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岁时遭恶警绑架半年,父母被逼流离失所
二零零四年元旦节,潼南县国安大队四名警察闯入当地一幼儿园,将四岁的小女孩张缘圆强行带走,劫持为人质长达半年之久。此前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二十三日中午,国安大队队长张良带四名警察闯进她家,绑架了她妈妈吴咏梅。吴咏梅绝食五十四天抗议迫害,遭到不法人员折磨,昏死多次,原来一百一十斤的体重仅剩五、六十斤,瘦得皮包骨,最后张良怕出人命,押着一个犯人把她背回家。后来吴咏梅在身体极度虚弱的情况下,被迫离家出走。
十一岁时下落不明
二零一零年八月七日中午十一点多,潼南县恶警绑架了数名法轮功学员,包括十一岁的女孩张缘圆。恶警把张缘圆关到一个单间恐吓。后来警察把张缘圆交给她的一个远房亲戚。小女孩为避免警察再来绑架,被迫离家出走,下落不明,令人担忧。
那天参与绑架法轮功学员的警察有国保大队长罗永红和多名国安恶警,以及本县桂林派出所几个警察,还有下属喜步村支书、村长、队长等十多人,没有任何法律手续的情况下,非法闯入村民黄文杰家,绑架了法轮功学员王枫林、张洪旭和张缘圆等几人。
据当时目击的人士透露:八月七日绑架那天,亲眼看见那个胖胖的警察(李恒毅)为首的几个恶人和一个女警,把张缘圆关押在桂林派出所的一单间屋迫害。他们把空调开到低得犹如冬天那么冷,企图以此来动摇张缘圆的意志,以达到找到她妈妈吴咏梅为目的。(张缘圆父亲张洪旭被关押于西山坪劳教所,并遭受各种酷刑,体重最轻时不到八十斤,一度生命垂危。)
当晚约十点来钟,外边听到桂林派出所关人那屋里传出撕心裂肺的大哭大喊:“我要爸爸,还我爸爸,我要和我爸爸回去!我要爸爸!”女孩持续地喊了很久很久,直到喊声哭声混淆不清时。约深夜十一点,恶警李恒毅与俩女警和一个挂摄像机的女警,将张缘圆连拖带推的往一辆汽车上推,一边推一边摄像。然后,由一辆警车带路,载张缘圆的便车紧跟在后。两车开到张缘圆家一远房亲戚家前停下,留下张缘圆扬长而去。
八月八日下午,张缘圆的其他亲戚得知消息后,去那家远房亲戚家看望张缘圆,发现张缘圆不在,追问人在哪去了。那远房亲戚在压力下才说:“昨天深夜十一点过警车送来时,一警察当着张缘圆的面对我说:张缘圆走哪去由他们警车来送。张缘圆也十一岁了,也会想一些事了,她觉得又把她扣在这里迫害,很害怕。今天上午趁我忙修房的事走了,直到这时未归,才知道她跑了。”
5.八岁的孩子被逼着在学校拿着别人写的稿子发言
重庆大学教师高仲英,曾四次为大法去北京上访,二零零一年~二零零三年被非法劳教两年。期间,丈夫迫于高压离她而去;孩子小小年纪承受着家庭破裂的痛苦,遭受到来自社会、学校给施加的压力,一个八岁的小孩,被逼着在学校拿着恶人写的稿子,颠倒是非的发言。小小的心灵被蹂躏。
6.张果果将小脸贴在阿姨脸上说:“我可不可以叫你妈妈?”
一次,果果在姥姥不在跟前时依偎在一位常来看他的女同修怀中,将小脸贴在阿姨脸上说:“我可不可以叫你妈妈?”女同修听后眼圈红了……
张果果,重庆法轮功学员张全良和刘之兰的儿子。果果刚满一岁就开始承受来自中共恶党的迫害。先是姥姥被绑架;后来,中共恶人不断上门骚扰、威胁,爸爸被绑架多次、冤狱八年,妈妈被逼流离失所,也被绑架在重庆女子劳教所遭受迫害。从两岁开始,果果只能与刚从狱中出来的姥姥相依为命。
寒来暑往,花开花落,果果在期待父母出现中、在恶警对姥姥和家庭的不断骚扰中、在其他孩子的“你没有爸爸、妈妈”的嘲讽中,一天天的,度过了本不属于他的、满覆阴霾的童年。
在这场中共制造的浩劫之下,重庆遭遇苦难童年的孩子到底还有多少?
