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中共迫害致死的部份四川法轮功学员
酷刑演示:铐在铁架子上
【明慧网二零一一年六月十一日】(明慧网通讯员四川综合报道)(接前文:《四川十年血雨腥风(一)》)四川省“六一零”系统虐杀法轮功学员有以下六种手段:活摘器官;毒药加酷刑虐杀;摧残性灌食而死;各种酷刑折磨致死;花样翻新的猛烈精神刺激加毒药折磨死;各种虐待致死。其中有以下三点值得注意:
一、毒药加酷刑
在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人中,人手一册的《反×教内部参考资料》中(注:法轮功是教人向善的正法,中共才是害人的邪教),有关“转化的实施方法”之一是:对法轮功学员,“必要时可用药物介入,采用医药方式和临床实验方针达到科学转化之目的”。也就是说,邪党政法委书记罗干、周永康把用毒药毒杀法轮功学员的权力给了所有的“六一零”、国保、狱卒、洗脑班坏人,毒药加酷刑,成了中共虐杀法轮功学员的最普遍的方法,而大多数中毒死亡的人,一般人不知道是被毒杀的。可令人短期存活的破坏中枢神经和内脏的毒药,受害者多数不会立刻死亡,以遮人耳目。
中毒后及死亡前的症状大同小异,有以下两种:一种是全身浮肿,吃饭喝水都很困难,导致肾坏死,全身浮肿、胸腹肿大,水饭难下,走路困难;再一种是经常吐血、便血、尿血、大吐血,大多数是两种症状同在。如乐山的李玉华、林丽莎、陈文艾、黄丽莎、郭启蓉、彭光荣;内江的汤建平、成都的蒋云宏、谢德清、攀枝花的邓玉芳,等等,人们都认为是肝硬化、肾衰竭等,其实是邪党恶徒使用的毒药对五脏六腑的破坏性慢性毒杀。一些法轮功学员被迫害死后,恶警不允许家人接近死者,强行火化。即使被毒杀者死在家里,恶警也会把死尸强行抢走,如谢德清等。活取器官,邪党恶徒更是不敢公开认账,而是死命抵赖,如成都、达州、遂宁、内江、泸州、乐山等。
二、“六一零”指使的酷刑毒打
每个被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首先经历的就是地方“六一零”、国保、基层坏人的迫害,凡被判刑、劳教的,首先就经过了“六一零”指使的绑架、国保、公安的酷刑,大多数被直接酷刑毒打致死,而看守所是国保及被“六一零”、政法指使的狱卒直接虐杀法轮功学员的地方。而且很多人都经历了“六一零”、政法、国保、狱卒、各类坏人的酷刑、劳教、判刑、洗脑等漫长的各种邪恶场所折磨,被恶人联合虐杀。
也就是说,所有法轮功学员的被迫害都由地方“六一零”、政法(公检法)、国保一手造成。又都来自于江罗周等恶首构成的邪党。特别是最近两年,对他们认定需要整死的法轮功学员,他们不判刑、或已枉法冤判在监狱的,必定毒药加酷刑残害死为止,否则绝不放人。如:周慧敏、黄敏、肖洪模等。
三、网络式迫害,高额勒索
自从九年前,中共迫害法轮功全面转入地下后,一切都在背地里进行,迫害结构却是网状式铺开的:中共各级党委副职、公检法司副职、国保、狱卒、网络通讯特务、医院、街道、乡镇、单位、社会坏人等。比历次运动更阴毒、凶残、广泛。死者被处以高额罚款,如罗俊玲二万、徐仕杰被勒索一万六千元;杀死人后反向死者家人勒索钱财。如射洪县何少怀等。巨额勒索农村学员数千至数万,而且遂宁等地恶警、狱卒专门绑架法轮功学员以勒索钱财。更下流无耻的是:绑架关两天,勒索了钱财,过两天再绑架到派出所,再勒索钱财。
下面是四川省部份虐杀案例分类统计:
成都九十三人被虐杀:二十九人被恶警直接致死,十八人被虐杀于看守所,六人被虐杀于监狱,十二人被虐杀于劳教所,十六人被洗脑班毒杀,十二人毒杀于成都市青羊区医院、精神病院。
达州十五人被虐杀:六人被公安直接虐杀、五人被国保和狱卒联合虐杀、一人被劳教所虐杀、三人被洗脑班虐杀。
德阳十二人被虐杀:六人被恶警、坏人直接虐杀,三人被劳教所虐杀,二人被监狱虐杀,一人被洗脑班毒杀。
乐山十四人被虐杀:五人被国保直接虐杀,四人被劳教所虐杀,五人被监狱虐杀。
南充十五人被虐杀:十一人被国保、坏人直接虐杀,三人被劳教所酷刑、毒杀,一人被监狱虐杀。死者被勒索钱财达23780元。(大多数非法罚款没写数量无法统计):
攀枝花十七人被迫害致死:十二人被国保、狱卒、坏人直接虐杀,二人被劳教所毒杀、二人被监狱虐杀,一人洗脑虐杀。
遂宁三十五人被虐杀:被迫害致死者中,被勒索钱财六万一千九百四十元。六人被国保、公安虐杀,十七人被看守所虐杀,二人被洗脑班虐杀,二人被监狱虐杀,五人被劳教所虐杀。
巴中五人被虐杀:一人非法劳教、四人非法判刑,其中,劳教、判刑的有三人被国保在看守所直接酷刑杀害。
广安五人被虐杀:三人被国保、狱卒、坏人直接害死,二人各被监狱、劳教所、国保联合虐杀。
广元二人被虐杀:一人被劳教虐杀、一人被洗脑虐杀。
泸州六人被迫害致死:三人被看守所毒杀,二人被监狱虐杀, 一人被洗脑班毒杀。
绵阳致死八人:四人被国保直接毒杀,一人被劳教所毒杀、一人被监狱毒杀、二人被洗脑班毒杀。
内江十一人被迫害致死:六人被国保、看守所狱卒毒杀、二人被监狱毒杀、3人被劳教所毒杀。
眉山一人被虐杀:一人被洗脑班毒杀。
西昌六人被虐杀:二人被国保、狱卒虐杀,二人被劳教所虐杀,二人被监狱虐杀。
宜宾五人被迫害致死:三人被国保、狱卒虐杀,一人被监狱虐杀。
资阳致死十一人:六人被国保、狱卒虐杀,二人被监狱虐杀,三人被洗脑班虐杀。
自贡三人被迫害致死:一人被国保、狱卒虐杀,二人被劳教所虐杀。
四川未知属地四人。
被四川国保、“六一零”、狱卒、坏人直接虐杀案例
凡被判刑、劳教的,首先就经过了国保、公安的酷刑,大多数被直接酷刑毒打致死。
很多法轮功学员都同时经历了刑讯逼供、劳教、判刑、洗脑等漫长的各种邪恶场所折磨,被邪恶联合虐杀。
赵永,男,三十二岁,四川省巴中市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二年四月赵永在成都市某资料点被锦江区公安分局恶警抓捕,关押在郫县看守所,二零零三年三月被成都市“六一零”和巴中市“六一零”操控锦江区法院非法判刑十年。在恶警审讯以及在看守所里,赵永遭受了毒打和生活虐待。二零零三年八月三十一日,赵永被成都郫县看守所酷刑、毒药迫害致死。
赵永是四川省巴中市金山乡人,高中文化。一九九五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按照“真善忍”扎扎实实修炼做好人。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起,江泽民政治流氓集团大规模迫害法轮功学员,他的父母和兄长先后被非法关押、劳教。在外地打工的他回到家乡,也被巴中市当地的派出所作为重点抓去洗脑,后来从被关押地出走,流离失所。当地乡政府的一些恶人以及派出所的恶警追捕十几天,多次抄家,家具和门被砸烂。二零零二年四月在成都市某资料点被锦江区公安分局恶警抓捕,关押在郫县看守所。因坚强不屈,二零零三年三月被成都市“六一零”和巴中市“六一零”操控锦江区法院非法判刑十年。
