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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11月23日星期五
抛弃改良泡影 解体中共恶魔 / 文/燕云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2/11/23/抛弃改良泡影-解体中共恶魔-265744.html
【明慧网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三日】期盼中共邪党的改良,不只是大陆一部份对现状不满而又对中共抱有幻想人士的愿望,同时甚至也是一些西方政客的愿望,原因是他们没有胆量直面人权恶棍,而又不甘心放弃因中共而产生的政治、经济利益,因此他们内心就希望中共改良那么一点点也好,也好让自己觉得凑活。
中共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新闻,从苏家屯集中营被曝光撕开冰山一角开始,由于此等恶行过于耸人听闻,很多人只是当作传闻来看待,甚至于根本就不相信中共能做出这样的事情。而到王立军叛逃美领馆,薄、谷案件浮出水面,中共活摘器官的罪行可以说是第一次广泛的在国际社会确证了。而即便是恶魔的面具被揭下,西方政客念念不忘的是与中共合作的利益,国内的人念念不忘的还是十八大新班子能够彻底改变给老百姓带来所谓的幸福和小康,这是多么不智的想法啊!
中共歇斯底里的迫害恶行变相证实恶魔的真实存在
魔鬼在当下人眼中,也就是诸如《西游记》或者玄幻小说中的那样,是一种邪恶的生灵。魔鬼之所以是魔鬼,是因为它从骨子里到行为,是邪恶的。比如妲己蛊惑纣王敲骨验髓、炮烙大臣,它的行为所表现出来的现象证实它就是恶魔。
中共对法轮功的残酷迫害,已经超越了从古至今所有人类所闻的恶行,也超越了所有小说和电视对魔鬼的描述的恐怖程度。中共的恶行无论从规模和数量上,也超过了任何日本法西斯当年对中国民众犯下的罪行,也超过了纳粹对犹太民族所施的罪恶。对法轮功信仰者的迫害,既无战争背景,也无民族纠纷,更无政党相争,只是因为一个小丑的妒嫉。被迫害的对像不分阶层高低,男女老幼,民族背景,突然就开始了。在分布全国的集中营、监狱、劳教所、洗脑班中,每时每刻都有法轮功学员被残害、虐杀、活摘器官贩卖、……试问,这种恶行难道是人干的事情吗?是魔鬼!中共就是一个残害华夏民族的恶魔。
贵州平塘现“中国共产党亡”的巨石,难道只是因为中共太专制吗?不!上天以如此特殊的方式提醒人们,就是因为中共是天地不容的恶魔,天地必诛灭之。请问,一个能够活摘人类器官的邪恶政党,有何理由存留于世?进而言之,对中共的行为已经决定了其未来,对于每个人来说,只有退党才能自救;对于华夏民族而言,只有唾弃中共恶魔,华夏民族才能重生。
中共迫害法轮功对国际社会的危害
恐怖分子对一个国家的危害,也只是在国土安全方面。其造成的危害也只是小范围的人民生命财产的损失以及对局部社会的冲击以及部份程度国家财力与国家力量的消耗。但是,中共以金元诱惑换取国际社会对迫害法轮功的变相沉默,则动摇的是西方国家的立国之本。等同于认同魔鬼对西方社会的道德标准的渗透和腐蚀,最终为了利益成为中共的玩偶与傀儡。到最后,中共就会用对付法轮功学员的方式对付西方人。薄瓜瓜男性英国保姆的离奇死亡已经向全世界发出了一个信号,中共随时随地的可以让一个自己不喜欢的西方人离开这个世界,甚至于失踪、被活摘器官。国际社会如果不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对迫害法轮功尤其是活摘器官反人类罪行发出强有力的谴责与实际行动,那么中国大陆的今天就是国际社会的明天,到那时,付出的代价将会比遭受很多个911事件还惨痛。
只要中共继续存在 大陆民众不会结束地狱般生活
中共的行恶惯性,是中共邪灵的本性,其内部的人很难改变。人的力量如同蝼蚁,即使很有主观愿望,如何撼动恶魔?拿中共前一把手为例,在他即将下野之际,上天帮他布了连环妙局,王立军的出逃,薄熙来、谷开来、周永康罪恶的曝光……可以说轻轻一推,就可以铲除血债派、解体中共。但是呢,他还是要选择“保党”。中共邪灵对一个人灵魂的残害可见一斑。可以推测,现在在活摘器官罪行被广泛曝光的被动局面下,它为了继续欺骗世人与维持恶行,必然会进一步加剧对社会的控制与附体。对于活摘器官事件,其内部的自上而下的知情者以及参与的移植医生,都会面临被系统清理和灭口的危险。中共对内会不惜一切代价换取在国际社会对外宣传所包装的谎言继续欺骗国际社会,从而为自己在国际社会的生存换取时间和空间。对媒体、信息以及经济的控制会进一步加剧,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掩盖恶行。没有丝毫的现象让我看到中共有改良的希望,相反,中共只要多存在一天,中国老百姓就距离地狱更近一步。
