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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思想巅峰的起点阶段——开启人类“后天文明”的“天子时代”
第八节外用溢出论
一、关于《东学》的“比象”法
区别于西方“实证科学”作为《外学》的方法,本人在本书中使用的主要是一种具有东方思维特色的《内学》的方法,或者更确切的说,本书是建立《内学》理论体系的一种尝试,因为东方的《内学》特别是东方的养生文化或者修炼文化几千年前早已有之,本人只不过是试图把《内学》在浅层的东西进行一下理论或逻辑梳理而已。
由于《外学》是入不事物真正的《内机》的,所以本人一直认为要让《西学》研究真正的“系统与结构”那实在是太难了,进入不了真正的深层思考,只是在冰山的水面上转悠。然而本人的思想一贯以来都是以《结构论》的思维方式思考问题。进一步大家会发现,我们本章关于人类文明起点的思想巅峰时代问题,我们大部分的讨论其实都是关于人类文明的动力问题,特别是开启人类文明的“初始动力”问题。所以接下来就让我们着重从《结构论》的眼光再来给大家讨论一下关于人类文明的动力问题。因此我们接下来的第八论《外用溢出论》实际上讨论的就是关于“结构与动力”的问题,也就是动力在人类文明结构体内的运行轨迹问题。
我们还是需要使用关于结构体构成三部分的观点。大家知道,本人一直使用的是一种三分法,我们把结构体分为这样三个部分,即核心、中部、外壳这三个部分,也称为《内核》、《内机》与《外壳》这三部分。《内核》或核心是决定结构体“质性”的部分,也就是决定结构体的DNA,特别是如果作为一种意志结构体,那么往往以思想“注入”结构的《内核》;然而结构体的中部既可以是被填充的部分,也可以对应于结构体机制、制度或体系的部分,也就是属于《内机》部分,其实后者这是《内学》对待结构体中部的方式。然而中空的部分也可以看做是堆积物质或成果的部分,就是前者。这属于《外学》对待中部的方式。那么接下来第三部分《外壳》往往定义或保护结构体的实体边界。也就是与其它结构体的表面区格。另外《外壳》也对应于结构体外部使用功能的部分,也就是物形所耗损的部分。
如果我们采用西方《外学》的“机械模型”来对应于本人的《结构论》的话,比如西方有一种称为IDEF0的模型(作者注:或许我们在本书的第八章第六节中会给大家做系统的介绍)就是非常典型的一种“机械模型”,结构体的《内核》就相当于IDEF0模型control(控制)的部分;结构体的《内机》,也就是《西学》一直认为的“黑箱”或者就是一部机器,就相当于IDEF0模型box(箱子)的部分;结构体的《外壳》那就相当于IDEF0模型投入产出的部分。
接下来,如果我们采用东方的“生命模型”或者“人体模型”来进行类比的话,那么结构体的《内核》就相当于人体的大脑部分;结构体的《内机》或中部就相当于人体的身体部分,也可以叫做本体,属于本的部分、体的部分;那么结构体的《外壳》在功能上其实就对应于人体的手脚部分、使用部分。
讲到这里,我们顺便给大家提出另外一组概念。大家可能还不太熟悉,这其实也属于东方思想对于西方“抽象”与“具象”这组二分法概念的一种补充,就是东方思想中关于“比象”的概念。
大家在我们前面的论述中已经看到了,西方把万物都当做是机器。其实机器是可以不断的从外部进行“拆分”的;然而东方思想却是把万物都看做是一种生命结构或者人体结构。特别是道家思想讲了,“人体就是一个小宇宙”。那么生命的结构是不能够通过外部“拆分”的方法来进行研究的。一旦拆开了,“生的机制”就消失了、就没有了。
然而无论是怎么比方吧,无论是比做机器还是比做生命,其实都是一种比拟的方法。这里我们需要给大家论述的其实是,在“抽象”与“具象”的二分法概念之外,东方传统中的那种“比象”法的概念,很难用“抽象”与“具象”这组概念去认识。比如东方的八卦与五行理论其实使用的都是一种“比象”的方法,比如五行的金木水火土既“抽象”又“具象”,具有两重属性。其实这就是一种“比象”的方法。那么“比象”法的本质到底又是什么呢?“比象”法又有什么好处呢?
大家知道,西方思维属于一种固定化、绝对化的思维方式。“实证科学”使用的是一套严格的“定义”体系。定义定义就是把事物的概念、含义或意思给“定”在那里了,不能够再变化了。所谓“定”其实就是与“变”相反的一种属性,“固定”了就是不允许再“变化”了。这就是《西学》所走的一条道路、方法。其好处就是逻辑严谨。然而不好处就是会制约人们思想的发展与变化,特别是当人类的有限认知需要发生飞跃式发展的时候,原有的科学“定义”就会成为下一步人类认知发展的障碍。其实这是由于“实证科学”自身属性所决定的,是绝对不可避免的。其实这也就是“实证科学”的一种宿命。
然而大家知道,《东学》擅长的就是“变化”而不是“固化”。实际上《易学》就属于一种“变化之学”,是《东学》“入世”层面的思想基础。因此《东学》就必须使用一种与《西学》“固定之学”所不一样的“研究”方法。“比象”法其实就是《东学》思想之中的这样一种典型的关于“变化”的“研究”方法。
“比象”法不给事物下“定义”,因为“定义”会把人类的思维给框死,会限制人类思想的升华、变化、发展或突破,因此《东学》不使用“定义”这种方法。“定义”等于人为的给自己的认知设定框框。那么《东学》的“比象”方法又是如何做的呢?
