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10月3日星期五

《浮生漫记》之序 / 作者: 宋紫凤


http://www.zhengjian.org/node/136778古之高人逸士大都喜欢悠游林泉,放旷烟霞,无论名山胜水,或乃荒涛野壑,寻幽探奇,无所不至。退而求其次者,则有围棋听琴、评诗论画、品茗赏花……所以孔夫子发幽兰之叹,李青莲号酒中之仙,袁宏道能写《瓶史》,陆鸿渐可著《茶经》。此皆大雅君子,无论沉吟慨叹,或发奇言高论,皆有精光神彩。所以然者,就在能于万事万物中领会其道。而后世浅薄之徒争相效颦,附庸风雅,结果不但无复风雅,反开恶俗之端。至于今世,提到古人喜游历,收字画,好宝玩,种种烟花往事,到底是高韵雅兴,还是玩物丧志,还真是有些让人说不清。

然而中华传统文化讲究相生相克之理,对应于具体事物,也就体现为同一事物利弊同存,善恶同在,有正有负,亦真亦幻。而万事万物中的正的、好的、善的、真的那一面就构成了中华传统文化之主体。换言之,中华传统文化旨在阐发一切事物之正义,也就是存在于一切事物中的道德性。而所谓道德者,又非止现代概念中之礼貌,素质,文明表现,而是宇宙自然之规律,即古人所说的天道地德。中国古人讲博学以明道,修业以進德,用今天的话说,就是无论学习,工作,生活,目的都是去体察并顺应天道地德在万事万物中之具体表现。所以古人之尊道重德,非是一种口号,而是细致入微的生活。小至一花一木,细至一餐一饭,皆可两三微言,抒其大义。明此,则不难理解为何古时博雅之士无论境遇如何,皆能自得其乐,不为世俗所染,却往往生活的比一般人更有情趣。而从此意义上讲,中华传统文化实在是一种极具正面意义与积极作用的正文化,且有着以小见大的宏阔,有着居安思危的智慧,有着心在物外的超然。只是现代的人,同步于信息时代的快节奏,大多无有闲暇如此坐而论道,浸泡在物欲横流的现实中,也很难有心情去体会什么微言大义。

然而无论是西方的古希腊文明或基督教文化,或是东方古老的佛家文化、道家文化,这些东西方传统文化虽各有差异,但在诸神创世,草创文明这一点上无疑是彼此认同的。那么既然世界,万物,人,皆由神造,神为人类赋予灵性之同时,也必然为万物,为世界赋予了同样的灵性,而中国古人对于这一点或许有着更为敏感的领会。哪怕是一寸之草,在中国古人的世界中,可以欣欣然如人之喜,可以萋萋然如人之伤,可以萧萧然如人之悲,正是在如此充满灵性的文化的陶冶下,三千红尘虽障眼,玲珑寸心可通灵。


闲话许多,算做一个缘起,一段小序,而日后的文字仍是随意而写,随缘而止,正所谓浮生之漫记。然而文字慧业,最易有个人之局限,不求面面具到,字字精准,要在尽力尽心,以小我之所见所闻所感所悟,于一花一木,一餐一饭,一朝一夕,一生一灭,一切有常无常中,求其正理,考其正名,释其正解,发其正义。

2014年10月2日星期四

共产党的邪恶根源 (4) / 文/齐治平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4/10/2/共产党的邪恶根源-(4)-298261.html
【明慧网二零一四年十月二日】(接上文

七、共产党为什么那么坏?

1、共产党前身、光照帮帮主魏萨普的败坏

光照帮的核心领导机构是“最高委员会”。在被政府没收的一封信中,魏萨普(1782年6月)向其心腹华克抱怨说,“最高委员会”是由一群无道德的人、嫖客、撒谎者、债务缠身的人、吹牛者、自负的笨蛋组成……这些“最高委员会”成员们的所作所为:一个会员成天缠着另一个会员的妻子;一个会员要强奸另一名会员的妹妹时,她丈夫回来了……

魏萨普抱怨手下的人,那他本人如何呢?从被没收的信件中发现,1783年,魏萨普勾引其兄弟的寡妇导致她怀孕,魏萨普害怕事情败露损了自己名声,就想办法堕胎(魏萨普是教会大学的教授,这种乱伦是大丑闻,而且教会是禁止堕胎的),没有成功,于是又央求一名手下想办法把她杀掉灭口,但又没有成功。

除了男会员之外,光照帮还秘密招收女会员,说让她们有“解放的感觉”,并且把女会员分为相互独立、相互不知道的两类,一部份为淑女(virtuous woman)组成,可以给光照帮带来让人尊敬的气氛(即起“羊皮”的作用);另一类由轻浮的女人(light woman)组成,目的是用来帮助满足帮内兄弟们对快乐的嗜好。光照帮一直用金钱和性贿赂有地位的人,然后敲诈、威胁从而迫使他们就范,受光照帮的控制。光照帮是近代妇女解放运动、性解放的重要幕后黑手,其目的是要摧毁家庭,败坏人类道德和价值观(光照帮的政治纲领之一)。

这么一个流氓黑帮创立了共产党,可见共产党的腐败是有源头的。

列宁还是德国间谍,是个性虐待狂和吸毒成瘾者。现在中共的堕落和腐败完全失去了控制,相信共产党自己能整治腐败只能是自欺欺人。

2、共产党鼻祖马克思的败坏

马克思,这位“伟大”的革命家,生命中还有更严重的污点。1960年1月9 日,德国报纸《Reichsruf》报道了这一事实:奥地利总理 Raabe,曾将一封卡尔·马克思的亲笔书信送给苏俄领导人尼基塔·赫鲁晓夫。赫鲁晓夫不喜欢这封信,因为它证实,马克思曾是奥地利警方的一名领赏告密者,他在革命者队伍里当间谍。

这封信是在秘密档案馆中被偶然发现的。它指证,马克思作为告密者,在他流亡伦敦期间告发他的“同志”们。每提供一条消息,马克思获得25元的奖赏。他的告密涉及流亡于伦敦、巴黎、瑞士的革命者。其中一个被告密的人叫Ruge,他自认为是马克思的亲密朋友,两人之间充满热忱的通信至今尚存。

马克思的父亲曾在一封信中不安地告诉儿子:“当我想到你和你的未来时,我的内心就充满喜悦。但我有时仍不能摆脱那使我感到害怕的忧郁而纷乱的念头。因为有时在脑海中会象闪电一样冒出一个想法:你的心是否和你的智慧、你的才能相称?——在你的心里有没有能够给予那个生活在痛苦中的多愁善感的人(注:指马克思的未婚妻燕妮)以慰藉的那些世俗的、然而非常温柔的感情?因为,显然在你心里活着并主宰一切的那个魔鬼,并不是附着在一切人身上的魔鬼,那么这是什么样的魔鬼呢?是天上的还是浮士德式的?你对真正人的家庭的幸福有一颗敏感的心吗?这一疑虑使我心里感到十分痛苦。”

在马克思的心中根本就没有爱,而是充满了仇恨、毁灭、暴力等多种魔性。马克思的内心是包裹着恶的内核的混合物。马克思的整体心态和言论都充满魔性。他的朋友Weitling写道:“与马克思谈话时,话题通常是无神论、断头台、黑格尔、绳索、刀。”

所有活跃的撒旦教徒都有混乱的个人生活,马克思也不例外。Arnold Kunzli在《卡尔·马克思心志》一书中写道:马克思的两个女儿和一个女婿自杀了,另外三个孩子死于营养不良。马克思的女儿 Laura 嫁给了一名社会主义者Lafargue,她埋葬了自己的三个亲生骨肉,然后与丈夫一起自杀。另一个女儿Eleanor决定和她丈夫做同样的事,她死了,而她丈夫却在最后一刻退缩了。

马克思身后一直有两个形象——一个是我们熟知的经过党文化精心塑造过的失真的马克思,一个是鲜为人知的真实的马克思。前一个马克思被称作是全世界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的伟大导师,共产党不但把他当作自己的上帝来顶礼膜拜,而且还想要人们也匍匐在他的脚下。后一个马克思则是典型的自大狂,他敌视和反对一切神灵,不但专制虚荣,而且好斗自私,魔性十足。他之所以要与资本主义为敌,归根到底并不是为了解放无产阶级和全人类,而是想要充当人类的救世主,名垂青史,流芳百世。可想而知,发端于这样一个人的共产主义运动怎么可能不带有自大专制、虚荣好斗和自私魔性的劣根性呢?共产主义运动为什么与生俱来就是邪恶的,它带给人们的为什么不是许诺过的幸福,而是一场空前绝后的灾难,一个重要的原因即在于此。

3、共产党的“逆向淘汰”机制

在正常社会里,越是好人越容易得到提升;但在共产党社会里,越是坏人越容易得到提升,所以共产党领袖往往都是最坏的人才能当上,偶尔有些人性尚存的人当上了共产党领袖,也难以长久(如胡耀邦、赵紫阳等)。

共产党的机制是把人变成坏人,变成堕落的人,在中国做好人难,而且很难。这就是共产党的“逆向淘汰”机制,越不讲道德、越不讲良心越能够得到共产党的重用。

因此,寄希望于共产党“自律”,那简直是痴人说梦。

八、为什么共产党邪恶无底线?

1、共产党的邪恶超过黑手党

黑手党罪行严重,而撒旦教的罪恶则远超于此,甚至突破了黑手党的底线。

Tomasso Buscetta是西西里黑手党的代表。他做了警方的线人,透露了黑手党的罪行。他说:“(黑手党认为)犯罪是必须而无可避免的,但它总要有理由。我们排斥无理的犯罪、为犯罪而犯罪、或只因个人冲动而犯罪。例如,我们排斥“株连”,不会谋杀目标身边的人,比如其妻子、儿女、亲戚等。”

但撒旦教和共产党的罪行则属于另一体系。对于共产党来说,囚禁和折磨犯人的亲属,挑动人们父子互斗、骨肉相残,是理所当然之事。可见,马克思主义并不是普通的不道德的人类理念,它以恶魔的方式进行犯罪,其教义正是魔教,其邪恶无底线。

2、共产党的杀人手法源于撒旦教的活人祭

研究表明:共产体制的杀人手法源自撒旦教的活人祭。

据曝光的现代撒旦教内幕资料,撒旦教聚会常有的活动是男女纵欲狂欢;也经常有活人祭,被杀的人多数是魔教里不被信任的人。有现代撒旦教教会人员公开宣称:撒旦教徒可以在除掉一个令人厌恶和应该被处死的人时进行活人祭。

Lunatcharski,一位曾任苏联教育部长的哲学家,在《社会主义与信仰》中写道:马克思抛弃了与神有关的一切,并把撒旦放到了行进中的无产阶级队伍之前。

接受了共产主义的国家,都有共同的杀人历史,而其对活人的迫害和折磨及针对人体器官的特殊爱好,又有其共同的相似之处。共产国家和共产主义者以大量杀人为统治手段;杀人模式层出不穷;杀人手段极其残忍……这些共同特征的源头和起因已很清楚:杀人符合共产主义的魔性,是魔鬼对人类仇恨和破坏毁灭的具体表现。

施行活人祭的撒旦教徒往往是被魔操控了的人,所以许多残忍的行为才难以被人所相信,因为这早已背离了正常的人性。

《九评共产党》中写道:“中共在文革的高潮阶段,活取心肝已积累了相当经验,加之吃过人肉的老游击队员传授,技术已臻于完善。譬如活人开膛,只须在软肋下用刀拉一‘人’字形口子,用脚往肚子上一踩,(如受害者是绑在树上,则用膝盖往肚子上一顶──)心与肚便豁然而出。为首者割心、肝、生殖器而去,余下的任人分割。红旗飘飘,口号声声,场面盛大而雄壮……”

