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0/11/10/中共的灌食与虐杀-232264.html【明慧网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十日】《晏子春秋》有一段耳熟能详的名句,“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其典故源自于齐国的晏子出使楚国时,应对楚王刁难的睿智回答:淮南有橘又大又甜,一移栽到淮北,就变成了枳,又酸又小,为什么呢?因为土壤不同。人们常用此典故形容不同的环境下能导致好事与坏事相互演变的关系。
这个典故在今天,得到了更为具体的验证。中共建政以来,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摧毁了中国大陆的传统文化、信仰与道德,使得大陆的社会环境变异的程度令人瞠目结舌,时至今日各类败坏伦理的乱象层出不穷。一些原本在正常社会环境的好事、正事,到了中共这里,往往被歪解、歪用的程度超乎人们想象。医学实践中,有一种技术叫“灌食”,最为常见的“灌食”称为“鼻饲”,原本是医科对于某些不能由口进食的病人,用导管经鼻腔插入胃内输送流质食物、水分或药物的方法。其操作目的是为了拯救生命,减少病患痛苦,所以“鼻饲”一定是在专业医院内,又经过专业训练的医务工作者,按照严格流程和操作方法进行,期间又有反复检验和必须重视的注意事项,避免出现医疗事故或意外。然而,在中共的黑政之下,原本是为了救人的“灌食”,竟然成了迫害者野蛮施暴的手段。
一、残忍的虐待手段
中共接二连三的不断制造冤狱,为的是用恐怖强化其独裁统治。近年来最为严酷的迫害对象无疑是善良的法轮功学员。被迫害的法轮功学员遭遇绑架后,面临着强制洗脑、酷刑凌虐甚至谋杀和活摘人体器官。在申诉无门的情况下,一部份法轮功学员被迫采取了绝食形式抗议迫害,这完全是法轮功学员维护人身权利和生命尊严的不得已选择,在一个尊重生命的正常社会里,绝食者会得到更多人的充份关注和人身安全保障,而中共的党徒们却是以灭绝人性的野蛮灌食作为残忍的酷刑手段,制造了超乎想象的肉体痛苦。
在恶名昭著的沈阳市马三家劳动教养所三大队,法轮功学员孙毅遭遇过这样的野蛮灌食:恶警于江、井洪波、王翰宇、金山、苏巨峰、图玉鹏、王彦民、李猛一起用医用开口器,强制把口撑开,一撑就是5到8个小时不取下,强度抻拉人的咀嚼肌,等拿下开口器后,嘴已经长时间合不拢。学员的手则被强制捆铐起来,不让人反抗挣扎。长时间上开口器的同时,还常用辣根、苦药往孙毅的脸上、眼睛旁、鼻子里、口腔里灌,增加痛苦肆意迫害。
明慧网曾经有人专门著文介绍中共的灌食迫害恶行细节:
“‘迫害性鼻饲灌食’:(中共)警察随意用力从法轮功学员鼻孔插入插管,再抽出,使学员吐血。管子上不涂润滑油或润滑粉,并在从鼻腔进入食道的过程中,故意反复抽送皮管,使绝食者的鼻腔极其疼痛,同时恶心、呕吐、剧烈咳嗽。警察还故意脏管子给学员灌食,甚至用长疥人的洗脚盆涮洗插胃管,有时管子上带着血丝就给另一个人用,而且管子是淘汰的胶皮管。一根管子不清洗,反复给多人灌食,甚至在地上蹭来蹭去,把管子弄脏后再灌食。”
“‘撬嘴直接灌食’:警察指示狱中的囚犯强行将学员捆绑起来,嘴掰开,撬开他们的牙灌食。通常在试图掰开嘴唇和撬开牙的过程中,受害者的嘴被撕裂,牙被撬掉,喉头严重受伤。这种野蛮灌食方式,很容易将水、食物等强行灌入气管,造成肺部损伤,许多学员在灌食过程中被折磨死去。”