在恶警审讯以及在看守所里,赵永遭受了毒打和生活虐待,身体被摧残得变了形,瘦得皮包骨头,到了二零零三年六月已经吃不下任何食物,恶警看到人快要死了,送进医院。虽然人躺在病床上,仍然戴着脚镣,手被监视的警察用手铐铐在窗户的钢条上。二零零三年八月六日日,赵永的身体状况更严重,成都市恶警这才不得不通知赵的家人到医院,强迫写下不追究他们责任的保证书后,才让把奄奄一息的赵永抬走。巴中市金山乡的乡亲们看到变了形的赵永的身体都难过得流泪,二零零三年八月三十一日,回家二十多天死去。赵永年轻鲜活的生命,被成都市锦江区“六一零”、国保、公检法、狱卒联合虐杀。
杨崇玉,女,五十三岁,生前是成都温江区地税局干部。二零零一年去北京上访,在火车上,杨崇玉揭露邪党广播宣传攻击、诬蔑大法,公开向群众讲真相,遭恶人绑架。非法关押中,杨崇玉因不放弃修炼,被强行绑架到温江区万春精神病医院迫害。在医院里,她和其他法轮功学员每天都被逼迫吃精神病药物,每天三次,由很多人看管着。如没有吃下去,她们就被强制注射大剂量的精神药物。被注射后,人全天昏睡不醒,整个人都变形了,行动困难。或者被拖去通电,也是被折磨得人事不省。医院还不准法轮功学员在一起交谈。有一天,法轮功学员在一起交谈,医生就把杨崇玉拖去所谓的“电疗”,把另一法轮功学员陈金华也拖去看杨崇玉被通电的惨相--脸发青,嘴唇发黑,不能动。二零零二年七月三日,杨崇玉和陈金华一起被劫持到资中楠木寺劳教。杨崇玉在万春精神病医院被强行注射、服用大量的不明精神药物,致使她身体神志受到极度摧残。回家后,杨崇玉又经常受到恶人干扰、恐吓,强迫她放弃修炼,但她始终坚信法轮功是正法,坚持做法轮功学员应该做的三件事。二零零七年九月十二日,身体已遭受到极大伤害的杨崇玉含冤离世。当时,身高一米六的她只有六十斤重。
唐小成,男,四十岁,四川彭州市隆丰镇永丰村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二年五月一天晚上唐小成骑自行车外出贴法轮功真相不干胶,被恶人发现后暴打致口鼻淌血。然后被押入彭州市精神病院迫害,放回家后一个月去世。由于这是迟来的消息,被迫害的具体情况不详。这是彭州市第五位被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
彭州市还有张芝群、庄瑞林、周玉茹、胡明根、张文正、刘元芝、徐国茹、易应淑、黄娘等二十位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却至今没在明慧网上曝光。
李家宾,男,四川省双流县柑梓场镇人,二零零四年五月被绑架入双流看守所,被注射和灌食不明药物,被双流看守所明目张胆的毒杀,于二零零五年五月十六日离开人世。
李家宾没修炼法轮功时,每月的医疗费用高达伍千多元。吃一次药就需要八百多元,全靠药来维持身体,一九九七年修炼法轮功后,身体一天比一天强壮,红光满面,每天忙完生意和家务活后,积极参与集体学法炼功。一九九九年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他曾去北京证实法轮大法好,之后先后八次被双流国保、公安非法劫持进监狱迫害。
二零零四年五月十日,双流国保又指使村大队的五名恶人:魏子民、周志强、刘华怡、徐永红、范小刚、李俊虎象土匪一样抄李家宾的家,并抢走法轮大法书籍和真相资料,绑架李家宾到双流看守所。恶警每天强迫李家宾看洗脑录像,指使刑事犯人用各种手段对李家宾进行肉体摧残。恶警指使看守所的医生每天对李家宾注射不明药物,口渴时不给喝水,如果想喝水必先吃不明药物,李家宾坚决不吃药,恶警就指使刑事犯对其强行灌药。长期毒药作用下,李家宾全身出现溃烂,皮肤流血流脓,时间一长,脓血沾上衣裤,无法脱下换洗,干硬的脓血结疤后扯着肉疼痛难忍,晚上睡不好觉,白天吃不下饭。直至李家宾生命垂危,恶警才把李家宾送回家。
李家宾回家后已生活完全不能自理,二零零五年五月十六日被毒杀,临走时李家宾的最后一句话说:我是被共产党迫害死的。
唐志强,男,四十岁,成都市双流县法轮功学员。在修炼法轮功之前,是个偏瘫病人,生活不能自理。一九九六年九月二十日得法修炼不久,全身病症不翼而飞,身体健康了,认识他的人都说他变了一个人,亲人们为他高兴,都说这法轮功太神了,当地许多人因此开始修炼大法。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恶党迫害法轮功后,厂保卫科人员三天两头到唐志强的住处来监视、查收大法的书籍,有几次他正在默写大法经文时被恶人看见,被带到保卫科软禁起来。
二零零四年三月二十九日,唐志强在做真相资料时,被派出所蹲坑的恶警绑架,当天整个晚上遭到几个恶警轮番拳打脚踢和羞辱,一直到天亮恶警下班为止。唐志强被强行送看守所非法关押五个多月。在和看守所办交接手续时,派出所恶警用肘撞击他后背的穴位,使他立刻生活不能自理,就是进出卫生间也开关不了门。在看守所关押期间,唐志强遭到拳打脚踢等迫害,身体和精神受到很大摧残。
唐志强被保外就医后,恶党不法人员三天两头到他的住处来监视、抄家、恐吓、骚扰,致使身体状况急剧恶化,于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九日含冤离世。
罗素芳,女,六十岁,川交三处退休职工,家住四川省双流县陕西街四十九号。二零零零年罗素芳去北京证实大法,被双流县城关镇派出所梁洪全、王正元两恶警抓回,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一个月。二零零二年十月散发真相材料,再次被非法抓捕,遭到城关派出所恶警梁洪全、王正元、江晓琴的迫害,关押7天放回家神志不清,回家4天后就含冤去世。被双流看守所用破坏中枢神经药物毒杀。
