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www.zhengjian.org/zj/articles/2010/12/29/70542.html【正见网2010年12月29日】一、引子
你讲什么?“未来八卦方位”?大家听到这个名词可能会感觉很奇怪。所有对《易经》有所了解的读者可能都知道“先天八卦方位”和“后天八卦方位”。确实是这样的。我讲的“未来八卦方位”绝不是忽悠大家,我确实推导出了“未来八卦方位”,而且结果非常震撼人心,所以我才不得不打断我原来的写作计划,提前加入这篇题目看起来有点古怪的文章。我原本计划是在《我的历史观》系列文章中讨论“先天八卦方位”、“后天八卦方位”与我的历史断代法的相互关系。由于我近日推导出了“未来八卦方位”,而且其结果所展示的信息太重要了,所以这篇文章就必须加塞儿了。读者朋友们,如果阅读了我的本篇文章以后,可能会认同我的观点,这篇文章应该先写,应该加塞,不能象我以前研究“后天八卦”那样,压在手里一压就是好几年。
说来也奇怪,我最近的写作,要加塞儿的文章特别多,一篇比一篇重要。按照原计划,我写作的下一篇文章应该是“沟通系列”的第四篇《商业文体与ppt技巧》,文章的详纲我都拉出来了,就准备下笔开写了。可是由于工作的原因,近来我在看一些德鲁克先生的著作,特别是在阅读了德鲁克老先生的《旁观者》一书以后我有许多与当代管理学界常识相颠覆的认识和想法,所以我就想先把读德鲁克的读书心得一文加進来,开辟一个我的“读书心得系列”。说真的,心得笔记和要点我已经都写了A4纸的40多页了(估计以后还得是一篇大文章),章节结构也都分好了,写出文章就是手到擒来、唾手可得的事情,这时又由于某种原因(由于经常与一位朋友探讨国际经济体系和中国经济模式的问题),于是我打算先写一篇《全球化与中国经济》的文章。因为这是涉及到所有当代中国人的事情,比仅仅写给中国企业家的信息要重要的多,而且我以前已经有了一个8000多字的相关底稿,所以文章扩展起来也不是一件难事。
我为什么要写《全球化与中国经济》这篇文章呢?大家知道,中国今年的经济形势是全面高通胀,按都按不下去,藏也藏不了了。我们知道,一般而言,通货膨胀的安全警戒线是CPI上涨不超过3%。而根据中国官方的数字,在被掩藏了又掩藏之后,10月份这个数字已经达到了4.5%,11月又破纪录的达到了5.1%。在通胀无法再被掩盖之后,中共的那些御用文人就很“自觉”的上岗了,说中国的经济通胀完全是国外输入的,是因为美联储开印钞机造成的。而国外的经济学家们异口同声的讲,中国的经济通胀与外国没有关系,中国的通胀不是输入型的。辩论来辩论去,让人看着双方都很乏力,都很苍白,都没有什么说服力,都只是为了辩护而辩护,或者为了反对而反对。当然国外的经济学家们,为了给广大的中国人民讲清真相,揭示出许多中国民众从所谓官方那里无法看到的数字,这非常重要,这也是讲真相的一部分。然而就是因为所揭示的这些数字不是所谓中共官方发布的,所以普通中国民众在接收真相上就大打了折扣。在这一点上,我比较欣赏辛灏年先生的做法——以己之矛刺己之盾。辛灏年先生使用的所有史料和数据都是大陆公开出版的,而没有使用任何台湾的史料或者日本的数据或美国的数据,在《谁是新中国》一书中的所有史料都是中国人可以轻易找到和可以验证的,这样怀疑者们就无法用数据的真实性而辩论来辩论去。辛灏年先生恰恰是基于那些大陆公开出版的史实与所谓的官方数据,揭示出了中共的丑陋嘴脸和假抗战的真面目,揭发到中共一个体无完肤,毫无回手之力的程度。我要写的《全球化与中国经济》这篇文章也是基于这种考虑,基于普通中国民众都认知的事实和都能够认同的感受和道理来揭示中共的丑恶本质,比如经济全球化的概念,经济通货膨胀的事实,中共所标榜的世界工厂,中国经济的三套马车等等。这篇文章其实原本也是《我的历史观》系列的一部分。它的另一个标题或者副标题是《1992年世界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如流水账一般的唠叨了这些,就是想要回答读者们的一些心中疑问,小岩最近在忙什么?怎么有一阵子没出新文章了?我就是在忙这些,当然最近的本职工作也比较忙,所以请读者们谅解。我上述提到的这些文章都会陆续的出来。