“比象”的方法就是把看似“具象”、具体的某个事物去代替某种“抽象”的事物属性。这样的做法,即便人类认知在先前某个时代是有限的,那么也不会限制人类认知在今后的进一步提升与发展,因为被“比象”的那个事物原本就属于一种神创物,是上帝创造的,里面包含着无数的机理。哪怕人类一时认识不到,那也没有关系。因为“比象”物之中包含的那是上帝的意志与智慧,是超越人类的,是永远都不会过时的,是不受人类认知水平的局限的。
人类只不过是从“比象”物与使用“比象”物所“研究”的其它事物中不断的去发现上帝的意志而已。实际上“比象”法就是创造了一种神创参照坐标系,是一种大尺度的研究方法,是以人力智慧借助于神力智慧的研究方法,是真正遵循“天人合一”法则的一种研究方法。
由此可见,“定义”法是一种基于人类认知能力的方法。因为人类认知能力是有限的,所以“定义”法往往会成为人类认知进一步发展的障碍。然而“比象”法则是基于神力智慧的一种方法,当然就不存在认知能力局限与制约的问题。其实“比象”法本身也是神明传给人类的。因此“比象”法本身就具有一种“先天”的“天人合一”的属性。许多学者在研究东方思想方法的时候,比如研究五行理论的时候,一直纠结于五行到底属于“具象”法呢?还是“抽象”法呢?其实就是因为他们的思维一直局限于西方二分法的框框之中,不知道《东学》的“比象”之法是独立于“具象”与“抽象”之外而存在的。
二、结构、过程与动力
其实我们以前所说的三种巅峰与人类文明这个结构体三部分的形成与发展也是相互对应的。第一个阶段,“思想的巅峰”,所对应的就是结构体《内核》部分的生成;第二个阶段,“制度的巅峰”,所对应的就是结构体中间部分的成长,《内机》的部分、机制的部分,表现为机制或制度走向成熟。然而无论是《内核》还是《内机》,其实都属于是《内学》的范畴,都是东方文明所擅长的,所以人类文明在初期与中期阶段,就都归东方文明负责与担当。只有到了人类文明的第三阶段,也就是最后阶段、末期阶段,人类文明的发展才进入了“物质的巅峰”时代,也就是对应于结构体的《外壳》部分的形成阶段,也就进入了《外象》领域了,也就是《外壳》已经被物质填充支撑起来了,就象气球被吹起来了一样。这种填充物质,吹起《外壳》那就是西方物质文明的《外学》所擅长的了,所以人类文明就进入划归西方文明负主责的时代了。而且第三个阶段所对应的“物质的巅峰”,表现为物质的堆积已经达到一种非常巨大的程度了,事物的表面复杂程度也已经相当高了,所以对于“管理”文化的需求也就出现了。
然而在人类文明形成的初期,物质财富相对稀缺,制度也还没有时间发育成熟,,而且人类的思想也相对单纯,因此最适于向人类文明“注入”思想,人类善良的本性最容易接受“天理”的教诲,少有抗性,因此这个阶段也就是形成人类文明结构体的思想《内核》或者结构体《内核》的最佳阶段。这个阶段也就是向人类文明“注入”《核心》价值观种子的阶段,也就是向结构核“注入”DNA、“注入”思想动力、“注入”那个“先天”动力的阶段,于是宇宙高层思想外动力就通过“天门开启”的方式“注入”到人类文明的《内核》之中。实际上就表现为传递思想种子的那一系列《核心人物》下走人间、降生人间,甚至以人生轮回的方式穿梭于东方文明之间,也未可知。
这就是思想与《内核》的关系。也就是我们从结构的眼光看待人类文明历史发展的“初始动力”问题,而不是以什么五阶段说的那种根据物质财富占有方式而划分人类历史的物质主义方式。结构体的《内核》决定“质性”DNA,先天的能量或动力“注入”给人类文明结构体的《内核》,正向制约、左右或者叫做加持人类文明的启动方向与归宿destiny。其实依据结构体的形成规律,人类文明处于这个时期,外部思想动力也只能够注入给精神属性的《内核》,在结构体形成的初期,物质是稀缺的,制度机制是不健全的、不成熟的,能够接受“注入”的部分也唯有人类的思想部分了。物质不丰富,制度不健全,所具有的只是比较单纯、纯净的思想。