顾传英,女,六十五岁,四川省成都市国光电子管厂高级工程师,家住成都电子科技大学东院。二零零三年五月二十三日,顾传英被建设路派出所绑架到成都市第一看守所(郫县)。她绝食抗议长达一个多月,遭到狱警强行灌食,并在此染上疥疮,致使心力衰竭,危在旦夕,于二零零三年七月十一日叫其家人接回,此时疥疮开始蔓延全身,并且流脓,全身浮肿,呼吸困难。于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二十四日含冤去世。中毒症状与李家宾完全一样,被成都郫县看守所毒杀。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法轮大法蒙冤,为了维护大法,澄清事实,顾传英进京上访,被先后关押于成都市九茹村治安拘留所几次,并曾被绑架至楠木寺劳教所所属的旅馆强行洗脑。面对恶警、街道办事处及“六一零”的恶人,顾传英从不妥协,一直坚定自己的信仰。对多次上门骚扰的派出所、居委会、街道办事处的人,她不厌其烦地告诉他们法轮大法蒙受不白之冤的真相和善恶有报的道理,希望他们不要助纣为虐,充当江泽民的陪葬品。就这样一位在自己遭到残酷迫害的情况下,还能为别人着想的善良人,却遭到如此的残酷的迫害,甚至被迫害致死。
张川生,男,五十二岁,四川省成都市法轮功学员张川生,原成都大学经济与法律系讲师,于二零零二年二月十五日被成都市看守所恶警的毒药加酷刑虐杀于成都市看守所内。
一九九九年七月法轮功被迫害。当地恶警以他“思想一直没有转化”为借口迫害他。二零零二年春节前夕,张川生偕妻与六岁幼女回雅安老家过年。刚回雅安第二天,即大年三十,成都大学领导勾结成都驷马桥派出所追至雅安,说有事传讯,将他强行抓走,并说二十四小时之内放人。当时是下午四点过,张川生家人请求允许张川生用过团年饭再走,被恶警恶语拒绝。随即将张川生刑拘,关押在成都市看守所。仅过了几天,正月初四晚11点钟,张的家人就接到驷马桥派出所通知“张川生因心脏病死于二月十五日上午九时”。张川生的死相令人触目惊心--脸青黑紫肿,脸边嘴角血痕斑斑,脖子上有二指宽青紫色深度勒痕!张的家人问及原因,恶警答曰:“他的手握成拳头,我们是为了扳开他的手,不是故意打他、勒死他。”随之,警察恐吓张的家人说:谁敢说出张川生的死因,他全家人都别想活了。后杀人凶犯非但未受到任何法律制裁,反而受到中共成都市公安局表彰。
方显智,男,六十一岁,四川交通厅内河勘察设计院工程师,二零零一年二月二日早被成都市看守所以毒药、酷刑虐杀。方显智家住成都市太升北路33号2幢1单元4号,属东顺派出所管辖。二零零一年元月十九日,正是江氏策划全国大搜捕法轮功学员期间,派出所借方工八十六岁高龄的母亲曾经进京上访一事,将方工骗到派出所,不容分说就将其送往成都市第一看守所(宁夏街186号),实施非法拘留。消息来源透露,一月三十一日,该看守所突然通知方的家属去宁夏街附近的一所医院接人。当家属赶到医院时,方显智已完全处于昏迷状态。看守所的警察叫其女儿在释放证明上签字,其女见入狱前健朗的父亲现才十天就被折磨得惨不忍睹,拒绝签字。方显智在回家两天后的二月2日早上去世。据看守所内部人士透露,方显智入狱后看守所强迫其放弃法轮功,遭到方的拒绝。于是看守所警察唆使牢房的牢头强迫方显智洗“滴水观音”--即在寒冬天气赤体露天用冷水慢慢淋的酷刑,长达四十多分钟,并对他抽打耳光。为抗议看守所的非人折磨,方显智开始绝食。绝食几天后,看守所警察对其进行了一次强行灌食。灌食后回牢房方显智开始呕吐、气紧。后来只有一口气时才被抬送医院。方显智的死亡消息传来后,看守所称死因是“肾衰竭”。
陈国华,女,五十七岁,四川省成都法轮功学员,患有心脏病、高血压等病痛。一九九六年修炼法轮功后,所有病痛不翼而飞,身体一身轻。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到北京上访说明真相,回来后被非法拘留一个月。二零零一年十月发真相资料,被非法劳教一年半,被关押在看守所7个月,于二零零二年五月保外就医。二零零四年发真相资料时,再一次被不法人员绑架到拘留所关押迫害,半月后正念闯出;回家仅几天,在发真相资料时又被不法人员绑架到拘留所,五天后再一次闯出。在恶党不法人员长期的骚扰和迫害中,陈国华于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十八日含冤去世。
沈道秋,女,六十一岁,四川公路医院高级护理师。在修炼法轮功前患有呼吸道气管炎等多种疾病,一直靠打针、吃药,住医院维持生命,一九九七年沈道秋得大法,修炼不到一年全部康复。在一九九九年江氏邪恶集团镇压法轮功一开始,沈道秋就坚决的站出来,到四川省政府和平请愿,维护真理。一九九九年十月到北京天安门广场证实大法,被恶警抓捕,由她所在单位和本单位所在派出所(成都郫县犀浦派出所)送回郫县看守所,非法关押一月有余,精神肉体遭受非人折磨。被罚款万元以上,工资被扣发。沈道秋出狱后,为消除人们因中共对法轮功的妖化诽谤而产生的仇恨误解,继续做大量讲真相的事。多次被非法关押在郫县看守所洗脑班,身心遭受严重摧残。二零零二年从洗脑班出来后,继续经常受到郫县“六一零”、公安局恐吓、监控、盯梢、逼供折磨,旧创新伤,于二零零三年下半年含冤去世,时年六十一岁。
骆俊芳,女,年龄未知,崇州市城关崇阳镇人。二零零三年三月十一日晚,骆俊芳、杜玉清到崇州市道明镇一带挂大法条幅、发真相资料,遭坏人举报,当晚被绑架到王场派出所。警察将她们铐在椅子上过了一夜。第二天将她们带回城关崇阳镇非法抄家,抄走《转法轮》、经文、真相资料等,并将她们抓到崇州看守所关押。三月十三日,恶警将她们的手、脚呈五马分尸状铐在乒乓桌柱子和木椅柱上,几个恶警轮番对她们拳打脚踢,从上午一直迫害到下午六点,打得她俩小便失禁。天渐黑,又下着雨。看守所一位管教实在看不下去了,从恶警手上抢下钥匙,将她们的手铐打开,对迫害她们的坏人说:你们太过份了,打了人不让人吃饭,还不让人解手,有这种道理吗?后恶人将杜玉清、骆俊芳送到看守所女子第14监室继续迫害。在那里,狱警唆使女犯人打骂她们。一个月后,遭严重摧残的杜玉清、骆俊芳被放回家,一个被送进医院,另一个还没有来得及送医,两人便于六月份左右相继死亡。骆俊芳被崇州市恶警直接毒药酷刑虐杀于看守所内。
杜玉清,女,四十多岁,四川省崇州市崇阳镇城关五大队农民,二零零四年二月24日左右被成都恶警张天田等毒药加酷刑迫害致死。骆俊芳、杜玉清、陆琼芳濒死中毒反应相同。杜玉清于一九九八年开始修炼法轮功,按照“真善忍”做好人。二零零三年因向群众讲述法轮功受迫害的真相,被崇州恶警强行劫持,并被抄家,家人受到恐吓,丈夫不久去世,只剩下一个儿子。成都恶警张天田、崇州恶警用毒刑拷打和残酷折磨逼杜玉清讲出法轮功真相资料来源。张天田等将她绑架至政府招待所,昼夜轮番折磨她,威逼利诱、不准睡觉、采用多种见不得人的手段对其迫害。二零零三年五月,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她被家人接回家中,情况危险,经常大小便出血。生活不能自理,终日躺卧在床,不能饮食。在经历了几个月的极度痛苦后,于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十四日左右含冤去世。崇州市公安局、崇州市政府“六一零”歹徒极力掩盖杀人真相。