一个人的力量虽然很有限,但是可以选择退出它。华夏民族正在经历与魔鬼剥离的过程,现在已经有一亿多中国民众选择退出中共邪党,我们必须放弃改良中共的幻想,继续推动和参与三退自救的精神觉醒运动,彻底解体中共,结束所有迫害,迎接民族新生。
2012年11月22日星期四
对中西医与见病知源的一点感悟(1)(2)(3) / 文/大陆大法弟子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2/11/22/对中西医与见病知源的一点感悟(3)-265209.html
【明慧网二零一二年十一月八日】我是位老中医,从事中医临床已四十余年。在长期与疾病的斗争中,我为“治病求源”而苦苦上下求索。
一九九六年春天,我有幸得法修炼后,李洪志老师传的佛法法理使我茅塞顿开。在以后十六年的“经修其心 功炼其身”[1]的实修中,经过“难忍能忍,难行能行”[2]的实践,我把自己溶入法中,不断的读法背法,反复通读李老师二十年来各地的讲法。大法的法理使我一直处在渐悟状态。下面我就自己对中西医学、“见病知源”渐悟的点滴洞见写出来,以供同道同修们参考和指正。
中国古中医是神传给人的半神文化之一。他始于伏羲时期。伏羲是中华上古之神,中华民族人文始祖,是我国古籍中记载的最早的王。
女娲是伏羲之妹,她用“黄土”造了东方之人。伏羲与女娲都是人首龙身之神,所以中华民族才称自己是龙的传人。
伏羲上观天象,下察地理后指出:宇宙(银河系)是一个不断旋转变化着的阴阳太极球,他根据天地万物的变化规律,给人绘制了《先天八卦》。
历史传承至商末周初,周文王被困时反复演算《先天八卦》,着书写成《后天八卦》,即世人所称的《周易》,简称《易经》。
《易经》是中华文化的第一部经典,又被称作“诸经之首”。它是论道之作,是后世诸子百家发明创造的源头。
所谓《易经》之易,是指变化的意思。有规律的变化乃是万事万物气机流动的本性。
我们现在都把华夏族称为炎黄子孙。炎是谁呢?是指“炎帝”神农。黄是指黄帝。炎帝,神农氏,三皇五帝之一,远古传说中的太阳神。传说神农人身牛首,三岁知稼穑,长成后,身高八尺七寸, 龙颜大唇。农业的发明者,医药之祖,有“神农尝百草”的传说。他曾跋山涉水,尝遍百草,找寻治病解毒良药,以救夭伤之命,后因误食“火焰子”肠断而死。《神农本草经》即是依托他的著作。他是古中医学的医药之祖。
黄是指黄帝。黄帝也是中华民族始祖,人文初祖,中国远古时期部落联盟首领。他首先统一中华民族的伟绩载入史册。他播百谷草木,大力发展生产,创造文字,始制衣冠,建造舟车,发明指南车,定算数,制音律,创医学等,是承前启后中华文明的先祖。他与当时的神医岐伯以易论医,留下了《黄帝内经》,简称《内经》,是我国现存医书中最早的典籍之一。成书于战国至秦汉时期,《内经》是中国古代神医们的杰作。它的问世,开创了中医学独特的理论体系。
《黄帝内经》分为《素问》和《灵枢》两部份。《素问》重点论述了脏腑、经络、病因、病机、病证、诊法、治疗原则以及针灸等内容。《灵枢》是《素问》不可分割的姊妹篇,内容与之大体相同。除了论述脏腑功能、病因、病机之外,还重点阐述了经络腧穴,针具、刺法及治疗原则等。
《黄帝内经》基本精神及主要内容包括:整体观念、阴阳五行、藏象经络、病因病机、诊法治则、预防养生和运气学说等等。“整体观念”强调人体本身与自然界是一个整体,同时人体结构和各个部份都是彼此联系的。“阴阳五行”是用来说明事物之间对立统一关系的理论。“藏象经络”是以研究人体五脏六腑、十二经脉、奇经八脉等生理功能、病理变化及相互关系为主要内容的。“病因病机”阐述了各种致病因素作用于人体后是否发病以及疾病发生和变化的内在机理。“诊法治则”是中医认识和治疗疾病的基本原则。“预防养生”系统阐述了中医的养生学说,是养生防病经验的重要总结。“运气学说”研究自然界气候对人体生理、病理的影响,并以此为依据,指导人们趋利避害。
《黄帝内经》被视为中医学的元典之作,后世医家、医圣、药王皆视之为“龟镜”。
古中医学的先哲圣人们用“取类比象”的方法把宇宙万事万物的变化,用《易经》的阴阳学说,结合五行学说加以解释说明,并以此来对照人体,用来解释说明人体的变化规律。
《素问•阴阳应象大论》曰;“阴阳者,天地之道也,万物之纲纪,变化之父母,生杀之本始,神识之府也,治病必求于本”。药王孙思邈也指出“不知易,不足以言太医”。所以古人讲“易医同源”,就是这个道理。
《素问•气流变大论》曰“夫道者,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知大事,可以长长”。在此先哲们已经明确地告诉我们后人应怎样去研究学习和发展中医学。
中医学指出人与天(宇宙)的立足点应是“天人合一”的生命宇宙整体统一观,指出人的原始生命源于天(天地大气的运动),强调人体是一个小宇宙,世界是个大宇宙。“从阴阳则生,逆阴阳则死,从之则治,逆之则乱,及顺为逆,是谓内格,是故圣者不治已病治未病,不治已乱治未乱,此之谓也。夫病已成而后药之,乱已成而后治之,譬犹渴而穿井,斗而铸兵,不亦晚乎”(《灵枢•四气调神大全》)。
