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4月14日星期四

剥夺睡眠——中共折磨法轮功学员案例综述 / 文/郑琼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1/4/13/剥夺睡眠——中共折磨法轮功学员案例综述(上)-238990.html

剥夺睡眠——中共折磨法轮功学员案例综述(上)

【明慧网二零一一年四月十三日】中共派出所、劳教所、监狱、洗脑班等场所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所使用的酷刑手段中,最普遍的是剥夺睡眠,即俗称的“熬鹰”——运用车轮战术,昼夜不息,不允许受害者休息,长的达42天之久,那是对肉体的极度摧残,对精神和意志的绞杀,目的就是摧毁人的意志,索取口供、迫使屈服。

尽管有众多受害者的叙述,但因其不如其它肉体折磨看上去那么血腥,加之一般人没有直接切身感受,而不为外界重视。其实,剥夺睡眠是最隐蔽、最非人、最卑鄙的酷刑。

据不完全统计,在中共对法轮功迫害的11年中,数万人被判刑入狱,数十万人被劳教关押,百万人次被关押在洗脑班,至于被抄家、软禁、短期关押的人数无法统计。每一个被抓捕过的法轮功学员,只要他(她)不向邪恶妥协,几乎无例外的、不同程度的遭受过剥夺睡眠的折磨。比较典型而被明慧网刊登过的、遭受酷刑迫害者就达65590人,这些人无论记录所受酷刑名目如何不同,有一点可以肯定:他们大都遭受过剥夺睡眠的苦痛。

绑架之初的剥夺睡眠

中共公安国保610及其他警务人员对法轮功学员实施非法绑架,为了得到所谓“口供”、迫使出卖他人、强制放弃信仰、强制转化和妥协,惯常首先使用剥夺睡眠酷刑,不让法轮功学员有休息的机会。他们这样做既没有伤痕,又没有罪证。他们一开始通常是把人固定或捆绑,软硬兼施,一些人唱白脸:威胁、毒打、下流咒骂、制造恐怖气氛,另外的人充当红脸:软语劝诱、伪善呵护。当不奏效时,他们就会放下伪装、凶相毕露,分成几个小组,轮番审讯,一天24小时不允许你休息睡眠,有的人实在困的不行,就会招致打骂、烟头烧灼、上铐、冬天里把冷水猛地灌到人脖子里,或者干脆用手扒开学员的眼皮,甚至往学员的眼睛上抹清凉油、辣椒水等刺激性的物质。一天精神折磨、肉体摧残之后,紧接着又一个漫漫白昼与黑夜……见诸报道的最长记录是50天。 有人一夜青丝变白发,有人几天不见就脱相。

明慧网2005年9月8日曾报道,一位上海法轮功学员2000年10月的一个晚上因散发大法真相资料被恶人举报,遭警察绑架,在派出所的72小时里,惨遭警察侮辱和迫害。恶警先将法轮功学员摁坐在铁椅子上,然后用手铐和铁索绑缚四肢不使其动弹,若手臂稍动,手铐就往里收缩,嵌入肌肤,痛楚难当。警察先是对他诱之以利,见不奏效,就将他连人带椅抬到地下室的一个小审讯室。地下室内灯光惨淡,墙壁上写满了恫吓威胁的标语,刻意营造一种阴森恐怖的气氛,又因审讯室临近下水道和厕所污水排放口,阴风吹来,更是恶臭难闻。恶警采用熬鹰战术先是不让该法轮功学员睡觉,继而在法轮功学员精神倦怠的夜半之时突然提审。期间威胁恫吓、侮辱谩骂、拳脚相加,根本就无人性可言。

上海法轮功学员蓝兵,2001年9月在送资料途中被徐汇分局非法抓捕。分局关押审讯期间不让他睡觉,用大太阳灯长时间照射他,对他刑讯逼供,象车轮大战一样不让他休息,整整7天7夜。最后在他处于昏迷的状态下被抬到徐汇区看守所,有人看到警察把他抬进后就扔在水泥地上,蓝兵就这样在水泥地上足足睡了3天后才苏醒过来。

上海法轮功学员杜挺先是被公安恶警绑架,关押在海口市看守所期间,对他“熬鹰”迫害,连续多天不让他睡觉(据知情人说有十多天),非法残酷逼供。被劫持回上海后,在闵行区公安分局非法逼供期间,也是每天“熬鹰”不让睡觉。当时他妻子傅晓红也被连续12日“熬鹰”迫害,并随后被非法劳教一年半,期间受尽折磨和侮辱。上海闵行区政保恶警严伟春等人搜刮了杜挺身上的三千元左右现金,借口是作为杜挺夫妇从海口到上海的机票钱,就此侵吞了他们这笔钱款