笔者所知道的,还有很多,很多……这样的人间凄婉,于当下大陆,又何止成千上万?!而且,十四年来,还从来没有停止过……
(待续)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3/11/4/浩劫下的家庭、老人和孩子(下)-282193.html
【明慧网二零一三年十一月四日】(接
上文)
三、老人受难
老人,是人生旅途的一个必经驿站。今日步履蹒跚的老者,就是青春年少者的将来。
他们多数会经历人生的各种酸甜苦辣,好不容易将子女拉扯成人;茹苦含辛,饱经人世沧桑。他们本应受到尊重和礼遇,受到晚辈的孝敬,安享晚年。
但因为中共的迫害,十四年里有多少老人,因为信仰而含冤辞世?有多少七十岁高龄的老人,在劳教所、监狱、洗脑班、甚至精神病院承受折磨?遭受孙子辈的男女恶警,和恶警指使的孙子辈的吸毒犯人们的迫害!
根据年初重庆其他大法学员统计的十三年迫害纪实,重庆的老年法轮功学员遭遇迫害的数据触目惊心,仅遭遇非法判刑、劳教或迫害中离世的老人中,六十岁以上的老人有二百三十三位,七十岁以上的老人有四十七位。其中大渡口区年逾八十岁的李洪容,二零零九年十一月十一日被绑架,于二零一零年四月被非法判刑三年(监外执行)。
这个数据还没有包括那些被绑架到派出所、看守所、拘留所、精神病院、洗脑班迫害的,也没有包括那些经常遭遇户籍、居委会骚扰的。
这些老人遭遇的苦难,每一个都可以写一本厚重的书,每个老人的遭遇都是对普世道德的玷污和人类良知的拷问!
限于篇幅,这里仅举十例。
1. 七十五岁老人遭打耳光、恶语谩骂
重庆市合川区云门镇龙塘村四名老年法轮功学员,郑开元与哥哥郑培根(八十三岁)、老伴曾宪会(六十六岁)和邻居李发秀(女,六十岁),于二零一二年三月二十六日在家读教人做好人的大法经书时,遭龙塘村中共人员绑架到云门镇派出所。
七十五岁的郑开元被多名年轻恶警围着打耳光、重拳乱击和恶语谩骂。老郑的双手、手腕、手臂被掰伤、被扭伤,左眼被打青。他们还用针扎老人们的指尖、抽血。关在小屋里不许上厕所,当哪个实在憋不住就地方便后,恶警就强行脱下哪个的衣服叫其擦干净。
郑开元炼功以来的十多年里被绑架两次,被抄家六次,有五次是村邪党正、副书记(也有前任的)带路,与610的杨启龙、赵高斌、张鸿睿等和派出所的恶警入室抢劫,有一次是王跃与明德副两人直接抄家抢劫。
2.违背人伦 拆散家庭
王柳珍老人,年过七旬,重庆市江北区长安厂冶金科退休女工程师。因修炼法轮功,老人两次被中共非法劳教,多次遭到毒打,曾三次被强行送入精神病院,被迫害得双目失明。
为了让王柳珍屈服,中共重庆各级610、街道、社区、长安二厂退休支部串通一气,强迫老人的丈夫与她离婚,否则停发她丈夫的养老金;强迫王柳珍的子女签约,不准看望照顾老人,否则子女们失业。
七十多岁的王柳珍被迫害的孑然一身,眼盲的老人,走路只能摸着走,孤单的一人生活。
中共常常以“组织”出面,强行拆散家庭。如对待王柳珍老人这样,甚至逼迫子女不准赡养自己的母亲,真可谓天良丧尽!