陆琼芳,女,四十多岁,四川崇州市崇阳镇城关五大队农民,法轮功学员。陆琼芳因讲法轮功遭受迫害真相,二零零三年三月被抄家,并造成都恶警张天田和崇州恶警毒打。五月在病危状态下被放回家,医生检查体内有大块淤血,动手术后终日卧床,九月离开人世。被成都恶警张天田等毒药加酷刑迫害致死,中毒反应与杜玉清相同。陆琼芳一九九八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按照真善忍做好人。二零零三年三月因向被谎言蒙蔽的世人揭露迫害真相,被崇州市恶警抓捕,并被抄家,家人受到恐吓,家里所有大法资料和书籍全部被抄走。成都“六一零”与崇州恶警为了逼迫陆琼芳讲出真相资料的来源,对她进行毒打和虐待。成都恶警张天田与崇州恶警将陆琼芳绑架至政府招待所,昼夜轮番对她进行逼供,不准睡觉,手和背铐至肩上被恶警狠毒踩踢,手段残暴、令人发指。二零零三年五月,陆琼芳被放回家后,身体一直处于严重病情中。经医生检查体内有大块肿瘤,在动手术时发现身体内是血液凝成的淤血。手术后回家更是不能自理,终日卧病在床,不能饮食,下身排泄功能失调。在经历了几个月的极度痛苦后,陆琼芳于二零零三年九月离开人间。具体参与对陆琼芳进行迫害者,不管他们对大法学员迫害使用的手段多么隐讳、无耻,对外他们不管怎么推卸责任与掩盖罪行,真相终将暴露于天下。他们对善良的法轮功群众的迫害与残酷必将得到天理的惩罚,参与迫害者终将罪责难逃。
刘志芬,女,六十岁,四川成都崇州法轮功学员,于二零零一年二月四日(农历正月十二)被四川崇州市恶警狱卒强行灌食灌水插坏喉咙、食道被虐杀于看守所内。刘志芬,家住四川省崇州市崇阳镇兴昙村八组,原在崇州市文化东街以裁缝为生。一九九九年七月后,多次遭迫害。二零零一年一月六日,崇州市公安局城关派出所几名恶警强行闯入刘志芬家中,无故将刘志芬非法抓到崇州市看守所关押。恶警不断强迫她签字妥协,遭到其坚决抵制。新年刚到,管教逼迫刘志芬及其他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修炼者观看中央电视台阴谋炮制的“天安门自焚事件”,刘志芬识破了该事件的阴谋,坚决绝食抗议,抵制恶徒们的强制洗脑。恶徒更加疯狂地对刘施压,将她头拉到墙上撞、打、强行灌食灌水折磨,使刘志芬的牙全被撬松,喉咙、食道被插坏。刘志芬备受精神和肉体双重折磨,于二月四日凌晨含冤离开人世。临死前,刘志芬浑身上下只剩下一张皮包着骨头,头上一个包,头发只剩下很少,嘴唇不能闭合
谭延芳,女,年龄未知,二零零零年六月份,四川彭州市三邑镇私设监狱,把法轮功弟子从家里骗到政府,施暴刑并罚款数千元至上万元不等。最后剩几个筹不到钱的法轮功学员有谭延芳、江福明、陈容、方向珍,他们白天被迫劳役、晚上被迫跪着挨打,持续二个月左右。恶徒用文革式的揪斗方法,挂上牌子游街、抄家,家里凡是能换钱的东西都被抢走,被抓学员被非法关押在公社,叫家里拿钱赎人,不拿钱就不放人。上面问怎么还把他们关着,公社编造说:放了他们他们就要跑。谭延芳在迫害中门牙全被打掉,每天大口吐血,一次要吐半碗血,人严重变形,不久即被迫害死亡。
王志英,四川省彭州市永定乡八大队的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一年二月二十三日被迫害致死,三月二十日家人被通知让把遗体抬回家。
罗少祥,男,三十六岁,二零零一年二月二十三日四川省彭州市永定乡的法轮功学员罗少祥被迫害致死。
周碧如,女,五十五岁,四川彭州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一年腊月十八(二零零二年一月三十日)上午,周碧如在家中被关口派出所恶警赵育海等绑架到市看守所。一周后,派出所深夜叫周碧如家人将其接回,周碧如在一个月后去世。周碧如生前身体健康,一直在家做农活。周碧如家人在高压下不敢透露其去世的详细情况,只说:人都死了,说有何用。
廖朝齐,女,五十七岁,四川省邛崃市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二年十月四日上午,廖朝齐的儿子突然接到噩耗:其母亲在大邑县公安局突然死亡。几经周折,亲属终于在殡仪馆看到廖朝齐遗体,验尸发现,右手内侧被铐成血肉模糊,双侧肋骨多处骨折,尤其右侧第5-7肋完全骨折。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五日凌晨,大邑县不法警察闯入晋原镇小西街法轮功学员陈桂英(女,六十多岁)家中,将正在炼功的陈桂英、廖朝齐、董玉英及另两名男性法轮功学员(均二十多岁)强行绑架,恶警严刑逼迫廖朝齐讲出资料来源。廖朝齐坚定地抵制邪恶,绝食抗议迫害。刑警大队长周文才对她拳打脚踢,她左边脸上留下了很大一团青紫伤痕,那是拳打留下的。后又把她双手反铐在牢房地钉上三十六个小时,不准解便、睡觉、喝水、吃饭。廖朝齐后被关押到四川省大邑县戒毒所,期间恶警曾强行捆绑给她输液、灌食,戒毒所所长张某叫警察用手铐把她“大”字铐在刑具铁栅上,他不但指挥手下人,还自己动手毒打廖朝齐,用手一把抓住廖朝齐的头发仰面朝天地猛扯向窄于人头的两铁条中间。
中午灌了一小会儿未灌进去,下午接着灌。下午五点办左右,张某嗥叫拿辣椒面和盐、拿铁器撬嘴,好几个人强行用各种惨毒的手段摧残折磨她。凶手残酷折磨廖朝齐长达二、三小时,直到她完全昏迷过去。听去给她灌食的吸毒女说,到医院她曾苏醒过来,后又遭毒打死去。当亲属们心急火燎地赶到大邑县公安局要求立即看望到廖朝齐,一科科长却称人不在医院,早就送火葬场了。大邑县公安局长、检察官、一科科长、成都市公安局法医孙大红(音)等十余人竭力庇护杀人凶手的罪行,无理要求家属不准摄影、照像,不准开追悼会等等,否则不予见面认人。几经周折,亲属终于在殡仪馆看到廖朝齐早已被冰冻的僵硬遗体:青紫的面容,突起的眼球,双手手铐烙印清晰可见,右手内侧被铐成血肉模糊,右侧面颊靠耳处有伤痕,局部有青紫、针眼。法医孙大红作了表面尸检,其他人拍了照片,作了笔录。当亲人看到从廖的口唇边溢出鲜血,要求作进一步鉴定时,法医却百般阻挠,想草草了事。亲属据理力争,孙大红才打开胸腔,发现双侧肋骨多处骨折,孙却竭力掩饰,尤其右侧第五至七肋完全骨折,孙却谎说是什么“骨化”。亲属要求索取验尸报告,他们非但不给,还逼迫其儿子在所谓“不同意继续尸检的说明书”上签字,以推卸他们的责任。
薛玉珍,女,五十多岁,四川省邛崃市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二年九月十六日被非法抓捕,九月十八日即被四川省邛崃市临邛派出所恶警毒打致死。九月十六日晚,四川省邛崃市公安局出动一百多名恶警非法大肆抓捕、强行绑架法轮功学员及其家属,并肆意抄家。恶警到薛玉珍家抓捕她,同时抄她的家。薛玉珍的丈夫王树清不是炼法轮功的,只说了一句:“你们不能乱来。”就立刻被恶警毒打,并被一同抓走。在临邛派出所薛玉珍夫妻两人遭到长时间酷刑毒打,薛玉珍被毒打致死。王树清被毒打后高血压发作,后送邛崃三医院抢救。