柬埔寨首都金边罪恶馆的展柜前,陈列着S-21监狱,为了给柬共领导人进补,竟然由传自中共援柬的“专家与技术人员”特制的钻脑机,取人脑来制造补品。保健医生从人后脑钻开0.8公分的孔洞,再从头顶钻眼,即可取出完整的人脑,经中共专家加工,即是最佳的补脑品,可保证首长精力充沛地为“人民”服务。这种医疗术是否有效?无从查考。但已发现的几千枚钻孔人头骨却铭刻下一段柬共统治时期的真实历史。

西方出版社于1983年3月10日报导,在津巴布韦,共产独裁者Mugabe的军队杀害了三千名Ndebele部落的人。此军队是北韩指导员训练出来的。军队命令该部落的人射杀自己成年的儿子,若有不从,就将他们连同儿子一齐射杀。

由此,许多共产党国家中发生的大规模杀人的残酷与邪恶,其真实原因是:共产邪教劫持国家机器进行大规模活人祭,威慑人民以达到其政权稳定,而魔鬼借助共产体制杀人搞活人祭以充实魔鬼的邪恶能量。

3、共产党活摘人体器官,犯下“这个星球从未有过的罪恶”

现代器官移植起源于前共产党苏联,1936年前苏联医生沃罗诺夫将一个尸体的肾脏移植到一位因汞中毒而肾衰竭、病入膏肓、无药可救年轻人体内,病人在48小时后死去了。1936年正是斯大林大清洗中,第一次莫斯科审判发生的时候。上百万人死于大清洗,16.5万名神父因传教被捕,其中10.6万人被枪决。

中共建政初期,以共产苏联培养医疗卫生人才的方法为蓝本,改造了中国传统的医学教育模式,建立起高等教育的制度与体制。中国的器官移植体制来源于共产体制,既没有中国五千年传统文化中天理对医生医德的要求,也没有西方传统医学中希波克拉底誓词道德伦理规范,从开始就是不受任何道德伦理约束的畸形体系。

在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运动中,中共大量活摘法轮功学员人体器官以牟取暴利,被国际社会称为“这个星球上从未有过的罪恶”。这正是中共邪恶无底线的表现。

由于中共医学体制内器官来源不明,其关于移植研究的文章一直不被国际社会所接受。在活摘器官曝光之后,许多美国大移植中心停止了对中国医生的培训,不愿再把训练移植技术作为魔鬼行恶的工具。参与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用各种手段来迫害法轮功学员生命的整个医务体系中的人员因为丧失了“救死扶伤”这最基本的医德,魔变成了“含灵巨贼”,也就是含有共产党那邪恶的魔灵的巨贼。

二零零九年,曾在辽宁省公安系统工作的一目击者披露中共邪党系统活摘学员器官的证据中提到,军医在活摘器官时没有打麻药,有些人不理解。这是因为这些人用善良的正常人角度来判断中共活摘器官系统,而撒旦教搞活人祭从来就没用过麻药,含中共魔灵的巨贼又怎么会在活摘器官时讲人道呢?

马克思身为犹太人,却仇视犹太人和犹太人的信仰,写了一本反犹太的书。而被马克思仇视的犹太人反对其邪恶主义,并声援善良的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七年初,以色列医疗保险运营商停止送病人去中国进行器官移植。2008年7月,古犹太最高法庭在累计的各类证词和间接证据基础上得出结论:无数的无辜法轮功学员被中共当局杀害,其中有些是出于活摘器官的利润而进行的。九十七岁的犹太教牧师约瑟夫·撒冷·艾莉亚斯(Rabbi Yosef Shalom Eliashiv)是立陶宛正统犹太教的法典专家和宗教领袖。他坚定地禁止犹太教徒从中共摘取器官的暴行中受益,艾莉亚斯要求教徒们即使是在性命攸关的情况下也不允许通过这种途径寻求治疗。

马克思不是中国人,共产主义是西来的魔灵,与中国五千年文明没有任何关系,作为一个中国人,为何要为非己族类的共产邪灵买单,陪其一起被淘汰呢?

结语

共产党出现一百多年来,红祸流布十几个国家,十几亿人被奴役,上亿人口死于非命。毫不夸张地说:这是人类有史以来最大的一场浩劫!

了解共产党的历史渊源,明白共产党邪恶的真正原因,你就不会再受共产党谎言的欺骗,你就不会再被共产党表面繁荣所蒙蔽,你就不会再对共产党自身“改良”抱有幻想。

本文只是从有限的角度揭示了共产党的邪恶,而《九评共产党》则全面、深刻的揭露了共产党的邪恶本质。要远离共产党的祸害,一定要认真读一读这本书。

(二零一四年九月二十五日整理)

主要参考资料(明慧网):

《挖出共产党的根》

《中共的意识形态来自魔教》

《马克思成魔之路》

《还原真实的马克思》

《马克思不为人知的生平》

《马克思主义与活摘器官》

主要参考书目缩写:

GW: Gerald B. Winrod, Adam Weishaupt: A Human Devil (California, 1969)
AB: Abbe Barreul, Code of the Illuminati,part III of Memoirs Illustrating the History of Jacobinism (New York, 1799)
JB: James H. Billington, Fire in the Minds of Men (Transaction Publishers, New Brunswick, New Jersey, 2007)
JL: Juri Lina, Under the Sign of the Scorpion (Stockholm, Sweden, 2002)
JR: John Robison, Proof of a Conspiracy Against all the Religions and Governments of Europe (New York, 1798)
MA1: Rabbi Marvin S. Antelman, To Eliminate the Opiate, Vol 1, (Jerusalem, Israel, 1974)
MA2: Rabbi Marvin S. Antelman, To Eliminate the Opiate, Vol 2, (Israel, 2002)
MD: Mark Dice, The Illuminati: Facts & Fictions (The Resistance, San Diego, CA, 2009)
NW1: Nesta H. Webster, Secret Societies and Subversive Movements (General Books, Memphis, Tennessee, Reprint 2010)
NW2: Nesta H. Webster, World Revolution: The Plot against Civilization (Boston, 1921).
NW3: Nesta H. Webster, French Revolution,London (1920)
Judth Miller, Occult Theocracy (1933)

(全文完)

共产党的邪恶根源 (3) / 文/齐治平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4/10/1/共产党的邪恶根源-(3)-298260.html
【明慧网二零一四年十月一日】(接上文

  六、共产党为什么那么暴?

毛泽东曾直言不讳地说:“秦始皇算什么?他坑了四百六十个儒,我们坑了四万六千个儒。有人骂我们是独裁统治、是秦始皇,我们一概承认,合乎实际。可惜的是,你们说得还不够,还得要我们加以补充。”

说起共产党的冷酷、无情、专制、独裁、专横、好斗和残暴,很多人可能以为只有斯大林、毛泽东等人才是如此,其实不然,从马克思时代就已经是这样了。

1、马克思的自私、无情

马克思离家上大学后,爱子心切的老马克思经常给他写信,这些信中有16封被保存了下来,全都收录在《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第一版第40卷中。多亏它们今天我们才得以知晓,在老马克思眼中,他的儿子在处理家庭关系上是一个相当自私的人。为此,他在信中指责马克思说,“我对你的许多方面都做了公正的评价,但我无法完全排除这个念头,即你还有利己主义,它可能在你身上超过了自我保存所需要的程度。”

老马克思曾多次告诉儿子,能够收到他的来信是他和妻子生活中最盼望的一件事,马克思本人当然也完全清楚这一点,但是在父亲生前,马克思从来都没有做到过。这引起了老马克思的极度不满,他曾大多封信中批评马克思“自私”、 “只为自己着想”、对家庭缺乏应有的责任感。

马克思从不觉得自己有义务养家,虽然以他对多种语言的掌握,他很容易做到这一点。相反,他靠向恩格斯乞讨而活。马克思和他的女佣Helen Demuth有一个私生子,后来他把这孩子栽赃给恩格斯。马克思酗酒严重---莫斯科的马克思-恩格斯学院的Riazanov主任在《卡尔·马克思,Mai,思想家和革命家》一书中承认了这一事实。

马克思的自私不仅表现在他与家人的关系中,同样也表现在他与朋友的关系中。 就拿他的忠诚战友恩格斯来说吧。马克思与恩格斯的关系可谓亲密至极。自从1850年晚些时候两人在伦敦分别以后,20年来,他们一直保持频繁通信,平均每隔一天就通信一次。不仅如此,多年来,没有稳定收入的马克思一家之所以能够维持生活,在很大程度上靠的都是恩格斯常年的经济援助。对恩格斯与自己的这份交情,马克思评价极高。他在给恩格斯的一封信中说:“我们之间的这种友谊是何等的幸福,你要知道,我对任何关系都没有作过这么高的评价。”

然而,1863年1月初,当同居十年的女友玛丽·白恩士因病去世,陷于极度悲痛而难以自拔的恩格斯写信给马克思说“我无法向你说出我现在的心情。这个可怜的姑娘是以她的整个心灵爱着我的”、“我觉得我仅有的一点青春已经同她一起埋葬掉了”时,急需朋友安慰的他竟然没有从马克思那得到起码的同情。马克思在回信中只对玛丽的噩耗说了一句平淡的慰问的话,接着,便开始大倒自己的苦水:肉商、面包商即将停止赊帐给他,房租和孩子的学费又逼得他喘不过气来,孩子上街没有鞋子和衣服,“一句话,魔鬼找上门了……”

收到这封信,处在极度悲痛中的恩格斯自然恼了,一直隔了5天才给马克思复信,并在信中恨恨地说:“你自然明白,这次我自己的不幸和你对此的冷冰冰的态度,使我完全不可能早些给你回信。我的一切朋友,包括相识的庸人在内,在这种使我极其悲痛的时刻对我表示的同情和友谊,都超出了我的预料。而你却认为这个时刻正是表现你那冷静的思维方式的卓越性的时机。那就听便吧!”

更让人吃惊的还在于马克思对亲人的无情。当燕妮九十岁的伯父因病临近离世时,垂涎其遗产的马克思竟然在给恩格斯的信里写道:“如果那条狗死了,就对我无碍了。”恩格斯回复道:“祝贺你,你继承遗产的障碍得病了,我希望他现在就大难临头。”“那条狗”死后,马克思于1855年3月8日写道:“这是一件幸福的事。昨天我们被告知,我妻子那90岁的伯父死了。我妻子将接收大约一百塔勒;若不是那条老狗把财产的大头给了他屋子的女主人,我妻子还能得到更多。”

2、马克思对人类的轻蔑与仇视

马克思给黑人贴上“白痴” 的标签,在私人信件里,他经常使用侮辱性的词“黑鬼”。他称拉萨尔为“犹太黑鬼”,并很清楚地表明,这不只是针对一个人的蔑称而已:“对我来说,这一点是绝对清楚的,因为他的头形和头发纹理显示,他是那些参加了摩西的出埃及之行的黑鬼的后代,除非他老妈或祖母跟黑鬼杂交过……这家伙的粗鲁也跟黑鬼一样。”

在各种各样的人群中,马克思最鄙夷憎恨的莫过于有钱有势的人。不仅如此,身为犹太人的马克思对自己的民族也十分仇视。1856年,他在刊登于《纽约论坛报》的《俄国贷款》一文中写道:“我们知道,每个暴君背后都有一个犹太人,就象每个教皇背后都有一名耶稣会成员一样。耶稣会的军队扼杀了所有自由思想,于是,这被压抑的世界的欲望有机可乘了,若不是因为那些偷窃全人类财产的犹太人,资本家们也无需挑起战争。怪不得1856年前,耶稣要把放高利贷者逐出耶路撒冷圣堂。他们就象暴君和暴政背后的当代高利贷者,他们的主体就是犹太人。犹太人已变得如此强大,以至能危及这世界的生命,这一事实,使我们必须揭露他们的组织和他们的企图,以此臭气唤起全世界工人与他们作战,并将这癌肿彻底消灭。”试想,这种论调跟希特勒有何分别?

