来往车上弄。当时由村干部通知彭方建的家属去见遗体,结果遗体被连夜拉到了火葬场。家人去后见到遗体面部青肿,头上有严重伤口和残留的血迹,两眼圆睁,两手拳头紧握,脑后有一个大洞,没看背部,遗体是被恶警从看守所的地下室拖出来弄上车的。(从彭方建的年龄、死像、伤口位置、遗体所在位置,被活钻人脑、活取器官再明显不过。)彭方建被迫害致死后,他的老父亲也悲愤去世。

被劳教、判刑的法轮功学员在当地受到“六一零”、国保、公安、司法、乡镇坏人的迫害案例(劳教劳改所迫害情况部份归入《全省劳教劳改迫害案例》)

凡被非法判刑、劳教的法轮功学员,首先就经过了国保、公安的酷刑,也就是说所有法轮功学员的被迫害都由地方“六一零”、政法(公检法)、国保一手造成。

郑方军,男,四十四岁,一九六五年出生,四川省遂宁市安居区分水镇油草沟村二社农民。本人为人厚道,乐于助人,乡邻谁家有事,有忙必帮从不推脱。父母多少有点文化,对子女教育有方,一家人和睦相处,弟兄成家二十多年,弟兄,妯娌从未高声争吵过,在乡邻是有口皆碑的和善之家。在法轮功遭迫害的十年里,郑方军被非法劳教两次,四次被非法关押于看守所,遭受无数次酷刑折磨。二零零二年四月九日,郑方军在成都出租屋被火车南站派出所恶警绑架,在郫县看守所被办案警察暴力逼供,被非法劳教二年。二零零五年七月的一个晚上九点多钟,分水综治办邪党人员严昌全、吕长林,还有政法委的人,东禅派出所警察汪等七八人在当时村支书文胜合带领下,突然闯入郑方军家,强行将其绑架。途中郑方军被逼跳河走脱,在外流离失所整整四个年头,由于身体已被摧残得十分虚弱,长期吃不下东西,长期咳、吐血,浑身感觉无力,呼吸困难(其实是药物中毒症状),于二零零九年七月二十一上午九时含冤离世。

全学银,男 ,三十九岁,蓬溪县常乐镇十一村人,于一九九七年有幸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在大法遭受邪党迫害中,他于二零零零年四月毅然去北京上访,澄清冤情。在天安门被恶警劫持押送回蓬溪,被非法判刑一年。全学银于二零零一年再次去北京证实大法,在半途中被恶警绑架回蓬溪,非法判刑二年。在迫害期间受尽残酷折磨。一位强壮的青年被迫害后,回家无法从事农活,身体极度虚弱,靠卖少量豆油、醋为生。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二十八日,全学银再次被县“六一零”及国保大队恶警抄家,强行绑架入狱,被非法判刑三年,在审讯中,全身被打得伤痕累累。更为恶毒的是:在临近刑满期间,在体内抽血,注射不明毒药,毒液导致他长期肺部呼吸极端困难,最终成肺腐烂。全学银于二零零九年三月八日被酷刑加毒药虐杀。