2000年底,上海的朱康、王霆夫妻被闵行区恶警绑架迫害。闵行区国保处严伟春、江静波等恶警对朱康进行非人迫害,仅在一次“熬鹰”迫害中,就六天六夜没让朱康睡觉,期间还不停的轮番折磨他。王霆在闵行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一个月后回到家里,随后不久,她又被关非法绑架到洗脑班迫害,期间不断经历从精神到身体的折磨,在一次“罚坐反省”中,她曾昏厥倒地。

2001年1月,上海法轮功学员江勇被徐汇区湖南路派出所绑架,当时正处严寒季节,警察受到上面的压力与欺骗,失去理智的警察为了得到所谓的成绩与提升, 8天8夜不让江勇睡觉,为阻止困倦至极的江勇合眼,竟然把江勇的衣服全部扒光用冷水从头往下浇,同时打开空调对江勇吹冷风, 还用电警棍对他进行电击。在这样的严酷的环境中连续审讯8天左右。

看守所里的剥夺睡眠酷刑

美国哈佛医学院精神科学教授J. Allan Hobson在《睡眠》一书中说:“大脑是睡眠的受益者,当睡眠被剥夺时,大脑的能力也将逐渐衰退。首先,无法集中注意力,无法做一些具有协调性的自主动作,然后变得易怒并且极度想睡。若有5到10天没有睡眠,大脑会失去各方面的功能,让人变得疯狂和愚蠢;亦即由信任变为偏执,理性变为不理性,并且开始产生幻听和幻觉。”Hobson也举“洗脑”当作例子来说明“剥夺睡眠可导致一个爱国主义者否定他的国家和理想,并且签署显然违背个人信念的宣言,甚至参加他一向反对的政治活动。”

中共正是摸透了洗脑的精髓,并用剥夺睡眠这一酷刑来对付成千上万坚持信仰的法轮功学员。

明慧网2005年7月22日报道,32岁的成都法轮功学员祝霞,在经过1年半多的非法劳教和整整10个月连续3个洗脑班(即:郫县洗脑班、彭州洗脑班、新津洗脑班)长期关押、连续不让睡觉酷刑折磨和疯狂洗脑、毒打、游街示众折磨后,于2004年4月2日回到家中时,身心已经受到严重摧残,被迫害得精神失常。

遭受迫害的祝霞经常出现幻觉幻听,并且不分昼夜的折腾、哭、笑、骂人、打门窗,大小便弄得到处都是,盖被子要把被套扯掉只盖棉絮,并且经常用手捂住头部惊恐的大声喊叫:“你们要强奸我吗?”

唐山市古冶区赵各庄医院内科的主治医师, 在开平劳教所,因为拒绝写放弃修炼的保证书,被连续一个多月剥夺睡眠,强行罚站,二十四小时站着,不许睡觉,吸毒的女犯奉命看着她,一阖眼就会挨骂,困得她直说胡话,站得两条腿肿多粗,劳教所管这叫‘熬鹰’……换着班车轮战,不允许她休息。有时还强制她双手抱头、长时间蹲着,蹲的两脚又麻又疼;还不屈服,就有大耳光扇过来了,而且是连续地扇;再不屈服,电棍就上来了,‘噼哩啪啦’闪着蓝火,电在身上象针扎一样。”

贵州遵义县七十岁的老人曾琴分自述:“在劳教所里,管教们指使吸毒犯强迫我背监规。我说我不识字,不能读这些监规,就被他们长时间罚站,一站就是九天九夜,不让睡觉。她们还逼迫我用各种姿势 单腿站立。长时间折磨,我又疲劳又困,晕倒在地,被她们抓起来继续站。甚至使劲推倒我几次,又将我推去撞墙壁。这样,我的腿脚由于长时间站立而肿得皮肤发亮。” 老人是二零零六年年底被送到贵州省女子劳教所的,这样推算的话,她当时已是六十六岁了,对待一个老太太都能使用这样的酷刑,中共恶徒们还有什么罪恶不能做出来!