当历史发展到东汉时期,南阳太守张仲景在日常办公中,遇民事纠纷则断案审理,无案时就在大堂上为民看病疗疾。他不仅是位好官还是个神医。“坐堂行医”就是赞誉张仲景的功德。
张仲景在多次与大型瘟疫的斗争实践中,他集易医之大成,写成《伤寒杂病论》一书,从而奠定了中医学辩证施治的理论体系与完备的临床实施原则,这部中医学的经典之作是世界上第一部医学理论和临床实践完整结合的著作,比西医学早了一千六百多年。后人为了纪念张仲景的不朽功绩尊称他为“医圣”。
(待续)
注:
[1]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同化〉
[2]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明慧网二零一二年十一月十五日】(接前文)
古代大医家都有特异功能
司马迁《史记•扁鹊仓公列传》记载了大医家扁鹊的故事:扁鹊又叫秦越人,曾遇异人长桑君,这位高人给扁鹊私授禁方,并取出怀中药,嘱他“饮是以上池之水,三十日当知物矣。”扁鹊依其言,收集未沾及地面的水,如露水之类,将药服下,三十日后竟可隔墙见人,视人体五脏六腑一清二楚。他经过虢,见虢国正举丧,中庶子告诉他虢太子“暴厥而死”,即将装殓。扁鹊立于虢宫门下,断言虢太子是假死,他能起死复生。中庶子不信,扁鹊进一步断言:“试人诊太子,当闻其耳鸣而鼻张,循其两股,以至于阴,当尚温也。”扁鹊的透视能力不仅在当时算是神奇,在现代仍是令人啧啧称奇的。
若论中医外科,华佗可称为始祖。他发明麻沸散,使用此药的史料见于《后汉书》:“若疾发结于内,针药所不能及者,乃令先以酒服麻沸散,既醉无所觉,因刳破腹背,抽割积聚。若在肠胃,则断截湔洗,除去疾秽,既而缝合,付以神膏,四五日创愈,一月之间皆平复。”华佗做了剖腹手术,但当时没有X光,华佗怎知手术要切哪里?据理推测,华佗也有透视功夫,不然做不了外科医生。
上大夫的预测功能,在医圣张仲景身上也有体现,史载:张仲景和侍中王仲宣见面,时年二十岁的张仲景已深悟医道:“仲景见侍中王仲宣,时年二十余,谓曰:君有病,四十当眉落,眉落半年而死,令服五石汤可免。仲宣嫌其言忤,受汤而勿服。居三日,见仲宣,谓曰:服汤否?仲宣曰:已服。仲景曰:色候固非服汤之诊,君何轻命也?仲宣犹不言。后二十年果眉落,后一百八十七日而死,终如其言。”
以上例子,皆载于史书上信史,从中可以了解到,古时那些伟大的医家,都以德为本,以《易经》、《黄帝内经》为心法,静心修持,当达到心无杂念的天人合一的境界后,就会开慧开悟开天目。这时候行医看病真是可以断人生死、“不治已病治未病”、“见病知源”的境界,被人称赞成为神医。
而后世医家多落入名利之中,如张仲景所言:“当今居世之士,……竞逐荣势,企踵权豪,孜孜汲汲,惟名利是务。”特别是近代,物质生活充裕,欲壑难填,天下扰扰攘攘何能静心修炼?诊治手段的科学化也逐渐使医家诊病功能退化。中医使用听诊器、血压计,借助X光、显微镜、超音波等等先进仪器,诊断迅速准确,“望而知之”渐成一句空话。中医也如西医一样,动辄化验透视。现在的中医只有经验的承传、方剂的摸索,精华的东西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记得一九七四年我上中医学院时,那是文化大革命的后期,师资缺乏,为了讲解中医治疗精神病课,学校请来一位民间祖传专治精神病的名医孙老先生为我们授课。
孙老先生已经八十多岁了,瘦小的身躯满头白发,岁月的沧桑吹的他满脸的苦皱。他给我们讲完了中医辨证施治精神病的课程,最后他低声缓缓讲;“古人称中医的祝由十三科才是医治疯魔病症的绝技!但这些老传统的东西,现在被西医批判说成封建迷信、是反科学的糟粕,是要批倒批臭的。唉!我已年过八旬,行将就木,今日有幸能给你们上课,我真心的期望你们中的有志者,一定要继承我们优秀传统的中医学,使他发扬光大,千万别把我们祖宗传下的宝贝从我们手中失传了,莫做千古罪人……。”
后来我们听说,孙老先生全家在文化大革命中受到很大冲击,多次被红卫兵抄家,家里祖传的古医书籍和供的医圣牌位都被付之一炬,他老伴忍受不了没完没了的批斗服毒自杀了。这次他是被学校和地方革委会半请半押着来给我们上课的。事后每次想起他那无奈愁苦的面容总会令我无限的惆怅。
我毕业到医院工作后,才赫然发现中国医学界真是西医的天下,中医走的是中西医结合的路子,行的是“西医诊断,中医辅助治疗”的方法。中医在西医没法治疗的疑难杂症中苟延残喘地生存着,所谓的中医实际上已经是中西医掺杂的变异体。
西医是以解剖学为基础的实证学说,它局限于我们这个空间之内,头疼医头,脚疼医脚,西医用解剖的方法来在显微镜下观察尸体找寻经络,再找一百年也找不到。因为经络是先哲们用天目反观内视人体后发现的,人体气血、精气、五脏六腑气机运行纵横交错,无处不至如沟渠一般的存在着,人若死去,气机便消失了,经络自然也找不到了。中医是内修,西医是外求,有着天壤之别,到底谁先进谁更科学,修炼者心如明镜。
现在基于西医基础的克隆技术已经成功,这也证明了地球人在一步步消灭着自己却浑然不知,这真是现在地球人最大的悲哀!