我们讲,我们一直使用一种《内学》的逻辑分析问题,一直基于一种《结构论》三组分的眼光看待问题。而且我们是以动态过程的眼光看待结构问题,比如我们的《周期三段论》。因此《结构论》与《过程论》其实表现为一种相辅相成的关系。一方面,我们需要以结构的观点研究过程、认识过程。《周期三段论》实际上对应于一个结构体各个部分的形成,也就是对应结构体《内核》形成阶段、中部《内机》形成阶段与《外壳》固化阶段;另一方面,我们又以过程的观点认识结构,也就是结构体作为一种生命体也遵循一种成住坏灭的过程。实际上,我们第五章主要讨论的就是关于人类文明结构体的“成”阶段的事情;第六章主要讨论的则是关于人类文明结构体在“住”阶段的特征;第七章讨论的则主要是关于人类文明结构体在“坏”阶段的表现;而第八章,也就是本书的最后一章,“最后的审判”,终极逻辑,可以看做是人类文明最后走向“灭”的过程的终极时刻问题。因此,本书下篇的四章,实际上对应的就是人类文明生命周期的全过程,一个“成住坏灭”的“全过程”。这其实是任何一个生命体、任何一个结构体,按照“生命模型”都必须所经历的过程。这就是本书下篇所要论证的问题,论证人类文明在“天子时代”生命周期“全过程”的重要表现。因此回过头来讲,本书的上篇,就是那个“理篇”,实际上则是建立我们论证人类文明的理论方法——基于《宇宙智能论》、《文明使命论》、《历史安排论》的人类文明的“项目管理逻辑”之上的一种理论方法。
我们还需要给大家再说明一下,那就是说,结构与过程的关联点其实就是动力问题。推动结构成长与过程进程演进的力量其实就是动力问题。“天子时代”第一个1000年实际上解决的是推动人类文明结构体生长的“初始动力”、“先天动力”问题。我们前面讲过的“天门开启”、思想种子、思想来源、思想巅峰、外部动力、阴先阳后,其实都是围绕动力问题所展开的,特别是围绕“先天动力”、“初始动力”、启动动力或者宇宙动力源这些问题所展开的。
然而一旦初始动力“注入”到了人类文明结构体之后人类文明将如何运作的机制问题,我们相对而言讲的比较少。其实我们前一论关于《阴先阳后论》实际上可以看做是关于能量动力在结构体内部如何运行的规律。《阴先阳后论》属于一种基本规则,也就是阴有阴的法则,阳有阳的规律,属于一种过程法则,也就是阴阳在过程中奔跑的不同属性。
下面再让我们来谈一谈在一个结构体内部,阴阳相互之间的动力关系。我们以前给大家讲过了关于不同层面阴阳的认识,其中的一种认识那就是阴阳属于一种内外的关系,而不仅仅是表面上的两种不同的物或要素。“阴”居于事物的内部,也就是结构体《内核》与《内机》的部分,“阳”则显于事物的外部,也就是结构体《外壳》的部分。阴内与阳外其实是一种内外纵深的连接关系。
然而在结构体形成的初期,先天初始动力其实是“注入”到结构体的《内核》之中的,然而一个结构体真正的使用效果其实是体现在结构体的《外壳》方面的,所谓用者在外,用者在于形,无形则不用。那么只有动力或能量转化为固化的物形之后其实才能够为人所用。最起码在“入世”的层面、在“用术”的层面是如此。人类没有直接使用“先天能量”的本领。能量一般都得需要转化成为某种物质形态,人类才能够使用。其实人类就是这样的低能,只能够使用能量级别比较低的物质形态的能量。其实人类对于任何“外部能量”都无法直接使用,无论是垂向的“外部”还是水平的“外部”能量都无法直接使用,都必须经过某种能量形式转化。垂向的“外部”太高,只有少数圣贤才能够理解;水平“外部”的资源物质颗粒太粗,无法直接吸收、使用。
因此,为了达到“用”的形态,我们就必须关注能量或者初始动力、先天能量如何向使用形态、向后天形态转移、转化的过程。这就是关于结构体内部动力点转移的问题。我们也必须结合结构与过程的机制一起考察才能够看得清楚。
三、两种“内”与“外”
动力能够联接阴阳内外,其实无论是“内”还是“外”都各有两种,一种是《内学》意义的,一种是《外学》意义的。我们在第四论《外部动力论》中已经给大家谈到过两种“外”,那么关于两种“外”的问题就让我们接下来再给大家补充的谈上一谈。
关于两种“外”,一种是高于人类层次的“外”,属于《内学》意义上的“外”,具有“真阳”的属性。对于结构体而言,这种“真阳”之外属于可以向结构体的《内核》“注入”先天能量的这个“外”,其能量级别一定高于所需“注入”能量的那个结构体,属于一种“高外”或者“正外”,具有正向价值观、正向能量意义的“外”。
这种“高外”向结构体《内核》“注入”的能量,对于作为“注入”对象的结构体而言,就决定了结构体的“先天之本”,也就是结构体的DNA属性。如果缺少了这个决定《内核》“质性”的“先天之本”的话,那么任何一个结构体其实都无法真正启动,宇宙法理也根本就不允许这个结构体的启动或形成。这也就是我们讨论过的“先天动力源”的问题。其实我们的这种认识与现代耗散结构理论的认识也是相一致的,也就是所谓的保持系统与外部能量交换的意义。