卢桂蓉,女,四十九岁,四川省成都法轮功学员。卢桂蓉是成都市成华区保和乡东桂村五组农民,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八日因进京上访,刚到西安火车站就被成华区保和乡派出所所长翟某、恶警陈甫国、保和乡东桂村五组生产队长陈凯、乡武装部长张德才一行人挡住,并非法抓回保和乡派出所,在派出所留置室留置了6天。因天下雨,留置室到处都在漏雨,卢桂蓉几天从未合过眼,派出所每天只给一个锅盔,一点自来水。第5天天气转睛,特别热,中午,恶警陈甫国逼着卢桂蓉、晋西坤顶着烈日给他们擦汽车(有好几辆),擦完后已接近晚上。第六天卢桂蓉被转到成都市九如村治安拘留所,当晚不省人事,隔了一天叫家人接回家,回家后第二天(七月七日左右)离开人世。卢桂蓉在被关押期间,保和乡派出所具体对卢桂蓉施加了些什么迫害,迫害者还在,况且苍天在上,真相定会大白于天下。卢桂蓉被迫害致死后,东桂村及其所在的生产队不法人员还扣了她全家两年的“村年终分红”共三千五百元。
吴大碧,女,五十七岁,原是成都市青白江区弥牟镇人民政府工作人员,退休干部,家住四川省新都区火车站。请见前文《四川十年血雨腥风(一)》中“难以掩盖的摘取器官案例”第11例:“吴大碧被遂宁市恶警勾结新都区城郊派出所恶警强逼,不知在手术室怎么死的。”“大面积多处骨折,头部、胸部多处肋骨骨折伤及到肺,骨盆骨折”。其中伤势程度和伤势部位,令人怀疑在手术室那三个小时内,是否发生了趁人之危活取器官及人脑之事。
徐芝莲,女,三十一岁,成都市抚琴西区法轮功学员。四川省成都市人,成都市抚琴小学教师。请见前文《四川十年血雨腥风(一)》中“难以掩盖的摘取器官案例”第八例:“徐芝莲被抚琴派出所迫害致死,后脑勺有三个洞,一直在流血。”
周勇,男,三十四岁,一九九零年毕业于合肥工学院,成都空气压缩机厂工程师。请见前文《四川十年血雨腥风(一)》中“难以掩盖的摘取器官案例”第六例:“周勇被成都龙泉镇十陵派出所户籍警察曾成勇和一高个子警察迫害死后,后脑上有一个洞,鼻子、嘴巴来血。”
张昌文,男 ,六十四岁,与女儿张卫华都是大法学员,原成都锻压设备厂厂长。二零零五年五月十三日,成都市锦江公安分局杨柳村派出所大约二十多个警察,非法闯入家住琉璃场村4组62号的家中大肆抄家,绑架了他女儿张卫华与女婿周敬东、张昌文与何建清夫妻。二十个恶警非法在家中搜了大半天,傍晚将住宅附近周围封锁起来。女儿张卫华和女婿被恶警强行绑架到了派出所。随后张卫华、周敬东夫妻被绑架到成都市郫县看守所11-2监室。妻子何建清被绑架进了成都市锦江区成仁路口的洗脑班迫害;张昌文受到巨大压力;儿子张卫国被迫四处流浪。 六月七日左右,张昌文和他人说,他感到派出所可能要对他动手了。而后种种迹象表明,六月七日至六月九日这期间,杨柳村派出所恶警或锦江分区一科对张昌文进行了封闭式精神恐吓和施暴询问。六月九日夜,张昌文的亲人被告知“张昌文心脏病突发死亡,尸体放在成都市空军医院”。恶警要求张的亲人代表马上承诺火化尸体,企图毁尸灭迹、消灭犯罪证据、编造谎言、欺骗百姓。张昌文在被迫害去世的当天,坏人曾让他去给绝食的女儿张卫华送饭,有迹象表明他曾受到派出所或办事处的恐吓,随后见到张卫华后,其声音和平时已不一样。当时女儿张卫华坚持要回家才吃饭,同时张昌文又未见到妻子何建清,因此不知其下落,而当时就突发脑溢血,张卫华要求叫来120后,恶人把张卫华拖下救护车,不要她护送父亲去医院。(恶人让他去给绝食的女儿张卫华送饭,为之后的虐杀制造迷惑骗局。根据警察和“六一零”在张昌文死亡前后所为和张昌文的反常状态,邪恶可能曾经强逼他在与他女儿的去留上作出选择)第二天早上,张卫华被告知其父被送进医院后抢救失败去世了。第二天早上,张卫华被告知其父被送进医院后抢救失败去世了。
蒙潇,女,三十七岁,原成都钢铁厂职工、工段长,大学学历。被各类坏人用各种手段联合虐杀。(此处只揭露当地“六一零”、国保、厂保卫部坏人、医院迫害部份,监狱迫害部份请看蒙潇二零零二年一月二十一日发表在明慧网上的检举文章《我被迫害的亲身经历》;被虐杀部份请看前文《四川十年血雨腥风(一)》中“难以掩盖的摘取器官案例”第20例“蒙潇在金堂县第一人民医院被迫害致死,遗体没有通知家属就被马上火化了。”)
蒙潇写的检举文章《我被迫害的亲身经历》二零零二年一月二十一日在明慧网上发表以后,引起了公安部的重视,下令成都钢铁厂严加监控蒙潇,因而蒙潇一直被成钢厂软禁。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四日,据说是上级安排,蒙潇被不法之徒秘密送往郫县唐昌镇“六一零”恐怖组织下设的洗脑班。据说四川省法轮功信仰坚定者都陆续送往此地洗脑。蒙潇被成钢厂七、八个人强行抬上车,车开到半途蒙潇才知道被送往郫县去洗脑。当时青白江区“六一零”恐怖分子已先在此等候,蒙潇被两名穿着迷彩服的所谓管理人员强行拽进一室,他们将她的行李安放后,铺上地铺,室内放一粪桶,门即被锁上了。蒙潇绝食绝水抗议非法迫害。二十五日中午十一点半左右进来一女两男,二话不说,就是踢蒙潇,将她从地铺拽到地上。蒙潇的大腿、小腿等处被踢得青一块、紫一块。洗脑班坏人扬言:“这里有的是死亡指标,女人七天不吃饭饿不死。”之后锁上门而去。二十六日来了很多人继续折磨蒙潇,其中一个高个子曾在东北当兵,他使劲踢蒙潇,蒙潇告诉他打人是犯法的,他问:“谁听见了?”蒙潇的尾椎、腰椎多处被踢伤,脸上挨了他们无数的耳光。他们又踢蒙潇的脸,当时鼻血被踢出,脸上也是伤;七、八个恶人将她按倒灌食,有一女的说:“对你们法轮功,根本就不用讲善。”二十八日灌食不成,恶人将蒙潇强行送到郫县唐昌镇医院去输液,他们包下一间病室,将那间病室的病人及家属全部赶到其他病室,楼道里不得有人。医生来问情况,他们不准蒙潇说话,而且叫走医生。蒙潇拒绝输液,他们就把她手脚捆在床上,用床单从膝盖处打结,又从另一膝盖处打结,把两边拉着捆在床上,把肚子上面也用床单系在床的两边,上身用纱布带捆在床上,并强行给她注射大剂量的安定和冬眠宁。为了逃脱魔掌,蒙潇佯装安静,他们就以为她睡着了,留一人看守蒙潇,其余人员出去了;蒙潇趁看守的人睡着了,就一手将纱带解开,再将其余带子解脱,拉掉输液管,逃了出去;但又被他们抓了回来,重新将她捆在床上,遭受了一夜酷刑。本因腰部多处受伤,又被他们残酷折磨,至此蒙潇的双脚不能站立。29日蒙潇被拖回监守地。
洗脑班坏人说:“她没有家属,可以随便整,死了一把火烧了,有啥呢?”