在中共的黑牢狱里,为了更大限度的制造恐怖和痛苦,野蛮灌食的对象绝不仅仅只针对受迫害的绝食者,而是成为暴徒们随意使用的变态施暴手段。在马三家劳动教养院,三大队的大队长井洪波和狱警干事李猛借口法轮功学员孙毅不签“考核”(一种精神迫害的强制手段),长时间将其铐在医用手术小车上动弹不得,左手铐在小床的床头,右手铐在床中后部。每天指令大队医生那树记给其用鼻饲灌食(孙毅并没有绝食,但故意不给孙毅饭吃),对外则谎称孙毅又开始绝食了,每天只让那树记给灌食一次,用饥饿和灌食这种双重迫害逼人屈服,王翰宇和苏巨峰分别说过“他想吃饭,也不能给他吃,因为该办的事还没办呢”(就是说要想正常吃饭必须妥协接受“考核”,向他们屈服)。
把救人之术变为凌虐之法,普天之下只有中共的党天下有此土壤,如此残忍手段对待自己的同胞,只有中共造就的党徒干得出来、乐此不疲。
二、狠毒的谋杀手段
中国有一句古语:计毒莫过绝粮。说的是在两军交战之时,断了对方的粮草供应,是一条狠毒的计策。中共在迫害法轮功期间,为了达到杀人灭口的目的,竟然把此毒计施用于善良的法轮功学员身上。
二零一零年九月三日,明慧网刊出了掸尘的文章《一起牵动中共各层恶徒的谋杀案》,对震惊中外的沈阳市法轮功学员高蓉蓉被迫害致残致死案进行了深度剖析,曝光了中共沈阳司法当局在迫害高蓉蓉的犯罪中蓄意虐杀生命的险恶手段。该文中对高蓉蓉逃离虎口后遭遇第二次绑架三个月时间即被迫害致死的过程有着这样几段披露:
“马三家劳教所在把握终结高蓉蓉生命的时间上有着异常的精准。为什么这么说呢?高蓉蓉被再次绑架后刚刚三个月就被送到了医院,又过了十天,她在医院去世。前后也就一百零三天。这个时间说明什么?如果高蓉蓉被害死的太快了,自然引起外界的声讨和质疑。太慢了呢?国际压力也在逐渐增大,越往后越不好办。就这个时间害死她可能最适合。”
“高蓉蓉的亲属中有一人懂医,当时就看出给高蓉蓉的营养药不够量、不对症,并诊断高蓉蓉是长期不得进食造成身体衰竭。”
“据目击者说,高蓉蓉在‘医大’期间,很多不明来历的人把医大所有的门都把守得严严的,还有穿保安服和便装的人每天在医大急诊室高声问:‘什么时候死?’与此同时,高蓉蓉家大门口也有人蹲坑把守,并向周围的邻居说:‘高蓉蓉绝食,快死了。’据知情人讲:高蓉蓉被马三家恶警送到沈阳医大急诊室时,当时神智清醒,瘦的只剩皮包骨,能够坐起。有七、八个便衣轮流看守,不许讲话。看守不给饭吃。但便衣看守在记录时都记上吃了这个、那个。其实什么也不给吃!便衣说不给饭吃就因为她炼法轮功而没吃,称记上是‘领导让这么干的,回去好交差。’”
在中共的警方控制下,“绝食”竟然可以不是出自本人意愿,用科学的手段把人“抢救”得“按期死亡”,竟然成了专业医生的必要技能和政治任务,真是令人叹为观止。高蓉蓉饱受了“被绝食”的痛苦摧残之后终于永远的闭上了双眼,那些便衣看守们因为此而能够向领导交差了,用如此手段谋杀生命又把责任推卸给了受害人自己,除在中共的治下,世间再无二处有此创举。
三、学者的见证
高蓉蓉被谋杀于沈阳司法当局的精心设计,不是孤立的、偶然的事件。不计其数的法轮功学员在中共的劳教所、监狱、洗脑班里被肆意施行野蛮灌食,而且手法如出一辙,当然出自上一级的统一策划和指导。灌食在劳教所、监狱里得到广泛的使用,有其深刻的背景和原因,恶警没人性、蔑视生命的疯狂正是中共刻意制造的恐怖现实。下面一则来自大陆著名学者的揭露可以帮助我们更加直观的认清中共的暴恶。