马克思不仅恨犹太人,也恨德国人。他声言:“只有棍棒才能唤起德国人。”他大谈“愚蠢的德国民众……恶心的德国全国性狭隘意识”,并说“德国人、中国人、犹太人都象小贩”。他称俄国人为 “饭桶”, 称斯拉夫人为 “垃圾人种”。对于众多国家,他所表达的只有恨,没有爱。

马克思甚至拥护北美的奴隶制。他的朋友 Proudhon曾主张解放美国的奴隶,为此,马克思与之争辩:“没了奴隶制,北美这个最进步的国家就会变成一个家长制国家。把北美从世界地图上抹去后,你会得到混乱——现代商业和文明的彻底崩溃。废除奴隶制之后,美国也会从世界地图上消失。”

在马克思眼里,人类不过是一堆“垃圾”。他说,“没有人来拜访我,我喜欢这样,因为现在的人类是粗言秽语,他们是一群混蛋。”

马克思在学生时代后期所写的一篇论文中,六次重复了“毁灭”一词——他的同学没任何一人在考试中使用此词。于是,“毁灭”成了马克思的绰号。对于马克思来说,想要毁灭是相当自然的,因为他说人类是“人类垃圾”,又说,“没有人来拜访我,我喜欢这样,因为现在的人类是〔粗言秽语〕,他们是一群混蛋。”

马克思身上有着一种强烈的毁灭欲,这在他的青年时代就表现得非常明显。“一切存在都应该被毁灭”,马克思很喜欢复述《浮士德》中恶魔靡菲斯特斐勒司的这句名言。在他早年的诗歌中,“毁灭”是使用频率最高的词之一。他曾在《致燕妮》中直言不讳地宣布:“我几乎无法把七弦琴弹响,因为胸中热血在奔腾激荡,如今我可以嘲笑众神,我有了毁灭一切的胆量。”在《感想》中,马克思甚至对毁灭高唱赞歌:“在遏制不住的运动中,太空把一切侵吞,从毁灭的废墟里,一个新世界在诞生。”

在《圣经》里,魔鬼被天使投入了无底的地狱;而在马克思笔下,戏剧《乌兰内姆》里的人物卢钦多则想把人类投入地狱。他恶狠狠地说:“我年轻的双臂已充满力量,将以暴烈之势,握住并抓碎你——人类。黑暗中,无底地狱的裂口对你我同时张开,你将堕入去,我将大笑着尾随,并在你耳边低语:‘下来陪我吧,朋友!’”马克思笔下的另一个戏剧人物——《乌兰内姆》的主角乌兰内姆则赤裸裸地表示要把整个世界都毁灭掉。

3、马克思的专制独裁

恩格斯后来曾回忆说,《新莱茵报》是马克思在“一人独裁”。

然而,马克思想要控制的决不仅仅是自己的家人,也不仅仅是几张报纸,或者一个政党,而是人类社会的一切。就象对他颇有研究的美国学者威廉·布兰察德教授所说,“马克思把世界当成了他的领地。”关于这一点,与马克思打过交道的俄国贵族P.安年科夫曾有过更精准的描述。他说:“马克思是由能量、意志和不可动摇的坚定信念组成的那种人。他的外表异常引人注目。有着浓黑的头发,毛茸茸的手,外衣的纽扣时常扣错;但是不论他在你面前是什么样子,也不论他做什么,他看起来像是有权力和力量来获得人们尊重。他动作笨拙,但自信、自立。其行为方式公然藐视人类规范的惯常成规,高贵并有些傲慢;他锐利的金属质的声音与他对人和事物的激进观点惊人地协调。他永远是用一种命令的言辞说话,不容许反驳,并且他用令人几乎感到痛苦的语调讲述所有的事情,从而使他的言辞显得更加尖锐。这种语调表达了他内心对自己使命的坚定信念,即支配人们的思想并为他们制定律法。”试想,这种“支配人们的思想并为他们制定律法”的“坚定信念”,不就是要把整个人类社会都牢牢地控制在自己手中的欲望吗!

4、马克思的好斗

人们都知道毛泽东好斗,“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的毛泽东给中国带来了无穷的灾难。但人们不知道,共产党好斗的基因在马克思那里就已经相当突出了。

一个自私、自大、虚荣并且冷酷无情、专制独裁的人,必定也是个好斗的人。在广为流传的“马克思的自白”中,有一个问题是“你对幸福的理解”,马克思的答案是:“斗争”。可见他好斗到何种程度。

马克思极为好斗。他颇为喜爱,且经常重复的一句话是:“世上再没有比噬咬敌人更大的快乐了。”

翻开马克思大学时代所写的诗歌,里面充斥着对斗争的赞美和渴望。甚至于一想到斗争,年轻的马克思就会“脸上放出红光”。他在《风暴》中写道:“青春的热血在激荡,使我的脸上放出红光,我怀着满腔的渴望,期待投入斗争的风浪。”“我要把爱情、生命和全部精神/都融入这斗争的风浪——”

大学一毕业,马克思迅即就以斗士的形象亮相于社会舞台,大张旗鼓地开始了对现存社会秩序“毫不留情”的挑战。

正如威廉·布兰察德教授形容的那样:马克思“从对敌人的进攻中、对敌人的毫不留情中、用语言将敌人一点点的肢解的过程中获得了施虐的快感。他正准备摧毁资本主义体系,他能从对这一破坏的推想中获得真正的兴奋。”

不仅如此,马克思在实际的政治活动中也喜欢四面树敌,到处出击,甚至与人一言不合,就喜怒形于色。正像有人描绘的那样,“带着尖锐而辛辣的嘲讽,他在公开会议和私人聚会上向对手发起了进攻。他领导了一个共产主义通讯委员会,向其他的共产主义作家和宣传家发出了猛烈的批判炮火,将他们的主张炸得粉碎。”

马克思曾写信给恩格斯,谈到那些意见与他不一致的“同志”们:“我们必须让这些混蛋相信我们与他们继续友好,直到我们有能力不择手段地把他们清除出我们的道路。”

5、马克思极度崇拜暴力

马克思对暴力有着不同寻常的偏爱,这也是他最为钟情的毁灭方式。

在《小提琴手》一诗中,面对着“如痴若狂”演奏着“死神进行曲”的小提琴手,有人劝道:“琴手呵,你冷嘲热讽揉碎心,英明的上帝赐予你的艺术,你该把它化作乐曲飞上九天,让它伴着灿烂群星舞翩跹!”不想这善意的规劝竟一下激怒了小提琴手,他一脸杀气地答道:“什么话!我要把这血污的长剑,直插在你的灵魂心间”。一言不合,就要以剑取对方的性命,而不是与之进行平和理性的沟通,可见其暴戾的程度。

马克思对暴力的偏爱后来更集中地反映在他对暴力革命的鼓吹中。而在这方面又以他受命编写的《共产党宣言》的结束语最为赤裸裸,也最具代表性。“共产党人不屑于隐瞒自己的观点和意图。他们公开宣布:他们的目的只有用暴力推翻全部现存的社会制度才能达到。让统治阶级在共产主义革命面前发抖吧。”这段话把一个恶狠狠的黑老大般的马克思活灵活现地展现在了我们面前——他不但宣布要用暴力推翻全部现存的社会制度,而且还毫不掩饰地用暴力对统治者进行威胁和恐吓。

1849年,马克思在为《新莱茵报》所写的一篇文章中曾对“保皇恐怖主义者,上帝和法律所宠爱的恐怖主义者”坦言:“我们铁面无情,但也不向你们要求任何宽恕。当轮到我们动手的时候,我们不会用虚伪的词句来掩饰恐怖手段。”马克思还曾把在沙俄因为犯了杀人罪而被处决的恐怖分子称为“不朽的烈士”,或 “惊人能干的伙伴”。为什么共产党嗜血成性,杀人如麻,看了马克思的这段自白,你该明白源头了吧。

6、列、斯、毛、邓、江都同样残暴

很多人以为列宁比较温和,其实根本就不是。斯大林搞的大清洗运动,早在列宁搞的“肃反”运动中就已开始了。有学者指出:如果列宁多活几年,那么他也会与斯大林一样搞大屠杀运动。

列宁的追随者斯大林说:最大的欢乐就是和一个人发展友谊,直到他信任地把头靠在你胸口,你就可以一刀插在他背上——这是无与伦比的快乐。

毛泽东一生都喜歡整人,与马克思、列宁、斯大林同样喜欢暴力。

邓小平面对大学生和平请愿的“六四”运动,竟然说:“杀二十万人,保二十年稳定。”

江泽民迫害修炼“真善忍”的“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法轮功学员,竟然说:“我就不相信共产党战胜不了法轮功。”(法轮功是真正的佛法修炼,没有敌人,也不把谁当作敌人。)

可见,共产党的暴力传统是一贯的,只要共产党存在,它就不会改变。

(待续)

2014年10月1日星期三

“敬业”与帮凶


http://www.zhengjian.org/node/1366561946年12月9日,在德国纽伦堡,国际军事法庭对23名纳粹德国医生开庭起诉,控告他们直接参与战争犯罪,对人类犯罪等罪行。大批德国医生在纳粹当政期间竟泯灭良知,助纣为虐。不但高达49%的德国医生加入纳粹党,而且先后参与并在技术上主导了惨绝人寰的“绝育计划”、“最终灭绝”、“死亡集中营”、“人体实验”、“人种比较”、“双胞胎比较”等等令人发指的犯罪行为。

纳粹医生们给希特勒纳粹对人类的犯罪在技术上提供了最重要的协助。在完成了对纳粹德国主要战犯起诉和审判之后,纽伦堡国际军事法庭的第一个审诉案件就是“医生审判”。审判案1947年8月20日进行了终审宣判,有的被判死刑,立即绞决,有的被判终身监禁……

这些纳粹医生们显然受过最好的教育,其中不乏一些当时最有名的医学家、科学家,但他们没有想到会被人鄙夷为“没有良知的大脑”。

在当今大陆,也出现了这样一批“没有良知的大脑”的医生。他(她)们参与了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牟取暴利的罪恶。

2006年,国际独立调查组公开“关于调查指控中共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的报告”;加拿大前国会议员大卫?乔高、国际人权律师大卫.麦塔斯经过多年调查,中英文版的《血腥的器官摘取》、《国家器官》相继面世。

“52种证据证明,大规模强行掠夺法轮功学员器官的行为已经发生,而且现在仍然在继续。活摘法轮功学员的器官是这个星球上前所未有的邪恶……”

报告结论:“中国政府及其分布在全国的执行机构,尤其是医院还有拘留所和‘人民’法院,自1999年来,已把大量、但具体数字不详的法轮功良心犯处死。其身体器官,包括心脏、肾脏、肝脏和眼角膜,几乎同时都被非自愿的摘取,然后被高价出售,有时被卖给外国人,这些外国人在他们自己的国家里通常需要等候很久才能得到自愿的器官。”

1999年7月,江泽民和中共开始大力迫害法轮功,千万法轮功学员進京上访,为法轮功讨回公道;据北京公安内部消息,到2001年4月为止,到北京上访被抓、有登记纪录的法轮功学员就达83万人次;2001年10月,北京公安局估算,当时来京上访的法轮功学员至少100万;2000年左右起,很多上访的法轮功学员为了不给家人和单位添麻烦,就不报姓名,不报家庭地址。

他们中的很多人失踪了……这些失踪学员的家属很多不知道自己的亲人去上访,更不知道亲人被谁抓捕,被关到了哪里?!