谈起八卦,八卦这个词已经被当代中国人给变异了。这种变异好象是从香港来的。比如,说这个人很八卦,就是说这个人很能胡扯,说起话来不着边际。八卦好象就是无中生有一般。比如,什么八卦新闻,八公、八婆等等。因为人们不理解,所以现在人们就给八卦这个名词赋予了不理解者们的很世俗的涵义。其实这是对中华传统文化和中华祖先的一种亵渎和不尊重,就如同“佛跳墙“这个名词一样。佛是口断执著的,怎么可能一闻到点人间的所谓美味就跳墙而来呢!人间的所谓美味,对佛而言,比垃圾的垃圾还不如呢!这就是因为世人的无知,所以就什么都敢说。世人对八卦的理解也是如此。
谈到八卦,我就必须说一说我与八卦的结缘。中国人现在大多是不信命的,不相信命运。由于受西方实证科学的教育,人们往往只相信个人奋斗和金钱万能,而且当代中国人都达到了比西方还西方的程度。然而我与所有修行人一样,我们是信命的,是相信命运的,因此我认为我与八卦的缘分还是比较长久的,因此我要“话说从头”,当然这个“从头”也只能是本人这一世的从头,如果说到前世,恐怕许多人就更不相信了。
二、缘起
话说从头,也就是三十多年前,也就是在“文革”刚刚结束的那几年,当时我还是一个莽撞少年。我有一位同学,祖辈曾经是二战结束后民国政府去东北的接收大员,接收了许多满洲皇宫里的图书(许多都是溥仪当年从故宫博物院带过去的)。“文革”当中,这位长者的院子被查抄了,“文革”以后才归还其后人。但是我同学的父母都是搞数理化的,对这些古籍一无所知,所以对那些随院子一起归还图书的宝贵价值也没有什么概念。一次我的这位同学很神秘兮兮的把我带到了这个院落,只见几间屋里,满地都是书籍,同学告诉我可以随便拿,看上哪本我就可以拿哪本,反正过几天也要买废品了。于是我就挑了几本精美的。我翻看了一下,都盖着故宫博物院的印章,还盖着溥仪的印章,还有日本关东军司令的印章,还有我同学爷爷的印章。于是我就挑了一些印制精美的,其中有全套线装版的《古文观止》,两册故宫博物院藏本的《四库全书》,还有一册好象是十七世纪出版的法文版的《罗马神话》,还有一本,日本关东军1909年出版的东三省资源分布祥图,每一处矿产以及山沟沟口的标志树都十分清清楚楚,比中国现在的资源调查还要详细。我挑选图书的标准只是精美好看,最好是图文并茂。其中之一的就是一本《汉上易》图册。这就是我与《易经》的最初结缘。很遗憾的是,那些剩下的书籍最后都卖废品了,化成了纸浆,没有了。
拿着《汉上易》回到家,我问我母亲这些都是什么意思,母亲回答不上来,说等外婆来你问外婆吧。外婆读过私塾,对四书五经倒背如流。外婆是我人生的第一个启蒙老师,给我讲过许多春秋战国的故事和中国传统典故,因此《东周列国志》就成了我小时候的识字课本。于是等到外婆来的时候,我就把《汉上易》图册拿给她看。外婆看了看后说,每个字或者每句话都知道啥意思,就是放在一起不知道在讲什么。听完外婆这样讲,我觉得很泄气,于是也就把这本《汉上易》给放下了。这就是我与《易经》的第一次结缘。这是三十多年以前的事情了。下面我就讲一讲我与《易经》的第二波缘分。这次缘分比较长久一点,前后经历了八年的时间。
回想起来。在年轻的时候,我也是一个很坚定的实证科学的追随者。我尤其推崇近代物理学的成就。我年少时的梦想就是能够進一步学习物理学或者物理学的相关专业。当时社会上讲的就是“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只有那些成绩差的、数学不行的学生才去学人文学科,当时都是这种想法。也就是在我第一次接触《汉上易》的年龄,我就已经开始阅读《物理学史》一书,并且开始阅读牛顿哲学和爱因斯坦思想的一些相关书籍。对于当时我那个年龄,这些已经是很超前的了。
