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7月2日星期六

英国《独立报》:中共强摘法轮功学员器官



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6/7/2/英国《独立报》-中共强摘法轮功学员器官-330808.html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七月二日】英国《独立报》(Independent)六月二十八日报道,尽管中共两年前宣称它已经结束摘取死囚器官用于移植的做法,但是一项持续十年的研究显示,中共仍然在继续非法强摘良心犯的器官。

报道说,专家估计中国每年有六万到十万良心犯被杀害,他们的心、肝、肾等器官被摘取用于移植。

自从二零零零年以来,中国七百一十二家肝肾移植中心在强摘人的器官。

该报告也发现,许多医生已经“记不清”他们实施的移植手术数量,一些人曾经一天做过六例肝摘取手术。

这些调查结果发表在更新版的报告《血腥的器官摘取:对法轮功学员被摘取器官的调查报告》。

报道说,法轮功是一种独特的打坐修炼,创立于一九九二年,中共从一九九九年开始就企图铲除法轮功。

据信,法轮功学员被中共政权“按需处死”,以填补中国器官供体的短缺。

中共政权官员说,中国每年实施一万例器官移植,但是麦塔斯等三人相信,这个数字远远低于真实的数量。

在一份声明中,麦塔斯说:“我们只需观察两、三家医院,就可以轻松地超过中共官方的数字。”

“这种越来越大的差异令我们断定,屠杀法轮功学员并摘取他们器官的规模远远大于原先的估计。”“最终的结论是,中共在调动整个国家大规模屠杀无辜者。”

法轮功学员被迫验血,然后这些结果被放入活体器官数据库,以便医生可以快速进行器官匹配。

2016年7月1日星期五

中共强摘器官数目超百万的统计证据──关于大卫‧乔高、大卫‧麦塔斯和伊森‧葛特曼最新调查报告的阅读体会 / 邹志明



http://news.zhengjian.org/2016/06/28/32562.中共强摘器官数目超百万的统计证据.html
【正见新闻网2016年06月27日】

最近仔细阅读了加拿大前亚太国务卿大卫‧乔高、人权律师大卫‧麦塔斯和资深调查记者伊森‧葛特曼联合发布了中共强摘人体器官的最新调查报告(下面简称为 “最新调查报告”),近700页的分析与材料(http://www.david-kilgour.com),里面包括对过去15年中国大器官移植总数给 出一个很保守的可能性之一:每年大约介于6万到10万之间,总体90万到150万之间。本人平时的工作是与数字打交道,有20多年精算师与统计分析工作经 验,看见报告里包含有大量的关于单个移植医院与具体参与移植手术医生的详细资讯,一边读一边就习惯性用这些资料来旁证报告作者的总结,得出的结论是,90 万到150万的确是一个最保守的下限,真实的最低数量介于120万到240万之间的可能性很高,下面把具体验证的方法与直接有关的资讯做一个说明,供有兴 趣的读者参考。

一、真实的规模是国家秘密

在目前没有条件实际进入每家医院调查的与核实的情况下,不可能给出一个单一的确定数字,只能利用有关的资讯去估计它的数量级别与范围,确定的那个数字可能在中国政府自己的内部都是秘密,新的调查报告里提到了下面这段媒体采访内容,一个网络页面的版本:

前中国卫生部副部长,黄洁夫去年在接受凤凰电视采访时说

黄洁夫:死刑是国家的秘密,是吗?

许戈辉(记者):但是病患并不是秘密呀。这个对不起,我真的不懂。

黄洁夫:你器官的来源是来自于死刑犯。

许戈辉:是,就是器官的来源它可以是秘密,但是这个,就是等待(移植)这个也是秘密是吗?

黄洁夫:那你从死(刑犯),不是那你(就)能够(知道)做多少(死刑犯器官了),那就不是都知道你的国家的秘密了吗?

许戈辉:那它应该小于这个(死刑犯)数字才对呀,还有一个原因就是。

黄洁夫:你说这个太敏感,所以我不能跟你讲得太清楚,你一想就想清楚了,一定这个事情,因为你国家没有个透明的体现,这(器官)怎么来的你也不知道,做多少也是秘密,那这样的,实际上很多东西,都是一笔糊涂账,是多少你不清晰。

黄洁夫说的没有错,到今天为止,自从2001年(也是数百万法轮功修炼人因坚持修炼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而开始被大量关押,劳教,判刑,失踪的年份),中国器官移植的规模开始急速扩张以来,中国的器官移植医生们究竟做了多少大器官(主要是肝肾心肺等)移植手术,没有人知道真实的数位,甚至连这个数位的大概范围也没有人有一个接近实际的基本概念。

在最新调查报告里,作者们在提出总体活摘移植规模的一个保守数位范围时,一是参考了中国卫生部对100多家肝肾移植手术准入医院所要求的最低病床数,按高利用率推算,二是假设每家大的移植医院平均每天做1-2例肝肾移植手术,并用其他的资讯(免疫抑制剂的市场规模)来辅助验证了前两个范围的合理性。如果把作者们使用的平均数字(按最低的病床数等)与报告中列举的很多的大移植中心的情况比较,很多家医院都有能力每年做千例以上的大器官移植(有些出现在媒体的直接报导中,有的体现为医生的数量与繁忙程度等),作者们给出的估计是非常保守的,个人认为是最为保守的可能性,比如直接使用最新报告里包含的典型医院的移植数量资讯,把这些做为一个统计学里抽样调查的样本来使用,可以直接对总体的移植规模做一个范围估计,得出的结论为,过去15年中国大器官移植总量大约介于120万到240万之间,下面主要是使用报告里面的具体资料,从另一些有点不同的角度做出类似的结论。另外,媒体里也报导了个别海外做移植手术的医生不相信中国每年做那么高的手术数量,主要论点是没有那么大的医生队伍。我在读报告的时候也曾经考虑过这么大的手术数量是如何体现在很多单个医生手术情况的问题,本文结合了最新调查报告里很多具体医生工作情况的资讯,来估计一些样本移植医院里的移植规模,并讨论了单个医生的手术数量,参与的主刀医生数目与移植规模之间的关系,这帮助了我更好的理解最新的调查报告。

二、从中国免疫抑制剂的市场规模推测大器官移植的总体数量

从网上很多医学资料中看,肝肾等大器官移植手术后的病人,为了控制身体的排异反映,理论上终身都得服用免疫抑制剂药物,这方面的费用很大,手术后第一年的花销最大,从2万到8万都有可能,主要看用国产药的比例大小,很多人的费用在4-6万之间,以后每年的花费,有的资料说每年还要几万,大部分说每年递减的很快,考虑到病人存活率,各种经济条件的病人都有,估计总的费用从几万到20多万都有可能性,假设主要的花销还是集中在前5年,平均每个大器官移植手术到2015年底为止要花费10到20万左右是一个可能的较高范围(再高的话,很多病人是否实际负担的起是个问题)

2006年前后的很多大陆媒体报导,当时的中国免疫抑制剂的市场规模达到100亿元左右,而且每年以大约10%-20%的速度增长(因为每年都有数量庞大的新病人做手术,开始依赖药物),一部分也反映在国际医药市场统计(IMS)中,IMS资料显示:2012年中国免疫抑制剂市场规模为60亿元,而2009~2012年4年的复合增长率为15%,增长呈加速态势。而中国国内的真实市场规模能反映在国际医药市场数据库的比例是很有限的,但其增长速度可以作为一个重要的参考,假设过去15年的复合增长率为15%,15年(2001-2015)累计的中国免疫抑制剂的实际销售额大约为2千4百亿元左右,如果按每例大器官移植病人平均花费不超过10-20万元计算,这15年内,大的器官移植例数(绝大部分是肝肾移植)大约介于或超过120万到240万的范围,是中国政府公开承认规模的大约10倍到20倍左右。

免疫抑制剂的使用量有点像是这个行业的用电量,它是中国肝肾移植病人10年存活率超过50%的主要因素之一。但具体那么大的手术数量是如何完成的,自然也是国家秘密,只有对每家医院参与手术的主要医生进行全面调查才能最终核实这里的推断,不过,按目前中国官方网站与媒体里透露的一些有关具体的医院与医生的工作情况看,百万以上的总体规模并不另人意外。

三、中国官方登记的肝肾移植总量

虽然没有一个公开的网站可以查到完整的数字,但从几个官方媒体或专家引用的数字,2001年到2015年综合起来平均每年大约完成6700个肾移植,1800个肝移植,总计大约8500例肝肾移植手术。2001到2015年间的总量为12万多例大器官移植,仅相当于上面估计规模的十分之一到二十分之一左右。这有点类似于说,一个大的工业产业90%-95%的巨大用电量花费没有增加任何GDP,怎么可能呢?