三十日,蒙潇再一次被恐怖分子强行灌食。这次他们拍了照,用报纸铺在地上,蒙潇的胸前也铺上报纸,(怕把她的衣服弄脏了)表演着他们对蒙潇的“关心”。蒙潇真的被这些歹徒折磨得不行了,蒙潇仍绝食绝水,下午歹徒们请来医生给她号脉、量血压,医生说很危险,蒙潇又被救护车送到郫县医院抢救。
晚上,成钢厂领导来见蒙潇,给她提条件,要她放弃法轮功,蒙潇再一次拒绝了他们。五月1日早上有两人来给蒙潇把脉,说她不行了,要求成钢厂把人接走,如果不接走,就连成钢厂的人一起扣在郫县。当天蒙潇被成钢厂接回。
接回后,蒙潇再次被非法软禁在成钢厂治安室,24小时由专人看守,因治疗需要费用,也不送其上医院救治。2个多月后,蒙潇抵制非法关押,开始绝食绝水。8天后厂保卫部连拽带打将其强行拖到厂医院,注射大量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因药物在她身上作用不大,院方害怕了,腾出一间空房,单独关押,由专人看守,不让她接触任何人。20天后,蒙潇开始喝点水、吃点饭,身体状况有所好转,又被成钢厂重新接回治安室看守。
蒙潇在洗脑班遭受的伤痛使她双脚不能站立,监管人员送她去成钢医院照X光,结论是:腰椎以腰3(L3)为中心向后突起、L3椎体楔形变系压缩性骨折、L2、L3左侧小关节紊乱,骨折待排除、L1-2、L2-3椎间隙变窄。
蒙潇坚信法轮功的超常科学能力。一月有余,通过打坐、炼功、学法,蒙潇由监管人员抱着下床解便到她自己爬着下床跪着解便,再到一个多月能够站立行走,蒙潇没吃一分钱的药,也没打过针,就是凭着一颗坚定信仰的心,几近瘫痪的蒙潇坚强地站了起来。铁的事实告诉世人:法轮大法好!所有对法轮功的造谣诽谤与诬陷都是在欺骗和毒害世人。
开始喝水吃饭半个月后,二零零二年九月左右,蒙潇正念走出,经历了一年多流离失所的生活。
蒙潇出走后,成都市公安局、成都市“六一零”、青白江分局、“六一零”办公室、团结村派出所、成都钢铁厂保卫部到处寻找蒙潇,不惜花40万重金通缉蒙潇。二零零三年十一月19日蒙潇在金堂县和平街租住的一民房内再一次被市“六一零”指使的成都市防暴大队和金堂县公安局恶警绑架。在经受了严刑逼供、强制灌食、捆绑、被注射大剂量有毒药物等种种迫害后,全身伤痕累累、血迹斑斑的蒙潇于二零零四年一月八~十二日期间在成都金堂县被迫害致死。
廖永谊,女,66岁,家住成都市高新区兴蓉西巷3号院,是个身高只有一米四左右的老人。在修炼前患糖尿病等多种疾病;一九九七年修炼法轮大他后,身体得到净化,思想得到升华,精神特佳,走路一身轻,她的亲人们是看在眼里,喜在心里,经常鼓励她好好修炼。
九九年十一月,廖永谊按照法律赋予公民的权利去北京上访,被北京警察非法抓捕关押,由当地派出所劫持在成都九如村拘留所,关押十五天。在又脏、又湿、又窄、又挤的阴暗牢室里,廖永谊老人经常被打、骂,吃不饱、睡不暖,吃的是带泥的烧土豆,夹生熟米饭,还整天罚站,在露天坝里过夜受冻,受着非人待遇,无端迫害。
为了让世人不受谎言蒙蔽,廖永谊老人走街串巷,告诉人们真相。零五年三月,她被兰州路过成都的两个国安特务照像、录音,跟踪知道了她的住处。两个特务纠集肖家河派出所、办事处、兴蓉社区居委会,深夜闯进廖永谊的家,不顾她瘫痪在床的老伴苦苦哀求,非法抄家,抢劫走大法书籍、收录机、录音带,并将廖永谊劫持到郫县第一看守所。
非法关押期间,廖永谊被坏人折磨,视力急速下降,全身皮肤出现红疙瘩,奇痒难受。
回家后,兴蓉社区雇来无业人员在大院门口轮流值班监控,不准廖永谊跨出大门半步,就连生活上的急需用品都不让出门采购,致使两位老人的生活很困难。
零七年刚过完年,廖永谊老人告诉人们真相,被不明真相的人跟踪举报,再次被绑架至郫县成都第一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五十天。廖永谊在被迫害折磨下,眼睛几乎看不见东西了,就一米内的人来都看不清,只能靠耳朵听来辨别,满头的黑发变成白发,瘦的皮包骨头,站立非常困难。看守所通知家属将她接回家。
二零零八年开始,坏人在单元门口布岗,每天早上八点__晚上十点,连单元门都不准出,还不定时的上楼猛敲房门,大声喧哗吼叫、恐吓,还问廖在家干什么?__开始白天上楼敲门三次,后来四次,慢慢增加至五次、六次__不等。就是非常健康的人这样折腾也得病倒在床,何况一个六十六岁的老人,曾被邪党多次关押,折磨,身体已非常虚弱。
就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下,廖永谊老人本来体重八十至九十斤,由于被邪党人员长期的迫害,到去世时只有四、五十斤了。一个非常慈祥的老人,从不给别人添麻烦,处处为了别人的老人,于二零零八年九月含冤离开了人世。
周奇凤,女,七十四岁,家住成都市白马寺新华印刷厂职工宿舍。法轮功学员周奇凤屡遭当地恶人骚扰迫害,于二零零三年九月二十日含冤去世。
二零零二年九月底,周奇凤被营门口派出所户籍恶警刘绑架到成都市看守所,在拘留期间因老太太只穿了一身单薄的衣服,随天气逐渐转凉,老人家一再要求狱警通知家人送衣服,但未得到允许,冻得老太太脸发青。其间,警察还多次逼她写诽谤大法的文字和说污蔑大法的话,受到她严厉拒绝,并义正辞严的揭露警察的卑鄙行径,慈悲祥和地给警察讲真相。拘留期满后,街道办对她进严管监视。新华印刷厂社区恐吓她,如不放弃信仰就要送到洗脑班,在这种极大的精神压力(怕被抓去洗脑)的痛苦中,于二零零三年九月二十日含冤去世。
李秀清,女,八十二岁,系成都十八中退休教师,一九九六年得大法,在得法前患有严重的高血压等多种心血管疾病,被人称“皮灯影”(体弱的象征),得法不到半年,病痛不翼而飞,白发转黑。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后,近八十高龄的李秀清顶着恶党的压力,第一批到省政府和平请愿、证实法轮功的超常神奇,并于二零零零年到北京上访,同年在本市南郊公园被邪恶人员绑架,遭到治安拘留、刑事拘留迫害。出狱后,李秀清老人一直坚持向世人讲真相。青羊区与草堂街道办“六一零”对她多次软硬兼施的迫害,监控、恐吓、跟踪。在长期的迫害下,李秀清老人于二零零五年五月二十二日含冤去世。