罗干、周永康、曾庆红、李岚清在实施江泽民对法轮功的“肉体上消灭”政策上起了主导作用。在江氏授意下,薄熙来在辽宁大连当政时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邪恶“创举”,在罗干和周永康的全力组织、推动下,迅速在全国推广铺开,中共军队、武警、政法、医疗系统和器官黑中介联手,形成大规模活摘、盗卖法轮功学员器官和尸体的“一条龙”杀人产业,制造了“这个星球上从未有过的邪恶”。

从1999年到2006年5月,中共中央军委开过六次“处理涉外宗教问题”专门性会议,主要针对法轮功。此后,以中共军队后勤部为首的军队系统层层开动,开动中共建政以来形成的活摘器官系统,开始按照军委主席江泽民的意愿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达到其“肉体上消灭”的迫害目的,而贩卖器官成了一条被江泽民默许而鼓励的军队生财之路。从1999年开始的零星个案,发展到2001年底的系统性大规模活摘器官,其中大规模活摘从2003-2006年進入高峰期。

总后勤部利用军队系统和国家资源,将到北京上访而不报姓名的法轮功学员和各地被非法拘捕的法轮功学员验血编号,输入电脑系统,利用军车、军航、专用警备部队、各地军事设施和战备工程作为集中营,统一关押,统一管理,成为国家级的活体器官库。总后勤部统一分配集中营,分管调度、运输、交接、警卫和核算、活摘、焚尸灭迹……

参与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到目前为止,涉及23个省市自治区,全国600多家医院、1700多名医生。利用军队、武警、政法系统、医疗系统,形成“一条龙”杀人产业,系统的制造了“群体灭绝罪”,这是典型的“国家犯罪”行为。

在这条系统的杀人链上,参与活摘的医生起了关键的作用,使罪恶得以完成。一篇摘自《解放日报》的“乾坤挪移九小时”报导:上海仁济医院肝移植中心主任夏强,亲自开车来回140公里把72岁的病人接到医院做手术,为的是冲击亚洲肝肾联合移植65岁的高龄记录。“对肝移植我是着了魔的……现在简直像上瘾一样,一天看不到病人,心里就会不踏实;每周至少做2~5个肝移植,失败了也不怕,认真总结分析,第二天就会继续做。”

医生敬业是好事,值得尊敬。但是,我们看到了一种参与活摘器官移植医生的心态,他们在这种着魔上瘾的状态之中,每周要做数台手术,渴求的就是源源不断的供体保障。这样的情况下,有多少医生会去关心供体到底是什么人,是不是法轮功学员呢?邪恶的中共让一双双本应该救死扶伤的手,沾上了邪恶的血腥,使医生们在这样的体制内渐失良知,渐失人性,甚至逐渐成为中共“反人类罪”的帮凶而不自觉,麻木不仁、毫无顾忌,心安理得……可怜的医生们啊,你们知道自己被中共利用而在杀人吗?你们知道被你们杀死的是修炼佛法的修炼人吗?你们知道将面临的后果是什么吗?

在纽伦堡审判中,纳粹医生提出了个抗辩理由:当时德国颁布了《种族法》,我只是在执行法律,不是犯罪。然而事实证明,并没有什么具体的强迫命令迫使他们去伤天害理,也没有任何一名德国医生因拒绝从恶而受到迫害。

对于今天参与活摘法轮功人员器官的医务人员而言,面临未来的法律审判,“执行命令”的说法已经靠不住脚了。第一,中国大陆有效法律文件的体系中,没有任何将法轮功认定为×教的有效法律依据。即便在打压法轮功的第六年2005年公安部颁布《关于认定和取缔邪教组织若干问题的通知》(公通字[2005]39号)文件中所列定14个邪教组织中,没有法轮功!第二,中共的法律《公务员法》第54条、55条规定:公务员执行的上级决定和命令如果是明显错误的,公务员无论如何都要承担责任;上级命令错误并不明显的,也需要向上级提出撤销或者改变的建议,才能不承担责任。这两条已经足以堵死任何的辩解。那些参与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医生,不是敬业,是帮凶,是一定要承担作恶的后果的。

古话讲:善恶有报。这是千真万确的天理。参与活摘器官的薄熙来、王立军被逮捕判刑,已经拉开了天惩的序幕,随后,周永康、李东生、谷俊山、昔日军头徐才厚等的落马,就是这种罪恶的报应的延续,活摘器官的始作俑者江泽民已经呼之欲出,,被绳之以法已经是历史的必然,天理显现的必然结果。

2010年9月,英国举行欧洲器官捐赠大会,会议拒绝邀请中国医生参加;2012年年底,台湾有3000名医师出面联署,反对中共活摘法轮功学员与良心犯器官;2014年5月,由9000多名专业医生、护士及医学相关专业人士组成的美国维吉尼亚州医学协会

(theMedicalSocietyofVirginia,MSV)通过了谴责中共活摘器官的13-207号决议案,谴责中共活摘法轮功学员和其他良心犯器官的暴行;2014年6月,国际肝脏移植大会在伦敦召开期间,中国参与的代表之一浙江肝移植专家浙江大学医学院附属第一医院院长郑树森在会议场外,接到一份对他的由追查国际组织发出的通告后,脸色惨白,神情慌张迅速逃离现场……2014年7月,在美国旧金山召开的2014年器官移植大会,主办方以医药伦理原因拒绝了35名中国医生参会;在美国旧金山召开的2014年器官移植大会上:有一名中国移植医生(被证实是广州军区总医院朱云松),在周永康被公布调查前的一周前突然被逮捕,罪名是滥用器官移植。

正所谓善恶到头终有报,只争来早与来迟。善良无辜的大陆医生们该清醒了。一位德国教授对中国大陆参与活摘医学同行的真心劝告:“希望你们认清真相,不要只顾眼前利益,守住良知!那些介入活摘的医生,已被中共利用上了贼船,不容易下来了;还有些听信了中共的宣传,所以一定要认清中共的卑鄙面目。我们医生应该看清这一点,不能与它同流合污。”

误入贼船的医生们,上天也给了你们一次下贼船的机会,那就是真诚的悔罪:善待法轮功学员,认真了解法轮功真相,退出中共的党团队邪教组织;如果你确实参与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请站出来,向追查国际提供活摘证据,争取将功折罪,这是你唯一的出路!任何侥幸心理只能是欲盖弥彰,逃脱不了历史最后的审判!当年的纳粹医生们依靠纳粹强权的梦想破灭后的下场就是个明证。还在对中共暴政抱幻想的医生们会比纳粹医生更惨,一旦天灭中共的大劫难来临时,就是自己形神全灭之时,很可怕的下场!

2014年9月30日星期二

共产党的邪恶根源(2) / 文/齐治平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4/9/30/共产党的邪恶根源(2)-298259.html
【明慧网二零一四年九月三十日】

接上文

三、共产党为什么那么贪?

人们都知道共产党贪官最多,贪得无厌。很多人都以为共产党是后来才变得这么贪的,却不知道从共产党的老祖宗马克思开始,就是这么贪的。

马克思的父亲是律师,一家人尽管衣食无忧,但也绝对算不上富裕,特别是在马克思读大学后,老马克思的收入还减少了,而支出则增加了。然而,即便是在这种情况下,为了给儿子提供一个良好的生活条件,他还是拿出了家庭收入中最大的一部份给了马克思。但出乎他意料的是,尽管如此,儿子的花费仍然经常“超过必要的限度”,有时甚至欠债,为此他不得不经常追加给马克思的费用,这让他很是烦恼。

他在1837年12月9日的信中抱怨说:“我们可敬的儿子不顾一切协议、不顾一切惯例一年花了七百塔勒,好象我们是阔佬,可是,就是最富有的人花的钱也不超过五百。”同样的抱怨也见于1838年2月10日的信:“现在才是一个学年的第四个月,而你已经拿了二百八十塔勒。今年冬天我还没挣到这么多钱呢。”

马克思并非富家子弟,但开销却比阔佬还大,当时,“最富有的人花的钱也不超过五百”,而他却“一年花了七百塔勒”,他从不体贴父亲挣钱养家的辛苦,可见他的贪心有多大。

四、共产党为什么那么淫?

人们都知道共产党淫官最多,荒淫无度。那么,共产党是现在才变得这么淫乱的吗?

1、马克思的淫乱

1850年,马克思让自家女仆Helen怀孕了。Helen没有结婚,眼见她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人们即使不怀疑马克思,也会以为Helen怀的是外面的野种,那样他倒是没了干系,但却有辱“工人阶级导师”的家风。怎么办?马克思急需找个垫背的来为自己开脱责任,频繁出入马克思家门而又是单身汉的恩格斯成了他挑中的理想人选。于是,当孩子出生时,马克思说服他当了这个非婚生子的父亲。这个男婴取名为亨利·弗里德里希·德穆特。“弗里德利希”就是恩格斯的名字。马克思不但淫乱,还让恩格斯为自己背黑锅,这就是马克思的真实为人。

在马克思恩格斯生活的那个时代,非婚生子还是一件很不名誉的事。因此,尽管恩格斯为马克思背负了这个黑锅,但心里对这件事却始终耿耿于怀。临死前,他已不能说话,仍在一个纸盘上写下了:“亨利·弗来迪是马克思的儿子,图西把她的父亲理想化了。”弗来迪就是马克思与琳衡所生的儿子,而图西(Tussy)是马克思的女儿,当时在恩格斯身边,她一直以为自己的父亲洁白无瑕,亨利真的是恩格斯的儿子。

Eleanor是马克思最喜爱的女儿。他叫她“Tussy”,并常说“Tussy就是我”。当恩格斯临终时告诉她私生子的丑闻时,她崩溃了。正是此事导致了她的自杀。

值得注意的是,马克思在《共产主义宣言》中,斥责资本家“占有在他们支配下的无产者们的妻女”。这种伪善也属于马克思的品格之一。

人们看到马克思全家郊游,都会有个女仆Helen,鸵鸟般负重,杯盘,食物,野餐用具,一应俱全伺候。法国左倾作家罗兰曾在《约翰·克里斯朵夫》中篇小说里描写欧洲小贵族家庭女仆的惨境:白天过度劳累,夜间还要严防男主人骚扰,终于难逃魔掌,怀孕又怕女主人知晓,穿肥大衣服坚持操劳,终于早产,把婴儿生在地板上,血流如注。左倾作家想不到笔下的流氓主人竟远不如“革命”导师马克思卑鄙。无论东西方雇佣工人,没有白干活不给工钱的,而这位独创“剩余价值论”号召反剥削的理论大师却终其一生,没付给女仆一文工资,言行不一,理论与实际相反,以至于此。

马克思不仅无偿剥削女仆,还要强迫其充当性奴,产下私生子。为了“共产主义者同盟”的声誉,要恩格斯替罪,私生子用恩格斯的名字命名,由恩格斯寄养在工人之家。拉法格等宣传家还连篇称颂马克思与夫人燕妮的爱情如何纯洁、坚贞与伟大,马克思的情诗如何动人,纯真得能陶冶人的心灵。共产党表里不一,欺世盗名,自教父始。(参考《马克思与其女仆》)