承德市承钢股份有限公司的职工赵东,在双峰寺劳教所被非法迫害期间,曾受到过两次剥夺睡眠的酷刑:“赵东把警察迫害法轮功遭报应的事实写出来,告诉那里的劳教人员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就被张文杰铐了几个昼夜,几天不让睡觉,关进心理咨询室的小屋,用电棍电他。” 还有一次剥夺睡眠的酷刑是这样记述的:“张文杰的父亲死了,赵东说了一句你还干坏事,你父亲都死了。张文杰气急败坏,把赵东关小号,半个多月不让睡觉。有一次赵东睡着了,他们就用电棍打他、电他。又强行给他加劳教期。”

北京天堂河女子劳教所名曰天堂,其实是名符其实的地狱。这劳教所外部看起来是一栋栋红色小楼,里面却是阴森恐怖的地狱。在这里,恶警对每一个法轮功学员都要进行一道酷刑就是“熬鹰”,就是不准人睡觉或是睡很少时间。二零零七年,一位女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关押在天堂河女子劳教所期间,“每天至少有十八至二十小时左右的时间,是被满满一屋子的人围着,他们一遍又一遍冲着我重复吼叫着那套污蔑法轮大法的言辞。劳教所副所长陈莉看到我已经被他们折磨得几乎没有说话的力气时,感到非常满意,恶狠狠地说:你不“转化”(放弃法轮功),我们就用车轮战,我们有的是人,就你这个身体,看你能坚持多久。”

二零零七年九月三日,北京天堂河女子劳教恶警孔霞因为法轮功学员林淑英拒绝放弃修炼法轮功,命令几个吸毒犯人毒打林淑英,林淑英被打得鼻青脸肿,还被打掉了一颗牙。而恶警夏溪对林淑英进行“熬鹰”折磨,每天只让她睡二小时的觉;并在冬天把门窗打开冻她,不准她吃饱,不准如厕。中共就是下流到如此地步,利用人的生理需求来折磨人。法轮功学员阎玉琴被折磨致疯,六十多岁的老人卢玉莲,也被恶警用同样的手段折磨致疯。

明慧网二零一零年二月十三日报道了原中国对外贸易经济合作部办公厅官员张亦洁女士在北京女子劳教所所遭受的非人折磨。

八十年代中期,张亦洁与丈夫一同被派任中国驻罗马尼亚大使馆外交官;九十年代回国后,她在外经贸部办公厅任处长。张亦洁从九四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由于坚持信仰,在九九年七月后的七年间先后七次被中共非法关押,九死一生。经国际社会援救,张亦洁来到美国,现居纽约。

一九九九年七月,由中共前党魁江氏发动的对法轮功修炼群体的全面镇压,彻底打碎了张亦洁平静幸福的生活。因曾在外经贸部机关组织过义务教授功法活动、向部里和其他高层领导赠送过大法书籍,和为法轮功和平上访,她被定为部里重点“转化”对象。经过八个月的高压威逼,张亦洁仍然坚持信仰,拒绝“转化”(放弃信仰),被撤去一切党、政职务。

二零零一年六月,在“六一零”头子李岚清授意下,张亦洁被北京市公安局非法劳教一年半,关押在北京女子劳教所,后又被加刑十个月。

“为逼我‘转化’,他们常年对我隔离封闭关押,以饥渴、药物、冷冻、曝晒、限制大小便、以及各种肉体酷刑与精神折磨摧残我。他们曾经连续四十二个昼夜不眠不休地对我‘熬鹰、攻坚’,曾把我踢打得遍体乌青,卧床十七天……。用他们的话讲,是‘软的、硬的、明的、暗的、能做的与不能做的’,他们都做了。”

“或许他们碍于我先生还是个在任的高官吧,他们有两样没敢做,一是没敢拿电棍电我,因为那样会留下明显的伤疤;二是他们没敢拿四把毛朝外绑在一起的牙刷对我进行性侵害──那是其他不‘转化’的女法轮功学员难以幸免的!那种前所未有的邪恶、那种让人难以启齿的肉体残害与精神污辱真是无法用语言来描述。他们就是要用惨绝人寰的手段来摧毁法轮功学员的意志,消蚀人的理性,把‘真善忍’从人心灵中活生生地剜去!”

在北京女子劳教所里,张亦洁经历了一次连续十八昼夜和另一次连续四十二昼夜的“熬鹰”,其间被下药、还受到各种变着花样的折磨!