谭学礼,男,五十一岁,中学,务农,家住四川遂宁市蓬溪县群利镇中合公社十一大队六队。一九九七年腊月有幸修炼法轮功。修炼之前严重贫血,经常头晕,只要周围很吵闹,他都会晕倒在地,太阳大了不能出门,着不得急,几乎不能干活。修炼几个月后,这些症状都不治而愈。二零零五年七月二十五日,谭学礼被蓬溪县群利镇派出所所长王开胜,带重庆合川四、五个国保恶警绑架并抄家,据周围群众所见,谭房子的坡背后公路上有三辆警车,几十个警察把谭房子围住。谭学礼再次被劫持到合川看守所迫害,谭妻隔着玻璃去见他,发现谭学礼已不能说话,疑被割喉管。二零零六年六月十三日,谭学礼被送永川监狱继续遭迫害。六月十九日晚两点左右,谭学礼被永川监狱迫害致死,遗体上全身是伤。二零零零年五月,潼南看守所、戒毒所、拘留所三个地方共关押了七十多名法轮功学员。二零零零年五月十三日,潼南滨江公园有六、七十人集体炼功,谭学礼也参加了,要求释放本县关押的七十多名法轮功学员。这一天潼南国保大队张良一伙绑架了在场炼功的所有法轮功学员,谭学礼在潼南被非法关押几天后,转遂宁蓬溪看守所迫害四十天。蓬溪国保队强迫他妻子(法轮功学员)交二千元钱才放人,但开的收据只有一千二百元。从那以后,凡是所谓的敏感日,恶警群利镇派出所所长王开胜都会去谭家骚扰或抄家。七月二十八日中午,王开胜又伙同重庆合川、蓬溪国保队共七、八人再次到谭家抄家,收走一台台式电脑。连他家的厕所的粪坑都用棍子去搅动。谭被绑架后,家人一直不知道他被关在什么地方。二零零六年六月五日,合川看守所通知谭妻去见人,恶警直接告诉其妻,谭被判刑四年。在这期间谭一直在遭受合川国保队与合川看守所恶警的酷刑折磨。谭妻只能隔着玻璃和谭通电话,但谭一句话也没说出来。谭妻问看守所警察是怎么回事,一恶警回答,二零零五年九月三日谭生病医治无效,就说不出话来了。妻子哭着与谭通话,问警察到底对他做了些什么?谭隔着玻璃把嘴张开,用两只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比了一个圈,谭妻问是什么意思。谭把电话放下,伸出一只手的食指,用另一只手的食指在这只手的食指上横着划了一下。谭妻仍不懂,谭又放下电话,在玻璃上画一个圈,用手指从圈中间画下来,后又把不知何时打掉了的四到五颗牙拿到手上隔着玻璃给其妻看,妻再仔细看他张开的嘴,左边下面的牙不见了,这证明恶警有可能把谭的声带割断了,无法再说话了。后来谭写了一封信回家,里面只有一句话:他从二零零五年八月二日就不能说话了。二零零六年六月十三日,谭学礼被送永川监狱继续遭迫害,直至被迫害致死。

席志敏,男,五十五岁,四川省遂宁市中区复桥镇十一村人。席志敏于二零零三年七月被绵阳新华劳教所迫害致死,家人见到席志敏的遗体,他的额头上缝了三针,脖子上有勒痕。二零零二年一月九日晚九点在家被遂宁“六一零”恶警绑架,当晚,在国保大队被国保打断肋骨两根。其后在吴家湾拘留所、灵泉市看守所反复关押长达半年之久,折磨得皮包骨头,同年五月被送往绵阳新华劳教所,在三中队关押一年。直至被杀害。

颜学碧,女,五十三岁,二零零八年五月十九日,颜学碧由家人从资中楠木寺女子劳教所接回。当时她身体已极度虚弱,回家后还长期遭邪党恶徒骚扰、恐吓、威胁,导致她身体无法恢复、每况愈下,于二零零九年三月九日早上六点含冤离世。

漆长萍,女,六十二岁,遂宁市安居区拦江镇凉风乡一村农民,一九九九年中共发起迫害法轮功的疯狂流氓政治运动,漆长萍坚持修炼法轮功和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两次去北京上访,多次被遂宁“六一零”、国保非法关押,两次被非法劳教,甚至亲戚家都被抄家骚扰。二零零零年八月中旬的一天,漆长萍到吴家湾拘留所看妹妹,被罗姓所长非法拘留一个多月,并遭非法劳教一年,于 十月十日被遂宁公安劫持到资中楠木寺女子劳教所。二零零二年二月七日,漆长萍在步云发放真相资料,被不明真相的人举报,被绑架到白马派出所。周姓邪党书记又打又骂,还做着下流动作,派出所的周姓恶警叫嚣:使劲打,打死又不犯法。漆长萍被非法关押在灵泉寺看守所四十天,再次被非法劳教。