还有另外一种“外”,那就是一般人类《外眼》能够认识到的“外”,也就是与人类处于一种同等层次意义上的“外”,也就是《外学》意义上的“外”,也就是水平维度意义上的“外”或者物质中性主义意义上的“外”。可以叫做“平外”或者“零外”,价值观中性零值。这种结构体的“外”在能量级别上其实比结构体之“内”的能量级别要低得多。因为“体外”的能量缺少了《外壳》的保护,实际上也是由于边际递减规律在制约。
实际上这种水平层面意义上的“外”也就是超越了一个结构体“内能量”对外辐射所能够到达的外部边界。借用经济学的语言,也就是到达了边际效益的零点。这就是《外学》意义上的“外”。
接下来我们讲,其实不但有两种意义上的“外”,《内学》意义上的与《外学》意义上的,实际上“内”也可以有两种,一种是《内学》意义上的“内”,一种是《外学》意义上的“内”。因为两种“外”可以被看似是分离的,在两个不同的方向维度上,相对而言比较容易区分。然而与两种“外”不同是,两种“内”看起来好象呈现出一种重叠关系,关键取决于你如何使用这两种“内”,也就是看你在什么维度上去开发这个“内”。反过来说,也就是看你到底想开发什么维度的“内”?是《内学》维度的“内”呢还是《外学》维度的“内”呢?因为两种开发“内”的机理是完全不同的。
概括的讲,按照《外学》的机理,“内”就相当于物质的储存仓库。仓库嘛,当然是货物装的越多越好、物质堆积的越满越好了。这就是以《外学》的眼光所看待的关于“内”的意义。然而站在《内学》的角度上看,我们在这个世界所看到的“内”是事物运转的机制,相当于事物运行的“机房”而不是“仓库”。那么作为“机房”,为了保证“机器”能够有效的运行,“机房”应该是干干净净、井然有序的,可不能够象“仓库”那样堆满了各种杂物。
因此《外学》“仓库”的意义要求堆满,而《内学》“机房”的意义则要求腾空。比如常人建筑中的消防通道,是不是要求干净通畅呀?!可见“仓库”与“机房”两者的要求完全是不同的。因为西方物质思维不能够真正的进入事物的《内机》之中,因此就把“内”实际上当成了一种“仓库”了。打个比方,比如在满足了人类基本温饱的社会,对人类健康威胁最大的所谓“富贵病”,比如三高、四高什么的,其实都是人体内堆积的物质太多了所导致的。人体成了堆积废物的仓库。
这里面其实还涉及到另外一个问题,那就是,许多人认为,只有当人们的物质需求满足了以后,人们才会有更高的精神追求或者信仰追求。其实这本身就是一种物质化的思维,仍然属于是物质第一精神第二的思维。其实这就是一种典型的线性思维模式。如果结合我们刚刚给大家讲过的关于《外学》与《内学》在结构体中部的“内”的处理上属于一种重叠关系的特征,也就是《外学》之“内”与《内学》之“内”属于一种并列关系而不是串联关系。认为满足了物质需求以后再去追求精神,这其实就属于一种串联逻辑的思维,其实只是一种一厢情愿而已。
因为当物质欲望满足了以后,实际上结构体的中部就已经被物质堆积填充满了,那么《内学》意义上的《内机》也就被掩埋、被淹没了,也就再也不可能被看到了。其实《外学》的“仓库”与《内学》的“机房”相互属于一种“机会成本”的关系,属于一种“鱼与熊掌不可得兼”的关系。就象我们前面例子给大家讲到的,一个堆满了杂物的空间怎么还能够当做消防通道吗?就是这么个道理。所以历史上许多度人的觉者都认为,度化物质有钱人实在是太难了,就象骆驼从针眼儿里穿过那样难,因为人的本性已经被物质所淹没。
记得我们在分析“科学”与“信仰”两种不同的逻辑的时候曾经给大家论述过,“科学”的逻辑“实证”为先,先让你触摸到、享用到,而后相信。先得到而后相信。而真正“信仰”的逻辑是反过来的,信先而得后,然而得到的却是高于人类层次的存在。因此对于人类空间的事物而言,实证的逻辑是得到,而修行的逻辑则是放弃。就象我们刚刚说到的机理,“仓库”需要堆满,“机房”则需要清空。这就是不同“基点”的不同态度,也就是《外学》或是《内学》对于“内”的不同的使用方式。其实《内学》内空而显露事物的《内机》,这只是《内学》的最浅层次、初级层次的要求而已。其实“内空”,倒空茶杯,还有通往《内核》、找到“内门”而通天外的意义,也就是走向一种《内学》之“外”的意义,也就是超越人类存在的意义。道家修行讲究清心寡欲、虚怀若谷,其实都是清空内部、通往“天外”的意义。写到这里了不妨再给大家提一下。《外学》的“外”,属于“地之理”,“地外”也;然而《内学》之“外”,属于“天之道”,“天外”也。