另有研究发现,恩格斯也长期包养女工为娼。共产党“包二奶”之风,看来早已有之。

2、苏共党魁列宁、斯大林等的淫乱

苏共垮台后,人们从解密的文件中发现,列宁死于梅毒。尽管有妻子加上两个情妇,列宁仍然经常出入巴黎妓院,于1902年染上了梅毒。

除了践行“暴力革命”之外,列宁还继承了马克思和恩格斯所遗留下的所谓“共产共妻”的淫乱本色。苏联解体之后,有关苏共的一些鲜为人知的秘密档案被公布于众。一些文章指出,“十月革命”时期,践踏性道德的行为比比皆是。在苏共布尔什维克控制的地区,资产阶级妇女被“公有化”是一种普遍存在的现实。为了使自身淫乱合法化,苏共人员甚至贴出命令公告,称“16至25岁的妇女必须接受公有化。革命者如果需要行使这个命令给予的权利,可向相应的革命机关说明”。此外,苏共下属的共青团组织还在各个中学设立卖淫场所,迫使女学生参与色情交易,介入有权势革命者的私生活。而发生在公园里、旅馆中的强奸少女事件更是无以计数的发生着,邪恶的凶徒无关乎其他,正是苏共布尔什维克的革命军人。可见,苏共在列宁的领导下,其奸淫掳掠的历史篇章中也不无例外的充斥着暴力色彩。
列宁因荒淫乱伦而死于梅毒,斯大林则曾因霸占女歌星而遭起诉。

3、中共党魁毛泽东、江泽民等的淫乱

毛泽东一生妻妾成群、纵情声色,杨开慧没死就娶了贺子珍,没跟贺子珍离婚就娶了江青,晚年与江青分居而长期与张玉凤同居……这些还不是最严重的,毛泽东当年强奸杨开慧的妹妹而被杨开慧称为流氓。

江泽民与宋祖英的淫乱天下皆知,与李瑞英、黄丽满、陈至立的淫乱也绯闻不绝……

其实共匪耍流氓由来已久,并一直在耍流氓。现在很多人都很怀念留恋“知青”岁月,但当年狂风暴雨式的上山下乡运动将成千上万知识青年由城市席卷到广大农村、边疆以后,困厄知识青年的除了劳动的艰辛,生活的窘迫,太多的女知青却被耍了流氓:她们“被结婚”、被凌辱、猥亵、奸污、强奸的,其性质是恶劣的,是骇人听闻的。

一九七三年六月中共全国知青上山下乡工作会议召开前,国务院知青办曾经对二十四个省、市、区的知青状况进行了摸底调查,发现一九六九年以来共发生迫害知青案件二点三万余起,其中,奸污女知青案件约占百分之七十。足以证明当时女知识青年被摧残的程度是何等严重了。而黑龙江兵团某副参谋长调戏女知青七人,边学习中央文件、边调戏女知青,二十五团副团长在全国召开打击批斗奸污女知青罪犯大会的同时,还在办公室里强奸了一名女知青。在那段蹉跎岁月里,不知有多少女知青的血泪辛酸。

在中共于一九九九年开始的对法轮功的迫害运动中,中共官员警察对女性学员的流氓犯罪行为更让人发指,从有关报导中得知,北京的恶警曾经在大街上强奸女学员;河北涿州恶警何雪健公然在派出所当着另一警察的面,强奸两位和他母亲同龄的女法轮功学员;一名正义警察在向追查国际举报中共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时,就曾见证了一名女教师被活摘器官前被恶警强暴的事实。

流氓中共迫害信仰真善忍的学员群众,直接打击了大众公德,加剧了中共的流氓邪性,社会道德一泻千里,政府官员堕落成了权钱色三位一体的怪胎,几乎每个贪官背后都会牵出令人咋舌的流氓丑闻,在他们的带动下,社会各个阶层都充满了流氓痞霸习气,出现了淫邪的教师,好色的老板,嫖妓的军官,淫乱的黑社会头子,包养二奶的警官等等,淫乱肮脏的场合到处都是,都在侵蚀着涉世不深的青少年学生,难怪有人说:“过去全国一片红,现在全国一片黄,国已不国”。

五、共产党为什么那么狂?

共产党为什么敢于“战天斗地”?为什么敢于宣称“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为什么敢于冒天下之大不韪迫害上亿的修炼“真善忍”的法轮功民众?一句话:共产党为什么那么狂(狂妄、疯狂)?

回溯历史,我们发现,共产党从马克思那里就已经有了极度发狂的基因。

中学毕业后,马克思很快成了一个以救世主自居的自大狂。伴随着这种变化,他的虚荣心也在急剧膨胀——中学时代对于个人道德名声的渴望迅速地发展成了试图让人们把他当作拯救人类的救世主来顶礼膜拜的妄想。

从大学时代起,马克思就是一个唯我独尊、以救世主自居的自大狂。1837年,马克思曾在一篇小说中写道:“我们需要新的救世主。”那么谁是“新的救世主”?早在这之前创作的《人的自豪》一诗里,马克思就给出了十分明确的答案:“面对整个奸诈的世界,我会毫不留情地战挑,让世界这庞然大物塌倒,它自身扑灭不了这火苗。那时我就会象上帝一样,在这宇宙的废墟上漫步;我的每一句话都是行动,我是尘世生活的造物主。”可见,在马克思眼里,“新的救世主”不是别人,就是他自己。

马克思的这种自大给一些曾经走近过他的人留下了深刻而难忘的印象。无政府主义者巴库宁是马克思的朋友,他曾这样形容马克思:“人必须崇拜马克思。人至少必须惧怕他,以得到他的宽恕。马克思是极度自大的,自大到肮脏和疯狂。”“马克思生前,总是不断地与人争吵,跟政敌,跟朋友加敌人,跟同志;有时候是因为大的政治问题,有时候是为一点无价值的鸡毛蒜皮。每次争吵,正确的永远是他,实在万不得已就是恩格斯。如果不是为了生存,不是为了马克,他也不会让恩格斯正确。”巴库宁的这段文字,传神地勾勒出了一个自以为永远正确,对他人的崇拜有着病态的渴望,狂妄自大到以上帝自居的马克思的生动形象。

马克思极其自大,其个人野心无限膨胀。普鲁士陆军中尉K.福格特在回忆他印象中的马克思时曾这样说过,“在我们看来令人遗憾的是,这个有着绝好智力的人,却缺少高贵的灵魂。我深信一种非常危险的个人野心已经吞噬了他身上的一切善良。他嘲笑那些对他的无产阶级理论鹦鹉学舌的傻瓜,正像他嘲笑维利希的共产主义者和资产阶级一样。他唯一尊敬的人就是贵族——真正的贵族,是那些非常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的贵族统治的人。为了阻止他们的统治,马克思需要自己的力量源泉,他只能在工人阶级身上找到这种力量。因此,他修改自己的理论体系使之适应他们的需要。尽管他的种种相反的保证,他个人的野心才是他努力的目的。”

K.福格特对马克思的观察可谓切中要害,入木三分。不过,马克思的“个人的野心”究竟是什么,他没有明说。其实一言以蔽之,就是充当人类的救世主。

尽管马克思自称也自以为他把自己的全部生命都奉献给了工人阶级和全人类的解放,但这只不过是他陷于自我陶醉时对自己的一种误读,一种幻觉,一种欺骗。事实上,马克思不仅没有也不可能给工人阶级和全人类带来解放,而且推动他投身共产主义运动的内在深层动机,也并不是真想让穷苦人翻身,而是要借助这种方式让自己成为人人感恩膜拜的救世主,从而名垂青史,流芳百世!换句话说,他一生的所作所为,看似是在追求工人阶级和全人类的解放,其实归根结底是为了满足自己极度膨胀的控制欲和虚荣心。为了满足这种控制欲和虚荣心,马克思把人类社会当成了显示和证明自己能耐的试验场,而被他捧上天的工人阶级,实际上只不过是被他看中和驱使的政治工具。
以救世主自居的自大狂容不得任何人与自己并驾齐驱,哪怕是自己最亲密的朋友。普鲁士陆军中尉K.福格特印象中的马克思就是这样一种人。他在谈到马克思的时候说,“恩(格斯)和他所有的老同事,尽管他们有着非凡的天分,但远远在他的后面和在他的领导之下。如果他们胆敢片刻忘记这一点,他就会用一种可以与拿破仑媲美的厚颜无耻把他们推回他们的位置。”

自大狂的一个显著特点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绝对不能容忍别人对自己的看法持异议。美国参议员K.舒尔茨与青年马克思打过交道,他印象中的马克思就是如此。他在自己的回忆录中说,“马克思的话确实意味深长,清晰而富有逻辑,但我还从未见过其举止如此令人恼火和令人无法忍受的人。对于不同于自己的意见,甚至不会出于尊重而屈尊考虑一下。对任何反驳他的人,他都予以极度的蔑视;对每一种他不喜欢的观点,要么辛辣地讽刺提出这种观点的人无比的愚昧,要么轻蔑地诽谤提出这种观点的人动机不纯。我极为清楚地记得他以一种伤人的傲慢宣说‘资产阶级’这个词:资产阶级,也就是令人厌恶的精神和道德极端堕落的样板,对每一个胆敢反对他观点的人他都谴责为资产阶级。”

马克思不但极为专制和自大,而且也很虚荣。但与那些看重钱财和地位的人不同,马克思的虚荣主要体现在喜欢听好话,希望民众敬仰他,把他当圣人和救世主来顶礼膜拜。一句话,体现在对社会名声的渴求上。

马克思曾经的朋友巴库宁这样形容他眼中的马克思:“他俨然就是人们的上帝,他不能容忍除了他之外,还有什么别的人是上帝。他要人们像神一样崇拜他,把他作为偶像顶礼膜拜,否则就大加挞伐,或阴谋迫害。”马克思不但自居为救世主,而且还想让人们心甘情愿地将他作为救世主来崇拜和供奉,这样的虚荣实在称得上是虚荣的极致了。

熟悉毛泽东的人都知道,毛泽东的“狂”比马克思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或者可以说,如果马克思当年掌握了一个国家的政权,他也同样会干出毛泽东所有疯狂的事情来。共产党的发狂是一贯的,当今的中共依然宣称它是世界上最好的政治制度,依然相信它是“中国的母亲”、“人类的救世主”,依然是什么都敢干。

(待续)

2014年9月29日星期一

共产党的邪恶根源 (1) / 文/齐治平

上图是光照帮的分支组织费边社(Fabian Society,1884年在英国成立)的会标:一只披着羊皮的狼。这只披着羊皮的狼很形象地反映出光照帮及其后来创立的现代共产主义(共产党)的欺诈特点。

被“马克思主义者”奉为神明的马克思,早年曾经是基督徒,后来加入魔鬼撒旦教,他自己也承认与撒旦签了契约。其后马克思大行魔鬼所为之事:诅咒全人类下地狱,包括工人和那些为共产主义而战的人。“马克思主义”正是在其加入魔教后诞生。图为马克思雕像。(网络图片)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4/9/29/共产党的邪恶根源-(1)-298266.html
【明慧网二零一四年九月二十九日】

引言

“共产党为什么会那么坏?”很多人都在思考这样一个问题。

也有人讲:共产党一开始是好的,是后来变坏了。

还有人讲:共产党上面的人是好的,是下面执行政策的人搞坏了。

那么,事实到底是怎么样的呢?当你看完这些历史真相后,你自然就知道答案了。

一、共产党为什么那么黑?