(待续)
【明慧网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二日】(接前文)
我是怎样逃脱现代科学布下的迷魂阵的呢?下面是我的亲身经历,这是一个曲折艰难的过程。
一九八五年,步入中年的我在各种压力下身心疲惫,病魔缠身。为了祛病健身,我先学了一种气功,自发功出来后肩周炎和腰椎病不药而愈。尝到气功甜头的我一发不可收拾,十来年学了八种气功。为了搞懂气功的奥秘,为了提高自己治病的水平,为了当个神医,九零年我参加了某功学习班,交了很多钱,参加了所谓的基础班、提高班,很快我就可以用各种气功手法给人治病了,效果还不错,赢得了“妙手回春”的声誉,下面几个例子说明当时治病的情况。
1.淫乱泼妇自找苦
九一年的春天一个周末,我在诊所上班,突然闯进来一对乡下夫妻。妻子满脸蝴蝶斑,一进门就大声说:“我结婚十年了,一直没有怀孕,大家都说你是个神医,善治疑难病症,你若能治好我疼经的毛病让我怀上孩子,我立即给你磕头送锦旗!”
我让她坐下,自己进入气功态后,右手突然扣住她的脉门,怒目斥责她说“你这个泼妇淫妇,姑娘时就未婚生子,嫁人后又打骂公婆,逼死小姑,如今判你今生无后,月经腹疼,如若不改,来世必为乞丐哑巴!”那妇人惊愕地张大嘴巴,甩开我的手夺门而去。
她丈夫之后对我说:“你真是神了!我媳妇没结婚时人长得漂亮跟别人生了孩子,名声不好没人敢娶,我家成份不好,实在找不到媳妇才娶的她,谁知道她进门后整日打骂公婆,还逼我妹妹服毒自尽,唉,事到如今,你能救救我们吗?”
我随口唱道:“害病都是自找的,治病治心是前提。知错能改才有救,死不悔改地门开!”
2.蛇王讨债
九四年秋冬之交,我到公园炼功后回到诊所上班,突然身不由己地在纸上写起字来,上面写道“我是蛇王,我是蛇妖,我是害人精!请你不要伤害我!”我写道“你是谁?”纸上又写道“我是田翠娥”“呆一边去!别烦我!”我写完把纸一撕,便开始上班接待病人。刚上班,一个年轻人搀扶着一个老太太进来,年轻人把老太太搀扶到病床上躺下,休息了一会老太太说“听说您看病很有办法,特意来请您给我看看。”我翻开病历本,开始登记:“你叫什么名字?”“我叫田翠娥。”我心里一惊,想起刚才的一幕,一股寒气扑面而来。她讲道“我自小害类风湿病,现在各个关节都变形了,现在还有高血压、冠心病、气管炎和白内障,真的是百病缠身,生不如死。你看我的病还有治吗?”
我看着她,问道“你小时候住的地方有蛇吗?可曾打死过蛇吗?”
她惊慌失措地喊道:“天哪!你怎么知道!”