二零一零年六月份左右,江北区政法委指派一个名叫张军的二十九岁男子,带领“五里店保安公司”的八个人,每日三班、二十四小时跟踪王柳珍老人,并限制她的人身自由。这八个人的工资由区政府支付,每人每月一千三百元,签合同半年至二零一零年九月份。
为了防止王柳珍讲出受迫害的真相,当地派出所从社会上雇来两名男子,是二十多岁的社会混混包夹老人。王柳珍老人每天二十四小时都被监视跟踪。为了防止她与外界接触,两名混混的衣扣上安装有录像头,王柳珍走到哪,两名混混就跟踪到哪。一次,当双目失明的老人摸着上公共汽车,两名混混将王柳珍推倒在地,不准老人说话。
二零一一年春,王柳珍老人的鼻梁被监控的恶徒打断,双眼被打得青肿。老人说:“最近几天监视的人都在打我,右边脸和眼睛是前四、五天打的,左边脸和眼是两、三天前打的,我这鼻梁是昨天晚上那个新来的姓刘的打的。当时打得我满脸都是血。那个人是用小板凳打的,边打还边说:‘老子今天晚上就要除掉你。’我被打得满脸的血直往下淌,他们怕我这个样子出去被别人看见指责他们,就把我拉到水管子旁边按在地上洗脸上的血,当时痛得我直喊‘救命’,后来惊动了我的前夫,他才打电话叫我儿子回来。”
老人说:“其实监视我的人,我都多次劝他们,不要参与迫害修真善忍的好人,这样才会有美好的未来。在我的劝说下,有五、六个小青年都先后离开了。但是也有执迷不悟的。有个叫冯万均的是一个‘头’,平时当着我的面他也是说我们修炼法轮功的都是好人。他自己不出面,但总是指使他下面的人折磨我、打我。其中有一个叫周传伟的就经常折磨我。”
十来个小伙子被雇跟踪、监视一位风烛残年的老人,并大打出手、肆无忌惮,这一切都由“政府”买单,不知道纳税人的血汗钱都被用到了什么地方。这种行径也只有中共这种独裁政权、流氓政府才干的出来。
3. 迫害老人 草菅人命
肖红秀,女,家住梁平县七巧镇四方村,于二零零四年七月二十五日在重庆市永川女子监狱被迫害致死,时年六十五岁。
在永川女子监狱,肖红秀老人长期遭受肉体和精神迫害,包括无病被强制吃不明药物,不准与人说话;被强制劳动,当身体长期遭受折磨、极度虚弱时,恶警仍不准她休息,说:“干不了活儿,跟着走,站也要站在那里。”肖红秀曾经多次在干活时昏倒在地。二零零四年七月,老人死于永川监狱医院。
老人死不见尸,家人只领了骨灰盒。
4. 重庆长安汽车厂退休职工之子被恶警暴打成神经错乱
张军,六十七岁,家住江北区,一九九三年修炼法轮大法后身心受益,有一个好身体,无任何病痛。由于不向中共妥协,坚持“真善忍”的信仰,多次遭到中共610非法组织的迫害,小儿子被毒打致精神失常。二零一一年七月,恶警梁世滨带着四男二女便衣警察闯入张军家,张军被迫离家出走,家人也受骚扰。
下面是张军老人自述她遭受的部份迫害经过:
二零零七年三月中共邪党两会期间,我被重庆江北区610非法通缉,流离他乡。610恶警找不到我时,去问小儿子妈妈在什么地方,小儿子说不知道,被恶警暴打成神经错乱,住江北寸滩精神病医院治疗。