两种“内”的机制实际上对应于两种不同的“外导向”。“地外”导向决定了“内”为“仓库”,是堆积存储物质的,而且越多越好,多多益善。“天外”导向决定了“内”为“机房”或者“内”为“通道”——可以通“天外”。“仓库”要堵,“机房”要通。两种完全不同的机制。但是“实证科学”的“黑箱机制”根本就看不明白这些问题。其实,我们讲的这些也有助于大家理解修炼为什么必须专一、修炼为什么讲不二法门,而常人学习知识为什么讲究博采众家、融会贯通的原因,因为两者的目标与机理完全不同,方法也就互不相同。其实老子讲的“为学日益,为道日损”也有“仓库”与“机房”的这两种不同机制的意义。
以上我们其实是从新定义了关于“内”与“外”的概念。其实“先天八卦”与“后天八卦”的重大区别也是从从新定义关于“阴”与“阳”的概念开始的。那么接下来,我们就可以分析“内”与“外”的动态连接关系了。
四、内外关系
关于动力点的转移或运行轨迹必然涉及到结构与过程的相互关系问题。我们说动力构成了结构与过程的内在联接。这一点我们刚刚讲过,其实结构与过程的关联点就是动力关系或者表现为动力点的转移。
那么接下来就让我们首先来说一说关于“养用”的关系问题。“养用关系”其实是一个中医学的概念。这是一种比较狭义的理解。广义上讲,也可以说与“出世”或者“入世”有关。
“养用关系”也可以表示为一种所谓的“体用关系”。一百多年以前发生在大清朝的洋务运动也包括戊戌变法,“体用关系”实际上都是有关辩论的焦点。可悲的是,中国现代史的最后选择走了一条抛弃“体”、抛弃“养”而只注重“用”的“功利主义”、“实用主义”道路。
根据中医学理论讲,养者在血,用者在气。所谓的“一鼓作气”实际上讲的就是“用”方面的理。我们前面讲过的“速与久”的关系已经告诉大家,“气用”之法是不可以长久的。阳速之法耗能巨大、快进快出,只可短用、晚用、少用,不可持久。然而中华文明现在已经失去了正面“养”意义上的“造血”功能,唯有“意气”用事了,就只剩下一张纸老虎的皮了。
养与用,“养”是向内的,是积蓄结构体的内部能量的;“用”则是向外的(作者注:《外学》意义上的“外”),是消耗结构体的能量的。结合修炼文化,“养”与“修”的方向其实是相同的,都是向内的。只不过“养”无论针对《内学》还是《外学》都是内导向,而“修”是通过“内”而达到超越的目的,具有《内学》意义上通向“天外”的意义,具有“出世”而“外”的意义。然而“养”是没有超越意义的。
道家讲“方外”。因为中国自古就有“天圆地方”之说。其实“天圆”为外(作者注:《内学》意义上的“外”),“地方”为内。那么所谓“方外”,其实就是归“天理”管辖的部分,不在“地理”之中,不在“地方”之中,故称“方外”。
还是让我们再回到结构体的三部分,《内核》、《中部》与《外壳》。动力点从《内核》走向“中部”再走向《外壳》的过程,这种“由内及外”的过程其实就是一种“用”机制的过程,我们简称为“外用”过程,也就是“向外为用”的过程。如果动力点从《外壳》走向《内机》然后再走向《内核》,这种“由外及内”的过程其实就是一种“养”机制的过程,也就是“向内为养”的过程;如果最终能够达到通“天外”的超越,那么这种“由外及内”的过程就属于一种“内修”的过程,也就是“向内为修”、“向上为修”的过程。
“内修”,属于内生机制,动力点“由外向内”转移,立体的讲,运转方向是按照顺时针方向旋转,属于修行提升自己的过程,对应于“修身”的范畴,属于个体精神人的范畴;“外用”,则属于一种外生过程,动力点的移动“由内及外”,运转方向按照逆时针方向旋转,在《东学》的意义上,对应于“齐家”的范畴,关注群体性的社会人属性。
其实,我们刚刚讲的“外用”属于一种《东学》在水平内外意义上的“外用”概念,是“向外而用”的意义,具有一个过程的含义。然而《西学》意义上的“外用”则属于一种“体外之用”,是《外壳》导向意义上的,已经完全没有“由内及外”过程的意义,是结果性的。这种“外用”是对固化物、成果物的使用,属于一种“克机制”、零和游戏,实际上就是一种竞争、抢夺关系。其实《西学》的“外用”属于《东学》“外用”的一种继续的结果,这两者是有串联关系的。所以在“天子时代”的第三个1000年的前半期东方文明才会发生一种“去阳化”过程,将“阳文明”的部分传递给西方文明。