她随后讲道,她小时候住在北山沟里,九岁那年的一个傍晚,父亲打死了一条白蛇拿回家,不久家里便被不计其数的蛇包围,蛇咬死了父母和哥哥,她是躲在地窖里封闭窖口才逃得一命,后来她投奔亲戚,被亲戚收养后大病了一场,自此得了类风湿病,身体各个关节浮肿变形,开始病魔缠身。我想着她的事情,想着难道是蛇王报复?蛇类是出名的阴险毒辣,记恨仇人,难道是因果循环?害命偿命,父债女还,我怎么管这种事情呢?我口中喃喃念道“万物皆有灵,害命全家毁。当年蛇口逃,如今病缠身。都知病之苦,不知病之因。劝人莫杀生,杀生祸相随”。最后我还是以修为低下,对她的病无能为力劝走了她。
3.四岁小疯子
九四年初冬的一个下午五点多,我下班在走廊上碰到一位中年男子,他问我“你们这里有没有氢氮瓶吗?”“那是精神分裂病专用药,你家谁疯了?”“我儿子”“几岁?”“四岁”。“你儿子是恶鬼缠身,吃药没用!”“你既然能说出我儿子的病因,就一定能救他,求你跟我去家里一趟救救他吧。”我觉得天马上就要黑了,又是这种病,便有意拒绝,他掏出一张名片恳求我说:“我儿子疯了三天三夜了,我有车,麻烦你出趟诊吧。”原来他是邻县县政府办公室主任,我看他心急如焚的样子,就坐他的车直奔他家。
车行半个多小时,停在一栋很豪华的别墅前。进屋就看见一个赤身裸体的小男孩哭闹着,嘴里嘶哑喊着:“我要吃了你们的心肝!我要你全家不得好死!”
我拿出银针刺小男孩的合谷、太冲两穴(中医中这两穴是阴阳之门),又用香灸他的中指中节(中医中叫钟馗捉鬼),小孩子立即安静下来,哆哆嗦嗦地求饶,说道:“我叫裴根根,他家大卡车一个月前撞死我,仗着他家有权有钱,不赔给我家一分钱。我家上有年迈的父母,下有上学的孩子,我媳妇被气疯了,谁都不说一句公道话,我只好缠着他家命根子,他们家不讲理,我就要他儿子的命来赔!”
我细问了他家人,原来一个月前他家雇佣的大卡车路过裴根根家门口时,汽车打喇叭惊了裴根根家的驴车,毛驴拉着坐在车上的裴根根直冲卡车,结果人和驴车都没了。事后公安判定事故责任时认为卡车鸣笛示意是正当行为,毛驴驾车受惊属意外事故,裴家应自己负担全部责任。起针后孩子终于沉沉睡去,孩子爷爷对我说“三天前孩子在家走路时突然摔了一跤就突然疯了,我家可是三代单传,万一孩子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想活了……”
常言道:“恶鬼难缠”,我对他家人说道:“你若听我劝,今晚子时到马路上烧些纸钱,明天一早马上去裴家送钱,送多少你们凭着自己的良心,按你家的家境状况这些钱权当扶贫了。你家孩子再服用三剂礞石滚痰汤,自可痊愈。治好后给我打个电话,我也好放心!”
事后第五天男孩母亲突然找到我,对我说道男孩父亲第二天早上外出开会,开会第二天突然得了急性阑尾炎,阑尾穿孔至今还在医院中昏迷抢救着,能不能请我去看看。我问她我交代的事情可办妥了,她说因为第二天她丈夫急着去开会还没来的及去办,我听出她的意思是根本不想给裴家赔偿。
我对她说“害命偿命、欠债还钱,这是天理,我不能再管你家的事情了,你若马上按我说的做,或还可以救你丈夫一命!”
过了两个月,中年男人找到我说他家给裴家送了十二万元,他被抢救了几天几夜才捡回一条命,至今还遗留肠粘连的后遗症,久治难愈。“这是你不相信因果报应,失信于鬼神的后果。”我对他念道:“阴阳两空间,恶鬼死难缠。钱权难保命,还债保平安。失信想赖账,被拖鬼门关。舍财知因果,顽疾苦多年。”
(待续)
2012年11月21日星期三
文化“大决战”(4)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2/11/21/文化“大决战”(4)-265216.html
教育是文化的基础,教育的水平决定着文化的水平。一批批“红色导师”、“红色教授”、“红色讲师”应运而生,纷纷走上各式各样的专业讲台;一期期各类各科的“红色教科书”,被精心编造而成,充斥着所有大、中、小学的校园和学生们的书包;一群群优秀学生被作为“红色接班人”,逐级选拔上去,甚至派到国外镀金。
宗教是文化的源头。神的文化不就是宗教在传播吗?中国的正教,历来公认的就是“儒释道”三大家,“新中国”建立初期把“儒教”取缔之后,就只剩“佛道”两家了。经过几十年的“限制、利用、改造”,一批“红色和尚”、“红色尼姑”和“红色道士”、“红色道姑”终于破茧而出,还有几个已经成为闻名中外的“红色大法师”。在他们的带领下,大部分寺院、道观“与时俱进”、“大胆改革”,如今也是“旧貌换新颜”,面目皆非,已不再是僧道修炼修行的场所,而变成旅游胜地、赚钱单位了,变成“特色社会主义”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了。
试问“第二代好战者”,假如没有“文化大革命”的“洗礼”,没有“造就”出那么多“天不怕、地不怕、神不怕、鬼不怕”而“敢想、敢说、敢干”的“大无畏革命战士”,你的那个“经济建设为中心”、“特色社会主义”能那么快就搞起来吗?