陈国香,女,七十岁,家住成都市三环路东三段36号仁和苑4幢3楼7号(原籍简阳市云龙镇杨鸣村),于一九九九年四月喜得法轮大法,得法三个月后,身体多种疾病不治自愈,更加神奇的是已跛了五十多年的跛脚也奇迹般的正常了。在法轮功遭到诬陷后,陈国香于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八日左右只身一人乘火车到北京天安门,结果在北京郊外被非法抓捕,被关在驻京办挨打、受冻、罚站。被劫持回到青羊区戒毒所后,又遭体罚跑步,被强迫挨饿、罚站。两天后,又被非法送进成都市九茹村拘留所,非法拘留15天。在此期间警察不分白天、黑夜的反复问她:“还炼不炼?”她每次都坚定地回答:“炼。”并且每次都以她的身体为活生生的例子给警察讲真相,却多次遭到毫无人性的警察强行体罚:长时间站在黑夜的寒风中受冻。非法拘留期满,万年场派出所警察魏大平要强行将老人撵到儿子家,不准老人住在女儿家。老人说:“我一直就住在女儿家,而且家里还有八岁的小外孙需要照顾。”魏大平骗她说:“你的女儿因炼法轮功被判三年。你无论如何也不能住在她家。”就这样老人被警察魏大平强行开车送到儿子家后,又被儿子所在地的高店子派出所当天强行撵回老家,让老伴看管。她在老家也多次遭到云龙镇派出所警察骚扰。在大法无端的遭到迫害的五年多中,她女儿不是被非法关押,就是被迫害得流离失所,根本无法照顾老人、无法正常上班,老人更是无法过正常人的日子,全家三代被迫害得生活无来源,十四岁的外孙(上初二)每学期不得不四处借钱凑学费。在这种惨状下成华区“六一零”、成华区公安分局、万年场派出所(前)、跳蹬河派出所(后)还不分时间,变着花样的去威逼、恐吓老人,追查她女儿的下落,甚至警察多次开车到老人儿子的修车店,威胁其儿子追查其女儿的下落。尤其是女儿被非法关押的二十九天中,特别是亲眼目睹警察绑架女儿时的凶狠、残暴,以及女儿被迫害致瘫痪,甚至两次被迫害得生命危在旦夕时,都使陈国香老人一次又一次的在精神上承受着常人无法想象的痛苦。二零零五年五月二十一日清晨,老人突然摔倒在卫生间,深度昏迷,一周后,含冤离开人世。
朱云凤,女,六十一岁,家住四川成都市小南街,小学退休校长。在得法前有糖尿病、心血管病等诸多疾病,一九九五年得大法修炼后身体很快康复。为了维护公民信仰自由的正当权利,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到四川省政府门前和平请愿,并于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再次到北京天安门广场和平上访,被恶警绑架在拘留所折磨,并长期由成都市金牛区西安路派出所私设牢房小号关押、刑讯逼供、毒打、罚站等酷刑折磨,于二零零一年七月初被折磨得奄奄一息,含冤去世。被虐杀于成都市金牛区西安路派出所。
雷国凤,女,四十五岁,家住四川省成都市武侯区长城小区。曾患有多种疾病,苦不堪言,炼功后,全部康复。在大法遭受迫害后,到北京去上访、证实法。多次被非法拘留、关押、强制洗脑迫害,家中被多次骚扰,长期监视居住,于二零零二年被迫害离世。
王远庆,男,年龄未知,四川成都畜牧局职工。王远庆一九九六年得大法,癌症不治而愈。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他上班时被派出所恶警绑架,强行逼供要他放弃修炼。随后浆洗街派出所和畜牧局恶人经常到家里骚扰,在恶劣环境中癌症复发,于二零零四年一月含冤离世。
李玉茹,女,五十八岁,成都市十二中学校医。李玉茹得法前患有乙肝及诸多病症,号称“药罐罐”,又称“半条命”,一九九五年得法后,炼功不到一年,身体全部康复。为维护法轮大法,长期坚持向世人讲真相。二零零二年,李玉茹被武侯区望江路派出所非法关押,就这之后,多次被非法抄家、绑架、骚扰,恐吓、盯梢。区“六一零”不法人员雇佣无业人员轮流值班监控,使李玉茹身心受到严重伤害,病倒在床。就在她奄奄一息的时候,大门外的“六一零”警车及车上的恶警还荷枪实弹的盯梢、监视。李玉茹于二零零二年七月三十日含冤离开了人间。
胡桂娥,女,六十八岁,四川大学退休职工。胡桂娥得法前患有严重哮喘病及心血管病,举步艰难,二十多年来一直被药浸泡着,并且生活差不多难以自理。一九九五年得法后,炼功不到半年,身体康复,健步如飞。周围的同事、亲朋好友无不感到惊讶!二零零零年春天,胡桂娥为维护大法,和平请愿,到北京上访,在北京车站被成都公安非法拦截,强行绑架。胡桂娥被非法关押在成都看守所四十多天,被成都公安强行罚款近万元。
胡桂娥从看守所出来后一直参与讲真相,揭露邪恶,救度世人之事,反复被公安绑架、强制洗脑、非法盯梢、骚扰、监视。胡桂娥于二零零三年三月十七日含冤辞世。
曾淑华,女,六十多岁,家住四川省成都百货大楼宿舍。原身体多种疾病,如类风湿关节痛、手关节变形,后发展成血盖关节,由于不能自理,摔了一跤,粉碎性骨折,手术后关节不能弯曲,造成生活万般痛苦,艰难地靠亲人照顾得以求生。四处求医无门,在绝望中,一九九五年下半年喜得大法,刚开始炼功,身体就奇迹般康复了,感到幸福极了。但好景不长,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恶党迫害法轮功以来,曾淑华受到极大的精神压力,派出所姓魏的警察随时叫她去所谓的“学习”,进行强行洗脑。曾淑华在压力之下被迫放弃了修炼,几个月后旧病复发,两次住院,最终于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十八日含冤离世。
龚时珍,性别待查,五十七岁,成都市国光电子管厂子弟学校教师。
龚时珍一九九六年十月与大法结缘进入大法修炼。在邪党迫害开始后,二零零零年六月赴京上访,七月初被成都市建设路派出所送往成都市九如村拘留所非法关押。关押中出现严重病危状态,不得不提前送回家。龚时珍于二零零零年十一月11日含冤离世,时年五十七岁。