“在那次四十二昼夜‘攻坚’中,我被强迫昼夜站立,只要眼皮一打架,她们就用棍子朝头上猛抽,不让我片刻合眼。她们偷偷给我食物里下药,让我在丧失主意识的情况下大声读攻击法轮功的书。在这种极端卑鄙的迫害下,我虽然守住了‘决不做损害师父和大法的事’的一念,跳过了所有的诽谤词句,但我还是精神错乱地变着各种方言、笑闹着读那本书──这是在我清醒状态下,就是打死我也不读的!清醒过来之后,我悲愤不已!有时被下药后,我还会突然一反常态,模仿戏剧人物、耍笑打闹。后来我实在撑不住了,一打瞌睡,那个刚从医科大学毕业的女警就明目张胆地往我嘴里塞药片。”

“一天夜里,我突然满口牙齿全部松动,两颗门牙朝两边凹翘着,中间裂开一道大缝。当后来偶然照到镜子时,我惊呆了,我简直不敢相信镜子里的那个白发苍苍形容枯槁的老妇是我!如果没有信仰的支撑,我决不可能活着走出那魔窟。”

“更为恶毒的是,他们在提审我的时候,偷偷把师尊的像片夹在报纸里,铺在我的必经通道上,让我在不知觉的情况下踩过去,然后他们把师尊的像抖落出来,以此打击我,想让我精神崩溃……那是一种怎样的心灵摧残啊!”

“加在我身上的上百种精神和肉体折磨更令我认清谁正谁邪,我抱定一个决心,宁可失去一切,乃至生命,也决不放弃大法,向邪恶妥协。凭着这一念,我走了过来。”

当二零零三年七月从劳教所出来的时候,“我行动迟缓,言语和思维迟钝,记忆力几乎丧失,大脑经常处于空白状态。后来经过好长时间的炼功我才逐渐恢复过来。”

明慧网二零一一年四月八日报道了武汉市武昌区彭燕一家五口家破人亡悲惨遭遇:

这一家五口曾经是多么幸福!他们家住湖北省武汉市武昌区螃蟹甲紫金村90#,全家都是法轮功学员,上有哥哥彭亮,下有妹妹彭燕,父亲彭惟圣,母亲李莹秀,一家人都信仰“真善忍”,纯洁而善良,父母慈爱,儿女孝顺,兄弟敦睦,家庭温馨,尽享天伦之乐。

可是,在中共迫害法轮功的十一年中,这一家五口之中的次子彭敏、母亲李莹秀先后被迫害离世,长子彭亮被长期非法关押,父亲彭惟圣被长期迫害致精神失常,幼女彭燕也是历经关押和酷刑折磨……照片中的笑容已永远成为记忆。

二哥彭敏被武昌青菱看守所非法关押,后被非法逮捕。关押期间,他受尽折磨,恶警指使恶人暴打致脊椎第五块骨头粉碎性骨折、颈椎压缩骨折、四肢骨折、高位截瘫,惨死在武汉市第七医院,遗体在2001年4月6日上午10时左右就被公安强行秘密火化。哥哥和母亲也被抓入青菱红霞封闭学习班强行转化,不久母亲即被灭口致死于同一家医院。大哥彭亮,历经7次绑架,所受折磨难以尽述,2011年再次被绑架,恶人图谋起诉他。彭惟圣,彭敏、彭亮、彭燕之父,李莹秀丈夫,被迫害精神失常

妹妹彭燕,女,1977年生,是家中的小女儿。2000年2月28日她第二次被粮道街派出所绑架,被关押到宝丰路女子看守所,三个所长来逼迫彭燕写“保证”,被拒绝,便逼迫刑事犯用塑料拖鞋底打彭燕的脸。彭燕有两次都是一次性被上铐1个多月。这时彭燕母亲李莹秀已被迫害离世。 其后,彭燕被非法判刑3年。2001年8月8日被关押在宝丰路武汉女子监狱喷织中队。由于她哥哥彭敏和母亲李莹秀被中共警察迫害致死之事在国际上已经曝光,犯罪集团为掩盖罪行,切断国际法庭证据来源,不择手段千方百计要转化彭燕,据狱警说,上面有命令一定要在短期内“转化”彭燕。

彭燕抗议迫害,不认罪、不承认“犯人”身份、不戴囚牌、不背监规,每天被罚站至少20个小时,最多只能睡两个小时,很多时候甚至完全被剥夺睡眠而日夜连续罚站,甚至整晚不准睡觉还遭恶警上刑具,用手铐反身吊在铁栅栏门上,脚无法着地只能用脚尖垫着,身体向下九十度弓着身体,无法直立;或整晚被吊在铁架高低床的上檐;或反手到身后铐在两个高低床中间,这样的酷刑竟长达近两个月。 这期间恶警共安排了40名包夹犯人来迫害她,每天包夹三班倒,每班最少3名包夹寸步不离她左右,多时一个班七、八个,多次对她打骂。2002年5月,监狱“六一零办公室”的程智、孙跃红、蒋春等恶警对彭燕制定了系统的洗脑迫害方案,从不断加码的超体力劳动,到一波接一波的花样翻新的各式洗脑手段,经常被上刑具并在2002年8月被关进禁闭室一周。因长时间被反铐在铁门上,致使她胳膊、小腿和脚都肿的血管都爆起来了。