如果没有那种“洗礼”、“造就”,谁敢在一夜之间就把百万、千万、亿万国营企业据为自己的赚钱工具乃至变为私有?!
如果没有那种“洗礼”、“造就”,谁敢把“廉价资源+廉价劳动力”变为国营、私营、个体公司榨取“超大剩余价值”的场所?!
如果没有那种“洗礼”、“造就”,谁又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全面弄虚作假,假烟、假酒、假药、假食品,假土地面积、假人口数字、假经济指标、假刑事案件,等等,把偌大一个中国变成谎言充斥的世界?!
别看你们已取得了暂短的辉煌,可还是没有脱离“文化大革命”设计的“轨道”啊!
试问“第三代好战者”,假如没有“文化大革命”的“洗礼”,没有“造就”出那么多“天不怕、地不怕、神不怕、鬼不怕”而“敢想、敢说、敢干”的“大无畏革命战士”,你的那个“战胜法轮大法”的罪恶运动还能搞的起来吗?你还能站在“法轮圣王(即降生在人间的弥勒佛主、万王之王、创世主上帝)”和众多“佛道神”面前耀武扬威、口吐狂言吗?你还能明目张胆的把亿万民众引向地狱之门吗?
别看你们已得到了一时的胜利,可还是在享受“文化大革命”的“成果”啊!
别忘了,这都是上天的安排。法国的一位先知、大预言家諾查丹玛斯在500年前就写道:“1999年7月,恐怖大王从天而降,致使安哥鲁摩阿大王为之复活”,“月亮统治20年已成过去,另一种物体将把新的王国组建和巩固”。
(三)、结论
综上所述,我们可以得出以下结论:
“文化大革命”,是发生在人类“末法”最后时期的一次轰动全球的重大事件。这次重大事件,是中国的“无神论者”向神权和神传文化发起的一场“文化大决战”。这场“大决战”,不仅在旧人类终结之前短暂的巩固了“国际共运”的最大根据地和前沿堡垒——中国这块阵地,而且确立了中国“无神论者”在“国际共运”的实际领袖地位和领导地位。最为重要的,是这场“大决战”明确了新的历史阶段“国际共运”的“新纲领”、“新路线”:在国内,要全面、彻底摧毁神权和神传文化,并逐步建立“红色革命文化”的统治地位;在国外,要以“红色革命文化”的输出、渗透、侵入为主要手段,首先面向弱小、贫穷国家,然后再向大国、强国挺进;为达上述目标,必须不断的、全方位的培养和造就大批“红色文化事业”接班人。
怪不得“文化大革命”的始作俑者曾多次讲,他一生只做了两件事:一个是赶走了日本侵略者,一个是搞了个“文化大革命”。
开始,人们对“两件事”浑然不解。“赶走了日本侵略者”,是靠“游击战”?“地雷战”?还是“地道战”?“搞了个‘文化大革命’”,与“赶走日本侵略者”有什么关系呢?
后来,见了另外的一次讲话,人们才有所领悟。这次讲话中有一句非常重要的解释:我们还得感谢日本人,是他们帮助我们强大起来,最后把他们赶跑了。原来“赶走”是幌子,“感谢”“帮助”才是真啊!回顾历史,那实实在在是中国“无神论者”生死存亡的转折点啊!把“生死存亡”的残酷历史与“文化大革命”联系起来,不就是在强调“文化大革命”的极端重要性吗?
经过几年、几十年的观察分析,我们才真正理解了“文化大革命”始作俑者所讲的“两件事”的真实含义。这“第二件事”比“第一件事”还要大得多、重要得多,其“伟大、光荣、正确”的程度,远远超出人们的想象啊!就连其“第二代”、“第三代”、“第N代”徒子徒孙也是稀里糊涂,一方面在沿着“文化大革命”所确定的“新纲领”、“新路线”前进,一方面又大骂自家的老人家晚年昏庸。这才是人生最大的悲剧啊!处于悲剧中心的人尚且如此,何况其他人呢。看看如今的中国大陆,还有多少人在继续鹦鹉学舌、人云亦云,站在“上帝和佛道神”的对面,与神佛为敌、与上天为敌啊!
呜呼,呜呼!哀哉,哀哉!呜呼哀哉!