侯俊芳,女,五十九岁,四川省成都市大法学员,红光电子管厂家属。修炼前身患多种疾病,如心脏病,头痛、胆结石,便秘等,生活不能自理;从一九九五年修炼后不久,多种疾病不翼而飞,身体很好。可好景不长,从一九九九年七月恶党迫害法轮功以后,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份去北京上访讲真相时被非法关押半个月后,遭勒索罚款三千多元。此后经常遭到恶警、“六一零”人员、家委会人员来家骚扰,身心受到很大的伤害。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侯俊芳又上京讲真相,在天安门广场被恶警抓捕到广场派出所,被劫持到昌平县逼她说出住址、姓名,她一言不发,遭到恶警的刑讯逼供、毒打致昏迷。最后两个恶警用车运到不知多远,当晚一点多把她从车上拖下丢在公路上。她头脑很清醒,在汽车倒车时怕压过来,就倒在一片树林子里。等汽车开走了,侯俊芳才慢慢爬上公路,晚上又不知方向,最后遇到一骑三轮车好心人把她送到一私人旅店住了大约两小时,坐车一个多小时才到北京西站,自己回到成都。几年来,由于恶警及“六一零”一直监视、跟踪,不断骚扰,使侯俊芳不能正常修炼、生活,于二零零六年一月四日含冤去世。
王治容,女,五十九岁,四川省成都冶金试验厂退休职工,二零零零年到北京上访、说明大法真相后,被成都市成华区“六一零”及府青路办事处、派出所、五一二厂武保处、家委会不法人员迫害,遭到反复关押多次。在遭受非法关押期间,王治容绝食抗议,抵制迫害,恶人们怕担当责任,才放她回家。为了避开恶警的骚扰,王治容被迫同女儿带着四岁多的外孙小虎流离失所,于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十四日含冤去世。
黄理蓉,女,五十七岁,四川省成都市新都区大丰镇太平村(原十三队)村民。黄理蓉在得法前患有胆囊炎等诸多疾病,一天浸泡在药缸中,一九九八年有缘得大法,修炼仅半年,全部康复,才知无病一身轻的喜悦。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后,黄理蓉坚持修炼,并到县、镇政府讲真相和证实大法,多次遭到中共不法人员抄家、洗脑、恐吓、盯梢等迫害,于二零零零年十月含冤离世。
戴延芬,女,五十三岁,四川成都市新都区大丰镇三大队大法学员,一九九八年喜得大法。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后一直坚持向世人讲清法轮功被中共陷害的真相。由于新都区“六一零”不法人员长期对其监视、盯梢、跟踪、非法关押等,戴延芬身心健康受到严重摧残,于二零零五年七月二十一日含冤离世。
黎淑雅,女,七十六岁,四川省成都新津县五津镇大法学员。在中共恶党迫害大法后,她于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到北京上访说明真相,被恶党人员绑架,被当地派出所劫回后非法关押近半月,并遭勒索罚款五千元。此后,黎淑雅向当地民众讲真相,又受到不法人员的追捕。在恶党几年来对大法及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中,黎淑雅身心受到极大伤害,于二零零六年一月三十日离世。
裴玉兰,女,四十八岁,四川省成都犀浦粮站职工。修炼法轮功后多种疾病消失。讲真相时被恶人举报,于二零零四年十二月被迫害致死。
蒋光才,男,六十多岁,四川省龙泉区7062航天基地干部。曾患糖尿病,一九九六年得法炼功后,身体健康。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后,在恶党强大的压力下,说了和写了些违心话,被龙泉“六一零”绑架去办洗脑班,被迫离开家乡,投奔儿子。在异地不能经常保证学法炼功,身体出现严重病态,于二零零五年二月十七日病逝于航天医院(龙泉)。
余必清,女 ,五十岁,四川省温江县永泉乡法轮功学员,因坚修大法被迫流离失所。
二零零一年九月二十五日上午11点,余必清和同修周大姐(五十三岁)在都江堰市柳街集市上讲真相清除世人误解仇恨,被柳街派出所便衣恶警抓进派出所,打得遍体鳞伤。下午,三个恶警开车将她们送到市公安局。市公安局见她们伤势很重,未接受,恶警只好将她们带回。余必清和周大姐在被都江堰市公安局押回柳街派出所的途中,为躲避公安的迫害从警车上跳下。当时周大姐先下车,摔得头昏眼花,满脸是血,恍惚中奔跑进路边的树林中,躲至天黑后设法返回住处;余必清随后跳下。对此,押送的警车开走了没管。据当地人说,当时是下午4点多钟,突然从面包警车里摔出一个黑色东西,他以为是车上掉的东西,就跑过去一看,发现是一个人,但警车一直没停,开跑了。群众只好给110打电话,110带来的医生检查确认余必清已经死亡,就叫来徐渡火葬场的汽车,把余必清的遗体送到了徐渡火葬场。有同修前去查看确认,见她脸上的伤口依然红润,面目安详,仿佛睡着一般。余必清去世后,柳街派出所恶警散布谣言,迷惑不知真相的群众,企图败坏大法形像。而温江县警察却在余必清家人办理丧事期间,日夜派人守候,妄图抓获与余必清一起流离在外的法轮功学员。
赵有章,女,年龄未知,四川成都金堂县法轮功学员。二零零零年法轮功学员赵有章被迫害致死,详细情况待查。
刘益明,男,四川省都江堰市映秀湾电厂会计。修炼前的刘益明疾病缠身,身体患有很多种疾病。刘益明在修炼法轮功后一年,他的身体状况和精神面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身上的疾病不翼而飞,人也红光满面,精神十足,走路健步如飞。二零零五年三月二十日,刘益明骑自行车数十公里到彭州市农村散发真相传单,被人恶告,被恶警劫持,绑架回电厂家属区住处搜查。刘益明被送非法关押到郫县境内的成都市看守所。在看守所里,刘益明受到了什么非人的虐待,现在还是一个迷。人们只知道刘益明四个月后被看守所放出时,人们几乎都快不认识他了,原本一个昂首阔步、走路生风的人,一下子变成了一个头发花白、目光呆滞、走路颤巍巍的老者。他出狱后,厂外的法轮功学员找到他,要请他回忆一下到底受到了什么样的折磨,以便揭露迫害,他却不敢吐露一个字。二零一一年二月,刘益明连续三天打电话给他的一个最信赖的亲人,要求要见一面。这位亲友去见他时,他躺在床上流着眼泪告诉亲友:“我在看守所里,可能被打了毒药了。在看守所里,几次稀里糊涂的睡着后,醒来就头晕眼花,严重缺氧一般。恶警威胁我绝不能说出去,如果我说出去了,就会加倍的报复我。我也怕连累我的亲人,特别是害怕两个孩子失去工作,一直不敢讲。”二零一一年二月二十一日凌晨,刘益明被迫害致死。(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