中共媒体公开的部分数位里还透露了一些细节,比如,在一些移植高峰的年份里,2001年,36家医院的肾移植例数超过100(绝大部分不超过200),2005年,26家超过100例,也有的报告里说,在2007年之前,每年大约有30几家肾移植例数超过100(中国器官移植的现状、成因及伦理研究https://archive.is/g3nNt)假设这些最大的移植中心在中共的统计数字里年平均为150例,正好占中国当年登记规模的大约50%。

2009年好大大夫线上发表的科普文章说:2005年,全国登记的肝移植例数为4155例,全国可以开展肝移植的单位有82家,年例数在50例以上的单位有22家,年例数在100例以上的单位有13家。假设那13家平均为150,另外9家平均为75例,这22家平均每家的肝移植例数114。大约里面的18家占总体登记规模的一半。

把肝移植与肾移植登记数位放在一块考虑,很多主要的肝移植医院同时也是做肾移植的主要医院,估计大约40家左右大型移植中心的年移植数量占总体登记的移植数量的一半。这提示我们,针对一些主要医院的具体移植规模的估计,虽然这些医院只占全中国参与移植医院数目不超过10%-20%,但他们的移植数量对估计中国总的移植数量范围有很大的参考价值,会帮助很多人更直观的去理解总体超百万的移植规模的真实性,

四、用统计估计的抽样方法推算大器官移植的总体数量级

如果能够对随机选取的足够多的较大的移植中心,能找到足够详细的资讯去比较合理的估计出它们的年移植规模的可能范围,那就可以估计出那40家医院总体规模的一个范围,从而得出比较可信的全国总体移植规模的范围或数量级。这样可以补偿因大部分更多的移植医院缺乏有关的具体资讯而造成的难度,因为是在几乎没有详细资料的情况下,从媒体网络资料中能找到一些医院与手术数量有关的或有提示作用的零散资讯,具有偶然性,恰好满足这个条件。

在最后面,对21家这样医院移植中心的年移植规模做了估计,有些是媒体文章中直接透露的规模数位,大部分是依据官方报导的医生团队或个人的具体工作情况做的估计,结果为,这些医院的年肾(肝)移植规模平均起来大约介于1200例到2500例之间,有些可能达到数千例。假设我们有那40家最大的移植中心的详细情况,可以比较有把握的说,他们的年移植规模平均起来不会与这21家的平均情况低很多:大约不低于1000例到2000例左右的范围。

肝/肾移植中心 年度肾/肝移植数量的范围估计(平均1200-2500例)

从而得出结论,中共登记的数字中那40家左右的主要移植中心实际的肝肾年移植数量总和的可能范围不低于4万例到8万例。(15年累计的规模可能不低于60万到120万的范围)。比中共透露的表面数字(每年4千250例)至少要高10倍至20倍。这些最主要的医院的移植规模被严重的隐瞒。

上面举例的这21家移植中心在150多家大型移植中心里面的排名分布也是较广的,不少医院应该属于那40家以外的规模相对较小的,说明那40家以外的100多家医院的移植数量同样可能被严重的隐瞒,从我们分析的21例子的情况看,基本上都是里面有多位主刀医生每年每人平均做到100-300例的范围,但并不是每天匀速的工作,普遍的情况是器官成批的到达,医生们经常连续做通宵或2-3天,完成从几例到几十例的手术,要是把这一批的移植手术都做完整的登记,器官的来源很可能是与司法机关的某些实权派人物那里通过医生或医院维持的私人或特殊关系弄来的,其器官来源在国家内部因为缺乏合法性也是不能有公开具体的记录的,这可能是医院不得不隐瞒绝大部分移植手术数量的系统性因素,因为绝大部分的器官来源都是类似黑市的操作方式,见不得光的,几乎所有的类型/地区/不同大小的医院都只登记那些符合某些登记标准或要求的移植手术,从而导致那40家以外的其他上百家大型的移植中心的移植总量在被隐瞒的程度上也是相当的,考虑到还有数百家医院可能因为没有登记,他们合计的庞大移植规模可能没有登记或被隐瞒的更严重,一个比较自然与合理的假设为,那个40家医院的实际大器官移植规模也大约为中国实际的整体规模的一半,这对我们估计移植规模的数量级别与范围已经足够实用,从而结论为,2001至2015年的15年中间,中国实际的大器官移植规模可能介于120万到240万的范围,与上面按免疫抑制计市场大小所推测的的可能范围是吻合的。

五、参与移植医生的总体数量

中国政府的数字里是否包含了所有实际参与的主刀医生,这本身也是个国家秘密,可能不会,因为本来真实的移植规模就高的不能去统计,所有移植医生的具体情况也自然属于国家的秘密,需要说多的时候就多说点,想说少的时候就少说。

中国媒体(南方周末)2007底的报导,卫生部副部长黄洁夫曾严厉批评泥沙俱下的器官移植医疗机构,“全国一共有600多家医院、1700名医生开展器官移植手术,太多了!”相比之下,在美国,能够做肝移植手术的只有约100家医院,从事肾移植的不过200家),这里的600多家医院的1700名医生,假设400-500家中小医院平均每家最多两个主刀医生,主要的150多家左右大型中心里,总共大约有(1700--2*450)=800个医生。

2007年以后呢,有了移植医院资格的规定,表面上其他那些大多数移植中心里的医生就不存在了,但实际上变化不大,2013年9月,北京大学人民医院肝胆外科主任朱继业接受《中国经济周刊》采访:

《中国经济周刊》:国家指定了165家医院具有器官移植的资质,其他医院难道就不用参与器官移植的工作了吗?

朱继业:肯定不是。器官移植实际上关系着每一家医院,我们这165家医院只是有资格进行器官移植手术,但是器官捐献者可能存在于全国任何一家医院。也许某家医院没有资格进行移植手术,但是很可能会出现需要接受救助的受赠者和潜在捐赠者。

最近,黄洁夫又改口说,目前能进行肝移植的医生不足200人,能进行肾移植的医生也不足200人。总共不到400人,还说,将很快能培养出300-400人符合要求的医生。当然,只要给那数百家医院里经常做手术的数百以上的医生发个资格证,提供一些条件,他们的经验与能力本来就是很惊人的,数百个有经验医生的确可以很快的“培养”出来。

黄洁夫说的不足400人,自然基本在大型的中心里,平均起来,每家大医院只有2-3人,可能是每家移植中心的个人技术带头人与少数最有经验的医生的那个范围,明显的少于目前在实际做手术的高级医生人数。也于很多医院里肝肾移植手术常规化的情况不符。从附录中的内容中,我们知道,这些人,大部分有10年以上的领导手术经验,基本上都有能力每天做多台手术,那些随处可见的一天做5-20台手术的惊人消息都是在他们主持下进行的,很多把医院当做家,经常连夜做手术,甚至假日也不休息。

如果把上面120万-240万的15年总体大器官移植规模,除以800名稳定工作医生,那每个医生完成的年均移植例数大约在100例到200例之间。如果按照2007前大约1600名医生规模计算,每个医生的年均移植数在50例到100例之间,如果按黄洁夫说的400医生计算,每位医生的年移植数量介于200到400之间,一种解释是他们基本都是经常连续做手术的医生,平均每天做1-2例。

当然,如果黄洁夫明天又改口说中国只有200位好的医生,其他医生只有资格做手术助手,我们可能要把大部分医生的工作结果都算更少的人头上,也不是完全不合理,黄洁夫本人忙与行政,到处开会/演讲,只是抽点时间做手术表演,一年居然也能做500例大移植手术,要是150多家大型中心每年的实际规模都算在个别医生领导头上,那很多人平均都超过黄洁夫达到年1千例都不难。

换个角度,按中共的中国年移植数量除以黄洁夫说的大约400个医生领导计算,单个医生的年均移植量为8500/400=21,或者按800-1600个医生计算,年均移植量为5-10,平均每个主刀医生每个月还做不足1例或2例手术(换肾2-4个小时,换肝4-10个小时,平均一个手术4个小时),可能比西方的移植医生工作量都小,那中国大的移植中心应该是全中国最轻松的职业了,这与上面抽查分析的医院里的情况与追查国际报告中所反映的众多医院里的情况有天壤之别。

从移植病床使用情况的角度看,按照多家医院在不断扩大规模的高利用率推算,中国政府透露的移植总数大约大概只需要700-1000多张全国移植总床位就足够了,那700多家大小移植中心,平均每个移植中心只需要大约1张床就能接待那么多人做手术,而我们知道仅天津东方移植中心一家就有500多张床位,还自称利用率达超过100%,这等于说,中国政府透露的数字大概也就只够反映类似天津东方移植中心那样一两家大医院的移植数量,其他那几百家大大小小的移植中心在这15年里倒底做了多少大移植手术呢,都被隐瞒缩水了?