共产党为什么那么黑?因为共产党本来就起源于黑帮组织——光照帮。

据美国国会图书馆馆长、著名的历史学家詹姆斯·毕灵顿等学者的系统研究,共产党起源于十八世纪德国巴伐利亚的光照帮(Bavarian Order of the Illuminati),光照帮的帮主是亚当·魏萨普(Adam Weishaupt,1748-1830)。光照帮在世界很多国家都建立了分支机构,并渗透和控制很多外围组织,如共济会、雅各宾俱乐部、平等会、正义者同盟等。1847年6月,正义者同盟在伦敦召开第一次大会,宣布改名为“共产主义者同盟”,1847年11月,共产主义者同盟在伦敦召开第二次大会,“委托”(commission)马克思和恩格斯写个宣言,1848年2月21日,《共产党宣言》正式出版。就这样,共产党诞生了。共产党起源于黑帮(光照帮)的详细情况,请参考《挖出共产党的根》一文。

光照帮帮主魏萨普是个马基雅维利(Machiavelli)式的人物,为达到目的而不择手段,所以不择手段是光照帮的一个基本特点,欺骗和敲诈是其达到目的的方法。

光照帮帮主魏萨普告诉其心腹,要致力于欺诈的艺术、伪装自己的艺术、侦察别人的艺术和洞察别人思想的艺术,他还教手下人具体如何去欺诈。

由于光照帮的目的非常邪恶,魏萨普特别要求会员保持高度的秘密性,不能被外人发现,需要伪装和掩护。为了防止秘密泄露,所有会员都用化名,光照帮在通信中采用密码和波斯立法等等,魏萨普还建立了一个严密的特务系统(秘密警察系统),让会员之间相互监视。

为了欺骗外界,光照帮表面上树立一个慈善性组织的形象,声称目的是为了使人类成为“一个幸福繁荣的大家庭”,从而吸引了许多知识份子、政府官员和神职人员等等,使他们误认为光照帮是个纯基督教的慈善性质的组织。

魏萨普说:本组织的强大力量来自于隐蔽,绝不能让它的名字出现在任何地方,总要用另一个名字来作为掩护。他对手下说:只要达到目的,不在乎用什么样的掩护,掩护是必须的。

成立于1884年的费边社(Fabian Society)是光照帮的一个分支组织,曾经资助过列宁,并称列宁为“最伟大的费边”。下图是其会标: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上图是光照帮的分支组织费边社(Fabian Society,1884年在英国成立)的会标:一只披着羊皮的狼。这只披着羊皮的狼很形象地反映出光照帮及其后来创立的现代共产主义(共产党)的欺诈特点。

后来的共产党完全继承了光照帮“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教义。例如列宁说:“我们必须使用所有诡计、阴谋、欺瞒、狡诈、非法手段、隐蔽手段,并掩盖真相。”

光照帮为什么最终演变成为共产党?因为光照帮成立之后,一直在寻找一种堂而皇之的、能够欺骗全人类的学说,充当它推翻一切原有政权、建立其统治全人类的独裁政权的幌子(即“羊皮”),当它找到“共产主义”理论时,发现正是它一直在寻找的最好的“理论体系”(即“羊皮”),于是便正式宣称信奉“共产主义”,并成立“共产党”这一黑帮组织来推行“共产主义”。其实,“共产主义”理想在光照帮(共产党)的高层人物那里,从未被真正相信过,它而只是光照帮(共产党)达到自己目的的一种手段而已。

二、共产党为什么那么邪?

共产党为什么那么邪?因为共产党一开始就信奉魔教——撒旦教。

1、光照帮帮主魏萨普信奉撒旦邪教

共产党鼻祖、光照帮帮主亚当·魏萨普(Adam Weishaupt,1748-1830)是个魔教信徒,信奉撒旦路斯弗(Lucifer)。

按照西方宗教的说法,撒旦是堕落的天使路斯弗(Lucifer)。上帝按照自己的形象造了人(亚当)。撒旦在当天使时,由于自傲、妒嫉而反叛上帝,结果被上帝打入地狱,成了魔王。从此,撒旦仇恨上帝和人类,要误导人类,让人类不信神、远离神而走入歧途,然后堕落成为欲望的奴隶,最后掉到地狱里,从而成为撒旦的奴隶。

魔教的基本特点包括:(1)仇恨上帝,让人远离神;(2)仇恨上帝创造的人类及文明;(3)仇恨上帝给人制定的道德和价值观;(4)善于欺骗;(5)用物质欲望让人堕落、败坏;等等。

信奉撒旦邪教的魏萨普认为:人类文明是错误的,人类在错误的道路上发展。所以,光照帮要摧毁人类的文明、对神的信仰以及和人类文明相关的社会体制、道德和价值观等等,建立一个完全堕落、没有人权和道德的“人类幸福大家庭”(后来称为所谓的“共产主义幸福大家庭”)。这个纲领正是撒旦的教义。

共产党完全继承了光照帮的邪教纲领。《共产党宣言》宣称:“共产党人不屑于隐瞒自己的观点和意图。他们公开宣布:他们的目的只有用暴力推翻全部现存的社会制度才能达到。”
1786年,光照帮魏萨普做了一项战略决策,和法兰克主义结盟,而法兰克(Jacob Frank, 1726-1791)是个极其败坏的宗教领袖(假弥赛亚),被犹太教开除教籍,法兰克的信徒称为法兰克主义者(Frankist)。法兰克主义(Frankism)是近代另一个极其邪恶和堕落的运动,它也要摧毁所有宗教和发动世界革命,声称《圣经》中不让干的犯罪行为都可以干,包括叛教、换妻、性狂欢、乱伦等等。光照帮与这样的邪教结盟,佐证了光照帮帮主的魔教信仰。

2、马克思信奉撒旦邪教

很多中国人不知道的是,马克思大学时代加入了由乔安纳·萨斯卡特(Joana Southcott,据称与Shiloh魔鬼有交道)主持的撒旦教会,成为魔教的一员。

马克思早年是一名基督徒,但在大学期间信奉了撒旦教。关于这一点,有很多方面的证据:
其一,马克思的通信。在马克思与其父的一封信中,出现了一些灵异字句。马克思写道:“一层外壳脱落了,我的众圣之圣已被迫离开,新的灵必须来进驻。”马克思的父亲回复道:“对于这非常灵异之事有一种解释,但我强忍着不去作这种解释,尽管它貌似颇为可疑。”在马克思的儿子 Edgar 于1854年3月21日写给马克思的信中,此信开头就是惊人的一句“我亲爱的魔鬼”。一个儿子怎么会用如此荒谬的方式称呼自己父亲?不过,撒旦教徒对他们所爱的人都是这样称呼的。难道连他儿子也入邪教了?

其二,马克思的作品。马克思的作品共有100卷之多,其中只有13 卷被公开印发。要了解马克思的真实思想,应该从那87卷没公开印发的文稿中寻找。那时,马克思在一首诗中写道:“我渴望向上帝复仇。”马克思在《绝望者的魔咒》一诗中写道:“在诅咒和命运的刑具中,一个灵攫取了我的所有;整个世界已被抛诸脑后,我剩下的只有恨仇。”马克思在《关于黑格尔》、《苍白少女》、《愿望》、《暴风雨之歌》、
马克思在《演奏者》一诗中的有一个奇异的自白:“地狱之气升起并充满我的头脑,直到我发疯、我的心完全变化。看见这把剑了吗?黑暗之王把它卖给了我,它为我抽打时间,并给我印记,我的死亡之舞跳得更加大胆了。”这些字句有特殊含义:在撒旦教的晋阶祭仪中,一柄施了巫术、能确保成功的剑,会被卖给晋阶者。而晋阶者付出的代价,就是用他血管里的血在恶魔契约上签字,于是,在他死后,他的灵魂将属于撒旦。显然,在这首诗中,马克思承认他与撒旦签了契约。

马克思在其学生时代写了一个剧本,题目叫《Oulanem》。要理解这个题名,需要知道如下之事:撒旦教有一种祭仪叫“黑色聚会”。在此仪式中,撒旦教祭师于午夜时进行念诵。黑色蜡烛被颠倒放置于烛台上,祭师反穿着长袍,照着祈祷书念诵,但念诵顺序是完全颠倒的,包括神、耶稣、玛利亚的圣名,都倒过来念。一个十字架被颠倒放置或被踩在脚下,一件从教堂偷来的圣器被刻上撒旦之名,用于仿冒的交流。在这“黑色聚会”中,一部《圣经》会被焚毁。所有在场者发誓要犯天主教教义中的七宗罪,并永不做好事。然后,他们进行纵欲狂欢。

“Oulanem”就是将圣名“Emmanuel”调乱来写。“Emmanuel”是耶稣在《圣经》里的一个名字,其希伯来文意思是“神与我们同在”。黑魔法认为这种颠倒之法是有效的。

在《Oulanem》里,马克思做了魔鬼所做的事:他诅咒全人类下地狱。他写道:“黑暗中,无底地狱的裂口对你我同时张开,你将堕入去,我将大笑着尾随,并在你耳边低语:‘下来陪我吧,朋友!’”马克思喜欢复述哥德的《浮士德》中恶魔 Mephistopheles 的话:“一切存在都应该被毁灭。” 一切 --- 包括工人和那些为共产主义而战的人。

我们开始明白青年马克思身上发生什么了。他曾经有基督教的理想,但并没有付诸实践。他与其父的通信证明,他花费了大量金钱用于娱乐,并因此导致他与父母之间无尽的矛盾冲突。在这种情况下,他可能已陷入一个秘密撒旦教组织的罗网,并经历了献祭仪式。撒旦能在其教徒纵欲狂欢的迷幻中显现,并能通过他们的嘴说话。当马克思宣称“我要向上帝复仇”时,他显然就是撒旦的代言人。

那时,即马克思完成《Oulanem》和其它早期诗作时(在诗中马克思自己承认与魔鬼签了契约),他不仅没有社会主义理念,甚至还激烈反对之。那时他是一本德语杂志《Rheinische Zeitung》的主编,这本杂志“绝不容忍哪怕是纯理论的当前形式的共产主义,何况让它实践?这无论如何都是不可能的……”可见,马克思是先信奉了撒旦教,然后才有共产主义信念。

在此之后,马克思遇见了Moses Hess,此人在马克思一生中扮演了最重要的角色,正是他把马克思导向了共产主义理念。

Moses Hess也首先是一个撒旦教徒,然后才是共产主义者。在给 B. Auerbasch 的一封信(1841)中,Hess 称马克思是“最伟大的,更可能是唯一的,当代哲学家……马克思博士非常年轻(最多24岁),他将给予宗教和哲学终极打击。”可见,Hess的首要目标是打击宗教,而不是实现共产主义。

很多人曾经认为:马克思追求着一种帮助人类的理想,并认为宗教是实现此理想的障碍,所以他采取了反宗教的立场。实际上,马克思憎恨所有神明,而且不堪听闻上帝。“共产主义”只是他引诱无产阶级和知识分子去实现撒旦理想的圈套而已。也就是说,马克思并不是信奉“共产主义”,而是利用“共产主义”来实现撒旦教的理想。

其三,马克思的打扮。在马克思的年代,男人通常会留胡子,但式样与马克思不同,而且不会留长发。马克思的外形风格是Joanna Southcott 的信徒的特征。Joanna Southcott是一个撒旦教组织的女祭师,她自称能与恶魔 Shiloh 通灵。

其四,马克思的行为。美国人 Sergius Riis 将军曾是马克思的信徒。听闻马克思的死讯后,他颇为哀伤,因而去了伦敦,拜访他所景仰的导师的故居。马克思的家人已搬走,他唯一能见到的人是马克思的前女佣 Helen Demuth。她说了一些有关马克思的惊人之语:“他是一个敬畏神的人。当他病重时,他独自在房间里,头上缠着带子,面对着一排点燃的蜡烛祈祷。”

头上缠着带子,那似乎是正统犹太教徒在早晨祈祷时佩戴的护身符。但是,马克思早已受洗于基督教,他从未修习犹太教,而且后来还成了反对神的人。他写了多本反对宗教信仰的书,还把他所有子女都培养成了无神论者。那么,这个被无知女佣看作祈祷的仪式,究竟是什么呢?犹太教徒祈祷时,虽然头戴护符,但通常不会在面前放一排蜡烛。这会不会是某种魔法仪式呢?