然而,对于我世界观的形成,除了实证科学的影响之外,还有一件事情对我的思想影响也很大,那就是当时电视台放的一套节目,名称好象叫作“向往未来”(我的命运开始跟“未来”好象扯上了什么关系),好象是德国人拍的,讲的都是关于金字塔之谜、亚特兰蒂斯之谜、复活节岛之谜等等。“哦,科学也不能解决所有的问题,还有许多人类的未解之谜!”这是我当年的想法,因此我形成的世界观一直是比较开放的,不是狭隘封闭的,我并没有把实证科学当成一种绝对的真理。
進入大学时代,由于某种原因,我没有选择读物理学,所以我一直想把物理学的方法运用到我所学习的专业领域中来。作为一种爱好或信念吧,我一直没有放弃对物理学的学习和研究,耗散结构理论、非平衡热力学、场论、量子力学、广义相对论、狭义相对论也都看了不少,但主要还是在术的层面的研究。但是研究来研究去,我发现物理学也不是一个绝对的真理或真正的学科标杆,物理学也是有许多公理体系和假设的。特别是在我学习了统计学的假说检验之后,我知道这种假设检验其实很主观。也只有在这些假设的边界之内,你所推导出来的各种公式和理论才是正确的。但是一旦你跨越出这些公理假设边界,物理学的公式或理论就不再适用了。也就是说物理学乃至实证科学也都不是万能的,也只是一种相对真理。于是我就开始思索,既然科学的真理性是有限的、相对的,那么我应该到哪里去寻找更高的知识或真理呢。我这个人很讲逻辑思维,于是我就很自然的想到了科学的对立面——宗教(其实也不是什么对立,只是我当时就是这样想的),于是我就开始了比较系统的研究各种宗教知识,比如基督教、圣经、佛教、道教等等。在这时我遇到了一位朋友A,是我父母的朋友,之后与我成了忘年之交。朋友A引导我开始系统的接触中国传统文化和佛教思想。于是我学会了命理学、看相和四柱八字等等,甚至我给数百位朋友看过相、算过命。这就是我接触八卦的第二个时期。我不仅翻看了各种白话版的《易经》读本,我还找到了几本30年代就已经翻译成英文的《周易》版本。我当时很震惊,《周易》的影响早就走向海外了,而在我当时现有的知识教育体系中却是一片空白。以后我又通过阅读许多的英文版本,反过来加深了我对中文《易经》的理解。比如《易经》英文意译是the book of change,change这个词反过来让我对“易”(变化)又有了新一层的理解,原本只是把《易经》当做一个书名,并没有在思想深层体悟“易”的意义。
这期间,对于我的《易经》研究,还有另一个推动力,那是什么呢?就是中国的传统兵法思想。那时我对《孙子兵法》和中国兵家思想的相关著作很感兴趣,而且这些思想最终成为了我博士论文理论体系的一部分。兵书中有一本《三十六计》。《三十六计》在中国可谓是人人皆知,但是很少有人真正去研究它。《三十六计》成书于明代,全书每计都使用《易经》原理做解释。这对我有很大的启示。比如古人用六七八九这几个数字来表示各项应用。其中六八为阴,七九为阳。《易经》以六代表阴,以九代表阳,比如上九、上六、初九、九二、九五等等。阳九阴六这是阴阳之爻的概念,不仅如此。上九、初六、长男、少女,长幼之位,阳长阴少,这里面还有爻位的概念。这与我关于“后天八卦方位”的“长男少女”的意义很有关联。比如,“长男”对应九,代表阳,阳七九取其长者,阳者为九、为长,即长男;“少女”对应六,代表阴,阴六八取其少者,为六、为少,即少女。
回到正题,那么为什么叫《三十六计》呢?难道中国的智慧只有三十六条吗?当然不是。《三十六计》的意思是什么呢?我们知道,六代表阴,兵家讲的是阴谋诡计,所以取六六三十六之意,六代表阴谋的意思,三十六属于阴之又阴,并非中国的智慧只有三十六条。