中国政府透露的,15年间总共十几万的数字,就已经明显的超过了同时期可能的死囚犯数目,还有那被隐瞒的可能高达90%以上的器官来源是谁,也只可能是那些良心犯,失踪的普通百姓等等,这里面可能涉及几十万到百万数量级以上的被无辜杀害的中国人,其中包括大量失去自由的法轮功修炼人,希望人们能更加重视这些数字背后所反映的,正发生在当今世界上,仍然被中共掩盖的大规模血腥屠杀。

六、单个大型移植中心年移植数量范围的举例分析

(本文使用的资讯来源,基本包含在最新的调查报告里,读者用关键字在GOOGLE都很容易搜索到,为节约篇幅没有详细列出)

南京军区南京总医院

黎磊石,南京军区总医院心肾病科主任,1994年当选为首批中国工程院院士,他主持编写了《中国肾移植手册》第一版和第二版,除了他自己每年做70到120例肾移植以外,2001年黎磊石移植中心一个病房的病人做完手术后,发生出血。由于现场三个医生相互推诿失职,最终导致病人死亡。黎磊石称,这三个医生一年做了几百例肾移植手术,他把三人做了处理,不让他们继续再做移植手术。就是说这三个主刀医生平均每年的VOLUME都不少于100-200,让他们同时离开了移植手术台的工作,移植工作照样可以正常运转,也只是“第二年少做几例肾移植”而已,说名在中心里类似能力的主刀手并不缺少,都达到了个别国家最著名移植医生(黎磊石)本人一年的移植数量。这个中心的参与手术的医生数目庞大,2001年之就有30位医生,包括17位主副主任级别的主刀医生,假设每位高级别的主刀医生的工作结果类似于那三个值班的医生,估计这家医院的年移植规模可能不低于1000-3000的范围。

武汉总医院(GuangzhouMilitary)

http://www.whzyy.net/Item/223.aspx,该院泌尿外科器官移植中心迄今累计完成肾移植1500余例,肝脏移植130余例,肝肾联合移植11例。http://www.whzyy.net/Category125/Index.aspx,唐礼功:泌尿外科主任医师,从事泌尿外科临床工作30余年,擅长肾移植、肝移植、肝肾联合移植、完成肾移植1200余例,肝移植100余例。http://news.sohu.com/20071231/n254390349.shtml,记者在近日(大约June,2007)前往武汉总医院找到了手术主刀医生、泌尿外科副主任谢森。他有一本硬皮抄,上面记着100多名今年以来曾经或者正在等候肾源的患者和他们的联系方式。

从上面公开的数字看,该院累计的1500例肾移植,其中的大部分(1200)为唐礼功医生完成,另外两名主刀医生的数量平均只有前者的1/8。但是,医生谢森的私人记录本上,2007的前5个月左右就有100多位已经做了肾移植或正准备做的病人,假设等待时间为1个月左右,谢森医生前半年的手术数量就是100多例,2007全年很可能介于200-300例的范围,在假设该医院三个高级别的主刀医生平均不低于谢森的实际手术数量,年度手术数量很可能达或超过500-1000的范围。

南京军区福州总医院

(http://www.transplantation.org.cn/ZNanJingJunQuFuZhouZongYiYuanKuaiXun/2010-08/4709.htm)2010年8月份日:数天前南京军区福州总医院肝胆外科在一天12小时内同时顺利完成4台肝移植手术

http://news.fznews.com.cn/shehui/2014-3-6/201436GBnLApFSxx103423.shtml
东南快报讯2014年2月18日12时,在南京军区福州总医院手术室里,一场“大战”拉开帷幕。在接下来的17个小时里,16名医生不眠不休,成功完成了5台肝移植手术。

肝移植主任医生江艺说,一天内做三四台手术平常也都会遇到,但在17个小时短时间内完成5台肝移植手术,他从医20几年来也是第一次遇到过。如果要保证5台手术都能完成,且保证肝最佳活性在12小时内,只能采取“流水线”的轮番操作。
即使平均每天做1-2例肝移植,一年也在300-600例的范围。

每台肾移植手术需要的时间还不到肝移植的一半,而这家医院目前有至少6名肾移植主刀医生,医院的副院长兼泌尿外科主任谭建明,已经主刀肾移植4200多例,2010年中国肾移植科学登记系统资料显示,福州总医院累计肾移植总数居全国首位。[http://www.cmda.net/9ysjiang/detail/-id=76.htm]估计这家医院的年肾移植数量不低于肝移植数量的两倍,600-1200的范围,大概相当于假设每位高级主刀医生的年度移植数量不低于南京总医院的水准,每年至少100-200例,那这家医院的总的肝肾年移植规模可能为1000-1500。

解放军309医院

该院器官移植研究所有230医务人员,包括31高级别的主刀医生,公开资料显示,有3位医生(ShiBingyi,QianYeyong,CaiMing)加起来做了至少6000例左右的肝肾移植,平均每人每年的肝肾移植量至少介于100-200的范围。按总体的人力资源估计,每年的总量不低于1000-2000。可能高达3000-6000的范围

北京大学人民医院

2013年9月,北京大学人民医院肝胆外科主任朱继业接受《中国经济周刊》采访:下面是文章的部分内容:

2012年3月,原卫生部副部长、国家卫计委人体器官移植临床技术应用管理委员会主任黄洁夫表示,由于缺乏公民自愿捐献,死囚器官成了器官移植的主要来源。……北京大学器官移植研究所所长、北京大学人民医院肝胆外科主任朱继业在接受《中国经济周刊》采访时表示:“2010年展开试点工作之前,死囚器官几乎占据了我国器官移植的全部来源。我们医院曾在一年之内做过4000例肝肾移植手术,这些器官来源全部是死刑犯人。”8月16日举行的“2012中国医院论坛”上,黄洁夫表示:“正因为有死囚的捐献,才有中国器官移植的今天。”

从上面的采访内容可以看出,在中国开始试点号召公民捐献器官之前的2012年,这家医院当年就做了4000例移植,朱继业是这家中心的主持人,对那一年做了多少移植手术应该了若指掌,中文里面的400与4000两字的发音区别很大,记者不会听错,《中国经济周刊》是中国的有名杂志,记者的文字素质高,也不可能写错,引用的话里有“在一年之内”,这在文字意义上非常精确,也可能不存在歧义。

另外,即使在2013年,从政府的官员到顶尖的移植专家都不认为,一家医院一年做了4000例移植利用犯人的肝肾有什么良心道德问题,反而说他们为中国移植技术的发展做出了贡献,听起来是非常不可思议的,从单个医生的层面分析,如果他有几个经常每天夜里做两台台手术的医生,4000例不是一个不可能的数字,目前,http://www.transplantation.org.cn/网站上有移植病人推荐的高级职称的主刀医生就有8位,假设平均每人每天做8台手术,一年下来就可以达到4000例。我们推测家医院的年平均大器官移植数量在1000千例以上。

中国医科大学附属第一医院

《TheAsia-PacificJournal:JapanFocus》证实日本器官移植患者协会主席铃木先生调查发现,中国的一家医院2005年一年就做了2000例器官移植。

铃木先生所说的医院,经追查国际分析后,认为是指位于中国沈阳的中国医科大学附属第一医院,其“国际移植(中国)网络支援中心”,成立于2003年,专门面向外国人的移植援助机构。主要客户来自日本等,有日语网页,该医院针对日本人做特别服务”
博士导师刘永峰教授是该中心脏器移植科主任。2004年10月23日的国际互联网备份网页《名医一览表》显示:据互联网备份资讯,该中心在2004年就有2名教授、2名付教授、11个博士、硕士,说明这里的主刀医生至少4位非常有经验,如果与上面移植中心5里的例子比较(北京大学人民医院在2010年做了4000例肝肾移植)比较,那里有8位高级职称的医生。这里至少有一半的高级职位医生,做到2000也是可能的。

福建省漳州一家三级医院

据台湾《中国时报》2006年5月1日报导,由台湾两大公司耗钜资在厦门新建的厦门长庚医院将在今年底建成使用,计划将器官移植列为重点发展方向。厦门台商爆料说,以邻近厦门的福建省漳州一家三级医院为例,每年至少完成3000例肾脏移植手术,其中至少四分之一的换肾者来自台湾。如以肾脏行情价每人每例手术台币100~200万来计算,长庚医院重点做器官移植手术,前景必然很诱人……

中山大学附属第一医院

该医院至少有8名主任/副主任级别的移植医生(包括2名肝移植),其中包括郑克立教授(已退休),好大夫网站上有病人推荐的主刀医生有14名,自1989年以来已主持完成肾移植3000余例。平均每年100多例。

王长希,中山大学附属第一医院器官移植科教授,1991年毕业于中山大学附属第一医院泌尿外科,2004年晋升主任医师,自己开始主刀应该是大约2004开始到2011年,7年时间做了700例,平均每年100例。