如果结合五行生克关系,那么“生关系”实际上就是顺时针旋转,是向内旋转,而“克关系”就是一种典型的逆时针旋转,向外旋转,最后旋转到结构体的《外壳》上。因此,在人类层面的“外用”最终必定走向一种外部果实主义、外部成果主义的“克文化”或者“争文明”。这就是西方文明必须走的道路,一种强调“物用”、“外用”的文明。而且“用”者在于效率,所以西方文明就一定是一种效率文明、快餐文明。而“内修”或“内养”的文明那一定就是一种“包容性”文明,必须虚怀若谷,才能有容乃大。这就是东方文明所走的道路,强调精神的“共容性”,而不是物质的“排他性”。
我们讲,结构体对于人类社会而言属于一种组织体,也就是群体的社会人属性。社会人与个体人其实是两回事。“由外向内”的“修”实际上只针对个人。“修行”只针对个人,不针对任何组织。然而这种个人却是一种追求“出世”意义精神属性方面的个人。而“由内向外”的“用”一定会影响到其他人,是一种社会人的属性,具有一种无可避免的人与人之间的相互关系。如果在“外用”方面太过于强调个人利益、个人属性,而不关注人与人之间的社会关系的话,那必定会产生人与人之间的互争关系,必定会造成人类社会的一种紧张关系。
人类文明在本质上其实是整体性的、社会性的组织人群。因此考察人类文明,我们就应该遵循一种“由内及外”的“外用”逻辑来考察,而不能够使用“内修”逻辑,而且我们还必须是以一种“先内而后外”的顺序,先从“天外”能量与思想种子向人类《内核》的“注入”来着手,然后最终再推理到物质果实上去,所以我们集中在这一章探讨关于“百家时代”的“思想巅峰”问题。外部“注入”的思想种子就是促成人类文明《内核》的形成。
另外,我们讲二分法对于事物内外的认知,其实是太过于简单了,属于一种非此即彼的逻辑,也就是说,二分法对于内结构的认识并不是一种过程的眼光,而是以一种固化结构的眼光来可问题。然而因为《西学》是不入内的,所以我们也不必太做苛求。只不过是想告诉大家,切忌把《西学》当做是“唯一正确的方法”,或者干脆把“实证科学”等同于真理。其实那就是大错特错了。
对于“内”,《西学》是茫然的,因此关于“内外关系”,《西学》也必定是茫然无知的。对于“内”,《西学》所坚持的“黑箱原理”其实是非常恰当的,是非常有自知之明的。这里我们需要批判两种基于《外学》思维而关于“内”的猜测。一种就是认为“内外一致性”的观点,还有另一种那就是“非此即彼”、“非外即内”的观点。关于“内外一致性”我们举一个非常直观的例子,就是玻璃与瓷器的区别。这对儿物件最能够直观的表现东西方思维的差异。
一般人容易认为,瓷器是我们中国老祖宗给留下来的东西,而玻璃器皿则是西方近代的舶来品。其实还不是。中国古代就有玻璃,但是玻璃器皿使用起来不怎么隔热,所以中华文明就选择了隔热性好的瓷器。瓷器的隔热性比玻璃要好得多。可是不知道大家思考过这样的问题没有,玻璃器皿与瓷器非常典型的反映了东西方两种文明的特征。玻璃文化所反映的就是一种内外一致性,外面什么样,里面也是什么样,内外是通透的。西方文明不入事物《内机》,只在外面打转转,只以旁观者的《客位》观察事物,认为从事物《外象》所看到的就是真实的。这是西方文明在初期比较经典的思维,也就是一种内外一致性的思维。所以才有线性规律延伸的法则。而瓷器恰恰是东方思维的典型代表,外面画的花花草草,或者鬼谷子下山,但是里面装的是什么?外面可看不见,内外不通透。里面装的是什么?是咖啡还是茶水?是白酒还是红酒?外面完全看不到。瓷器杯子这种内外有别的特征就是最典型的东方思维方式。
《孙子兵法》就有“虚实”这么一篇,我们需要给大家提及一下。因为关于“虚实观”,东西方文明的认知完全是相反的。西方“实证科学”是一种典型的“眼见为实”。也就是以外为实,以阳为实,以显为实,也就是以“果”为实。看不见的部分则属于虚,因此极端唯物论者们就会叫嚣精神为虚,信仰为虚,神佛为虚,唯有物质利益才是最实实在在的东西。但是如果站在东方阴阳思维的观点上讲,“外”只不过是一个包裹性的《外壳》,与事物内部的真相根本就是两回事。“外”,只不过就是一张皮而已。外显的未必是真实。因此,外显者往往为虚,内在的才是真实的。“外”,假象为虚;“内”,真相为实。《孙子兵法》教导我们的就是,必须剥离《外眼》所见之虚,才能发现内在的实情。
除了“内外一致性”的观点,西方思维还有一种就是“非此即彼”、“非外即内”的观点。这种观点好象是比“内外一致性”进步了一点,然而其实仍然是一种过分简单的思维方式,一种五十步笑百步的思维方式。中国大陆几十年的唯物主义思想一直流行着这样一种观点的灌输,也就是所谓的“透过现象看本质”的观点。本人对这种观点也是持坚决批判态度的。