剥夺睡眠——中共折磨法轮功学员案例综述(下)

【明慧网二零一一年四月十四日】(接上文)剥夺睡眠——中共折磨法轮功学员案例综述(上)

中共监狱剥夺睡眠的恶行

11年来数万法轮功学员被关到监狱,受尽非人肉体折磨和精神迫害。中共监狱整人、控制人的邪恶能力当属世界第一,每一个刚刚被关到监狱的法轮功学员,都差不多要经历严管阶段,对不妥协、不配合转化的学员,他们采用很多流氓卑鄙手段,其中常用的就有剥夺睡眠。

黑龙江省海伦市保健院六十岁左右的女医生刘德清被黑龙江省女子监狱迫害:“十多天不让睡觉,睡觉就用牙签扎,用针扎;用板条打;用刷子打;拽头发往墙上撞;用脚踢;不让大小便,尿在地上用干净衣 服擦。”

农业部法轮功学员柯兴国长期以来被关押在河北深州市看守所。他在看守所已经绝食3次,看守所使用戴背铐,恶意灌食,遭警察、犯人毒打,被倒吊到粪池边,美其名曰:“看电影”。后被非法判刑7年,因拒不“悔过”被押到保定监狱“转化”,被单腿铐在床上一个月。各种毒打对他不起作用,被当作典型送到石家庄第四监狱。

在石家庄第四监狱(即河北省第四监狱),柯兴国被押进攻坚班里“熬鹰”拷打近50天。被强迫戴着镣铐出工,几趟下来,脚腕已经被磨烂。他妻子是农业部的一个政法科长,因他的连累没能升级,就跟他办了离婚手续。

河北省第四监狱标榜文明监狱,实际黑暗无比,这是河北最大的迫害法轮功学员基地之一。所谓的“教育处”恶警张中林是这里对法轮功学员强制洗脑的头目,狱警们说:“张中林是狱里有名的浑人,十几年来他发起疯来连狱长都不放过,派他整法轮功最合适了。十几年没给他升官,这回也不会给他升官,就给点奖金,最终他还得背黑锅。”

打骂体罚是家常便饭,杀人、强奸、抢劫之类的暴力犯成了四狱警察的臂膀。四狱恶警指使犯人平时对法轮功学员实行严管,肆意残害法轮功学员。“教育处”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攻坚班”,就是到监区去调暴力犯当打手,和狱警一起把法轮功学员“熬”服、“打”服,然后狱警得奖金,犯人打手记功减刑。有的暴力犯被调去当打手,又主动退回来,说受不了那种残忍和血腥,宁肯不记功也不干那种丧尽天良的事。结果“教育处”只好找最没人性的犯人去当枪使。

“攻坚班”上,法轮功学员被强制“熬鹰”──持续不准睡觉,暴力犯和干警轮番值班,睡觉就用干毛巾擦眼球。恶徒把板凳翻过来,强制学员坐上,腿还要散盘起来,强制坐凳子腿,让全身重量压在凳腿不准动,动就挨揍。开始给饭,不久就限量甚至禁食、禁水、禁上厕所。每天不断用造假的新闻片洗脑、问话,毒打。按暴力犯的经验,一般4天,人就开始尿血,5天就精神崩溃了。

5监区的3中队指导员授意暴力犯李华和石春生严管法轮功学员郭正清,二犯人经常找借口肆意妄为。一天收工回来,石春生故意将郭推倒,使郭右腿右脚受重伤,右脚变形,不能动弹,被抬回监舍,石春生还幸灾乐祸。当晚,郭正清4次上厕所,两次是坐着挪过去的,两次是爬过去的。平时,只要郭正清说话,不管说什么,李华就拿一尺长的复合板抽郭的脸,直到板上沾满鲜血。李华叫嚣:“这是队长的指示,不让郭正清说话。”

2003年3月份在攻坚班,郭正清被“熬鹰”折磨,8天7夜不准睡觉,后来3中队指导员刘汝峰和犯人连续3夜的毒打,打昏数次,第8天脸和手脚都变了形。郭正清被迫害的身有残疾,右腿麻木。