朱晓峰,中山大学附属第一医院器官移植科教授。1991年起从事器官移植,至今已施行肝脏移植1000多例,其中本人主刀600多例。从下面的新闻细节中可以推测,朱晓峰近年来年移植在100到200以上。

袁小鹏,中山大学附属第一医院器官移植科副主任医师,已参与肾移植手术3000余例,主刀肾移植手术500余例。

陈立中,男,主任医师,教授,从事肾移植工作进20年,亲自主刀肾移植手术1000余例。

根据南方新闻网2010年3月报导,因为捐献器官在中国非常罕见(几乎所有人因文化观念都不愿意做),用捐献的器官做的两例由主任操刀,”一个是肾移植中心主任王长希,另一个是肝移植中心主任朱晓峰。单纯的肝、肾移植,在各器官移植中心,一名普通医生就是熟练的裁缝。之所以劳驾两位主任,全因医院异常重视器官捐献。‘如果有正常的器官来源,谁愿意去搞那些陪吃陪喝的事?(与监狱系统的人搞关系)’王长希说。王长希和朱晓峰平时的日程都排满了。有器官就得手术。器官通常晚上到,从晚忙到早,换肾平均两三个小时,换肝经常通宵。”

从这些细致的情况看,肾移植已经是很普通的手术,老医生当年连天加夜一年能做很多,年轻一些体力好的,也能做连夜做多例。日程经常徘的满满的,一年超过200例是很可能的,在这样工作环境中,其他的医生也不会轻松。

2006年3月14日《广州日报》报导:近日,在中山大学附属一院手术室,记者亲眼目睹了5台肝移植、6台肾移植手术同时进行的场景……最多的时候该院移植中心一天内进行了19台肾移植,而肝移植的最高纪录是一天内6台和1台多器官移植。

假设这家每天平均做3-5台肝肾移植,一年按300天计算,总共就是900-15000例的范围。或著假设8名主刀医生,平均每人每年100-200例,年度数量为800-1600。

中南大学湘雅二医院

中南大学湘雅二医院的移植中心拥有肾脏移植技术在职执业医师11名,该院称”以彭龙开主任起带头作用的医师队伍经常通宵达旦不眠不休的奋战在手术一线”。“多年来,主任和科室主要工作人员几乎没有休息过一次节假日。在肾移植科,几乎所有医护人员谈起自己的家人,都是一脸的愧疚。由于经常加班或出差在外,他们的小孩都成了“没人管的野孩子”。“作为一个移植科医师,他们在手术时,经常是连续工作20个多个小时,休息三四个小时又是一轮手术,洗手护士换了好几茬,医师还在手术台上。两三天下来,做十几台手术是常有的事,曾经创造了一天完成9台肾移植手术”这个例子说的很具体,因为几乎整个科室的所有医生没有节假日,没有时间与家人在一起,每天可以做多台手术,即使假设平均每10天只出现1到2次(两三天做十几台手术)的情况,总共(15-30台手术),那还有超过一半的时间不用那么忙,应该有时间与家人在一起(周末或节假日),几年下来,平均每年(按300天计算)都可以做到15*100-30*100,说明这家医院的年平均肾移植数量很可能不低于1500-3000例。

天津市第一中心医院

下面这篇描写主任医生沈中阳的文章写到,”开创了我国肝移植手术的先河。而作为领跑者,沈中阳付出的代价是常人无法做到和想像的,他几乎没有属于自己的时间,十几年来,他几乎是白天黑夜连轴转,没有正点吃过一顿饭,常常是半夜甚至第二天早上才下手术台。”,
http://epaper.gmw.cn/gmrb/html/2011-01/27/nw.D110000gmrb_20110127_1-13.htm

“好大夫线上”网站(未标明时间的网页资料)也显示,该院主任医师高伟在十年的临床实践中完成了800多例肝移植;肾移植科的主任医师宋文利进行了2000多例肾移植,副主任医师莫春柏完成肾移植1500余例。平均每年都在80-130以上。

从1999年开始,肝、肾移植即成为该中心临床常规手术。2015年1月,《今晚传媒集团》称:“在沈中阳的指导下,昔日的小大夫各自独立完成肝移植手术均近千例”。说明过去很多的学生医生都已经成为年移植量在100以上的有经验的主刀医生。

比如,“挂号网”资料显示,截至2011年,副院长朱志军“已主刀完成肝移植1400例,平均每年127例,截至2006年7月,副主任医师潘澄独立完成全肝移植1000多例、平均每年117例,这些例子说明这家医院主要的手术医生能做到每年100以上的规模。

2006年2月记者报导称,普通的移植医生也几乎没有了休息日:“该医院移植外科学部的医生成天忙碌地穿梭于病房和手术室之间,彼此顾不上打招呼,他们嘴上总挂着这样一句话—‘这几天特忙,一天十几台手术’。有的医生甚至连夜赶手术,一宿没合眼。‘我们做肝移植也分淡季、旺季。’但是,有医生抱怨说,淡季只是过完年后的一个月时间,赶上年底都特别忙,平时根本不着家。”

2006年第5期凤凰周刊的《外国人赴华移植器官调查》,文章透露,韩国人做飞机一个多小时就可以到天津,很多韩国人来这里做肝肾移植,该院还有来自日本、马来西亚、埃及、巴基斯坦、印度、沙特阿拉伯、阿曼和港澳台等亚洲近20个国家和地区的患者前去就诊。报导中说,医院四楼“病区中心的咖啡厅俨然成了‘国际会议俱乐部’文章援引韩国《朝鲜日报》报导说,天津市第一中心医院在2004年12月的一周内就进行了44例肝移植手术。另有患者家属向该刊透露,该中心一天之内最多做过24例肝脏和肾脏移植手术。

根据http://web.archive.org/保留的这家中心2006年中心介绍,这家中心那两年至少有移植17个手术室至同时进行17台手术,拥有移植专用车辆九部,专职负责患者的接送工作。假设平均每天做10–24例手术,考虑到医生们整年的BUSY程度如上面媒体中报导的那样,一年只有过年后的4周日程慢一点,按300天计算,10*300=3000到7200,一年下来就是介于3600到7200例。

目前,这家中心的病床数已经从2005年的500张增长到1500+,已经从2005年前后的十几名到20名(主任副主任级别的主刀医生)发展到46位高级主刀医生,还有其他64为医生,高级的主刀医生增加了大约2-3倍。如果按每位主刀医生每年150-300例计算,2005年左右的年度规模可能是3000-6000,目前可能达到6000-12000的规模。

上海交通大学附属仁济医院

该医院的移植医生名单里,仅肝移植专业的医生,主任医师2名,副主任医师3名,主治医师12名。

夏强,器官移植中心主任、主任医师、教授。《人民网》2006年6月报导,“究竟做过多少例肝移植手术,夏强自己也无法统计,他只记得自己的最高纪录是,一天之内完成了6例肝移植手术。”

除了夏强外,仁济医院的多位医生完成的移植量巨大。如张建军,主任医师,目前公开说的已完成近千余例肝移植。

徐甯,主治医师,2001年起从事肝移植,胰腺移植的临床和科研工作,每年完成肝移植手术130余台,参加各种肝移植手术1000余台。

李齐根,上海仁济医院肝移植中心主治医师,肝移植术一千余例。

韩龙志,上海仁济医院肝脏外科主治医师,完成肝移植手术650余例。

“因为手术量巨大,各地一旦有肝源往往会通知仁济肝移植中心。为此,这里的医生手机24小时开机,随时随地准备外出取供体。”

邱丰(37岁,仁济医院泌尿外科副主任医师):晚上要连续做6个肾移植,从下午4点多,估计会做到明天清晨6点多,大概能睡一个小时,接下来便是查房了。这还不是最高纪录,我的最高纪录是保持四天四夜不睡,晚上开刀,白天看病,因为供体不等人。一有肾,你就得上,这是你的工作。

从媒体对仁济医院的报导中见,“忙”几乎是最常见的词语,2013年题为《仁济医院肝移植手术连台医生彻夜走不出医院》的文章称“这个夏天,仁济医院器官移植中心夏强教授异常忙碌,手术连台甚至彻夜走不出医院大门。逐年递增的手术量正让仁济医院成为国内最大肝移植中心”。

从上面的报导综合分析,至少这家中心的6-12位主刀医生都是终年没有离开手术台,经常连续做多台肝肾移植手术,每年每人的肝肾植数量可能不低于100-200例,年度总量不低于600-1200例。

第二军医大学附属长征医院

《华东新闻》2003年11月21日报导:“换肝”高手傅志仁,医院似家家似寄,9个多月做了100多例手术:家里人说,他是把医院当成了家,把家当成了旅店,工作到深夜才回去成了家常便饭。每逢有肝脏移植手术,更是常常接连几天不回家。长征医院的肝脏移植连创新高,仅今年前9个半月,傅志仁和他的助手们一口气就做了100余例肝脏移植手术。

公开的资讯:上海长征医院器官移植中心主任朱有华,截止2010年至少完成3680例肾移植。曾一天5台肾移植。

闵志廉,已开展肾移植2600余例次。

丁国善,主任医师。目前已完成肝脏移植手术千余例。

2006年中,希望之声记者调整了这家医院的一个医生,

医生:有30个病人在这里等待做手术。

调查员:所以你们要加班做移植手术吗?