“透过现象看本质”这句话其实只不过是一个二分法的东西,假设事物只有外部现象与内部本质之分,那么非此即彼,不是现象的那么就一定是本质了,进而只要与现象不同,那就一定是本质。其实这就是典型的二分法逻辑。这种所谓的西方“辩证思维”源于黑格尔哲学,马克思只不过是盗用了黑格尔的东西而已,并贴上自己什么“唯物辩证法”的标签。然后再被主义者们大加吹捧。其实黑格尔的许多思想都是吸取了东方的佛教思想
,比如什么“辩证的否定”呀,等等等等。但是坦率的讲,黑格尔自己根本就不知道佛家思维方式的本质到底是什么,就轻率的拿到西方思想体系之中来“使用”。于是马克思从黑格尔那里偷了一套原本就错误的东西还自鸣得意,并且还有一帮捧臭脚的御用吹鼓手们跟着吹。那么结果就只有贻笑大方了。
《西学》是不入内的,怎么能够知道被《外象》遮挡的背后到底是什么呢?又如何能够知道《外象》的背后到底有多少东西呢?难道表象之后就只能够有一样东西吗?难道多有几样就不行吗?如果背后的东西多于一样,那么又如何能够知道在背后的多样东西之中到底哪一个才是决定事物本质的东西呢?再说一句不客气的话,“透过现象看本质”,这许人你们到底知道什么是“本”什么是“质”吗?!
也就是说,躲在“现象”后面的未必全是“本质”,而且“本质”也未必非要躲在“现象”的背后。“本质”躲在其它地方不行吗?这里面涉及到多重空间的复杂结构问题。
因此,“透过现象”可能什么都没有“看到”,也可能“看到”了一大堆东西。其实“透过现象看本质”这句话完全是一种二分法的东西,完全是人为假设出来的,与事实真相相差甚远。我们讲“内”结构比“外”现象至少要复杂一万倍,因此人类《右脑》的容量是《左脑》的一万倍。其实也是有道理的。
五、动力点由内向外转移
我们反复讲,“用”的机制属于是一种“阳过程”,“用”者在形,外形也,而且必有物耗、必有物损。人类文明的载体发展过程实际上就属于一种“用的过程”。然而人类文明结构体在形成的时候,“初始动力”首先是“注入”在人类文明结构体《内核》之中,也就是思想之中,然后这个先天“注入”的能量、“初始动力”就遵循一种“由内向外”的方式逐渐的向外转移。其实一切“用的机制”都是如此,都必须有一个由内部“质性”向外部“量性”发展的成长过程,由结构体的《内核》加持走向结构体的《外壳》被支撑饱满。此乃“外用之机”也。同时这个“外用”之机还遵循一种逆时针旋转“外向”法则。
然而对于一切“内修”、“内养”之机而言,则是遵循一种“由外而内”的过程,对应于顺时针方向旋转的机制。对于那些没有看过《转法轮》的读者而言,可能根本无法理解我们这里所说的这些向内、向外或者顺时针、逆时针旋转之间的关系。其实本人原计划写一篇关于《左右手螺旋法则与宇宙旋转机理》的文章,结合物理学右手螺旋法则、左手螺旋法则关于电、磁、运动与能量的关系问题,以及生命DNA双螺旋结构的旋转机制来探讨宇宙的运行规律与修炼机制,本人真不知道是否还会有这样的机会来完成这样一篇文章?因为需要写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总需要有个主次先后次序,因为那样的文章毕竟是太过于理论了,所面向的读者群比较小。
关于“外用”的方向,由阴到阳,由“内而及外”,以逆时针的方向向外旋转。其实我们前面讲的《阴先阳后论》也与此有关,因为阴的力量需要在《内机》进程方面多走上一段,而且阴力量本身又走得慢,那么当然阴力量就需要先行、先行启动了,而且还是背负着思想的种子在身的行走。
其实孔圣人所说的“齐家”的方向,孔圣人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逻辑顺序本身就是一种“由内及外”的过程,只是《内核》自身需要“修身”的内在提升过程才属于是一种“内修”的方向机制,与“外用”机制不同,也就是说“内理”与“外理”的机制不同,互相之间表现为一种“反理”的关系。
我们前面讲过的“巅峰的转换”其实也是一种“由内而外”的过程,从第一个1000年“思想的巅峰”,“注入”或者播种思想种子于结构体的思想《内核》;到走向第二个1000年制度机制的成熟,“制度的巅峰”,对应于结构体的《内机》部分,也就是“体”的部分;最后再走向第三个1000年“物质的巅峰”,也就是结构体最外的部分,《外壳》被物质堆积撑了起来。人类文明的发展过程其实就遵循这样一个“由内及外”的“用过程”发展逻辑。