在5监区,2003年2月26日,恶警把法轮功学员刘慧民劫持上接见室, 门窗紧闭,强制每天长时间坐在板凳上不准动,利用张东生、郑向前这两个败类轮番洗脑,不能得逞后,二人竟鼓动恶警迫害。晚上4个恶警对刘慧民威逼恐吓,软硬兼施,半个月也无济于事。就把刘慧民关到舞台演播室,施加“熬鹰”和毒打,不让上厕所、禁食禁水、冬天不准穿棉衣,在裤子里便溺,再去洗裤子,然后湿着穿上,板凳翻过来,强制坐在凳子腿上,不准睡觉,困了用干毛巾擦眼球。恶警张中林和亲信犯人打手王仕明亲自上阵,把法轮功学员刘彗民打得肋骨骨折,用膝盖重击心口窝差点将其打死,摧残得他失去了记忆。

据犯人后来说:一天夜里,恶首警察张中林和他的得力打手又来了,在昏暗的小屋里对刘慧民疯狂地拳打脚踢,刘慧民被打倒又坐起,又被打倒,刘慧民再坐起……直到恶警们打累了才罢手。第二天天亮了,才发现鲜血已经流遍了刘慧民的衣裤,要给洗,刘慧民不肯,那恶警指使犯人向他的阴部打了致命的一拳,当时刘慧民就躺倒在地,浑身冒冷汗,恶徒们强行扒掉他的衣服。后来刘慧民被押回监舍后,又被强迫出工劳动。

法轮功学员郭正清,43岁,2001年4月25日坐车路过去天安门金水桥时,展开了70公分宽的条幅“法轮大法好”,引起了人群的欢呼和共鸣。被非法抓入警车后,在人多时又探出头喊“法轮大法好”,警察跑来用1米长的警棍劈头盖脸打他,警棍“砰砰”地响,鼻血流了很长时间。郭正清被非法押解到宣化看守所,多次被毒打,一次被打昏3小时。因全身疼痛,每天只能小睡个把小时。

2002年11月郭正清被非法押解到石家庄四狱时,腿已经罗圈,两脚外掰,脚已经变形,不能穿鞋,走路困难。手已经抽筋变形。又接连遭毒打,03年3月份被四狱转化攻坚班“熬鹰”式折磨,8天8夜不准睡觉,最后一夜被毒打得昏死,后半夜才苏醒。

如今郭正清右腿脚被打残,仍不变对大法的坚定。他宁可疼死,也不自寻短见给大法抹黑。

兰州监狱主管管教的副监狱长石天佑,紧随甘肃省监狱管理局局长王忠民在兰州监狱内发起对法轮功学员“文革式”的疯狂迫害。为了鼓励、调动各监区警察积极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居然在内部会议上宣布:“哪个监区先转化法轮功,我就在兰州市大饭店坐庄请客……”于是各个监区争先恐后,不甘示弱,采用“车轮式”的恶毒手段疯狂折磨毒打法轮功学员。八监区表现最突出,当时的兰州监狱真是血雨腥风、阴森恐怖,就连普通刑事犯也感到巨大的压力。当时兰州监狱关押五十多名法轮功学员,无一不受到非人的折磨和虐待。为了摧毁法轮功学员的坚强意志,兰州监狱当时从北京请来几名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所谓“高手”,专门给监狱警察传授“转化经验”。他们采取的最主要,最有效的手段是“熬鹰”——不让法轮功学员有稍息休息的机会。一般人“熬”不过四天就痛苦难忍,他们这样做既没有伤痕,又没有罪证。石天佑如获至宝,命令各监区大力效仿,当时石天佑真是达到了歇斯底里,丧心病狂的程度。

二零零五年十月,甘肃省司法厅厅长庞波在任时,刚调任甘肃省监狱管理局局长的王忠民(原来是临夏州公安局局长,因迫害法轮功学员被邪党利用)对甘肃省各个监狱法轮功学员开始疯狂迫害,引进外地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邪恶手段——“车轮式”的迫害,把法轮功学员关入封闭式的小号室或禁闭室里面,门窗全都封闭,不让与外人接触,也不让外人知道,二十四小时不让法轮功学员睡觉,由警察和警察指使的包夹二十四小时轮流值班,时刻不离,强行威逼法轮功学员放弃修炼,直到所谓的“转化”为止。

湖北省荆州市沙市区法轮功学员杨先凤,二零零一年三月六日,被非法关押在沙市中山公园鹰冠山庄内,为了达到不让她睡觉的目的,曾被用辣椒水放入她的眼睛与嘴里,残酷折磨九天九夜,致使杨先凤昏死过去。