医生:是,是,我们一天有好几班,我们有4个手术团队轮流值班。

假设4个手术团队,每个团队每天只做1-2例,一天就是4-8例,一年就超过了1000–2000例。

器官移植中心官网称,2005年4月22日至4月30日的9天内,该院器官移植中心完成了16例肝移植和15例肾移植。相当与6个工作日做了31例,平均每天5例。

江苏省人民医院

除了2位肾移植主任医生以外,其肝脏外科研究所由中国工程院院士王学浩教授领衔,医疗团队包括教授及正高及职称9人,副高职称12人,王学浩平均3—4个小时就能做完一台肝移植手术,他领导的肝移植中心可以说是一个半军事化的组织,医生们没有节假日,甚至没有白天和黑夜。手术往往要持续十几个、甚至二十几个小时,医生们手术后两条腿肿胀得没有一点知觉。

3-4小时做完一台,还需要十几个小时和二十几个小时,而且是所有的医生都在这样繁忙,说明的是什么呢?是他们大多数工作日里每人每天至少要做1到2台肝肾移植手术,21位高级别的主刀医生,即使每年每人只那样忙100天一年下来就是100*21*1到100*21*2例,2000-4000例肝肾移植手术。

华中科技大学同济医院

http://dailynews.sina.com/gb/news/int/kwongwah/20111130/01082957519.html
武汉作为华中重镇,最有名的是华中科技大学同济医院,该院是中国最早也是最权威开展活体肾移植的医院之一,据称也是中国最大的器官移植中心,每年进行肾移植手术数以千计;院方网站自称,拥有全国最大活体肾移植受体群(即等换肾病人)。

广东省第二人民医院器官移植科

这家医院器官移植专科成立于1999年,共有高级职称医生4名。科主任刘东博士,个人参加肾移植、肝移植手术累计3000余例(到2015)。该院器官移植科副主任吴家清曾表示,”在二零零六年八月三日以前,每天都有十多例器官移植手术…在二零零六年八月左右,有新加坡、柬埔寨、法国等八、九个国家的病人前往该院移植器官。”,假设每天10-15例肝肾移植手术,按每年300天计算,2006年肾肝移植规模大约为3000例–4500例。(http://www.gd2h.com/ks/0040/)

东风总医院

“2000年,该院在同一天内进行了10例肾移植、1例甲状旁腺移植和3例眼角膜移植的大型器官移植手术,成为鄂西北惟一能同时开展多种器官移植的医院,充分体现了医院的综合技术实力,标志着该院在器官移植技术方面步入国内领先行列。”“肾移植的数量及效果均达到国内领先水准。东风总医院副院长袁方均说:目前,肾移植已是一项常规手术,我院外科医生几乎都能上手术台独立完成肾移植手术。”中华器官移植医学会主任委员夏穗生也对东风总医院器官移植成就给予了充分肯定。

(http://syrb.10yan.com/html/20101228/170270.html,2010年底)一个医院副院长说的话很明确不像是有歧义,这家医院主要的外科手术医生至少也有100多位,从上面的一些医院的例子可以看出,一个医生要能够独立的做手术起码也要参与数百台手术,包阔自己独立做很多例,即使10年中只培养几十名医生,每年每人平均至少也得做十几例手术,估计这家属于东风汽车场,名气不大的移植中心平均每年的实际肾移植数量可能也在500-1000的范围。

广东省第二人民医院器官移植科

这家医院器官移植专科成立于1999年,共有高级职称医生4名。科主任刘东博士,个人参加肾移植、肝移植手术累计3000余例。该院器官移植科副主任吴家清曾表示,”在二零零六年八月三日以前,每天都有十多例器官移植手术…在二零零六年八月左右,有新加坡、柬埔寨、法国等八、九个国家的病人前往该院移植器官。”,假设每天10-15例肝肾移植手术,按每年200天计算,2006年的数量大约2000–3000例。

458医院(广州空军医院)

三级甲等,肝胆外科,泌尿外科,两者联合起来做肾移植等器官移植,从下面媒体文章中关于肝胆外科医生孙甯东的个人业余摄影/手术历史时刻记录可以知道,此医院从2004年中间起始做肝移植手术,大约两年时间完成了140例肝移植手术,到目前为止,即使按保守的每年100例左右估计,很有可能累计做了近1000例,而追查国际调查报告里提到的公开可见的累计数字只有200例,就是说大部分实际的肝移植数量可能被隐瞒了,而按下面明慧网披露的调查线索推断,其年度肾移植规模可能达到500-1000例,追查国际调查报告里提到的这家公开能查到的肾移植数量2250,绝大部分也被隐瞒了。

http://chuansong.me/n/2787557,镜头背后的医学故事(2016/1/4),(孙甯东,肝胆外科医生,摄影爱好者),2006年9月28日,孙甯东办了自己第一个影展,名为《火眼金睛仁者心》。展览中有大量医生眼部的特写,……影展中孙甯东最得意的一张照片叫《又是夜深人静时》,照片中是2004年四五八医院第一次做肝移植手术的场景。……“这个是框式取景,有人在打瞌睡,有人在动,你放大了还能看见主刀大夫的眼睛,特别亮。”现在四五八医院已经做过140多例肝移植手术了,这张记录历史的照片给孙甯东赢得了很多摄影界的奖项,这是他摄影的一个个人成就。同时,肝移植是当今外科领域最尖端最困难的手术之一,照片中的这个场景,也记录了他职业生涯的一个高峰。

“知情者举报:2003~2004年,平均每隔2~3日就有5~10个(肾脏)送入空军医院,一般都在半夜,有便衣员警持枪护送,隔几日有便衣来提走大量现金。据了解,来换肾的大多是外国人。”,估计大约每周10–20个肾移植,每年500-1000。

2016年6月30日星期四

文史漫谈:妒嫉之心 害人害己 / 作者: 秦山 整理


http://www.zhengjian.org/2016/06/30/153467.文史漫谈:妒嫉之心-害人害己.html
【正见网2016年06月30日】

康熙帝在《庭训格言》中有这样的话,训曰:“凡人持身处世,惟当以恕存心。见人有得意事,便当生欢喜心;见人有失意事,便当生怜悯心。此皆 自己实受用处。若夫忌人之成,乐人之败,何与人事?徒自坏心术耳。古语云:‘见人之得,如己之得。见人之失,如己之失。’如是存心,天必佑之。”

这段话的大意是讲,一个人立身处世,应有宽容之心。看见别人有得意的事情,就应该为他高兴;看见别人有失意的事情,就应该对他表示怜悯、同情。其实 这种心态对自己也很有好处。如果一个人只知道妒嫉别人的成功,对别人的失败幸灾乐祸,那怎么能和别人一起共事呢?只是坏了自己的心思罢了。古人说过:“看 到别人有所得,就如同自己有所得;看到别人有所失,就如同自己有所失。”存有这种心思的人,上天一定会保佑他。

与人相处,因为他人在某些方面超过了自己,便耿耿于怀,心理失去了平衡,有甚者因妒嫉而生恶念行恶事来构陷谋害他人。因妒嫉而生的后果是严重的,害 人害己,迫害他人的同时也注定了自己的下场。古人常说,“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别人得到的,而自己没有得到,不必因此介怀而愤愤不平,努力 的修养品德,多行善事,必有善报,何必为了个人利益的得失而心难平、行恶事呢。历史告诉我们因妒嫉行凶行恶而带来的恶果是惨重的,让我们一起来借鉴有关的 历史典故吧。

庞涓因妒害孙膑 最终兵败身亡

孙膑曾经和庞涓一道学习兵法。庞涓奉事魏国以后,当上了魏惠王的将军,却知道自己的才能比不上孙膑,就秘密地把孙膑找来。孙膑到来,庞涓害怕他比自 己贤能,忌恨他,就假借罪名砍掉他两只脚,并且在他脸上刺了字,想让他隐藏起来不敢抛头露面。齐国的使臣来到大梁,孙膑以犯人的身份秘密地会见了齐使,进 行游说。齐国的使臣认为他是个难得的人才,就偷偷地用车把他载回齐国。