其五,马克思的朋友。恩格斯生于一个虔敬的家庭,事实上,他年轻时创作过漂亮的基督教诗词,但是后来他也信奉魔教。他遇见马克思后,写下了对马克思的感想:“谁在追求野蛮的目标?一个来自 Trier(马克思的出生地)的黑暗之人,一个显著的怪物。他不行,亦不走;他用脚后跟,伴着肆虐的狂怒跳起,似乎想抓住广阔的天幕,再把它扔到地上。他在空中长伸双臂,握紧邪恶的拳头;他的狂怒从不平息,就像有一万个魔鬼通过他的毛发占有了他。”

像恩格斯一样,Bruno Bauer起初是个虔信者,后来还成了保守的神学家,对批评《圣经》的言论进行反击。之后,他转而激烈批评《圣经》,并成了唯物主义基督教的创始人。他的教义坚称耶稣是凡人,而不是神的儿子。1841年12月6日,Bauer 给他的朋友 Arnold Ruge(也是马克思和恩格斯的朋友)写信道:“在这里,我在大学面对广大听众讲课。当我在讲坛上说出那些亵渎神的话时,我并不认识我自己。这些话太厉害了,那些孩子们听得汗毛倒竖。

当我说着那些亵渎之言时,却记起我是如何在家中虔诚写作、为《圣经》和《启示录》辩护。可是,经常是我一登上讲坛,一个很坏的魔鬼就占据了我的身体,而我是如此虚弱,被迫向它投降……我只有成为公认的公开鼓吹无神论的教授,才能满足我的亵渎之灵。”将Bruno Bauer转化为共产主义者的,正是那个转化了马克思的人:Moses Hess。

Bakunin(巴枯宁)又揭示,Proudhon(蒲鲁东),另一名主要的社会主义思想家,同时也是马克思的朋友,同样崇拜撒旦。

这里有一个特别重要的事实需要说明,那就是,马克思及其朋友,作为反对神明者,并非现代马克思主义者自称的无神论者。虽然马克思他们公开否认神明,但对于他们所憎恨的神的存在,他们从未怀疑过其存在。

马克思在“第一国际”的一名同事,俄国无政府主义者 Mikhail Bakunin,曾写道:“那邪恶之尊,就是撒旦对神的反叛,在此反叛中,人类的解放遍地开花,这就是革命。社会主义者标识自己身份的用语是:“以那位被错误对待的尊者的名义”。撒旦,永恒的反叛者,是第一个自由思想家和救世主,它使人因其卑劣的无知和顺从而羞耻;撒旦解放了人,在人的额头上盖上解放和人性的印记,使人反叛并吃了知识之果。”

马克思最喜爱的女儿 Eleanor,在马克思的同意下,嫁给了 Edward Eveling。此人曾作《神的坏》之类主题的演讲(这正是撒旦教徒所做的事)。与无神论者不同,他们不否认神的存在。除了欺骗别人,他们自知神是存在的,只是把神说成坏的。以下诗句道出了他向往撒旦的心态:“向您,我斗胆献上这诗,啊,撒旦,将要升座的盛宴之王!啊,牧师,我远离你的洒水、你的唠叨,因为啊,牧师,撒旦永不在你之后……"

其六,马克思的墓地。马克思死于1883年3月14日,埋在伦敦的高门墓地(Highgate cemetery),只有六个人参加了其葬礼。而这个高门墓地是伦敦地区撒旦崇拜的中心,许多崇拜魔鬼的神秘黑色仪式在这个墓地举行。马克思的墓上曾举行黑魔法的灵异祭仪。那里也是1970年袭击了数名女子的高门吸血鬼的策源地。红色中国的领导人华国锋曾到那里致敬。

恩格斯曾经说过马克思是“万魔附体”:“他的狂怒从不平息,就象有一万个魔鬼通过他的毛发占有了他。”马克思通过其对撒旦魔的信仰,行使魔鬼的职责,将无神论、唯物论、暴力论以及达尔文的进化论等邪说和魔鬼的邪恶信息包装成共产主义,把被美化和学术化了的邪恶主义传向全世界,让人们不信神而转而与魔鬼一起做恶。

事实无疑地表明,马克思是撒旦教的信徒。当然马克思不敢承认,为了掩盖,于是谎称自己是无神论者,熟练地运用了撒旦的伎俩--谎言与欺骗。换句话说,马克思作为共产党的教主,用无神论、唯物论来掩盖共产魔教的真面目,想得到从心灵上毁灭人类的目的。

3、共产党中很多人都崇拜撒旦

马克思在《共产党宣言》的开头就说:“一个幽灵,共产主义的幽灵,在欧洲大陆徘徊。”不少人对此有困惑。现在我们应该明白了,这个“共产主义的幽灵”,其实就是马克思心目中的撒旦。《九评共产党》给人们点了出来,叫“共产邪灵”。

其实,共产党根本不是“无神论”,而是“反神论”(敌基督,邪教)。

例一、列宁信奉撒旦邪教

列宁的亲密朋友兼同事Trotsky著有《青年列宁》一书。书中写到,列宁十六岁时,曾从颈上扯下十字架,向它吐口水,再将它踩在脚下——这是撒旦教中常见的一种仪式。

例二、斯大林从不否认有神的存在

斯大林的妻舅兼最亲密“同志”Kaganovitch,在其日记中写道:“……他从未直接说神不存在。”“有斯大林在场时,人们会莫名其妙地不再是他们自己。人们都爱戴他、崇拜他。我不认为他受乐于什么国家的大爱:他凌驾于其上。虽然听起来很怪,但他确实占据了原本只属于神的位置。”斯大林身边的许多“同志”都说他像魔鬼一样,这是颇耐人寻味的。

斯大林是一个地主和女仆的私生子。其父为了名声,收买了一个补鞋匠,让他和怀孕的女仆结婚。但此事还是曝光了。童年时的斯大林常被嘲笑为杂种。斯大林少年时,他的生父被谋杀了。斯大林是疑犯,但没找到确切的证据来指控他。

后来,身为神学院的学生,他却加入了共产主义者的圈子。在那里,他和一位名叫 Galina 的女孩相爱了。因为那时的共产党员们很穷,Galina 被指派去做一个富翁的情妇,以便为共产党筹钱。当斯大林亲自投票赞成这一提案时,她割脉自杀了。

斯大林还盗窃党内的钱财,且精于此道:他挪用的赃款都不是给他自己的。

他又被派去渗透沙俄警局。他必须扮演双重角色:向警察告发次要的共产党员,以便接触警局的机密,同时保护重要的共产党员。

作为一个年轻人,斯大林有着最差的身世、学历和发展。因此他很容易受撒旦教的影响。他变得人如其名。“斯大林”的意思是 “铁人”,一个没有丝毫人类感情、没有怜悯的人。

与马克思、恩格斯、Bauer等前人一样,斯大林起初是一名信神者。他的第一首诗写于十五岁,诗的开头道:“全能的神的意旨是多么伟大啊!”由于感受到神的召唤,他成为了神学院的学生。然后,他先是变成了达尔文主义者,接着又成了马克思主义者。

当他开始以革命者的身份进行写作时,他用的第一个笔名是“Demonoshvili”,在乔治亚语中,此词意为“魔鬼的”。他的另一笔名是“Besoshvili”,意即 “恶魔般的”。

斯大林和俄国共产党员们,在屠杀了数以百万计的“敌人”之后,又用暴力对付他们的友伴,包括他们最显赫的“同志”、革命的首领们,都不能幸免。这就是撒旦教的印记:它的革命不是为达到某一目标,而是为革命而革命,为杀而杀。这就是马克思所说的 “永远的革命”。

1917年是革命之年,那年苏维埃共产党中央委员会的 29 名成员中,仅4人有幸得享天年,四人之一死后还被宣布为“革命的敌人”;13人被他们自己的“同志”处死或蒸发了;2人因深受斯大林迫害而自杀。

例三、布哈林渴望成为“敌基督”

Bukharin(布哈林)曾是共产国际的总书记,并且是本世纪主要的马克思主义理论家之一。早在十二岁时,当他读了《圣经·启示录》后,他便渴望成为敌基督(《圣经》中专门与上帝和基督作对的魔鬼)。他知道,按照经典,敌基督必须是大娼妇的儿子,因此他坚称,他的母亲自认曾是妓女。

例四、共产党官员崇拜撒旦的例子

还有一些重要证据能证实共产党领导人的撒旦教信念。苏联红军将领之一,后来被斯大林枪决的Tuhatchevsky元帅,他的女儿Troitskaia写道,她父亲在寝室的东方一角放着撒旦的画像。东正教徒通常是在此位置摆放(耶稣、圣母等的)圣像的。

在捷克斯洛伐克,“国家宗教事务议会”是一个致力于刺探和迫害宗教信仰人士的机构。某共产党员就任此机构头目时,给自己取名为“Hruza”,其斯洛伐克语之意为“恐怖”,这是对“魔鬼”的一个称呼。

阿根廷一个恐怖组织的领袖给自己起了个绰号“撒旦奴夫司基”。

Anatole France是一个著名的法国共产主义作家,他曾把法国一些最大的知识分子导向共产主义。最近在巴黎举行了一个魔鬼艺术展,其中一件展品,就是这位共产主义作家用于主持撒旦教祭仪的特制椅子。这张椅子的扶手和凳脚长角,并披着羊皮。

Solzhenitsyn在其巨著《古拉格群岛》中揭示,苏联内务部长Yagoda的嗜好,就是脱光衣服,赤身裸体地射击耶稣和众圣的画像。他的两个“同志”也参与了这种行动。这是共产党高层举行的又一个撒旦教仪式。为何自称代表无产阶级的人,要射击耶稣这个无产者,或玛利亚这个穷女人的画像呢?