上海交通大学电子信息学院青年教师郭晓军,二零一零年一月七日被宝山“国保”绑架,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国保警察采取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惯常手法──“熬鹰”,对他进行折磨。并且用聚光灯长时间对他的眼睛进行照射,导致眼睛每个月都要出现至少一次“一过性失明”的情况,现在郭晓军的视力非常模糊。二零一一年一月十八日,提篮桥监狱迫于各种压力在南汇监狱医院对郭晓军的眼睛进行了检查,被确诊为“视网膜动脉痉挛”,这是一种眼睛受到强刺激而导致的突发性症状,病情一旦发作若在第一时间得不到及时治疗,就有可能造成永久性失明。郭晓明的眼睛问题是宝山国保大队的恶警一手造成的。

人们常说,眼睛里揉不下沙子,那可真是一点灰尘也容不下。可是,对于中共恶徒来说,让眼睛承受酷刑之痛,从而达到凶残折磨法轮功学员的目的,他们真的做到了。我们看看往法轮功学员眼里抹辣椒、抹芥末、抹风油精以及毒打的酷刑。

湖北省荆州市沙市区法轮功学员杨先凤,二零零一年三月六日,被非法关押在沙市中山公园鹰冠山庄内,为了达到不让她睡觉的目的,曾被用辣椒水放入她的眼睛与嘴里,残酷折磨九天九夜,致使杨先凤昏死过去。

朱银芳是成都法轮功学员。她被绑架到四川楠木寺劳教所时,恶警潘容对劳教人员陈立燕、张燕说:“不能让朱银芳的眼睛闭上,如果把眼睛闭上,就拿你们是问。” 陈立燕就把风油精滴在朱银芳的眼睛里面,朱银芳被风油精呛得根本睁不开眼睛。于是陈立燕,陈容等人看她闭着眼睛就打。朱银芳眼睛微微睁开一下,又闭上了,结果又招来一阵毒打。

与剥夺睡眠密切相关的罪恶——眼睛承受的酷刑

广州开发区普辉村法轮功学员谭少维,二零零二年七月,被绑架到“红山戒毒所学习班”。在经受了灌脏水,用针乱扎全身,灌辣椒水之后,恶徒们不让瞌睡闭眼,将日本芥末油涂在她的眼睛、鼻孔和嘴上,而且时隔一会涂一次。眼泪、鼻涕、口水因刺激哗哗地流,但变态的恶人竟将这些分泌物塞到她嘴里强迫她吞下。

在广州市另一个洗脑班,“黄埔区思想教育学习班”里,这种酷刑更是被广泛使用。家住广州市海珠区紫来大街的法轮功学员范美霞曾自述:为了不让困倦至极的范女士闭上眼睛,“暴徒们强行将我的头朝下往地下按,鼻孔朝上,然后在我的鼻孔和眼睛里滴入辣椒水,烈酒或涂上芥末。”

芥末是一种刺激性很强的调料,拌凉菜时用的稍微多一点,就呛得人直打喷嚏和流眼泪,而恶警在折磨法轮功学员时竟能大剂量都使用这种调料。吉林市法轮功学员王敏丽二零零七年三月曾被劫持到吉林市越山路警犬基地,遭到国保恶警的毒打和酷刑折磨,曾被灌多瓶芥末油迫害,恶警甚至将一瓶芥末油倒在王敏丽的眼睛里,导致王敏丽一只眼睛失明,一条腿被恶警用木棒打折。

芥末、辣椒、风油精都具有极强的刺激性,对法轮功学员的伤害非常大。而一般的液体,就包括人的汗水,对眼睛的伤害也是不轻的。齐齐哈尔市法轮功学员张桂芹,二零零一年四月被架到铁锋刑警队时,刑警队的警察就曾往她眼睛里灌肥皂水。被迫害致死时年仅三十四岁的辽宁省抚顺市清原县法轮功学员徐大为,遭中共四个监狱的八年迫害。在凌源监狱时,曾被上大挂迫害。在平板床上用8号铁丝,呈大字型仰卧,四个方向抻开,抻到最极限,二十四小时都挂着,大、小便都在床上。不洗脸,泪水、汗液把眼睛腌渍的受不了。一般人三天就承受到了极限了,徐大为第一次就被挂了七天,后来又多次遭到这种酷刑。

这种上大挂的酷刑,就象五马分尸一样,痛的人汗如雨下。汗水流到人的眼里,就那样在承受肉体折磨的同时,眼睛还被汗水腌渍着。这种感受我们不可能亲身体验,可是那种痛苦,我们还是能想象得到一点的。