因为《三十六计》是用八八六十四卦的《易经》思想進行解释的,当时我就想,是不是《易经》中的一部分卦象可以用于研究“对抗冲突型”的人类社会关系,比如兵法,而没被《三十六计》所用的那些卦象是不是可以用来研究“非对抗型”的社会冲突问题,比如经济问题或经济冲突等等。这就是我当时的想法。于是我就开始了比较系统的对《易经》的研究,我甚至在几门专业课上,用统计学的方法写了几篇专门讨论《易经》与《三十六计》关系的学期论文。
我们知道,易学可以分为儒学易与道学易两支,孔子做十翼,更多侧重的是易学的思想部分,属于儒学易;而道学易更注重术数与算理。然而自从西汉董仲舒独尊儒术以后,儒学易得以登大雅之堂,而道学易就走入了民间秘传。实际上,我们现在社会上所流传的、所能见到的易学书籍大多都属于儒学易,而历史上那些术算大家,如邵雍(《梅花诗》)、袁天罡(《推背图》)、刘伯温(《烧饼歌》)等都属于道学易,而且都有能够知晓古今的伟大预言传世。
坦率的讲,我在这一时期主要还是停留在所谓术的层面上对《易经》的学习与理解,看似学会了一些手法、一些算法。但是,我们知道,真正的手法是不能从社会上流传的儒学易中找到的,也不能从社会上出版的那些所谓手法或术数上找到答案,真正的东西是秘传的嘛!真正的算理,这些书里都没有讲。
接下来我就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了,我也就把这些东西给放下了,不再好奇什么吉凶呀、命运呀这些小道探寻的东西。于是我与《易经》的第二波缘分也就结束了。坦率的讲,这一时期我对《易经》作为一种知识的学习还是有了比较系统的了解。但是对于支撑这些知识背后的真正思想(不仅仅是儒学易探讨的哲学思想,而是其背后的算理思想和所蕴含的宇宙规律)还是一头雾水,还是无法从本质上、从机制上看明白。从那时起,因为学大法了,我对世俗间的各种理论或书籍也就不再有什么兴趣了,也就不再关心常人的什么学说了,因为那些东西太简单了,没有什么真东西,一眼就能看穿。
就这样又过了许多年,到了2005年,由于工作的需要,我必须对东西方的不同管理思想進行研究。受八卦方位思想的启发,一日(应该是2006年8月20几号的某一天)我做出了一个双盘研究结构,内为“人盘”,外为“天盘”。并且发现西方的思维体系中没有“位”的概念(环境context的概念也是在系统论之后才有的)。我发现西方思想总是在寻找一种绝对的观察者的角度。而八卦思想,人分阴阳,用爻来表示。而八卦除了爻的概念,还有爻位的概念,这是西方研究传统中没有的。我通过双盘模型,根据“主体”与“客体”(相当于爻)以及“主位”与“客位”(相当于爻位)的相互关系,我研究出了东方传统的“天人合一”、“知行合一”在八卦盘中的表达方式,也研究出了在“阴阳反背”的条件下,西方思想的“主体”居“客位”的一种反背关系,以及西方思想为什么会强调所谓的“客观”、“旁观”以及强调“物质”手段的思维来源问题。这是我与《易经》的第三波接触的开始。
与前一次接触的主要区别是,由于本人修炼法轮大法多年,知晓了许多《转法轮》所揭示的宇宙更高层次的法理,所以那些当年我看不懂的易学问题,我无法发现的《易经》背后的机理,这回我一下全都看明白了,而且看的是一目了然,彻彻底底,所以我才可以很轻易的推导出了上述的那些理论发现。这期间我也深刻感受到,不是你自己有什么本事,也不是你自己有多么聪明,十多年我根本没有再翻看《易经》一次,更谈不上什么钻研,反而一看全都明白了,这完全是法轮大法之功,这部法真的太伟大了,可以揭示出宇宙的一切奥秘。我工作和研究所需要的一切机理都来愈于这部大法之中。在这期间,具体的说就是在2006年9月2日,我运用法轮大法的法轮旋转机理推导出了从“先天八卦方位”到“后天八卦方位”的原理。
