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四年十月十二日】古语云:“祸由恶作,福由德生”。古人认为世事无常,人生如梦,莫费尽心机贪求名利等身外之物,唯有积德行善,向道向善才是人生之正途,因为天道佑善。反之,贪图利欲之人,必定只有自我的私念,少有大道的追求,也就不配上天的辅助与护佑。人若是想要趋吉避凶,前程光明,必定要遵循天理而为善,正信因果客观规律,方能不迷不谬。
有的人不肯依着本份,而只认为钻营求取,就会得到益处;却没有想过:人生的富贵贫贱,都是命里注定,怎么可以份外的去营求呢?而妄心贪念侥幸的希求,不但是毫无益处,而且可能会因此而折福呢!只有积累善德才是人永远随身受用不尽的福份。善恶有报是永恒不变的真理,何不认真的体会古人所说“取之有道,得之有命”、“一切福田,不离方寸”的道理呢?有人认为自己做坏事隐蔽没人知道,要知道上天却没有不报应的恶事啊!人就是再怎么的所谓聪明机巧,但是上天却更是能够巧于报应啊!怎不教人慎重、警惕呢!以下为古籍中记载的几个这方面的例子。
一、使君当艄
唐僖宗朝江陵有一人郭七,其父乃江湘大商,郭七随父经营产业,其父故去,由他当家了,家资巨万,产业广延,乃楚城富民之首。江、淮、河朔的贾客,多是领他资金贸易往来,但他大秤进,小秤出,这些贾客因要仗他资本营运,随他欺心克剥,也就忍气吞声了。
一次,郭七到京都收取债务,从商客张全处收到连本带利十多万两银子。郭七听说朝廷用兵紧急,缺少钱粮,纳些银子就有官做,官职大小只看银子多少,忙与张全商议。张全道:“在下不撺掇兄长做。朝里晓得你是钱换来的,说不定什么时候勾你了,岂不枉费了这些钱?”郭七道:“无妨,小弟家里有的是钱。况且身边现有钱财何不于此处用些?”便请张全去通融。主爵的受了郭七的五千缗(一缗即一两银子),正逢其时有个粤西横州刺史郭翰,方得除授,患病身故,告身还在铨曹,主爵的就把籍贯改注,即将郭翰告身转付与了郭七,从此改名做了郭翰。郭七得了刺史之职,心下想到:“我家里资产既饶,又在大郡做了刺史,这个富贵,不知到哪里才住?”此时就有些人来投靠他做使令的,郭七择日起身回乡。
回到江陵,郭七大吃一惊,里闾人物,百无一存,到了自家岸边,已成为瓦砾之场,方知地方被盗兵抄乱。派人四处找寻,终于找到了母亲,其母道:“岂知你去后,家里遭此大难,弟妹俱亡,生计都无了!”郭七哭罢,告知母亲准备赴任横州刺史,并请母亲一同上船前去。船至永州,舟人打点泊船在此过夜,看见岸边有大树一株,围合数抱,遂将船缆结牢在树上,又钉好了桩撅。傍晚时分,忽然天昏地暗,风雨大作,人们想幸好船缆在极大的树上,万无一失。哪知风打得船猛,船牵得侧重,忽听得天崩地裂一声响亮,那株树竟倒在船上来,把船打得粉碎,多人尽没于水。郭七救得母亲上岸,但东西俱被大浪打去,连那张刺史的告身都没有了。其母几日后病故。郭七丁忧(古代任职官员离职在家守孝)母亲,不能去到任了。
要回故乡,已无家可归。郭七只得寄住在永州一个船埠经纪人的家里,原是他父亲在时认得的。时间一久,这位店主人怠慢起来,郭七道:“我也是一郡之主,今虽丁忧,还有来日,为何如此待我?”店主人道:“说不得一郡两郡,我们的人家不做不活,你要衣食,就要做活。且把‘官’字儿搁起来,我问你自身有何本事?”郭七无奈,说道:“我别无本事,只是少小随父亲涉历江湖,尽晓船上当艄拿舵之事。”店主人道:“这样却好,我这里埠头上来往船多,正缺少执艄的。我荐你去吧。”郭七只得依从,以此度日。永州知道他前番事的人,就叫他“当艄郭使君”,又编成歌儿道:“问使君,你缘何不到横州郡?原来是天作对,不作你假斯文,把家缘结果在风一阵。还是执艄把舵稳。”
郭七执艄两年,虽然丁忧期满,失了告身已无法补官,若要再去京里办,还须照前番纳这几千缗,只得死心塌地,靠着船上营生了。得官不正,非正常得到的必定会失去,诗曰:富贵荣华何足论?从来世事等浮云。人生何必苦营谋,请看当艄郭使君!
(待续)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14/10/13/人算怎如天算-莫为名利所驱(2)-298795.html
【明慧网二零一四年十月十三日】(接上文)
二、构陷忠良
唐代的武三思利欲熏心,为了名利什么都干得出来。为讨好武则天,阿谀奉承,于嵩山建三阳宫,于万寿山建泰宫,供武则天每岁巡游,工役巨款,贪污无数,从民间强行搜刮,害得很多农民家破人亡。类似种种献媚之举,不可胜数。武三思陆续担任兵部、礼部尚书,后来任宰相,封梁王。
唐中宗复位后,武三思又讨好中宗和韦皇后。他把矛头首先指向了他最痛恨的拥戴中宗复位、恢复唐国号的宰相张柬之、敬晖、桓彦范、袁恕己、崔玄暐五人,他独断专行,自然不会容忍张柬之这班正直的朝臣在朝。他里应外合,在中宗面前败坏这几人的声誉,让韦皇后进谗于内,让其党羽侍御史郑怡构陷于外,把他们诬蔑为阴谋篡逆,一步一步地把这五人贬官、流放,直至杀害。他还杀害了王同皎、张仲之、周憬等正义之士。大理丞丰朝隐表示反对,奏称“对张柬之等人不经审问,就急忙定罪、行刑,不合法律手续。”当即被贬为县令出京。
武三思为专权,纠集私党,网罗亲信,构陷忠良。对阿附于他的兵部尚书宗楚客、御史中丞周利用等,大力提拔重用,作为自己的羽翼和耳目。他还把过去张柬之等人所斥退的小人全都恢复了原有职务。武三思常对人说:“我不知人间何者谓之善人,何者谓之恶人,我只知道对我好的就是善人,对我不好的就是恶人。”因此凡反对他的就加罪杀掉或排斥,讨好他的就高官厚禄。朝官韦月将上疏揭露武三思父子罪恶,武三思得知,即指使爪牙将韦月将处斩。当时任黄门侍郎的宋璟在中宗面前力争,认为韦月将未犯死罪,不应处死,案情不实,应查实验证。武三思即将宋璟由京官改任检校贝州刺史,出了朝廷。
武三思无恶不作,人们无不切齿痛恨。朝中正直的大臣们不断上奏章揭露武三思父子胡作非为、危害社稷。中宗的太子李重俊,派羽林军围其宅第,诛杀武三思父子。武三思曾搜刮民财,筑有大库近百个,储集搜刮之财。后来火起,所集之财化为灰烬。唐睿宗即位后,下令对武三思实行斫棺、暴尸,平其坟墓,正可谓死无葬身之地。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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