十月十九日上午九点钟沙坪坝区工商银行取养老金时,被江北区610绑架(当时我不知公安所有银行联了网)、非法关押在重庆渝北区望乡台洗脑班。
望乡台洗脑班是重庆市610办的洗脑班,房子老板是位张姓公安退休人员。我因不写“三书”,睡的床每晚十二点至早上五点通电,电击使我心、肝、肾遭到严重破坏,出现心慌、心跳快、全身无力、小便次数多、肝区痛,天天吐血;而且饭中掺有玻璃。
我坚持每晚炼功,仍不写“三书”。610恶警梁世滨将我押往重庆金紫山精神病院进行住院迫害。我跑出精神病院,路线不熟悉,被610恶警抓回望乡台洗脑班非法关押。在洗脑班我因不写“三书”,被恶警梁世滨绑架到重庆女子劳教所迫害二年。
二零零九年从劳教所出来那天,大石坝街道610主任李峰带着江铃厂精神病医院医生和护士企图绑架我去江铃厂精神病医院,我和我哥哥(八十多岁)坚决反对抵制,才回家。第二天大石坝街道610主任李峰遭报应,病重在江铃医院输液。
5. 退休女教师两次被绑架劳教,被睡水泥地
邱正书,女,七十岁,重庆市梁平县梁山镇退休女教师。邱正书因坚修大法,信奉“真、善、忍”,先后两次遭到恶警的迫害。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去北京上访,为大法鸣冤,被北京的恶警非法抓捕,受到虐待和毒打,还被绑架到重庆茅家山(现已搬迁江北区石马河)女子劳教所迫害一年。
二零零八年,她向世人讲述法轮功真相,被重庆市梁平县梁山镇一派出所恶警非法抓捕,后再被非法劳教一年。在重庆女子劳教所,恶警指使吸毒犯毒打邱正书,并把她关在黑屋子单间房里,睡水泥地,不准家人接见。二零零九年,被恶警们关入小间非法加刑期。
6. 七十岁老人所经历的中共迫害
彭琢玉,女,七十五岁,家住重庆市梁平县人民路一百三十四号。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彭琢玉去北京上访,被北京恶警绑架到北京崇文看守所关押。六天后,老人被梁平县梁山镇第一派出所(简称一派)女恶警高亚林与一男恶警劫持到梁平看守所,途中紧上手铐,不准睡觉,恶警向家人勒索现金六千多元;在看守所里由一派女恶警杨小清和国安恶警资勇严刑逼供。二十多天后,没经任何法律程序,老人被劫持到重庆茅家山女子劳教所四大队。在那里,老人被残酷体罚和摧残:两个多月日夜不离凳坐着,臀部全黑了,皮肤溃烂了;后被罚站,罚走鸭子步;不准睡觉;不让上厕所;大队长女恶警罗川梅唆使毒犯用树枝条打,皮鞭抽,强迫看诬陷大法的录像,强迫写“三书”等。
二零零八年,法轮功学员彭琢玉因给世人讲真相,被恶警绑架到梁平县国安局,恶警冉丛波等人强行搜身,随后抄家。历尽许多周折,最后被判刑一年半,监外执行,直至现在常被石马小区书记肖仁美和小区片警骚扰,生活不得安宁。
7. 七旬老人遭多次迫害瘫痪在床
许文秀,女,现年七十二岁。过去她是药罐子,修炼法轮功后,她病好了,道德升华了,心性提高了,家庭和睦了,生活也很充实了,她内心深感:法轮大法好!