(全文结束)
2012年11月20日星期二
文化“大决战”(3)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2/11/19/文化“大决战”(3)-265215.html
【明慧网二零一二年十一月十九日】(接前文)
文化是人类社会的灵魂,文化战线既是联合战线的成员,又是一条独立的战线。过去中共讲,“枪杆子里面出政权”,那是一个时代的产物。切不可以为,文化永远是“枪杆子”的附属品,永远处于从属地位、辅助地位。有时候,文化的作用要比“枪杆子”大得多,一本书可能胜过几个师、几个军的部队。“文化大革命”将是一个“新时代”的标志,从此以后“无神论”的主要革命手段,将是“红色文化”的输出、渗透、侵入,而不再是游击战、农村包围城市,更不是城市工人的武装暴动。作为战略方针的重大决策和转变,这不仅仅是一个或几个国家的问题,而应成为“国际共运”总路线、总纲领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
且看当今的中国,是怎样与世界联系和沟通的。在继续保持与弱小、贫穷国家的“友好关系”的同时,还不断扩大与大国、富裕国家的“战略合作关系”;在挥舞“经济大旗”的同时,“文化大旗”也随之跟进。如此宏大、美妙的国际形势,靠“枪杆子”是无论如何也打不出来的。(再赘述一句,大陆有人就明确提出了一个响亮口号:“经济文化化,文化经济化,经济文化一体化”。)
“文化大旗”是怎样跟进的呢?其实大家都很清楚,或者叫心知肚明。诸如书展、画展、书法展、摄影展等等,连续不断;“孔子学院”、“少林弟子武术学校”等等,方兴未艾;京剧表演、歌剧汇演、各式各样的音乐会,层出不穷;连那么几个红极一时的歌唱家,都分别登上了国际最高级别的维也纳歌剧院的舞台,连洋人也纷纷学唱京剧、学唱“红色革命歌曲”。还有什么“巡回交流团”、“专项竞赛团”、“文化旅游团”等等,名堂甚多。一个卡扎菲倒了下去,一个查韦斯却大胆站了出来,千百个“小卡”、“小查”可能正在被灌输塑造的过程之中。就连“无神论”几个兄弟国家的党,也经常派人来取经,寻求帮助。这不也是“文化大革命”的始作俑者想要达到的国际目标吗?
第三,“文化大革命”,是中国无神论者妄图“培养和造就千百万红色革命事业接班人”,从而保证“红色的党和国家”永不变色的“大演习’。
接班人的问题,是一个根本性问题。对于开天辟地以来绝无仅有的“无神论者”来讲,更是一个极其重大的战略问题,一个极其重大的战术问题。处于“三座大山”(封建主义、官僚资本主义、帝国主义)的重重包围之中,如果没有可靠的接班人,整个“红色革命事业”就会烟消云散、毁于一旦。从这个意义上讲,“文化大革命”之前所有的政治运动,归根结底都是在“培养和造就红色革命事业接班人”。
“新中国”建立之后,始作俑者就多次讲过相同的一段话,常常讲的风趣幽默,引得哄堂大笑,内容如下:
我们不但要有自己的政治家、军事家、科学家、经济学家,还要有自己的文学家、艺术家,更要有自己的“红色教授”、“红色讲师”,可能还会有“红色和尚”、“红色道人”……。
这段话,实际上就是为“培养和造就革命事业接班人”设计的总蓝图。听起来、看起来讲的很轻松、很平常,实质上却是非常的沉重、非常的严肃。这可是他“年年、月月、天天”费尽心思而操劳的“大事”啊!
到了“文化大革命”前夕,他的年事已高,内部高层争权夺位的斗争已趋于白热化,外部“苏修”却愈走愈远、“美帝”又虎视眈眈。面对严酷的现实,为了“培养和造就一批红色接班人”、保证自己历尽千辛万苦打下的“红色江山不变色”,他决定“不惜一切代价”、“不顾所有阻拦”、“不怕任何唾骂”,凭老命一搏,“哪怕再上井冈山,领一帮人打游击”,也在所不辞。
培养和选拔“政治”接班人、尤其是一把手,当然是“重中之重”、“核心之核”。但是,只有这个重点还远远不够。如果没有千千万万可靠的“红色接班人”作保证,“红色王国”的大厦仍缺乏牢固的基石和根本。在接班人问题上,既讲“重点”,又讲“全面”,这就是“文化大革命”始作俑者的“辩证法”,是他的“超人之处”。这,也就是他“放手发动亿万民众参与文化大革命”的真正原因。
还真不出所料。看看当今的中国,各界各层、各行各业都有大批大批的“红色专家”成群结队的走了出来,摇旗呐喊,拼名奉献,其中有不少就是当年“文化大革命”直接培养出来的人才呢!
“红色政治家”不屑说,“红色军事家”、“红色经济学家”、“红色企业家”、“红色科学家”比比皆是,应有尽有;“红色戏剧家”、“红色音乐家”、“红色歌唱家”、“红色舞蹈家”、“红色影视明星”、“红色笑星”、“红色主持”层出不穷,争奇斗胜。就是文革始作俑者的“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吧!
(待续)
2012年11月18日星期日
中共暴政与冷血恶魔 / 文/一诺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2/11/18/中共暴政与冷血恶魔-265576.html
【明慧网二零一二年十一月十八日】卡夫卡在他的小说《在流放地》中描述了一个迷恋行刑机器到痴狂地步、对杀人过程心醉神迷的冷血军官。这位军官面对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杀人机器,象是在欣赏一件艺术珍品,甚至用“奇特”和“杰作”来赞美它;而残忍的刑罚过程,不仅令他痴迷,在他眼中,还是一份崇高和“正义”的事业,带给他无上的“光荣”和自豪。
这位军官令人不禁想起王立军。王立军通过他的所谓“现场心理中心”进行了大量的活体器官移植,他痴迷于整个屠杀过程,甚至产生抑制不住的兴奋和激动。他得意的宣称:“我们的科技成果是几千个现场集约的结晶(注:即两年中他们做了几千次人体器官摘取)。”他还在颁奖大会上“感言”:“当一个人走向刑场,在瞬间几分钟转换的时候,将一个人的生命在其他几个人身上延伸的时候,都会为之震撼,这是一项伟大的事业。”
虐杀成了高尚的事业,嗜血的过程带来荣耀,不仅能够迷醉其中,还能产生自豪和荣誉感,在荒谬、邪恶和没有人性上,这两个扭曲的灵魂多么相似!