2010年9月19日,希望之声国际广播电台一期节目里,主持人余音,邀请了原大陆著名心理学学者孙延军教授参与探讨大陆的时事内幕和背景分析。孙教授揭露了中共长期以来,利用心理学、医学等自然科学的科研成果用于迫害异见人群,摧残生命,尤其在镇压法轮功的运动中使用的登峰造极。他举了北京商务部一位修炼法轮功的女性官员受迫害实例,“因为她在国家机关工作,她的影响非常大,所以中央高层就下命令一定要转化她。”
“组织监狱和劳教所包括科学界给她设计了一个非常严谨的程序。”“首先是心理测评,测出她人格的各个方面的突出特征,抓住她人格中的弱点,然后去攻击她人格的弱点。心理测评本来是评价一个人的心理健康程度,评价他的个性特征,让一个人更好的抑制他个性方面的短处或者说他个性方面的一些偏差,让人更好地适应整个社会生活。但是中共正好反用了它。”
中共根据测评的结果,设定了一个严谨的程序,对受害人精神和肉体上进行了连续性的折磨。其中有一道程序是不允许她睡觉,(吉尼斯世界纪录和现代科学研究中人不睡觉最长的记录是十一昼夜,超过这个极限就会对人的身体产生不可逆转的伤害。)那么中共不让她睡觉的时间达到42天。当她的精神和肉体承受的极限的时候,中共(警察)又给她放了一首乐曲“妈妈的吻”,用这个乐曲勾起受害人对自己孩子的思念,当时受害人就悲痛欲绝,精神濒临崩溃,即使在这种情况下,坚强的受害人也没有放弃她的信仰。但是这样几个月之后,受害人就从一个风华正茂的职业女性,变成了一个满脸皱纹、白发苍苍、面容十分憔悴的老太太的模样。
孙延军教授还指出:“另外有一些研究,比如象活摘器官这样的研究,很多法轮功学员走出监狱以后,他们说他们被注射了摧毁神经系统的药物,这样一些研究,这些研究都是见不得人的。”
四、良知的挑战
包括你、我、他,社会的每个人都是血肉之躯构成的个体生命,同样能够体验痛苦,需要饮食、休息等维持生命,然而中共却把是否提供饮食、休息等以及提供的方式改造成了虐待和谋害生命的手段,还把现代科学的研究成果不是用于改善人民生活,而是用于如何制造超越身心极限的痛苦,这不仅仅是对人性的摧残,对现代文明的羞辱,更是对一切知情者良知的挑战。
在一个文明的社会中,服务于人类的各类科学成果,到了中共的手里,却变成了虐待和谋杀的手段,这无疑是对中共虐杀生命、祸乱人间的恶党本质最为深刻的揭露和证实。那些参与的警察、医生们,面对无辜的法轮功学员被蓄意断绝饮食或横遭灌食凌虐,你们情何以堪,难道真的都被中共教唆成为魔鬼了吗?各个学科的专家学者,当你们看到自己的科研成果被用于帮助中共如何更大力度的给受迫害群众制造痛苦,甚至杀人不留痕迹,想一想未来的历史将如何评述你们今天的这些“创造发明”?
“庆父不死,鲁难未已”,中共的存在,已经使得我们古老的中华古国古风不再,民风凋落,只要中共还能苟延残喘一天,中共就不会停止残害生灵的脚步。呼吁所有人都来关注正在中国大陆发生的对法轮功学员已经持续了十一年的迫害,尤其是打着“灌食”、“医疗”等幌子,利用人体科学和心理学科研成果进行超越人体极限迫害的邪恶行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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