如果借用经济学的语言,借用现代产业链的语言,人类文明的发展过程与产业链从所谓上游向下游的发展规律极其相似,产业链的核心竞争力也有一种“由内向外”的转移趋势,也就是一个由技术创新、向制度成熟、向增加服务附加值转移的过程。
其实对应于企业管理的生命周期来看,机理也非常相似,从思想战略型到管理制度型最后到基层执行力,一种企业核心竞争力所发生的“自上而下”的转移过程。其实这是一切结构体生命周期的共同规律,一种“由内及外”的“用”规律。其实“向外”的过程也就是一种不断固化、硬化、刚性化、绝对化的过程。而“向内”的过程则是一种不断柔化、软化、弹性化、可塑化的过程。
越向外越固化,从小到企业,大到地球这个结构体不都是如此吗?地壳表面的不断冷却才形成了地壳这个地球结构体的《外壳》。地球这种外固而内融(容)的结构同时也反映了《外壳》的能量级别比《内机》(地幔的部分)或《内核》的能量级别要低很多这个现象,所以《地壳》才能够降温下来、固化下来。
大家是否还记得,美国心理学家大卫·霍金斯教授给我们揭示过的那个规律?对于物质追求的能量级别比对于关爱人性的能量级别要低许多。可见西方的物质文明即便达到了“物质的巅峰”,可是能量级别比东方文明精神导向的能量级别还是要低许多。大卫·霍金斯教授不是发现在1994年以前的几百年中,人类社会的能量级别一直徘徊于相当于负值的190的水平嘛。这不就是西方物质文明统治人类文明的这个阶段吗?那么1994,为什么是1994年呢?我可以告诉大家,因为1994年是《法轮大法》洪传到北美的时间。难道这些都仅仅是一种巧合吗?!
“用”的逻辑是一种“由内及外”的逻辑,就是“向外”的逻辑。因此“用”逻辑就是“外”逻辑,当然这是《外学》意义的“外”与“向外”,是能量“向外”降低的一个过程。
大家一定还记得,我们曾经给大家讲过两种“外”,也讲过两种“内”。那么我们现在就给大家再讲一讲“由内及外”的两种“向外”的方式。我们知道“内外”是结构体上的两个点。“向内”或者“向外”实际上就是“内外”之间的一种连接关系,一种连接过程。那么就让我们再来谈一谈两种关于“向外”的方式。
第一种“向外”具有某种《内学》的意义,也就是一种以《内核》为原点、以外推为边界的“向外”。《内核》作为原点始终不变,外推的是边界,于是中间形成很大的中空空间。这种“向外”也就是动力点的原点不发生改变。
然而另外一种“向外”就具有一种《外学》上的意义,属于一种原点转移的“向外”。动力点到了哪里,哪里就成了新的判断原点。实际上是没有需要坚守的思想原点或者思想《内核》的一种“向外”。
其实前一种“向外”是属于一种能量的向外溢出,一直没有失去结构体的《内核》与《内机》的“向外”,没有失去动力的最初原点,一直坚守一种《内学》的内导向。套用军事语言,这属于一种有后方根据地保障的作战方式。而后者,《外学》意义上的“向外”就象当年蒙古部族横扫欧亚大陆的“无后方”作战意义,走到哪里算哪里。用一句不好听的话来讲,就属于一种“流寇”作战方式。再换句话说,这种《外学》的“向外”并没有增加结构体的实体或能量总值,而只是一种一张皮的“向外”方式,一种纸老虎的《外表》方式。
一般而言,第一种“向外”,不脱离结构体的《内核》原点,来的比较扎实,但是效率比较慢;而第二种“向外”则效率比较快,但是只做表面文章,只有一张皮,没有纵深,而且实际上是丧失原点、容易迷失,安全性差。
如果我们结合人类文明的历史来进行分析,那么“天子时代”的前两个1000年,人类文明是按照“坚守原点”的方式进行的,然而进入到了第三个1000年,人类文明就走入了一种“脱离原点”的“向外”方式。在这方面,“宋朝”所起的意义其实是至关重要的,其作用绝对不亚于西方“实证科学”对于人类文明的意义。
相对于两种“向外”,其实“向内”也有两种方式,最初的原点或者叫做起点都在外、在表。一种“向内”的原点转移,不显山不露水,越修行越远离世俗人群,属于一种独修状态;另外一种“向内”则属于原点不变,在自己修炼的同时成为教化人类文明的圣贤。细说起来这些“向内”与修炼的不同法门有关,我们就不给大家再展开分析了。
那么归根结底,我们这一论关于东方文明在“天子时代”初期的《外用溢出论》实际上讲的就是第一种“向外”方式,不脱离文明的思想原点的“向外”。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