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是人类思维的工具、沟通的媒介,是文化的主要载体也是人类思维的最后界限。人们籍由语言来认识与理解这个世界,纯净的语言能清晰的呈现与反映世间的万象与其相互之间的关联,其自身也是一套逻辑严密的思维编码程序。而当语言被污染或被刻意的篡改与扭曲时,世界的真相将逐渐被其遮蔽,人类的生活将会远离真实,思维也会随之发生错乱。最终会导致我们的生命与自然隔绝,灵性之花渐趋枯萎,真正的自我已被邪魔绑架。而这样的悲剧已在我们的周围普遍发生着,尤其是在中国大陆,已经演绎了六十年之久。但是大部分国人却浑然不觉,日用而不知,自以为一切本来就是这样,他们完全生活在一由中共邪党党话营造的一个虚假的世界里。在这个世界里,生命崇高的神性早已被彻底的抛弃,代之的是魔性的高涨、物欲的张狂,人们的眼睛与心灵都被蒙上了一个看不见的魔罩。
汉语是神启的语言,汉字亦是神创的文字,他们二者既是相对独立的表意系统也是相互紧密关联的信息媒介,蕴藏着深厚而广博的内涵与崇高的生命精神。昔者仓颉作书,天雨粟、鬼夜哭,当汉字产生时,天地之造化已显,世间的低灵亦无所遁其形,因为每一个汉字都与其所指发生着连系。语言文字背后所支撑他的是整个宇宙,其本身既是能量的凝聚亦是外部能量的通道,上达茫茫高穹,下启幽冥深处。每一个汉字都对应着层层的宇宙、纷繁的时空,一个字即是一个乾坤、一个宇宙。古人云:“言有尽而意无穷”,斯之谓也,祖先的“敬字惜纸”非是虚言。人间善恶同在,不同人的语言连系着不同的世界,蕴含着不同的能量。一本真正的佛经能指引一个柔弱的常人修炼成光焰无际的神佛,主宰广阔的宇宙,其背后连通着造物主无穷的能量!一本《共产党宣言》却会使人类相互残杀,伏尸亿万、血流成河!其本身凝聚的是邪恶的能量。
在人文初创的上古时期,人们的心灵与天地相通,语言纯净而具有神韵。那时的语言现在已不得而闻,但我们通过那时的文字却依然感受到那份神秘、深邃与广大,从《诗经》里先民们那天籁般的吟唱中我们也能体会到古汉语的宁静与悠远,神味隽永、洋溢着生命的芬芳。在人类道德的强势时代,人们的语言会保持在一个很高的能级,社会亦由此形成一个和善的能量场,同时语言反过来又维持了人类心灵的高度。而当人们的道德水准开始下降时,语言也会随之堕落。昔仲尼“恶郑声之乱雅乐”虽言音乐,何尝不指语言?圣人之忧心超越古今!唐宋以降,市井小说(旧式白话文)的兴起标志着人类的心灵由纯净的高天滑向了世俗的繁华烟柳,淫词小曲的流行使语言中混入了越来越多的负面信息,把人们的行为导向低下。但文言文的统治地位却有力的遏制了这种语言的俗化,使汉语始终保持着一定的纯度。
上世纪的一场现代白话文革命使得古典语言所构筑的国人精神之天开始塌陷,文言文废止,引车卖浆之言登堂入室了。小丑瘪三、流氓强盗式的语言到处泛滥,大量的欧化句式成批引進,种种取消汉字的怪论甚嚣尘上,短短十几年间汉语被迅速的污染变得面目皆非。汉语之神性与生命精神渐遭解构,诗意与审美渐趋于弱化,通俗的白话文逐渐占据了公众语境,国人们曾经的优雅与闲静也随着文言文一道在这片土地上漫漫消失了,然而这仅仅是一个恶梦的开始,只是共产邪魔進入中国的一个铺垫与前奏。1949年,随着中共邪党的暴力篡政,邪党自身所独有的话语系统——邪党党话如洪水猛兽般迅速淹没了整个神州大地。神圣的汉字亦惨遭邪党的肢解与篡改!至此神传文化的主要载体——汉语文字已被邪党彻底的颠覆,国人与传统的一切连系被强力切断,话语与思维也随之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共产邪党本是一个披着政党外衣的邪教组织,背后支撑它的是一个巨大的反宇宙的邪灵。人间虽然是善恶同在的一个场所,但善的力量还是起着主导的作用。在一个正常的人类环境下,共产邪党是无法在人间立足的,因为其反人类的邪性使它一出现就会被人间正的力量消灭。所以其在侵入前首先必须要在人间布下一个耐以维系其邪性的负的能量场,而语言即是其侵入的先导。汉语与汉字的神性对邪魔有着天然的抑制力量与防护作用,而现代白话文的兴起恰恰打破了这种屏障,使得党话借着白话文乘势侵入,共产邪说开始在神州大肆泛滥,中共邪党也应劫而生。潘多拉盒子一旦打开,华夏之浩劫已山雨来临!短短几十年里,五千年的文明历史跌入了黑洞般的深渊,古老的神州上建起了一个空前的邪教帝国。党话亦从此霸占了大陆所有的公众语境,并籍由暴力逐渐渗入国人的心灵深处,把邪恶的党文化推至社会的每一个角落。