但是在过去十多年的时间里,她被重庆市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组织610及监狱、看守所、戒毒所、派出所、洗脑班等地恶人恶警多次迫害,至今瘫痪在床,生活不能自理。
二零零一年一月被绑架,被非法关押迫害一年半
二零零一年一月许文秀在巴南区花溪挂大法的横幅、并用喷漆喷写“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时,被恶警绑架到南泉派出所。恶警杨道兵强行将许文秀的羽绒服(过冬服装)脱下,不分青红皂白、不履行任何法律程序,就进行毒打。他拳脚相加手段狠毒,打得老人奄奄一息还不肯罢手。许文秀遭毒打后,恶警杨道兵还将她双手反铐着,两天两夜不准睡觉不准吃饭。
两天后,许文秀被绑架到巴南区看守所及巴南区戒毒所。那里是共产邪党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人间地狱:她在潮湿的地上睡觉,那屋又黑又臭,环境恶劣,墙壁还在流水。吃的是霉米,坏人还特意加些白石子掺入米中,选不出来,使人有饭难咽呀!那菜呢?就更难说了,吃的无心莱、蔬菜中有些大粪壳壳(没有淘洗),而且菜中根本就不放盐。许文秀在这里被劫持关了一年半。
二零零二年七月被劫持到重庆永川女子监狱,非法关押二年
二零零二年七月许文秀被绑架到重庆永川女子监狱。监狱恶警叫四个包夹围着许文秀强迫洗脑,打骂不断,体罚无限。那时许文秀已在病痛状态:她脚肿、肚肿、拉肚子(拉了一年多)、无力行走,连坐都无力坚持了。那些包夹偏叫她坐小板凳,她坐着倒下了,强迫她起来坐,又倒下了,再强迫她起来,就这样折磨她。许文秀身体弱得无法参加劳役了,恶人都不准她休息,叫人背她去劳役。恶人还强迫许文秀吃多种不明药物,害得她虚脱。有一次到永川医院,一位好心的教授说,药不能吃了,立即洗肠!经过医院洗肠后,许文秀长达一年多的腹泻问题才得以解决。
许文秀在二零零四年七月二十五日回家,这次,她被中共的看守所和监狱累计非法监禁三年半。
两次被劫持到洗脑班,被迫害致瘫痪
二零零七年,许文秀又被重庆市610办的重庆市洗脑班(渝北区望乡台)绑架,被非法关押洗脑两个月。
二零零八年许文秀在重庆闹市区解放碑讲真相,被恶人绑架到大坪六店子,又被劫持到洗脑班,被非法关押两个月。
从洗脑班回家,那时她几近瘫痪,许文秀又遭渝中区610及解放碑派出所的人员闯进家门经常骚扰。他们还派了四名协勤昼夜值班监控许文秀。
许文秀在共产邪党的非法组织610的迫害下,精神、肉体、经济上均遭受了巨大的伤害,亲人们也很担心,为她付出很大,至今她仍瘫痪在床,生活不能自理。
8. 老中医遭七年冤狱、十年经济迫害
一名退休的老中医,修炼法轮功治好了身为医生而无法自治的疾病,她因不向当局妥协,遭到中共的长期迫害,几度被迫流离失所,并遭七年冤狱迫害、十多年的经济迫害。
得法修炼 枯木逢春
杜万容,现年七十岁,原是綦江县人民医院退休的老中医。她自幼体弱多病,年轻时身患胆结石、胆总管结石(泥沙性),曾两次开刀动手术仍然复发,痛不欲生。后来又患上乙型肝炎等病,每年还要花去一万多元医药费,几十年的病痛使她生活过得苦不堪言,到哪里去寻找良医,作为医生的她也感到茫然。
杜万容退休后随任教师的丈夫工作调动到重庆市九龙坡区居住。一九九六年,她幸运的遇上法轮大法,走入大法中修炼。经过短短几年的学法炼功,按照“真、善、忍”的法理做人,心态变得越来越平和,随之带来了精神的升华和身体的健康,折磨她几十年的病全都没了,从此感到无病一身轻的轻松,感到从未有过的充实、开心,生活过得快乐、自在,她内心感到生活终于有希望了,法轮功带给了她一个全新的人生。
两次被迫流离失所