漆长萍二零零三年十二月底脱离劳教所魔窟回家。在这次被非法劳教期间,她丈夫一直承受着巨大的精神压力,加之恶人的不断骚扰,身体每况愈下,得了重病,没人照顾,含冤离世。

二零零四年十月七日晚上十二点,漆长萍再次被不法警察绑架,在灵泉寺看守所非法关押二十多天。二零零七年,她的老家和大英县汽车队邪党恶徒在她家无人的情况下,撬门抄家、录像,并扬言奖励五百至一千元钱给举报她的人。六十二岁的漆长萍有家不能回,一直流离在外,直到含冤离世。遂宁邪党坏人的迫害致使漆长萍夫妻双亡。

吴兴东,男,三十四岁,四川省遂宁市蓬溪县群力镇五村十社人,大学毕业分配在遂宁市啤酒厂。工作认真负责,兢兢业业,与同事相处很好,乐于助人。一九九六年喜得大法后,按“真”、“善”、“忍”严格要求自己。一九九九年,吴兴东为了给大法说句公道话,去北京上访,被遂宁市公安局抓回,被非法关押于吴家湾看守所一个多月。因不放弃信仰,被恶警郑大双殴打。二零零零年十月,由于吴兴东不放弃修炼,被遂宁市国保大队绑架,非法劳教二年,在臭名昭著的四川绵阳新华劳教所遭受迫害。二零零三年,吴兴东回家后,被单位无理开除。不到一个月,吴兴东去同学家玩,不明真相的坏人举报,说他们“非法聚会”,吴兴东再遭绑架。在没有经过任何法律程序的情况下,又被送往绵阳新华劳教所,遭受三年的迫害。由于长期遭受非人虐待,吴兴东身体受到严重伤害,中毒症状严重,极度虚弱。迫害劳教期满,被市“六一零”羁押一月后,于二零零六年七月才被放回家。当地恶人还经常去他家骚扰,吴兴东被迫流离失所。二零零七年二月左右,当地邮局职工赵光碧收到一封真相信,怀疑是吴兴东寄的,拿去群力镇派出所举报,派出所以杨长成为首的恶警开了三辆车去他家,逼其残疾的母亲交人,在群众的谴责声中才未得逞。吴兴东于二零零七年七月二十七日被遂宁、绵阳新华劳教所毒药加酷刑联合虐杀。

2011年6月21日星期二

太阳活动发生异常 / 作者:莫心海

http://www.zhengjian.org/zj/articles/2011/6/20/75300.html【正见网2011年06月20日】伴随着宇宙巨变,大量前所未见的天文现象在十几年内被观察到。最近太阳物理学家发现,太阳也发生了奇异的变化。

几年前,科学家发现太阳出现百年罕见的活动极小。2008年,太阳风的活动也达到50年最小。

据新科学家网站2011年6月14日报导,最近科学家对太阳的测量还发现了它的其它怪异行为,显示正常太阳黑子周期可能会中断。太阳黑子活动以约11.5年为周期,上个活动高峰在2003年。但是八年过去了太阳活动还是反常偏低。国家太阳黑子观测台科学家弗兰克.希尔(Frank, Hill)说“太阳黑子周期可能会進入休眠状态。”他和其他研究人员在美国天文学协会会议上展示了他们的研究结果。

太阳活动周期峰值之前,通常在太阳外层大气辉或电晕层会出现明亮扰动区域。然后在几年时间里,从低纬度区漂移到太阳的两极附近。但这些扰动没有在预计的2013年太阳活动高峰期前如期出现,国家太阳观测台主任理查德阿特罗克(Richard Altrock)说,“即使2013年出现太阳高峰,也非常弱。”

阳甚至可能没有2013年的活动极大。另一个由威廉.利文斯顿(William Livingston)率领的国家太阳观测站研究小组,观察到太阳磁场在过去的13年不断减弱。他们说,如果这一趋势持续下去,太阳磁场可能弱到在2022年下一个周期高峰产生不了太阳黑子。