后来魏国攻打赵国,赵国形势危急,向齐国求救。齐威王打算任用孙膑为主将,孙膑辞谢说:“受过酷刑的人,不能任主将。”于是就任命田忌做主将,孙膑 做军师,坐在带蓬帐的车里,暗中谋划。田忌想要率领救兵直奔赵国,孙膑说:“想解开乱丝的人,不能紧握双拳生拉硬扯;解救斗殴的人,不能卷进去胡乱搏击。 要扼住争斗者的要害,争斗者因形势限制,就不得不自行解开。如今魏赵两国相互攻打,魏国的精锐部队必定在国外精疲力竭,老弱残兵在国内疲惫不堪。你不如率 领军队火速向大梁挺进,占据它的交通要道,冲击它正当空虚的地方,魏国肯定会放弃赵国而回兵自救。这样,我们一举解救了赵国之围,而又可坐收魏国自行挫败 的效果。”田忌听从了孙膑的意见。魏军果然离开邯郸回师,在桂陵地方交战,魏军被打得大败。这就是中国历史上的著名经典战役“围魏救赵”。

十三年后,魏国和赵国联合攻打韩国,韩国向齐国告急。齐王派田忌率领军队前去救援,径直进军大梁。魏将庞涓听到这个消息,率师撤离韩国回魏,而齐军 已经越过边界向西挺进了。孙膑对田忌说:“那魏军向来凶悍勇猛,看不起齐兵,齐兵被称作胆小怯懦,善于指挥作战的将领,就要顺应着这样的趋势而加以引导。 兵法上说:‘用急行军走百里和敌人争利的,有可能折损上将军;用急行军走五十里和敌人争利的,可能有一半士兵掉队。命令军队进入魏境先砌十万人做饭的灶, 第二天砌五万人做饭的灶,第三天砌三万人做饭的灶。’”

庞涓行军三日,特别高兴地说:“我本来就知道齐军胆小怯懦,进入我国境才三天,开小差的就超过了半数啊!”于是放弃了他的步兵,只和他轻装精锐的部 队,日夜兼程地追击齐军。孙膑估计他的行程,当晚可以赶到马陵。马陵的道路狭窄,两旁又多是峻隘险阻,适合埋伏军队。孙膑就叫人砍去树皮,露出白木,写 上:“庞涓死于此树之下。”于是命令一万名善于射箭的齐兵,隐伏在马陵道两边,约定说:“晚上看见树下火光亮起,就万箭齐发。”庞涓当晚果然赶到砍去树皮 的大树下,看见白木上写着字,就点火照树干上的字,上边的字还没读完,齐军伏兵就万箭齐发,魏军大乱,互不接应。庞涓自知无计可施,败成定局,就拔剑自 刎,临死说:“倒成就了这小子的名声!”齐军就乘胜追击,把魏军彻底击溃,俘虏了魏国太子申回国,孙膑也因此名扬天下。

庞涓在军事才能上不如孙膑,他因妒嫉之心,耍手段、残害同门,竟然砍掉孙膑的双脚和在他的脸上刺字,我们可以看到庞涓的阴狠毒辣。而庞涓所作的这一 切的根源,就是他的妒嫉之心,他因嫉生恨,因恨而生恶念,因恶念而最终行凶。后来发生的桂陵之战和马陵之战中,孙膑发挥了他卓越的军事才能。庞涓败在孙膑 的军事计策上,庞涓兵败身亡。然而,庞涓临死都没有悔悟,他到死都还要计较孙膑会名扬天下,临死都怀着深深的妒嫉之心。可以说,除了庞涓的军事能力不如孙 膑外,害死他的另一主因是他自己的妒嫉之心。

《荀子·不苟》上说:“君子能则宽容易直以开道人,不能则恭敬繜绌以畏事人;小人能则倨傲僻违以骄溢人;不能则妒嫉怨诽以倾覆人。”君子有才能,就 宽宏大量平易正直地来启发引导别人;没有才能,就恭恭敬敬谦虚退让来小心侍奉别人。小人有才能,就骄傲自大邪僻背理地来傲视欺凌别人;没有才能,就嫉妒怨 恨诽谤来倾轧搞垮别人。庞涓和孙膑的这段史实很好的诠释了小人的妒嫉之心最终会害人害己,下场是悲惨的。以史为训诫,从这段历史可以看到,做人就要做个坦 坦荡荡的君子,正大光明的生活;不要做个阴险的小人,因妒嫉而在阴暗的角落里营谋来害别人。

李林甫嫉贤妒能 “口蜜腹剑” 最终身死家灭

李林甫的城府极深,人们难以摸透他的心思;他善于当面奉承,而暗中陷害,从来不露声色。凡与唐玄宗关系亲密的人,开始时他总是接近拉关系,等到地位权势稍微接近他时,就千方百计地除掉。

开元二十四年(736年),唐玄宗欲为朔方节度使牛仙客加实封,并让他兼领尚书。张九龄认为牛仙客学识不高,极力劝阻,引起玄宗不悦。李林甫私下言 道:“只要有才识,何必满腹经纶。天子用人,有何不可。”唐玄宗后以结党为由罢去张九龄、裴耀卿的宰相之职,任命李林甫、牛仙客为宰相。李林甫被授为中书 令、集贤殿大学士、修国史。后来,监察御史周子谅奏称牛仙客非宰相之才,被玄宗杖杀。李林甫又趁机进言,称周子谅是张九龄所引荐。
张九龄又贬荆州长史。

李林甫又对权位日盛的杨慎矜起了猜忌之心。他引荐王鉷为御史中丞,将其视为心腹。王鉷素受杨慎矜轻鄙,对他怀恨在心,便在李林甫的挑拨下制造流言, 称杨慎矜是隋炀帝玄孙,勾结术士,密藏谶书,图谋恢复隋朝。唐玄宗大怒,将杨慎矜下狱,命三司会审。李林甫还栽赃陷害,命殿中侍御史卢铉袖藏谶书,称是在 杨慎矜家中搜出。最终,杨慎矜被族灭。天宝八年(749年),咸宁太守赵奉章揭发李林甫罪状二十余条。结果罪状尚未呈上,李林甫便已知晓,命御史台将其逮 捕,以妖言之罪杖毙。

《资治通鉴·唐纪三十一》记载:李林甫为相,凡才望功业出己右及为上所厚、势位将逼己者,必百计去之;尤忌文学之士,或阳与之善,啖以甘言而阴陷 之。世谓李林甫“口有蜜,腹有剑”。(译文大意,李林甫担任宰相,对于朝中百官凡是才能和功业在自己之上而受到玄宗宠信或官位快要超过自己的人,一定要想 方设法除去,尤其忌恨由文学才能而进官的士人。他表面和善,言语动听,却在暗中阴谋陷害。世人都称他是“口有蜜,腹有剑”。)

唐玄宗曾在勤政楼垂帘观看乐舞。兵部侍郎卢绚以为玄宗已经离去,便扬鞭策马从楼下缓缓而过。他风度翩翩,玄宗赞美不已。李林甫得知,担心卢绚被玄宗 重用,便将卢绚的儿子召来,对他道:“你父亲素有名望,岭南道的交州广州等地现在缺乏有能力的官员,陛下有意让你父亲前去。如果他不肯远赴岭南,肯定会被 贬官。我给你出个主意,不如让他到东都洛阳去做太子宾客或太子詹事,这也是清贵显职。”卢绚果然不肯前往岭南,便按照李林甫的建议,主动到洛阳任职。李林 甫又恐怕违背众望,便任命他为华州刺史,不久又奏知玄宗,称其患病不能理事,将他贬为詹事、员外同正。

唐玄宗曾问李林甫:“严挺之现在在哪里,这个人还可以用。”严挺之之前被贬出朝廷,这时正在绛州担任刺史。李林甫担心他重新受到重用,便召见其弟严 损之,道:“陛下非常敬重你哥哥,何不让你哥哥上书,就说得了风疾,请求回京就医。这样他就可以回到朝中了。”严挺之不知是计,果然按他的建议上书玄宗。 李林甫拿到他的奏疏后,对玄宗道:“严挺之年事已高,近来又患风疾,应该给他一个闲散官职,让他安心养病。”玄宗嗟叹良久,将严挺之打发到洛阳担任詹事。

李适之拜相后与李林甫争权,但因性格粗疏,常中李林甫的圈套。李林甫曾对李适之道:“华山有金矿,开采可以富国,皇帝还不知道。”李适之便在一日上 朝时,将华山金矿奏知唐玄宗,玄宗又询问李林甫。李林甫道:“臣早就知道,但是华山是陛下本命山,乃王气所在,不宜开凿,臣便没有提及。”唐玄宗认为李适 之虑事不周,恼怒的对他道:“你以后奏事时,要先与李林甫商议,不要自行主张。”李适之从此逐渐被疏远。