党话其实不是人类的正常语言,它是邪党自身的一种系统黑话,只是被中共用暴力强行推向了全社会。这种黑话本身带有中共邪党的天然基因:魔性、暴力、煽动、控制与欺骗,它更是一套迷惑人心的魔咒,粘附在汉语上。人们一旦念动它就会自我招邪、自我洗脑,当全体国人每天都用它来说话、思考时,就会在世间形成一个巨大的邪灵的场,这个场又会反过来邪化每一个人的行为与思想。没在大陆生活过的华人偶尔在听邪党的官员做报告时,常会感到象是一个精神病在胡言乱语,而大陆人往往一听就懂,感觉正常。这就是党话对人心灵的扭曲与变异,当这种党话成为了多数人的语言习惯时,其精神已经被邪魔控制,这个社会已经成了一个中了邪的社会。但人们先天的灵性却十分的厌恶这种魔性的语言,也在抵制这种黑话。所以党话需要不停的灌输,以维持其在世间的能场。这就是为什么在大陆从农村的大广播到邪党的殃视,从报纸到网络,几十年来天天都在重复着人们明知都是虚假的东西。因为语言就是能量,党话散发的完全是邪性的能量,人一旦听入脑中就会发生作用。
中共邪党的党话是一种系统的谎言,其主要的操作方式是不停的制造大量的新词,用这些新词来重新命名各种事物文本,最后形成了党话中独有的一套邪恶语汇与话语模式。这些新词有着不同程度的欺骗性,对事物的真相与邪党的罪恶起到了遮蔽的作用。如“共产”本身即是一个谎言,其实应该叫“抢劫”;“中华人民共和国”也是一个谎言,确切应叫“中共党国”。党话的谎言特征还体现在给人灌输种种似是而非的语言概念与一套非此即彼的思维定式,而这些概念的内涵可以由邪党任意编造。邪党在其篡政以后,用这一套语汇对人类的历史与现实做了一个系统的篡改,构筑了一个庞大的谎言世界。生活在这种系统谎言式的语言环境里,人的思维逐渐僵化,心灵被扭曲,外部信息基本被假象覆盖,人们很难对历史与现实事物作出正确的判断,常常会顺着邪党的魔棒转圈。邪党籍由这一套系统的谎言,在大陆圈起了一座巨大的心灵牢笼。它建在大部分国人的心中,圈住了人们的思维,并给人带上了一个认识自己及外部世界的墨镜。即使有些人在来到了海外的自由世界里却依然走不出这个心牢,难以摆脱党话给自己带上的种种精神枷锁。
党话完全是建立在進化论、无神论、唯物论等这些邪教的理论基础之上的,是对汉语神性的一种彻底的颠覆,是一种语言暴力。在这种语言里没有对天地的敬畏、对生命的观照、与自然的交融,有的只是对物质的贪婪、对暴力的崇拜、对自然的掠夺。其语调带有强烈的争斗性,语气往往是强制与命令式的,这种暴力语言无法自发传播,只能在一个封闭性的环境里靠强制性的灌输。邪党治下的大陆,从各级校园的教科书到报纸、电视、广播、网络每天都在向社会散发这种语言垃圾,把邪党的各种歪理邪说灌入人们的脑中,对人的灵性起着巨大的戕害作用。与诗性般的传统汉语相比,党话毫无审美而言,大都粗俗不堪,充斥的多是人的肢体上的种种诉求与欲望,实是一种身体语言。其对人的各种身体欲望有着强烈的煽动性,一句“打土壕、分田地”能让邪党迅速的煽动广大农民为其篡政流血卖命,毛泽东一张“炮打司令部”的大字报能掀起红卫兵的造反狂潮。这种身体语言的泛滥使时下的中国大陆变成了一个真实的动物庄园,在这个庄园里人们失去了崇高的心灵、优雅的举止、博大的胸襟、诗意的生活,其先天的灵性已被党话吞噬,生活被物欲左右,生命被物质埋没。
党话的操作根本上是一种巫术,标签与口号则是党话中两种基本的巫咒。所谓标签就是邪党编造的针对世间各种事物的概念性语汇,这些语汇先是被邪党定义成某种性质然后强行灌输给民众,如:“XX主义”、“XX人士”、“XX份子”、“反动派”、“封建思想”等等。当邪党需要批判某人某事或吹捧某人某事时,就把这此早已让民众耳熟能详的标签贴到谁的身上,然后邪党就会念动这些咒语,大部分民众就会象中了邪一样的被其左右,想邪党之让其所想、做邪党之让其想做。特别如“反华势力”、“爱国主义”、“封建迷信”等这类咒语常常让邪党屡念不爽,驱赶民众随其干尽了残害生灵之事。而许多助纣为虐的百姓被骗上当却浑然不觉,自以为真理在握毫无忏悔之心。口号则是党话中的另一类巫咒,从某种角度而言,中共是告口号来行政的,离开了口号中共邪党几乎无法生存,其口号涉及到社会的各个层面,大到邪党政策,小到人们的日常生活。这些口号往往无须解释、不讲逻辑、蛮横霸道,到处散发着邪恶的能场。其作用是为了制造某种社会气氛、定期给百姓洗脑、占领民众的话语及思维空间。邪党的口号主要有三种类型:歌功颂德类、洗脑迷魂类、诽谤诅咒类,如“打倒XXX”、“拥护XXX”、“构建XXXX”、“坚持XXXX”、“为人民服务”等等。邪党念动这些巫咒时常常是铺天盖地,从声音到图像让人避之不及、被迫接受,以达到其控制人心的目地。
纵观邪党党话实是中共邪党控制与魔化人类思想的暴力工具,它破坏了人们正常的思维程序与话语方式,将人从与自然的先天连系中层层剥离出来,使生命失去了终极的归属。它是邪灵的咒语,其终极目的就是变异人心,扼杀人性、鼓动魔性,把人类拖向毁灭的深渊。它之所以能在世间立足是由于人类普遍的道德滑落,人心不正、人背叛了神才会为魔所乘。我们每一个国人必须从根本上弃绝邪党、回归我们的良知与正念、敬天信神才能走出邪党党话的魔沼,找回失去的传统与真正的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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