由希尔率领的第三哥研究小组一直跟踪太阳风。在上一个太阳高峰之前的太阳风模式也没有如期出现,他们说,这是太阳活动发生异常的另一个迹象。

在太阳活动周期的高峰期,当太阳黑子很多时,往往会从太阳释放更多的等离子体爆发,它可以烤焦卫星电子原件,干扰无线电通信和地球上的电网。如果太阳变得特别安静,这些风暴可能会越来越少,相互间隔远也越来越远。

另一方面,不活动的太阳会让更多的宇宙射线的有机会進入太阳系,这可能会导致航天器发生故障,增加处于地球磁场的保护之外的宇航员得癌症的风险。

太阳的安静的行为也可能帮助科学家澄清太阳活动对地球的气候的影响成度。太阳活动周期在1645年至1715年的蒙德极小期被打断过一次,那时70年间几乎没有黑子出现。

一些科学家提出这70年太阳黑子活动的停滞可能引发了在此期间北欧的寒冷气候,尽管这种看法存在争议。

参考资料:
http://www.newscientist.com/article/dn20575-sluggish-sun-may-sit-out-next-solar-cycle.html

2011年6月19日星期日

从“被精神病”看中共如何贼喊捉贼 / 文/心湖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6/19/从“被精神病”看中共如何贼喊捉贼-242665.html
【明慧网二零一一年六月十九日】“贼喊捉贼”从字面上就能知道,做贼的人喊捉贼。比喻坏人为了自己逃脱,故意制造混乱,转移目标,把别人说成是坏人,为的就是混淆视听,达到欺骗人的目的。

最近,各大新闻网站纷纷以《我国拟制定精神卫生法 防止公民“被精神病”》为头条,说有个民警因不服领导徇情枉法对自己的不公正处理而上访,被强行送到精神病院。并声称“被精神病”推动立法。看完这则新闻,给人的感觉是:“被精神病”这件事已被中共重视,要立法对进行这种恶性的人制裁了!其实,“被精神病”是中共的罪孽,共产党一直都在利用精神病院迫害自己不喜欢的人。

早在2001年10月底,据中共官方内部统计,数千法轮功学员被强迫送入精神病院受到破坏中枢神经药物的摧残(“被精神病”),大批法轮功学员被绑架到各地“洗脑班”遭受精神折磨,更多人受到所谓“执法人员”的毒打、体罚和经济敲诈。而且非法拘捕中的法轮功学员死亡人数已经高达1600人,几年过去了,随着迫害的继续,从民间渠道证实的被迫害致死的人数在逐日增加,而全国被非法判刑的法轮功学员至少有6000人,被非法劳教的人数超过10万人,

中共为达到迫害法轮功的目的,采取的手段极其恶劣、卑鄙,就是它自己提出的“被精神病”也是其用来迫害法轮功学员采用的手段之一。

限于篇幅这里仅举几例:古稀之年的河北省沧州法轮功学员李志发(志法),多次遭中共邪党体罚(因长时间站立,双腿粗肿的难以行走时,还被犯人跟着站在一边看练队。)、强迫洗脑、罚款、非法关押(被非法判刑长达七年)等迫害。二零零八年七月四日,被折磨成高血压、脑萎缩、腔隙性脑梗塞、癫痫、重病缠身的李志法,经河北省监狱局批准以保外就医被送回家,离正式释放期只差二十三天。家人见到被迫害的神智不清、身体虚弱不能自理的李志法,恐再遭毒手就把他藏起来,泊镇“六一零”指派洼里王乡派出所三番五次的打电话追问家人李志法的去向,并追到沧州逼家人见面,非要见他被家人拒绝。

现在李志法病情时常发作,发作时浑身抽搐、面无血色、四肢冰冷缩成一团,总说脑子里有东西,浑身无力,出去溜溜找不着家,原本写的一手好字,现在连字都想不起来,好端端的一个人被迫害成这个样子。