杨国忠后来得势,李林甫又想借机排挤除掉杨国忠。唐玄宗那时更信任杨国忠,李林甫得知,愤愦发病,后来病情加剧,很快就病逝了。天宝十二年(753 年),杨国忠与安禄山合谋,诬告李林甫与叛将阿布思约为父子,同谋造反。安禄山还派阿布思部落的降将入朝作证。唐玄宗命有司审理。李林甫的女婿杨齐宣担心 自己受到牵连,便附和杨国忠,出面证实。当时,李林甫尚未下葬,被削去官爵,抄没家产。诸子被除名流放岭南、黔中,亲党中则有五十余人被贬。唐玄宗还命人 劈开李林甫的棺木,挖出口内含珠,剥下金紫朝服,改用小棺以庶人之礼安葬。

李林甫的嫉贤妒能可以说是做到了极致,因他被贬或者被杀的官员非常多。“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李林甫的下场真实体现了此言不虚;走到人生尽头的李 林甫可能没有想到,在他人生谢幕的时候会如此凄凉悲惨,真是善恶到头终有报啊。李林甫的妒嫉之心、“口蜜腹剑”,也在中国的史书中留下了恶名,妒嫉之心真 的是害人不浅啊。

《朱子治家格言》中有言,“人有喜庆,不可生妒忌心;人有祸患,不可生喜幸心。”他人有了喜庆的事情,不可有妒忌之心;他人有了祸患,不可有幸灾乐 祸之心。以史为鉴,妒嫉之心不可不去,因为以妒嫉而生的恶果是很大的,越是位高权重的人,他因妒忌之心行事所导致的恶果越大,造成的影响越恶劣,害人终害 己,这种人的下场也是显而易见的。

结语

妒嫉之心,害人害己。历史一次次告诉我们以此为鉴,做人要摒弃妒嫉之心,堂堂正正、正大光明,天必佑善人。那些蝇营狗苟、弄权使诈、构陷他人的人是没有好的结局的。以平衡的心态与人和善相处,努力修养自身,不为一时的得失而丧失理智去行恶事,这样的人生会更祥和成功。

文献参考及出处

1. 康熙皇帝爱新觉罗·玄烨,《庭训格言》,清
2. 司马迁,《史记·卷六十五·孙子吴起列传》,西汉
3. 刘昫等,《旧唐书·李林甫传》,后晋
4. 司马光主编,《资治通鉴·唐纪》,北宋
5. 朱柏庐,《朱子治家格言》,明末清初 

2016年6月29日星期三

新西兰最大主流媒体报导中共活摘器官


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6/6/30/新西兰最大主流媒体报导中共活摘器官-330728.html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六月三十日】(明慧记者张勤新西兰编译报导)二零一六年六月二十八日,新西兰最大主流社会媒体英文《先驱报》(New Zealand Herald)报导了中共屠杀法轮功学员,活体摘取他们的器官牟取暴利的消息。

报导说,最新调查报告显示,有确凿证据证实中共仍在继续大规模屠杀无辜民众,盗取他们的器官做移植手术。

在 最新的调查报告中,加拿大前亚太司司长大卫•乔高(David Kilgour)、加拿大著名国际人权律师大卫•麦塔斯(David Matas)和中国问题专家兼调查记者伊森•葛特曼(Ethan Gutmann)指出,在中国实际所做的器官移植手术是官方正式公布数字的十倍。

中共公布的每年合法器官移植总数为一万例。但是,麦塔斯在报告中指出,只是看一看中国的两、三家大医院的器官移植数字就已经远远超过中国官方移植总数。报告中估计,中国医院每年的器官移植手术总数大约是六万到十万次左右。

六 月二十三日下午,美国国会众议院外交委员会举行联合听证会,主题为“强摘器官:对野蛮行为的审视”,聚焦中共非法移植器官的罪行。两周前,六月十三日,美 国国会众议院一致通过了343号决议案,要求中共立即停止针对法轮功学员等良心犯的“强摘器官”行为。听证会由国会众议院欧洲欧亚潜在威胁小组和众议院非 洲全球健康与人权小组联合举办。

众议院欧洲欧亚潜在威胁小组主席达纳·罗拉巴克(Dana Rohrabacher)议员和美国国会外交委员会全球人权及健康分会主席克里斯托弗·史密斯(Christopher Smith)议员听取了报告。报告中说,据调查,成千上万台移植手术没有在政府的报告中出现。这些移植手术的供体来自于因为信仰或政治异见被关押的良心 犯。

由于中国医院器官移植数量和政府公布的数据差异非常巨大,调查员认为,法轮功学员被盗取器官的实际数字应该远远大于我们之前估计的数字。

报告认为,中共为了获取器官做移植手术,绑架了整个国家机器,大规模杀害无辜的中国民众,主要是精神信仰团体法轮功修炼者,还有维吾尔族、藏族、家庭基督教教会成员。

调查员发现,被关押的法轮功学员被迫接受体检,体检结果被输入活体器官库,迅速接受器官配型。葛特曼先生说,这个活体器官库的数据可以追溯到大约二十年前。

二十年前,一种根植于中国传统文化的精神觉醒运动——法轮功,在中国迅速传播。法轮功的增长势头让中共非常惊恐。中共担心自己在意识形态里的霸权地位不保,于一九九九年禁止了法轮功的传播。

数以万计的法轮功学员被抓捕,强迫他们放弃信仰,如果不从,就会被殴打折磨。如果被百般折磨仍然坚持不放弃信仰,他们就会消失。调查认为,消失的法轮功学员是被谋杀了,他们的器官被卖给了国外移植旅游业者,换取了巨额的金钱。

报导说,在中国,摘取死刑犯的器官是一种官方认可的常规做法。

二零零五年,中国官方承认在摘取死刑犯的器官做移植,并承诺对此做法进行改革。五年后,中国人体器官捐献与移植委员会主任黄洁夫对世界最具权威的医学期刊《柳叶刀》说,中国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器官移植仍然来自于死刑犯。

二零一四年,中国宣布将停止移植死刑犯的器官,开始使用自愿捐献系统。但是,根据多项报告显示,摘取死刑犯器官的这种备具争议的做法仍未被废止。中共一直拒绝公布每年被执行死刑的具体数字。

据今年四月国际特赦组织(Amnesty International)《二零一五死刑处决和判决报告》的保守估计,中国死刑执行的人数约为数千人。是全世界死刑执行人数最多的国家,超过全球其它国家去年处决人数的总合一千六百三十四人。

国际特赦组织还指出,从一九九九年中共迫害法轮功以后,上百万的法轮功学员被肆意关押。

2016年6月28日星期二

法国欧洲议员督促关注中共活摘罪行

法国的两位欧洲议会议员Édouard Martin(左)和Guillaume Balas(右),在斯特拉斯堡支持前往请愿的法轮功学员。

来自爱沙尼亚欧洲议会议员图恩‧克兰先生是反活摘声明发起人之一,他也是2013年欧洲议会通过的关于反活摘紧急决议案的发起人之一。


http://news.zhengjian.org/2016/06/27/32544.法国欧洲议员督促关注中共活摘罪行.html
【正见新闻网2016年06月27日】

中共活摘器官被视为最邪恶的恐怖主义行为,世界各地正义之士多年来一直努力呼吁制止中共这个“群体灭绝”的罪行。近日,在法国斯特拉斯堡和比利时布 鲁塞尔召开的欧洲议会期间,均有来自欧洲各国的部分法轮功学员在议会大楼前为活摘器官问题请愿,此举引起了欧洲议员们的关注,并得到了他们的支持,其中包 括法国的欧洲议员。

法国在欧洲议会有74位议员,总数排在第二位。6月7至9日,欧洲议会在法国斯特拉斯堡召开会议,当法轮功学员在当地的欧洲议会大楼前请愿时,法国 的两位欧洲议员专程到现场以示支持,并承诺会将有效签字发往议会提案组。6月22至23日,在布鲁塞尔举行的欧洲议会期间,同样有法轮功学员就活摘器官问 题前往请愿。

此前,曾有12位欧洲议会议员联合发起0048/2016号书面声明,要求欧洲议会调查中共强摘并贩卖人体器官的罪行。

欧洲议会在2013年12月时曾通过一项紧急决议案,要求“中共立即停止活体摘除良心犯以及宗教信仰和少数族裔人士器官的行为”。该决议案在全球产生了重大影响,使中共活摘器官的真相进一步曝光。


此次的0048/2016号书面声明是对2013年反活摘决议案的具体实施。声明中要求欧洲议会采取行动,调查中共活摘包括法轮功学员在内的良心犯器官的罪行。该书面声明一旦得到超过半数的欧洲议会议员的签名支持后,将自动成为议会决议案。