两个杀手的相似,还表现在他们无视被虐杀者的痛苦的冷血上。军官的行刑机器上,被害者要忍受长达十二个小时的折磨。而大陆官方说王立军的注射死亡实验在国际“领先”。然而国外相关研究是让犯人如何死得快,如何减少其死亡的痛苦,王立军则是正好相反,研究如何延长被注射者的死亡时间(而其他国家根本不允许做这种违背伦理的实验)。
不过不同的是,在残忍度方面,军官不及王立军的万分之一。军官的杀人机器,是用“靶子”在人体的皮肤上刺字,被害者忍受的是真正的皮肉之苦。而王立军则是用手术刀在活人体内掏肝取肾和摘取心脏,被害者在这种精致而残忍的虐杀中所承受的痛苦,已经远远超过人类感知的极限。即使放开想象,也只能是一阵阵惊惧和颤栗。
卡夫卡以他冷峻的笔墨让人看到了一个由极权体制孽生出的冷血杀手,使无数人为之震撼。而现实的中国大陆,则有很多较之残忍万分的王立军式的恶魔——那些用血淋淋的手术刀支撑起庞大的器官移植市场的活摘器官者们,他们的残忍度因为大大超越人性的底线而使人难以置信。然而他们,却真真切切是中共暴政精心打造出来的人类最邪恶的产物。
为了造就这样毫无人性的魔鬼,中共经过了几十年的杀人实践。中共自建政以来,一直在有意识的利用暴行恐吓民众,在造成心理威慑的同时练就他们对屠杀的麻痹。而这种罪行,连小孩都没有放过。《九评共产党》中有这样一段故事:一群小孩子们由他们的老师带到屠杀现场观看杀人。刽子手连挥钢刀,砍下13颗人头,随后士兵们一起动手,对死者剖腹挖心,拿回去吃掉。目睹这一切惨状的孩子们吓得面孔灰白,有几个已经呕吐。教员们一面责骂着他们,一面集合列队返校。之后孩子们常常被迫去看杀人,直到习惯于这种血腥场面,他们变得麻木,甚至能够从中获得刺激的快感。
然而中共不止于要人习惯且乐于旁观,还要让人亲自参与其中变成杀人恶魔。另一段广西吃人事件中,从它的三个阶段则可以看出,中共是如何将人变成豺狼魔鬼的。开始阶段:深夜,凶手们摸到杀人现场破腹掏取心肝。这时的人偷偷摸摸,战战兢兢;高潮阶段:活取心肝已积累了相当经验,技术已臻于完善。这时的人大张旗鼓,轰轰烈烈,场面盛大而雄壮;群众性疯狂阶段:一般群众都卷入了吃人狂潮,其登峰造极之形式是毫无夸张的“人肉筵席”。“那残存的一点罪恶感与人性已‘被阶级斗争的十二级台风’刮得一干二净。吃人的大瘟疫席卷武宣大地。”
中共循环往复的杀人实践,将一部份人变成了对暴行麻木不仁的冷漠症患者,一部份人变成了嗜血的恶魔。中华大地成了中共肆意妄为的人间地狱。而每一次的杀人,中共都是用阶级斗争理论洗劫人性中最后的良知,让人彻底与邪魔为伍。在活摘器官中,这些邪恶的理论也在起着同样的作用。如据证人透露,那些活摘器官者被告知,这些被活摘者是法轮功学员,而残害法轮功学员不算犯罪,是帮共产党“清理敌人”。中共就是以这种歪理邪说击溃了人性的最后一道屏障,使得活摘器官的罪行得以大面积展开。
有人说卡夫卡是极权政治预测家。的确,他去世后没多少年,开始了反犹太人大屠杀,屠杀者带着对极权的膜拜开始了所谓“崇高”、“正义”的杀人之旅,几百万犹太人遭到虐杀。因为亲眼目睹过反犹浪潮,卡夫卡说,他的特殊时代的苦难超过了人类的普遍时代。然而不幸的是,今天的中国,在中共暴政下进行的虐杀,比纳粹时代更加邪恶、更加残暴、更加没有人性,被人们称为“这个星球上从未有过的罪恶”。
美国新泽西区的国会众议员史密斯说:活摘器官的罪恶,正挑战英语这种语言,因为即使采用“残忍”一词仍是(形容这一罪恶的)太过于平静的字眼。如果卡夫卡活到今天,这位文学大师该用怎样的笔墨描述发生在中华大地上的这场丧失人性的罪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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