对法轮功学员的眼睛实施的酷刑中,往往与中共的另一种酷刑“熬鹰”结合起来使用。“熬鹰”就是不让人睡觉,而强制人不睡觉的最好方式就是折磨法轮功学员的眼睛。再例如:

黑龙江省牡丹江市法轮功学员侯丽华,曾被爱民分局的警察绑架。暴徒们整整折磨了她五天五夜不让睡觉,只要侯丽华的眼睛一闭上,暴徒们就把其眼皮用力扒开,同时夹杂着污言秽语。

山东潍坊法轮功学员李秀珍在济南监狱遭迫害期间,恶人们曾连续28天基本上不让李秀珍睡觉。李秀珍实在睁不开眼,人性全无的恶人们就用胶带纸粘在眼眶周围上下上拉扯,有时还用扫帚棒支起眼皮。而在山东潍坊劳教所,恶人们为剥夺法轮功学员的睡眠,竟然采取用手指弹眼球、用湿毛巾抽打眼睛的方式进行折磨。

“弹眼珠”是折磨法轮功学员的又一种酷刑。恶人们把此当成了一种乐趣,甚至把它当成了一种经验相互传授。

吉林通化市的法轮功学员王贵明,在被劫持到吉林监狱一分监区时,四监区有一个绰号叫“猩猩”的犯人,把各种迫害手段教给犯人陆丝柱,其中一招就是用手指头弹眼珠子,一弹就是满天金星,疼痛难忍。他们学来后就以此折磨王贵明。

湖南省双丰县饮食公司职工杨菊生老人,二零零四年被绑架到株洲白马垅女子劳教所时,已经六十五岁了。恶人们曾连续十三昼夜不允许她睡觉,眼睛不许眨一下。有一次困极了,闭了一下眼,被恶警袁佳指使吸毒犯照她的眼睛打了一百多下。这个犯人是用什么打的,我们至今还不知道。

还有一些因为中共的封锁,我们暂且得不到确切的消息。但是从法轮功学员的遗体上,我们仍然能够多少看到一些对于眼睛的酷刑伤害。例如:沈阳法轮功学员王金钟的遗体:光着身子,只着裤衩,死不瞑目,眼窝淤青深陷,眼睛浑浊,嘴张着,颧骨突起,面颊发黑没肉,太阳穴凹陷,颈部喉结支起皮肤,双肩窄小,两臂如火柴棍,还有肋骨、腹部、盆骨、大腿、小腿、脚,总之浑身上下只有骨头和筋没有肉,身体萎缩弯曲;遗体看上去体重在四十至六十斤之间,全身发黑的皮下是骨头,就象被烘干的一样。遗体被四名武警匆匆忙忙抬走。

这种对法轮功学员的眼睛进行酷刑折磨的案件非常普遍,几乎每天都有相关的报道。三月二十三日,明慧网上有三篇报道,里面都涉及到对于眼睛的酷刑。《凤城市宝山镇派出所恶警陈立新的恶行》中有这样一段话:

“辽宁省凤城市宝山镇派出所原所长陈立新当着学员年迈父亲的面,用拳头往学员脸上,眼睛上打,用脚踢。老人说:‘活这么大岁数,我儿子做好人,没看见过还有这么做损的人。’”

老人的话很实在,谁好谁坏,人们非常容易分辨清楚。

明慧网二零一一年三月二十三日报道《山西晋中监狱警察指使犯人毒打王志刚致失明》的结尾如下:

“接触到王志刚的人都知道他真诚、善良、宽容、助人为乐。王志刚在一九九六年开始炼法轮功,曾在一九九八年八月全国发洪水期间,几乎倾尽租书经营所得,捐款一万五千元,当时《太原晚报》予以报道。这样一个优秀的青年,却无端遭到这样的毒打,造成了他身心的巨大创伤。”

王志刚失明了,但是他的事迹,他追求真善忍的精神却永远地留给了我们这个世界。那些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人,他们的眼睛没有失明,可是他们的内心却异常地隐晦污浊与黑暗。可以设想,让这样的人去象王志刚那样捐那么多钱,可能吗?谁是好人?谁是坏人?谁在利用着坏人迫害好人?中国人的眼睛看得一清二楚。

可是,朋友,您意识到没有?在您读这篇文章的时候,法轮功学员们就在饱受着中共的酷刑,其中,就包括剥夺睡眠的酷刑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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