法轮功学员徐祚友是湖南保靖县人民医院医生,曾两次被绑架至永顺精神病院,被强迫服用损害大脑药物。二零零一年三月,徐祚友医生不写放弃修炼的所谓“保证书”,被县 “六一零”(中共为迫害法轮功而专门设立非法机构,凌驾于公检法之上)办以“谈话”为由,绑架至永顺精神病院,强迫服用损害大脑药物,徐祚友全身无力,行走、大小便极为困难,二十多天后才被放回。同年七月“六一零”办恶人彭秀莲、向宏银再一次将徐祚友绑架至永顺精神病院迫害。他们又一次胁迫院方领导加大对徐祚友的迫害,因徐祚友拒绝吃药,被四个不明真相的医生摔倒在床上,强行注射氟呱丁醇药物,注射后徐祚友感觉到喉咙象被人掐住一样,呼吸极为困难。徐祚友忍受着痛苦,每日三餐被迫服药,期间饱受精神病人的凌侮:有时被打,有时穿着的裤子被精神病患者往下拽,很多的时候光着两条腿,他望着饭却不能吃,吞不下。

据明慧网报道的不完全统计,至少有三十多名法轮功学员被辽宁省马三家劳动教养院迫害致精神失常(不包括被迫害精神崩溃在马三家死亡的),有的几年都没有好转,还是疯疯癫癫的;有的在法轮功学员的帮助下有所好转,但精神状态不如从前;有的回到家不长时间,就失去了生命。马三家的警察在摧残法轮功学员时毫无人性地说:“不放弃,不‘转化’,有多少得精神病的!”(言外之意,不“转化”就一直把你折磨的精神崩溃)。

苏菊珍,辽宁葫芦岛市绥中县前所镇古城人,一九九九年十月三十一日被非法劳教,关押在马三家教养院期间,遭受了非人的残酷折磨。一次,她被狱警王艳平叫到禁闭室。在那儿,王艳平强迫她脱光衣服,用电棍电遍了她的全身,电了整整一夜。她脸上被电的全是大水泡,嘴上也是,眼睛脸部全都肿了,青一块紫一块的,惨不忍睹。马三家警察邱萍等人把她拉到沈阳的某医院精神病治疗处,又给开了几瓶治疗精神病的药,天天有专人强制她服用破坏神经中枢的药物,她被迫害致精神失常。她回家后二十二天才能进食,发现她的小便处仍有未愈合的伤口、身上有针眼。她被马三家恶人迫害成植物人。当她被带回家时,人们发现昔日漂亮能干的她已伤痕累累,目光呆滞,不会说话,没有记忆,不能走路、吃饭、大小便都要别人照料,不能正常思维、讲话。二零零六年四月八日离世。

这些案例仅是中共恶行的万一,中国大陆的精神病院是邪党假借“精神病治疗”迫害精神正常的法轮功修炼者的犯罪场地。劳教所、看守所、监狱是依法执法的司法场所,而中共邪党统治下的大陆的这些地方却成了针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惨无人道的犯罪的渊薮。警察、政府专职镇压法轮功的“六一零办公室”人员和部份医务人员,凌驾于法律、凌驾于医学诊断标准之上,任意将精神正常的法轮功学员关入精神病院,强迫服食、注射大量精神病治疗药物,这些药物药性和作用,对一个精神正常的人的后遗症非常严重。

中共邪党罪恶滔天,期待它的改良,无异于与虎谋皮。中共贼喊捉贼的目的也就是在其走入坟墓之前多拉一些不明真相的人做它的陪葬,笔者写此文的目的就是唤醒那些对邪党还给予希望的人,早早选择脱离邪党,为自己、为家人选择一个美好的未来!

任何一个生活在中国大陆的人都知道,中共的权大于法。就拿中共邪党对法轮功的迫害为例,这场迫害就是一场法治的大倒退,中共各级从上到下的肆意践踏法律,大搞迫害,许多参与的官员直接说“我们不讲法律”、“不要跟我讲法律”、“对你们不讲法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