值得一提的是,正当欧洲议员高度关注反活摘书面声明时,6月13日,美国国会众议院以“呼声表决”的方式,一致通过了要求中共停止活摘的343号决议案。6月23日,美国国会再次举行听证会,追究中共责任。美国国会议员认为,国际法庭应调查中共活摘罪行。

欧洲议会还会在6月29日举行类似的听证会,届时会有国际人权大律师提供相关调查证据。

2016年6月27日星期一

湖南沅江市又有5543人联名举报江泽民 / 文:湖南法轮功学员

湖南沅江市5543人联名举报江泽民

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6/6/27/湖南沅江市又有5543人联名举报江泽民-330525.html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六月二十七日】自二零一六年三月二十五日明慧网发表湖南省沅江地区6820人联名举报江泽民的报道以后,截止到二零一六年六月十五日,又有5543名民众签名举报江泽民,要求最高检察院立案调查,向最高法院提起公诉,追究人权恶棍江泽民的刑事罪责,将其绳之以法。

在征签过程中,很多人都说江泽民坏透了,应该起诉他。一位中学教师说:这个江泽民没给中国人民干一丁点好事,出卖国土,迫害法轮功,养了那么多贪官吃老百姓的血,祸国殃民。

一群茶馆休闲朋友早就明白法轮功真相,当他们看了举报江泽民签名内容后,都说:江泽民坏事干绝,迫害法轮功,用钱权诱惑贪官作恶多端,早就应该把它告上法庭。

一位毛姓女士说:江泽民太坏了,迫害“真、善、忍”,摧毁了社会道德根基,我们全家人都签名,快点要告倒江泽民。

中国最高法院二零一五年五月一日发布“有案必立,有诉必理”的通告后,湖南沅江有300多位法轮功学员实名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递交“刑事控告状”,控告江泽民迫害法轮功。

江泽民迫害法轮功已经构成了“群体灭绝罪”、“酷刑罪”、“反人类罪”,将江泽民推上历史审判台势在必行。

2016年6月26日星期日

国际特赦紧急救援:要求中共释放被抓的法轮功学员

国际特赦组织发起要求释放被抓法轮功学员(Qin Wei)的紧急救援行动网站截图。

国际特赦组织发起要求释放被抓法轮功学员秦蔚的紧急救援行动通知中的附加法轮功真相信息页网站截图。


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6/6/26/国际特赦紧急救援-要求中共释放被抓的法轮功学员-330548.html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六月二十六日】(明慧记者唐秀明综合报道)二零一六年六月十七日,人权团体国际特赦组织(Amnesty International)在其网站发布又一项营救法轮功学 员的紧急救援行动(URGENT ACTION)(UA:140/16 Index: ASA 17/4275/2016 China),要求国际社会紧急营救今年五月在中国大陆因发放《九评共产党》而被非法拘禁的北京法轮功学员秦蔚(Qin Wei),帮助他免于中共非法刑事指控、并免于遭受中共对法轮功学员使用的酷刑和其他形式的人身侵害和虐待。

因发放《九评共产党》被便衣警察非法劫持

在该紧急行动通知中,国际特赦组织揭露中共对法轮功学员秦蔚(Qin Wei)的野蛮迫害:二零一六年五月十八日,秦蔚因为发放《九评共产党》在北京市海淀区被一名便衣警察带走,随后被以“被怀疑利用×教妨碍国家法律实施”的原因非法拘禁。

第八次因为坚持法轮功信仰被拘留监禁

国 际特赦组织在通知中介绍说:这是秦蔚第八次因为坚持法轮功信仰被拘留监禁,其中最长的一次是从二零零四年开始的五年半。他曾经遭受被单独监禁、被强制洗脑 和强迫劳动等迫害,也曾遭受过被电棍电脸的残酷折磨。在二零零三年十月至二零零四年五月期间,曾被长时间剥夺睡眠。目前,秦蔚正面临着再次遭受酷刑和其他 虐待的严重危险。

委托律师要求中共解除对法轮功学员的非法指控关押

据国际特赦组织通知中所说,秦蔚目前被非法 关押在北京海淀区看守所。他的委托律师已向北京市海淀区公安局和北京市海淀区检察院写信,要求中共当局解除对告秦蔚的所谓刑事控告,指出根据中国宪法的内 容,宗教和信仰自由以及与言论自由是被承认的,也没有哪个国家机构曾经把法轮功定为×教。

呼吁社会各界直接针对参与迫害的中共机构和个人

国 际特赦组织在紧急行动通知中,呼吁社会各界伸出援手帮助法轮功学员秦蔚,使他免于中共的酷刑和虐待,鼓励广大民众直接向相关机构和迫害执行者发信息,谴责 他们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并要求他们停止迫害。通知中列出了中共国安部、中共国家现任总理、中共驻英国大使馆领事和北京海淀区拘留中心主任等相关机构和人员 的详细地址和联系方式。

鼓励民众向中共提出三个基本人权要求

国际特赦组织在通知中鼓励民众向中共提出三个要 求:第一,要求立即无条件释放法轮功学员秦蔚,因为他仅仅因为履行自己的信仰和言论自由权利却被中共当局拘禁;第二,敦促他们确保秦蔚免受酷刑或虐待,对 他即时提供任何必需的治疗,不许违反有关拘禁条件的国际法和国际标准;第三,要求中共当局保证让秦蔚的家人和律师能够对他进行定期访问。

附加中共迫害法轮功真相基本信息

国际特赦组织在紧急行动通知中还包括揭露中共迫害法轮功真相的基本信息,其中包括了中共改变迫害法轮功方式的新形势,主要真相要点是:

一、属于精神运动的法轮功在一九九九年举行一次大型和平静坐请愿之后被中共以“威胁社会和政治稳定”的理由所禁止取缔。

二、中共为打击镇压法轮功成立了专门机构“610办公室”,该机构系统覆盖中央、省和地方各级中共组织。

三、 迫害开始后对成千上万的法轮功学员进行肆意拘禁,经常通过使用酷刑和虐待去“改造”法轮功学员,逼迫他们放弃自己的精神信仰,直到2013年中共取消劳教 制度之前,(被任意拘留的)法轮功学员中大部分都被拘禁关押在劳教所。中共政府正在越来越多地使用其它形式的肆意拘禁,而且把很多以前会送去劳教所的法轮 功学员进行个人刑事起诉。

四、被拘禁的法轮功学员经常遭受酷刑和其他虐待,尽管中共政府于1988年同意履行联合国禁止酷刑公约。

五、 国际特赦组织还不断接收到有关(法轮功学员)在各种国家机构,包括监狱和警察拘留中心等被拘禁期间发生死亡的报告,其中很多人是因为酷刑致死。看守所和监 狱当局还利用其他囚犯和狱霸来监视其他狱友并采取卑劣的惩治手段,包括对那些采取有所抵抗的拘留者对进行睡眠剥夺、施压,以及其它身体和心理方面的酷刑或 其他虐待。

六、看起来,中国的刑事司法体系大致分为三个不同的阶段:由警察进行的调查阶段、审查起诉阶段,在该阶段检察机关根据所得到的初 步证据批准逮捕犯罪嫌疑人,并开展进一步的调查以决定是否起诉嫌疑人;由法院进行的最后审判阶段,法院进行。在二零一五年,中国定罪率高达99.9%,过 去往年也如此。因此,非常有必要关注中国刑事司法程序早期阶段实施的公正和理性,不应没有理由地随意做出逮捕或起诉犯罪嫌疑人的决定。

两个 多月前,即在二零一六年三月二十九日,国际特赦组织(Amnesty International)在其网站还发布了另一项为中国大陆法轮功学员设立的紧急救援行动(URGENT ACTION)(UA: 73/16 Index: ASA 17/3726/2016 China Date: 29 March 2016),要求中共释放二零一五年十二月在中国大陆河南省因为坚持信仰被非法拘禁的两位法轮功学员高国富和梁欣,希望尊重人权的善良人士和民众帮助他们 免受刑事指控、帮助他们免于遭受中共酷刑和其他形式的非人虐待。

在该紧急行动通知中,国际特赦组织简述发生在法轮功学员高国富和梁欣身上的 迫害经历:二零一五年十二月五日,大约三十个便衣警察闯入法轮功学员六十三岁的高国富和六十二岁的梁欣的家,把二人抓走,还非法拿走电脑、打印机、法轮功 著作书籍等私人财产物品。这对法轮功学员夫妇随后被非法逮捕拘禁。

国际特赦组织在该紧急行动通知中同样呼吁社会各界伸出援手帮助两位法轮功 学员免于中共的酷刑和虐待,鼓励广大民众直接向主要相关机构和迫害执行者发信息,谴责他们对两位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并要求他们停止迫害。通知中列出了河南省 南阳第一拘留所、南阳市公安局和中共驻英国大使馆等的详细地址和联系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