一九九九年七月,面对中共的铺天盖地的谎言和灭绝性地迫害,杜万容时常泪流满面,伤感不已: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政府,竟然炮制如此欺世谎言而迫害数以千万计的善良民众?于是,她要以自己的亲身经历,凭良知要为大法说句公道话,她到北京上访,却被非法关押了十五天。从此杜万容就遭到中共不法人员不断的骚扰。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的一天清晨,杜万容醒来,只见九龙坡区谢家湾街道文化二村居委会,以及派出所的人员,围在她的床边,叫她准备生活用品去“转化”班强行洗脑,逼她放弃对法轮大法的信仰。当时她还带着九个月大的小孙子(因儿子、儿媳离婚,无人照管),她心里只想到绝不放弃对法轮大法的坚信,绝不能去什么洗脑班。于是她穿着睡衣就冲出去,急速地上了车。过后才托人将小孙子转移出来,带着他流离失所,一段时间后才回到家里。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的一天,恶警闯到杜万容家非法抄家。当时家里只有一名保姆,恶警既没有出示什么证件、文书,进屋就象土匪一样乱翻一通,并守候几个小时,没留下任何抄家记录走了。他们刚走,杜万容回到了家里,紧接着被迫开始了她的第二次流离失所的艰辛生活。
七年冤狱的残酷迫害
二零零二年一月二日,杜万容因和其他法轮功学员一起而被绑架。在被非法关押一年多时间后,二零零三年九月,重庆市610授意重庆的邪党法院,枉判杜万容七年刑期。
在被非法关押于重庆市永川女子监狱的六年中,杜万容受尽各种折磨。比如不准睡觉、不准洗澡、不准洗衣服、每天强制坐十多个小时的小板凳、不准上厕所等等等等。二零零六年的夏天是近几年来重庆最热的夏天(当年重庆各地连晴高温四十天,多天超过四十度),晚上其他人都睡觉了,恶警也不准她睡觉,叫这个当时六十多岁的善良老人打扫全部楼道,等到做完已经是夜间零点了,全身被汗水浸泡几个小时也不准她换衣、洗澡,半夜一点多钟才和衣而睡。就这样的折磨一直持续了九个月的时间;同时做清洁用的工具,如扫把、拖帕等都是强制从杜万容的个人帐上扣钱购买。
监狱长时间的各种非人折磨,没能让杜万容妥协。后来监狱便使出了最为恶毒的一招:以陈梅为首的警察指使帮凶,在她的饭里放下了不明药物,致使她出现血压急剧升高。
参与迫害的恶警有:陈梅、余元春;其他刑事犯帮凶有:王远林、黄智敏、秦远林、喻贵容、张友会等人。
十多年的经济迫害
二零零九年一月二日,被非法关押七年的杜万容出狱回家。杜万容在二零零一年一月被非法抓捕前就被原单位停发了退休工资。当时的綦江县人民医院院长杨道华配合610的指令,将杜万容的退休工资非法扣发,致使杜万容至今已有十多年没有退休工资及一切正常待遇。一家人只能靠她丈夫一人的退休金生活。
出狱后,杜万容曾找到新任的医院院长王沛文,要求正常发放退休工资。而王沛文与前任院长杨道华一个腔调说:炼法轮功的就是要停发工资。杜万容找过医院的人事科长也无结果,人事科长要她到“人大”反映。
在生活没有来源的情况下,杜万容想到总有说理和讲法的地方,又向县卫生局反映情况。卫生局的人同样受中共迫害法轮功“政策”控制,不讲职业道德,不但不给解决问题,反而抢走她工作了几十年的证据:“退休证”。
万般无奈之下,杜万容到了綦江县“人大”去反映情况,人大办公室的人员接待了她,一听说是炼法轮功的就大发雷霆说:法轮功的问题不要反映,不会给你解决的。
9. 六旬老人在西山坪劳教所遭严重摧残
二零零六年,一位时年六十三岁的老人,在西山坪劳教所第七大队二中队,遭到孙子辈的吸毒犯“帮教”们的严重摧残,导致有二十多天瘫痪在床,二、三个月行动不能自如,满口牙齿也所剩无几。