推导出了“后天八卦方位”的机理,当时我也没觉得怎么样,推出来就推出来呗,于是我就把这件事给放下了,也就不再想它了。
这一次,我与《易经》第四次结缘的起因是这样的。两个月前,我再次遇到我的朋友A,我问他,根据你这么多年的古籍研究、命理学和术数的造诣,你是否知道有谁研究明白了当年文王是如何从“先天八卦”推导出“后天八卦”的?朋友A回答,他没有听说过有谁研究出来过,只知道几千年来所有的命理术数都是建立在文王“后天八卦”的基础之上。至于文王是怎么推导出“后天八卦”的,恐怕没什么人知道,除非那些秘传的道家法门之中,或许会有人知道。于是我告诉我的朋友A,我推导出来了。我的朋友A很是吃惊。
这还不是整个事情的关键。整个事情的关键是我朋友A随后的那句话。朋友A说:你既然能够从“先天八卦”推导出“后天八卦”,那么你就一定能够从“后天八卦”推导出“未来八卦”。
也许有读者知道,在命理学界,早在上世纪80年代末,许多“高人”就知道,现今的宇宙天象已经改变了。当年文王推演“后天八卦”就是因为当时天象的改变,使用“先天八卦”占卜已经不灵了,所以文王就必须根据当时新的天象变化推演出一套适应新天象的“后天八卦”。现在三千年又过去了,又到了天象变化的时代,所以基于《易理》的术数,无论是算卦占卜还是四柱八字都不太准确了。天象已经变了,建立在“后天八卦方位”基础之上的所有术数算法都不灵了。朋友A很早就跟我讲,现在批卦已经不灵了,看看相还行,因为相由心生,可以随天象变化而变化,但是卦象他已经不再使用了。因此朋友A一直在想,现在宇宙天象变了,总得有什么人出来推演出在宇宙新天象下新的八卦方位图吧!这是我朋友A念念不忘的一件事,所以他就很自然的说出让我推演“未来八卦”的这个建议。
这是两个多月前的事情。朋友A一说,我也就一听,也没太当回事。12月11日晚,我失眠了,辗转反侧也睡不着觉,我那几天一直在准备一个关于传统文化与企业经营管理思想的演讲ppt,所以晚上大脑一直比较兴奋。过了半夜两点,还是睡不着,看样子这一宿是睡不着了,于是我忽然想起了朋友A让我推导“未来八卦”的事。于是我想那就试试吧,反正躺着也是躺着,我就这样开始在脑海里推导,说来也很神奇,我连图都没画,只是在头脑中演算,想象着“未来八卦”应该是什么样。就这样,一小时以后,我就真的闭目推导出来了,我自己都难以置信,怎么这么容易就推出来了呢?!
推出来了,我还是有些不放心,于是早晨起来我就把它画在纸上,想反复验证一下。这一演算不要紧,图上的结果把我吓了一大跳。这不就是法轮大法所揭示的宇宙正法的结果吗?!这不就是无数法轮大法弟子正法修炼讲真相救世人的结果吗?!这不就是世间众生最终的结局吗?!最后的审判?!这不由的让我想起了李洪志先生在《洪吟二•无题》中的那句“神人鬼畜灭,位置自己定。”
哎呀,结果太惊人了!中华五千年文明等待的就是这一天!中华文化初祖早在文明之初就已经把五千年后的大结局压在了八卦之谜之中了!真是太神奇了,太了不起了,太伟大了!可贵的中国人呀,真的不能够愧对祖先呀!不能愧对上天之神的无比眷顾与安排!真的不能为了仅仅的蝇头小利、为了眼前的得失而辜负了亿万年的等待!
我有一位企业管理咨询师朋友最近总是在反复多次问我,人类社会为什么“起点就是巅峰”?上帝老爷子用了五千年的精心安排,到底要干什么?到底想让我们人类知道什么?面对这样的追问,我也不断的从法轮大法的法理给予解释。但是我的这位朋友还是不停的追问。前两天我把这个“未来八卦方位”的发现讲给了这位朋友,朋友象宝贝一样抱在怀里(我给打印成了ppt文件)。我原本没想用这个发现来回答我朋友的问题,但所发现的结果却是我朋友所关心问题的一个大谜底,这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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