一些基督教五旬宗(Pentecostalism)信徒讲述了一件二战期间发生在俄国的事:他们的一位传教士曾为别人驱魔,那个魔鬼离开附身之人时,恐吓道:“我会报仇的。”数年后,那位驱魔的五旬宗传教士因信仰而被枪决了。执行枪决的军官在扣动扳机前说:“现在我们扯平了。”共产党官员们是否有时被魔鬼附体了?他们是否成了撒旦的工具,去报复试图推翻恶魔王座的基督徒?答案是肯定的。

(待续)

2014年9月28日星期日

以举报之名行诬陷之恶 / 文/阚神州


【明慧网二零一四年九月二十八日】“我们得到群众举报才抓他的”、“有人举报了他,我们能不去抓吗?”这是大陆警察在劫持加害法轮功学员时常说的一些话。这些话听起来,真好象警察害人是理所当然似的,好象他们抓打好人成了合法的一样,这只不过是他们歪曲事实,偷梁换柱,硬把诬告说成举报,以举报之名行诬告陷害之恶,用以搪塞推责、掩盖其罪恶罢了。

我们知道,法轮功也叫法轮大法,一九九二年开始面世,因其神奇的祛病健身效果深得修炼者的喜爱,从而在中国大地广泛传播,一九九九年前,修者已达上亿人,并且获得国家多个部门的嘉奖和众多媒体的赞誉,多次民意调查证明,法轮功总祛病健身率在百分之九十七点九以上。人们通过修炼功法获得了健康的身体,并自觉的按照“真善忍”处世为人和工作生活,对于提升社会道德起到了很大的作用。那时,中国高层官方经过实地调查后,得出的结论是法轮功于国于民有百利而无一害。法轮功走出国门后,目前在一百多个国家和地区得以洪传,得到海内外各种褒奖和支持议案上数千项,法轮功创始人也因此深受人们的爱戴。

事实面前,哪个国家政府或个人再去挑唆民众举报,以供当局施暴打压,显然是诬告陷害法轮功,因为通常意义讲,举报是针对坏人坏事而言,是为了打击违法犯罪,维护正义才举报的。从法律上说,举报是指公民或单位向司法机关或其它有关国家机关和组织检举、控告:违纪、违法、犯罪,依法行使其民主权利的行为;否则就是诬陷犯罪。

而法轮功给予人们的是健康快乐、和平美好,修炼者既没有违法也没犯罪,即使遭到中共迫害而不得不讲真相,也是依法维护信仰自由权利。中共挑起的所谓群众举报,就是诬陷,就是中共歪曲事实,偷梁换柱,以举报之名行诬告陷害之恶。

那中共用了什么邪术挑起了人们对法轮功的偏见与仇视,并听从中共举报陷害善良人?就是捏造事实,栽赃陷害,制造谎言,让民众失去了判断是非善恶的事实依据造成的。中共迫害手段虽然也是故伎重演,但中共利用现代化的喉舌媒体对法轮功妖魔化仇恨抹黑宣传是其历次运动中最恶毒、最流氓、最邪恶的一次,其滔天罪恶,史无前例。

中共密谋迫害法轮功后,其主要喉舌殃视先声发难,每天骂街式的连续播报中共炮制的“一千四百例”谎言、“京城疯子傅怡彬杀人案”、“浙江乞丐投毒案”、“天安门自焚伪案”等谎言,加害构陷法轮功,对法轮功创始人进行人身攻击与诬陷。而后全国媒体一起上,以殃视为统一口径,对法轮功极力妖魔化抹黑,恫吓全国人民。

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五日,迫害法轮功的当权小丑江泽民直接跳到前台,接受法国《费加罗报》采访,信口说法轮功是××(法轮功教人向善,中共是真正的邪教),第二天,《人民日报》立即发表文章《法轮功是××》,当权小丑骂街的文章,全国各地喉舌却纷纷转载,各地党政官员认真“学习”,公检法司人员后来硬是将此论调作为办案的依据。

由于中共精心制造的谎言植根太深,毒素太重,导致许多人偏听偏信,做出了大错特错的判断选择,更恶毒的是中共还实行重奖举报,进一步刺激诬告者的胃口。就这样在中共的挑唆煽动下,举报者诬告善良,助恶为虐,在无知中犯了罪。而中共恶徒更是以举报之名行诬陷之恶。

实质上,中共迫害法轮功,是以元凶江泽民为一己之私心生妒嫉恶念而发动迫害、中共喉舌以颠倒黑白歪曲事实而抹黑陷害、各级六一零操控政法司法伪造证据而诬构杀害、各级党政官员以讲政治讲政策而不择手段残害、一般民众被谎言迷乱而举报加害进行的,但参与者都是被中共以谎言诱导诬告开始的。

恶意举报人有意无意的诬告,给受害者带来巨大的灾难

恶意举报人有意无意的诬告,虽然给恶徒的是一个施暴线索,但给受害者带来的是巨大的灾难,要知道,中共各级所谓政法司法办案人员奉行的是江泽民流氓集团的“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打死白死、打死算自杀”、“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的群体灭绝政策,一旦受害人被诬告陷害,轻则被讹诈钱财,重则冤狱甚至酿成命案惨案。

南宁市武鸣县张正虎因为被中共舆论所毒害,将自己妻子牟林凤修炼法轮功的事情向中共当局进行举报。于是,二零零五年四月七日早七点多钟,由武鸣县里建供电所书记覃韦良带路,里建派出所约八人闯入牟林凤家将其带走。牟林凤的女儿张琳见此奋力阻拦警察,也被强行带走。牟林凤母女被带走后,派出所警察还当场表扬牟林凤丈夫张正虎说:“配合得不错”。五月五日,牟林凤被武鸣县六一零当局决定劳教一年,押送广西女子劳教所迫害。

赵斌与韩宝惠是大学同学,同于一九八二年毕业于泰山医学院。赵斌毕业后在监狱工作,曾是一名狱医。后来他得了癌症,通过修炼法轮功好了,因坚持信仰,被单位开除。后来到上海一家公司打工。而韩宝惠毕业后,当上了上海交通大学教授,任附属胸科医院肺内科主任。一天,赵斌去看同学韩宝惠,提了一个水果篮,里面放了一盘神韵晚会光盘。因未见到韩宝惠,他便将水果篮委托保安转交给他。孰不知,韩宝惠竟将他举报了。二零一二年四月二十七日晚,长宁区江苏路派出所和三灶镇派出所的警察绑架了赵斌。后被非法判刑四年,劫持到上海提篮桥监狱仅一个半月,就于二零一三年十月十九日被迫害致死。

王景义,瓦房店赵屯乡东西沟村李沟屯人,于二零零一年三月一日,出去挂条幅,向世人证实大法的美好,结果被村书记姜某某和会计王井开举报。当时赵屯乡派出所所长(当时能有五十来岁,家住瓦房店)带着三、四个警察,把王景义、王景义的老伴以及其女儿王月琴一起绑架到瓦房店看守所。其老伴被非法拘留了十五天,王月琴被冤判四年,被投机沈阳大北监狱。王景义被冤判五年,被投进瓦房店监狱,后被转到铧子监狱。九月二十一日的中午,铧子监狱通知赵屯乡派出所转告其家属,说王景义因病死了。此时的王月琴在沈阳大北监狱丝毫不知自己的父亲已经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九年六月二十日晚六点多钟,杨贵全在阜新市商贸城向人讲述法轮功被迫害的真相时,被不明真相的世人举报,遭到阜新市海州区公安分局政保科恶警伍忠启等人绑架。恶警使用暴力绑架杨贵全时,他不断高呼“法轮大法好!”。恶警伍忠启等连夜非法审讯杨贵全,然后把他非法关押在阜新市公安局新地看守所。杨贵全绝食反迫害,海州区公安分局政保科伍忠启等人伙同新地看守所警察、狱医对杨贵全施行酷刑折磨,特别是对他进行野蛮灌食,直至七月五日,最后被摧残致死。

中共挑唆民众举报陷害了善良人,同时也害了恶意举报者。

因为恶意举报就是诬告犯罪,必然要受到法律的惩处,即使暂时逃脱法律的制裁,终究逃不掉天谴。俗话说:打僧骂道,必遭恶报,诬告善良,必遭灾殃,这样的例子很多,恶报形式多样,这里仅举几例被天打雷劈的例子,以为警示。如果天打雷劈都惊不醒作恶者,那真是无可救药了。

原黑龙江省857煤矿会计兼保管肖志祥,于二零零二年四月五日晚,举报隔墙邻居法轮功学员王雪云后,又带领几个恶警将王雪云绑架并抄家。绑架走后,他又趁其家中没人翻院墙到王雪云院内,撬开门锁,把整个屋子包括仓房翻了个遍。他还亲自打电话给公安分局王姓副局长说,是关是判你说了算,并在众人面前散布王雪云至少要判十年八年的。肖志祥自此恶报不断:二零零三年夏,他和老婆骑摩托,他自己把腿摔坏,瘸了好长时间,其妻胳膊摔坏;一次在电器修理部被工人打飞的锤子正好落嘴上把上嘴唇砸个口子,自己花钱缝了四针。二零零四年,夏天打雷,从窗户进屋里一个大火球,他老婆吓的躺在床上蒙上被子直打哆嗦,把家中的电话、彩电、电脑、冰箱、排烟罩、DVD全烧坏了,汽车零件也坏了。

辽宁省朝阳市建平县太平庄乡郝家村农民王树花,非常仇视大法和法轮功学员,整天监视法轮功学员的行踪,并向村、乡举报。原来没有病,二零零二年六月份, 突然病重,到医院检查,说胃有癌。没过多长时间,吐血、拉血,死于七月初五。王树花死时非常痛苦,难受。当天还下了雨,一个霹雷直冲王树花的灵棚劈去,落下一个大火球。当时人们都在吃饭,吓得都没有吃完饭就走了。连王树花的老伴都说:这死鬼干什么坏事了,死了也不让人们消停。

四川省成都市郫县德源镇综合治理办公室头目郑友奎,一直紧随江罗邪恶流氓集团迫害法轮功学员,非法抄法轮功学员家,并在抄家时把钱财首饰揣自己包里。经常带头疯狂抓、关、打法轮功学员,是出了名的邪恶之徒。二零零六年五月二十日傍晚,郑友奎与德源镇永光村支书宿云成、村长税留成,一道在永光村七社检查田间焚烧秸秆时,突然一道闪电从天而降,一声炸雷刺耳响过,只见走在中间的郑友奎,象跳舞似的歪闪几下砰然倒地。村民们围拢一看,只见郑友奎头发几乎烧光,脸和胸腹处均被烧成焦黑,周身衣裤,除内裤外,其余全都被撕得稀烂。总共只打了几个雷,好象专门为郑友奎准备的一样,人们议论纷纷。

在大陆人的记忆中,几十年来,人们常常被政府挑唆对灭杀的人群进行举报:举报黑五类、举报反革命、举报反党反社会正义分子、举报六•四暴乱分子、举报不与党保持一致的亲朋好友等等,后来举报者也被他人举报,结果搞得整个中国运动不断,杀伐不止,人人为敌,互相倾轧,哀鸿遍野,民不聊生。过后,有许多举报者突然良心发现,自己听党话理直气壮对他人的所谓举报,原来都是陷害诬告,但已经酿成了太多的人间惨剧,因此悔恨不已。但深受党文化迷惑欺骗,却无法摆脱中共的控制枷锁。

直到《九评共产党》面世发表后,中共长期伪装的画皮被彻底扒光,中共的邪教本质、流氓本性及以种种运动害死八千万中华儿女的罪恶被彻底曝光,苦难的中国人适才恶梦初醒:真正被举报清除的应该是万恶共产党。

是的,一个以革命之名杀害了八千万华夏子孙的黑帮邪教,不应该被清除抛弃吗?一个用坦克机枪碾压射杀死数千名爱国学生的法西斯恶党,不应该被控告唾弃吗?一个以计划生育之名杀死了三亿之多腹中胎儿的恶棍红朝,早就应该被举报解体,一个经常窜到藏疆等地杀戮少数民族的共匪死党,不应该立即被消灭吗?一个虐杀了数百万信仰“真善忍”好人并制造了活摘器官惊天罪恶的妖孽红魔,早就应该被人类清算审判铲除!面对这个血债累累的中共邪教,任何一个尚有一丝良知的人都会对中共说“不”。

所以人们看到,随着《九评共产党》及各类真相的广传,检举揭发中共,举报控告中共,唾弃退出中共,已经成了这个时代的大势潮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