白天时,男,六十三岁,从部队转业到重庆江北望江厂。因坚持修炼法轮功,他被单位无理开除;二零零一年,被江北区分局绑架到西山坪劳教所迫害一年;零五年八月份因送真相传单又被江北区分局劫持西山坪非法劳教一年零九个月。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在西山坪劳教所,舍房吸毒犯“帮教”每每欲让他妥协,白天时都回答一句“没门”。二零零六年二月十五日,犯人头、吸毒犯付亚强(人称“毒手强”)叫人关上牢房门后,逼问白天时老人:“你写不写‘三书’?”老人说:“不写。”几个吸毒者立刻围了过来,两人抬脚、两人抓手将老人抬到床头,两脚被分开捆在床头的横条上,臀部坐在矮凳上,双脚和臀部中间成了空心的。付亚强叫道:“不写老子今天要你尝尝坐‘土飞机’的味道。”付亚强和苟长华俩恶人各按住老人的双膝关节处,用力往下压。下午两点,恶人更加疯狂,恶徒黄小东拿来钢针在白天时脚上、手背上猛刺,迫害一直持续到下午六点钟。
二零零六年三月,七大队二中队中队长雷科金指使“帮教”强行“转化”白天时老人。这以后的二十几天里,以“帮教”范栓栓为首的对白天时施用了多种酷刑,强制老人“正坐”:腰要挺直,双手放双膝,双膝中间放一张纸,夹紧;如果纸掉了,迫害马上升级,拳打脚踢或延长“正坐”时间。白天时被经常这样强制一坐就是半天。
一天午休两小时里,所谓的“帮教”强迫老人“扣站”:人站立,九十度弯腰,双手抱头。白天时被折磨的昏过去两次还不停止。强迫老人坐“老虎凳”,“帮教”把白天时的双腿使劲往高处提,痛得白天时满头大汗。
又有一天“帮教”把白天时打倒后,按下头,硬塞进单人双层铁床下面,白天时本身个子高大,有近一米八高的个子,被强行塞入单人双层铁床下面人体都变形了,“帮教”范栓栓还坐在铁床上(白天时头上位置)狞笑!
白天时遭受了二十几天的摧残,目光呆滞,双脚不能站立,有二十多天象瘫痪病人一样在床上度过。
经过连续迫害的白天时,二、三个月行动不能自如,走路需要扶着墙才行。一次“帮教”强迫白天时写所谓“思想汇报”,被“帮教”江曾(音)狠狠的打了五个耳光。
10. 医院退休老人在劳教所遭毒打
陈淑芬,女,现年七十一岁,重庆市江北区第一人民医院的退休职工,家住江北区。因为坚持修炼法轮大法,十多年来,多次被中共强制洗脑、两次劳教。
二零一零年八月二十七日,时年六十八岁的陈淑芬老人在街上给人一张大法真相传单,被江北区大兴村派出所恶警欧阳,610恶人刘玲等人绑架劳教。
在重庆女子劳教所,恶警以陈淑芬不参加所谓“学习”为由,将她关进严管组迫害。严管组由恶警和一帮心狠手辣的劳教犯打手组成。陈淑芬被转到严管组的当天,吸毒犯肖替(音)惠、李某、曾某、罗某等恶人对陈淑芬大打出手。肖替惠说:“我就是要“转化”你,即使要给我加刑都要转化。”以此显示她的邪恶。
各个监舍装有监视器,但他们打人时都要躲开监视器,把陈淑芬转到没装监视器的四楼,只要陈淑芬一说话或哼一声,她们就打她。他们还用塑料胶(封口胶)封她的口,强迫她走鸭步。陈淑芬被打得全身是伤。陈淑芬被强制每天早晨六点三十起床,一直到晚上十一点睡觉,其余时间全是在遭受各种各样的迫害,每天只准去四次厕所。
作恶者必得恶报:吸毒犯肖替惠在二零一一年从劳教所出来仅半个月就被车辆撞伤;李某出所后不到一个月时间,因吸毒过量死亡;曾某出所后也出事了。
陈淑芬老人此前所遭遇的迫害:
二零零一年,她进京为法轮大法说句公道话,结果被非法劫持回当地,非法关押于洗脑班近一月。
二零零二年,她无故被绑架在江北区天原化工厂办的洗脑班迫害十五天。
二零零三年五月,她再次遭绑架,于沙坪坝区井口所谓的“法制班”洗脑迫害半年。
二零零八年六月,江北区恶警梁世斌等恶人,将其绑架劳教迫害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